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木言孙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盛木言孙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二白少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擎川却没有动作,只是眯眼笑道:“盛少先请。”……还真是绅士啊,盛木言也不再谦让,先一步下了二楼。大厅里,人群都聚在了落地窗旁的平台前。陆家大少陆思扬,在人群中心,沉醉地拉着小提琴。宛转悠扬的曲调,让人心情倍加愉悦。盛木言踏下最后一级台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任呈耀。他不得不承认,任呈耀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虽与任擎川三分相似,却比任擎川多了几分倜傥潇洒。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不少带着热切的视线,这其中也包括原身那好弟弟,盛允轩。只见盛允轩咬了咬唇,抬脚走到了任呈耀的身侧。“呈耀哥。”正享受着四周火热视线的任呈耀,意识到有人过来,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允轩,是你啊。”盛允轩抬眸望着任呈耀,面上带着一丝忧色。任呈耀见状,不禁问...
《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盛木言孙源大结局》精彩片段
任擎川却没有动作,只是眯眼笑道:“盛少先请。”
……还真是绅士啊,盛木言也不再谦让,先一步下了二楼。
大厅里,人群都聚在了落地窗旁的平台前。
陆家大少陆思扬,在人群中心,沉醉地拉着小提琴。
宛转悠扬的曲调,让人心情倍加愉悦。
盛木言踏下最后一级台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任呈耀。
他不得不承认,任呈耀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
五官虽与任擎川三分相似,却比任擎川多了几分倜傥潇洒。
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不少带着热切的视线,这其中也包括原身那好弟弟,盛允轩。
只见盛允轩咬了咬唇,抬脚走到了任呈耀的身侧。
“呈耀哥。”
正享受着四周火热视线的任呈耀,意识到有人过来,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允轩,是你啊。”
盛允轩抬眸望着任呈耀,面上带着一丝忧色。
任呈耀见状,不禁问道:“允轩,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我,是……”盛允轩欲言又止道,“是我大哥……”
“你大哥?”任呈耀眸光一闪,问道,“木言他怎么了?”
自从他帮任呈耀拍了床照后,任呈耀再没联系过盛木言,有意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盛木言心知,任呈耀这是怕城门失火,自己被殃及。
盛允轩皱起眉,面上满是担忧:“大哥刚才在楼上得罪了陆少,言辞间,似乎还牵扯到了任先生,呈耀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任呈耀眉间闪过一丝戾气,任先生这三个字,十分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点。
同样是任家的继承人,爷爷早早地就将嘉瑞交给了任擎川,他却只是被塞进了一家小公司当个不温不火的副总裁。
任先生这个称呼,似乎被默认为了任擎川,而他永远都是屈居下位的任二少!
从小没了父母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的任擎川,现在竟然能踩在他的头顶!
连他想要买一辆最新款的跑车,都要看任擎川的脸色!
凭什么!凭什么任擎川就能得到这些!这一切本该都是他的!
想到这,任呈耀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是嘛,不太清楚。”
被突然冷落的盛允轩,见任呈耀不关心的态度,也只好乖乖闭嘴,不再过多问询。
盛木言站在不远处,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心中冷笑,这个盛允轩,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诋毁他。
这下好了,碰了个软钉子,他还真是喜欢看盛允轩吃瘪的样子。
要不是人多,他都要笑出声了。
一曲奏完,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陆思扬向众人鞠了个躬,走下了台。
紧接着,一位富家千金上台,唱了一首十分具有高难度的歌剧。
盛木言在一旁听得百无聊赖,像这种宴会,基本上就默认为是圈子里相互结交,下一代初露头角的场合。
他正想着趁没人注意,找个地方躲起来清净清净。可惜,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愿。
台上的富家千金唱完退场后,就听人群里,忽然有人说道:“听说盛家大少爷钢琴弹得炉火纯青,不如上台给大家演奏一曲如何?”
盛木言寻声望去,正是方才在二楼与他起了龃龉的陈良。
迎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盛木言笑道:“陈少过奖了,不过是小时候当兴趣随意学了一段时间,就不献丑了。”
“盛少也太谦虚了,”陈良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让他出丑,“我可是听说,盛伯伯特意为您请了山省最好的钢琴大师,想必一定不差。”
短发女生听着大家的话,上前指着盛允轩骂道:“你真是不要脸!晚晚跟你有什么仇,故意弄脏了她的演出服!”
齐晚晚的目光中盛木言与盛允轩的脸上来回转了几圈,突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盛允轩的脸上。
盛允轩呆滞了几秒,颤抖着唇说道:“齐、齐小姐……”
“盛允轩,”齐晚晚恼怒地看着盛允轩,暗暗警告,“不要把小算盘打到我头上,再有下次,我绝不客气!”
感受着四周一道道鄙夷的视线,盛允轩涨红地捂着脸,向后退了几步想要跑出化妆间,却被几名义愤填膺的同学拦住了去路。
“想跑?没门!”
“走,我们带他去见老师!”
“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群人推推搡搡将盛允轩与那名眼镜男生一起带了出去,化妆间内,只留下了齐晚晚二人与盛木言。
“哼!真是不要脸!”短发女生恼怒地骂着,忽然面色一变,朝齐晚晚道,“糟了,晚晚!你的裙子这样了一会儿怎么上台表演啊!”
齐晚晚看着沾满颜料的芭蕾舞裙,懊恼又无奈道:“只能去看看化妆间里有没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裙子了。”
只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挑到合适的演出服。
短发女生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还有十分钟就要登台了!”
齐晚晚一咬牙,拿起被染脏了的裙子:“算了,穿这个吧。”
短发女生面色发白:“被染成这样,一会儿上台被大家看到……”
一直没有说话的盛木言,盯着齐晚晚手里的裙子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有办法。”
短发女生闻言,转头惊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现在再出去借可来不及了!”
“放心,来得及。”
盛木言说完,便走了出去。
短发女生看着齐晚晚,皱眉道:“他可不会真的去借了吧……”
不一会儿,盛木言又回来了,手里还多出了一盆清水。
他走到齐晚晚身边,二话没说将裙子扔进了盆子里。
齐晚晚一怔:“盛木言你……”
“你干什么啊,裙子都湿了——”只是短发女生的话还没说完,便看着水里的裙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晚晚,你看!”
齐晚晚吃惊地看着被泡在清水里的裙子,只见原本被沾着裙子上的颜料,竟慢慢褪了下来!
不一会儿,盆子里的清水就变成了浅浅的玫红色,裙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洁白。
“这不是颜料,是火龙果汁,只要用清水泡一会儿,颜色就会掉了。”盛木言将裙子捞出来使劲拧了拧水渍,递到了齐晚晚的面前,“拿吹风机吹一下,很快就干了。”
齐晚晚表情错愕了一瞬,立刻将裙子接了过来。
短发女生找了两个吹风机,不一会儿,裙子便恢复如初:“还有些湿,不过应该勉强可以穿。”
齐晚晚看着洁白如新的裙子,松了口气,抬头深深看了盛木言一眼:“今日的事,多谢了。”
“齐小姐不必客气。”盛木言笑了笑,刚才盛允轩挨的那一巴掌,他可是看得很爽呢。
而且,关于齐家……
盛木言眸中冷光一闪,到时候,他可是还有一场好戏等着要看呢。
*
盛木言的诗朗诵,恰好排在齐晚晚的节目之后。
等到他上台时,竟在台下第一排正中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浅灰色的条纹西装,熟悉的银边眼镜,嘴角一贯淡然的笑。
即便是在人头攒动的剧场观众席,依旧能够让人一眼便注意到。
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视线,盛木言站在诗朗诵的同学之中,趁着舞台上灯光暗下,悄悄从台本上方,朝着任擎川抛了个媚眼。
璀璨的LED显示屏,在黑夜中,闪烁着迷离的色彩。
盛木言下了车,随手将领带扯下从窗玻璃扔了进去,又解开了衬衣最上颗的纽扣。
紧绷了一晚上,总算能喘口气了。
也不知道任擎川整天衣冠楚楚,端得累不累人。
等他到了316包间外,隔着门缝就听到里面的吵吵嚷嚷。
推开门,果然卡座里已经坐了一圈人。
见他进来,包间里蓦地安静下来。
与走廊的明亮光线相比,骤然变暗的视线,让盛木言一时有些无法辨认。
他眯着眼睛,扫过在场的人,几乎都是圈子里的世家公子哥。
陆思扬旁边,坐着正在谈笑风生的任呈耀。
而意料之中的,没有看到任擎川的身影。
任擎川向来不会出席这种聚会,当然,他们也不敢随意邀请。
任擎川跟他们这些闲散公子哥可不一样,早早接手了任家的嘉锐集团。
在这个圈子里,有能力有实权的人,地位与话语权自然是高人一等,就连上一辈见了都会敬让三分。
盛木言抬起脚,就见任呈耀不动声色地向外挪了挪,将身边的空位给占了起来。
他心中冷笑,这是怕东窗事发,提前跟他划清界限呢。
无所谓,反正他本也没想挨着这个狗币玩意儿。
一群人很快便又继续说笑起来,如同没看到盛木言一般,无形之中,故意将他冷落了。
他也不在意,找了个角落坐下,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点开消消乐,随便玩了两局,忽然发现,他玩过的几关,排名第一的一直都是名为“爲兇弚兩叻揷刄”的人。
看了半天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哪里来的非主流,没想到原身还认识这种高端人士。
正要打开下一关,忽然身边的沙发一沉。
“呦,盛少!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
盛木言将手机锁了屏,看着身旁仿若刚注意到自己的陈良,瞳孔幽幽泛起一层波光:“陈少。”
他嗤笑一声,刚才故意晾一晾他,这会儿又来装什么兄弟情深。
“盛少,”陈良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过来,“今天在宴会上,是我对不住了,盛少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我先干为敬!”
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盛木言接过酒杯,意味深长地像四周扫了一眼,随即也端起酒杯,一口就见了底。
“盛少痛快!”陈良见状,又将两人的酒杯满上,“我陈良虽然嘴贱,可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今日盛少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话音刚落,酒杯又空了。
“陈少也是个痛快人,”盛木言捏着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在变换的光线中,流出奇幻的光芒,“今日我便奉陪到底。”
辛辣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仿佛在身体里燃起一团火焰,不停地烧灼着空空如也的肠胃。
“盛少好酒量,对我胃口!”陈良一探身,拿过桌下的一瓶早已敞开的酒瓶,“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盛木言却突然反手扣在自己已经空了的酒杯上,挡住陈良要给他倒酒的手,目光一转,似开玩笑道:“陈少这是想把我灌醉啊,我还想着待会儿再跟陆少喝几杯,陈少急什么,这才哪到哪啊。”
陈良眼神一闪,立刻打着哈哈说道:“你看我这人,一遇到知己就忍不住了。行,要不咱先玩点别的助助兴?怎么样,陆少?”
陆思扬正无精打采地半躺在沙发里,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玩什么?”
这风流浮滑的表情,让他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的轻浮,反而更增了几分别样的可爱。
坐在最前排的任擎川,将他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镜片后,那双从容不迫的眼眸间,似乎有一闪而逝的笑意。
灯光骤然亮起,映照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青年。
黑色西装,搭配上刻意拢起的碎发,饱满的额头下,墨玉般地双眸中带着飞扬的神采。仿佛青涩稚嫩的少年,在一瞬间长成了有棱角的模样。
他浅浅垂着眼,清澈的声线,一字一句诵读着台本上的诗句。
那双平日里满是肆意的眼睛,此刻骤然认真起来,全神贯注的表情,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
校庆结束后,盛木言便先一步来到了停车场,凭着记忆找到了某辆熟悉的车。
他斜斜靠在对方的车门上,抱着双臂,这一身不羁的姿态,仿佛与刚才舞台上的标志青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会儿,那人果然出现在了楼梯口。
“任先生,”盛木言见到来人立刻直起身,端起了恰到好处的微笑,抬头注视着渐渐靠近的任擎川,“这么巧啊。”
任擎川从台阶缓缓走下来,那一双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随着步伐,隐约透出饱满匀称的肌肉线条轮廓:“盛少,又遇到了。”
任擎川走到他面前停下,眉眼一如既往地柔和亲切:“老爷子是山省大学的荣誉校长,受邀参加校庆。只是最近感染风寒不便出门,我便代为出席。”
原来是任家老爷子……
“是这样啊,”盛木言眼神一闪,忽然面露狡黠,“节目好看吗?”
任擎川语气真诚地赞道:“盛少的诗朗诵,很不错。”
“是嘛,”盛木言弯眉浅笑,语气带了试探,“齐家大小姐的芭蕾舞,跳得也不错。”
闻言,任擎川面上笑意未变:“山省大学精心筹备的节目,自然都是好的。”
刺探失败,答得滴水不漏。
“对了,”像忽然记起什么一般,盛木言眸中带上了几分感激,“多谢那天任先生送我回家。”
任擎川语气温和道:“举手之劳,盛少不必客气。”
“下个月,在省有一场张岩先生的音乐会,”盛木言从口袋中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清澈的双眸异常明亮,“不知道任先生您……有没有兴趣?”
任擎川看了一眼捏着门票手指,指形修长,指甲末端修剪得圆润整齐,被大红色门票一趁,更显白嫩。
将视线移回盛木言的脸上,任擎川面露惋惜道:“实在是抱歉,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就不浪费盛少好不容易得来的门票了。”
“这样啊,好吧,”盛木言将门票收了起来,语气失落道,“那我只能自己去听了。”
他垂下眼睑,盖住眸中的沮丧,摆出一副可怜姿态。
空气一时间沉默下来,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阵风吹过,将他悉心打理的头发,吹下来了几缕,随着风肆意轻抚着他的眉角。
那阵熟悉的,夹杂着甘草与檀香木的苦涩香水,蓦地钻进了盛木言的鼻间。
“任先生,你——”
滴滴滴——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盛木言还未问出口的话。
任擎川目光扫一眼盛木言口袋中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开口道:“不打扰盛少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盛木言没有管口袋里的手机,只是目光怔怔地望着任擎川的车缓缓开动,仿佛被带走了所有的思绪。
“是啊,你看孩子这额头都出血了!”
“就是啊,哭得让人心疼!”
陆思扬眉头紧皱,看着哭肿了眼的小娃娃,忍下心中火气对着老大爷说道:“这样,你先放开我,我打电话叫司机来送你们去医院检查,医药费我出,这总行了吧?”
老大爷一听,手拽得更紧了,把陆思扬的高定外套都攥出一堆褶皱:“放开你?那可不行!万一我放开你,你再跑了可咋办!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上哪儿撵你去!”
陆思扬听完都无语了:“那你说怎么办?”
僵持间,只听人群中一位中年男人忽然插言:“刚才这位大姐说得对,你先把医药费给赔了!”
“对!”老大爷顿时有了主意,扯着嗓子喊,“你先赔医药费!”
陆思扬显然不想再继续掰扯,直接问道:“赔多少?一千够不够?”
老大爷有意无意往人群中某个方向瞥了一眼,眼珠子骨碌一转,怒道:“一千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要给我孙子拍片做全身磁共振,得好几万呢!这点钱怎么够!”
陆思扬都气笑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耐:“行,那你说多少钱?”
老大爷眼中浮现一抹喜色,狮子大开口道:“五万!”
围观群众忽然静了下来,面面相觑,这医药费五万块钱,未免也太多了……
“行,五万就五万,”陆思扬抬起胳膊,晃了晃手机,“不过我可没现金,只能给你扫码,要不你就跟我去找提款机。”
老大爷面上一喜,赶紧放下怀里还在抽噎的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封的收款码来:“没关系,我有微信收款码!”
这举动一出,仿若早就准备好了一般,陆思扬眉头皱了皱,可在对方不停催促下,打开了扫一扫。
扫码成功的提示跳出,老大爷喜滋滋松开陆思扬的胳膊。
抱起坐在地上的孙子正要走,人群中忽然闪身站出来一人,挡住了爷孙二人的去路。
“等等。”
来人一身剪裁贴合的黑西装,衬得腰细腿长,白皙皮肤映衬着墨玉般的眼睛。
如湖水般沉寂无波的目光,静静注视着老大爷,看得对方心头一跳,后退一步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盛木言扬唇一笑,指着陆思扬缓缓道:“大爷,他撞倒了人,不能就这么算了,您就这么走了,万一您孙子后续再有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陆思扬见是盛木言,又听他说出这一番话,面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看了半天热闹的盛木林,见大哥突然上前,一时间也搞不清大哥的想法,扯了扯盛木言的袖子:“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盛木言压下嘴边冷笑,掏出手机:“我看不如这样,报警吧。”
“报警?”老大爷嘴角一僵,连连摆手,“不、不用,不用不用!”
见盛木言报警号码已经按了三个数,老大爷伸手就想过来夺手机!
盛木言往后一收,避开了对方的手,挑了挑眉:“怎么,不想我报警?”
老大爷干笑道:“那个……小伙子,我看他也不是故意的,钱也赔了,要不就算了吧……”
饶是只会看热闹的盛木林,此时也看出了门道,狐疑道:“大哥,这人可不是碰瓷的吧?”
老大爷一听,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嚎:“谁是碰瓷的!你说谁是碰瓷的!真是有病!”
说完,抱着孩子就要钻出人群。
盛木言一把攥住了老大爷后衣领,毫不费力地又将人给拉了回来。
“你这人到底想干什么!”老大爷使劲儿挣了半天,都没摆脱盛木言的钳制,求助般望着四周,“大家伙看看啊,这小伙子欺负我们爷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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