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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林凡语姜宝盒后续+全文

柏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一直和他们说,2008年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时光。大多数人都是听听就算了,只有穿黑色毛衣的瑞士男人递给我一杯酒,眨眨眼说,你这么年轻别老沉浸在过去,喝了这杯我带你玩点新鲜的。我没有接他的酒,而是掏出钱包给他看。里面有张带钢戳的2寸证件照,上面的女孩面色蜡黄,刘海凌乱,目光呆滞得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分辨率极低的情况下,也能辨别嘴唇上浮凸的死皮。他眯着眼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整得不错啊,可惜我只喜欢原装货。说完放下酒杯转身就走了。安静片刻,我随手拿起手机,正好刷到陈冠希怀抱女儿上了热搜。曾经不可一世的浪子成了新一代晒孩狂魔。媒体不无遗憾地写:当年他亦正亦邪歪嘴一笑的样子颠倒了众生,事到如今谁又欠谁一句道歉,不过是当初俊男靓女太过耀眼。...

主角:林凡语姜宝盒   更新:2024-11-19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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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凡语姜宝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林凡语姜宝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柏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和他们说,2008年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时光。大多数人都是听听就算了,只有穿黑色毛衣的瑞士男人递给我一杯酒,眨眨眼说,你这么年轻别老沉浸在过去,喝了这杯我带你玩点新鲜的。我没有接他的酒,而是掏出钱包给他看。里面有张带钢戳的2寸证件照,上面的女孩面色蜡黄,刘海凌乱,目光呆滞得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分辨率极低的情况下,也能辨别嘴唇上浮凸的死皮。他眯着眼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整得不错啊,可惜我只喜欢原装货。说完放下酒杯转身就走了。安静片刻,我随手拿起手机,正好刷到陈冠希怀抱女儿上了热搜。曾经不可一世的浪子成了新一代晒孩狂魔。媒体不无遗憾地写:当年他亦正亦邪歪嘴一笑的样子颠倒了众生,事到如今谁又欠谁一句道歉,不过是当初俊男靓女太过耀眼。...

《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林凡语姜宝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一直和他们说,2008年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时光。大多数人都是听听就算了,只有穿黑色毛衣的瑞士男人递给我一杯酒,眨眨眼说,你这么年轻别老沉浸在过去,喝了这杯我带你玩点新鲜的。我没有接他的酒,而是掏出钱包给他看。里面有张带钢戳的2寸证件照,上面的女孩面色蜡黄,刘海凌乱,目光呆滞得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分辨率极低的情况下,也能辨别嘴唇上浮凸的死皮。他眯着眼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整得不错啊,可惜我只喜欢原装货。说完放下酒杯转身就走了。安静片刻,我随手拿起手机,正好刷到陈冠希怀抱女儿上了热搜。曾经不可一世的浪子成了新一代晒孩狂魔。媒体不无遗憾地写:当年他亦正亦邪歪嘴一笑的样子颠倒了众生,事到如今谁又欠谁一句道歉,不过是当初俊男靓女太过耀眼。我才恍惚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9年,现在他们都称呼我林凡语,或者sebrina林,提起我时总是说,哦,那个一鸣惊人的中国女孩。没有人再提起姜宝盒那个像石头一样暗淡的女孩,好像这个万花筒般的世界她从没来过。
我翻遍了衣柜每个角落才找到妈妈年轻时穿过的一条裙子。

她跟我讲过,就是穿着那条裙子被我爸一见钟情。

我套上试了试,觉得还算端庄。

只是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我灵机一动,用从隔壁婆婆那里偷师来的剪纸手艺做了一张秋色缠绵的生日贺卡给她,自以为堪比精品店那些一两百的工艺摆件。

直到进了她的家,看见木头条桌上堆满各种包装精美的礼物,才瞬间懂得什么叫自惭形秽。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躲进了卫生间,一把扯掉了卡片上用来署名的那片“叶子”。

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封好,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塞进那堆礼物的缝隙里。

很多年后“戏精”这个词风靡网络,想想用来形容那时的我也不为过。

他们问我想喝哪种饮料,我不明所以选到一种草莓味可乐,被他们挤眉弄眼地问我口味如何,我就佯装喝惯了的样子说还不错啊,我小姨每次来都会给我带。

天知道我小姨6岁的就淹死在长江里头。

他们都说林凡语家保姆做小海鲜最拿手,炭烤芝士焗扇贝上来的时候,我承认自己被浓郁的香气勾引得吞了口水。

但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菜,只记得一个贝壳比我脸还大。

林凡语热情地让我尝尝看,我生怕露出一丝一毫的贪相,便故作矜持地尖着筷子挑了一小口,点点头说还不错。

当时她的目光有一丝诧异,好吃就夹到碗里去呀。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大家一起吃。

后来他们一人一夹走一只,我才突然懂得自己多么无知无礼。

幸好这一切都没被程子煜看见,那天我们用完中餐,有的在客厅开家庭影院唱K,有的在书房玩跳舞毯,程子煜才姗姗来迟。

他穿了一件摩卡色外套,米白长裤,整个人透着一股少年特有的明媚。

几乎屋里所有女生都暂停手上的动作朝他围过去,只有我十分克制地抬起头看了看,他目光朝这边扫过来那一秒,我又赶紧低下头喝酸奶。

我没想到他竟能认出我,更不曾奢望他能记得我,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以后他来到我身边,“hey,原来你也在这里。”

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上次我们一起救的猫,记得吗,现在长胖了呢。”

我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我连忙点头说,“你养的真好。”

他还想和我说点什么,那边已经有人起哄说让林凡语赶紧拆礼物。

我顿时紧张得每根神经都如临大敌。

林凡语剥开层层包装,有送羊绒围巾,也有送下雪的水晶球,暗恋她的男生送了条水晶项链,还有一看就很昂贵,但我根本认不出是什么的礼物。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林凡语从简易信封里拿出这张卡片。

“可能是某个礼物的赠品吧。”

“应该是,要不谁会拿这个当生日礼物,也太敷衍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跟那些包装纸一起扔进垃圾堆。

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声地问,“姜宝盒,这玩意是你送的吧?”

我立刻愣住,犹豫着要不要承认。

每个人目光都是明晃晃的镜子,照得我的局促自卑无处遁形。

“我看看。”

就在这时,程子煜把卡片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才发出一声由衷地赞叹。

“这上面层层叠叠的银杏树林是用手工剪出来的,真是精美。”

然后他对林凡语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送给我吧。

风波就这样消弭,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他说句谢谢,又觉得唐突。

来之前我就想好要提前告辞,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这个房间生出留恋。

大约晚上九点大家才从陆续离开,程子煜和几个同学叫我一起打车,我说不了想要自己走走。

天知道我口袋里的几个硬币都不够AA。

车子启动之前,程子煜摇下窗户朝我挥挥手,“有空来看猫猫。”

出了林凡语家小区就是沿湖小路,路边不知名的小花悄然盛放,走了老远剧烈的心跳才渐渐平复。

那次以后我莫名常常碰到程子煜。

教导处的办公室、厕所楼梯转角、食堂门口、操场后面的自行车棚……但我从没和他打过招呼,本能反应就是避开,等到自己彻底隐藏在他视线之外,才敢远远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我总觉得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仰望和追逐的,就像光。

而有些人终其一生只能遥望对方的背影,永远无法与之比肩。

小时候我总问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他在哪里。

她总会极其不耐烦地回答我说,你没有爸爸,跟你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后来我学会一个词叫做宿命,我妈说这是命,也是我的命。

她教会我最重要的事就是,不抱有太多奢望才不至于失望。


据说程子煜为了等林凡语一起去瑞士留学,才选择先在D大就读一年。

那天以后我跟林凡语的关系变得怪异,她不和我说话,就好像我只是一团空气。

周三那天有市领导来学校搞突击检查,老师马上安排了我还有年级前几名去做接待工作。

临去之前,老师看了看我,对林凡语说,还是麻烦她帮我把头发重新弄一弄。

林凡语只能不情愿地帮我梳头,梳好以后她拿镜子给我看,果然编得十分精致。

“谢谢你小语。”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励似的说,“姜宝盒你长的也不是那么差,可以把背挺直,自信一点吗?”

我怔怔点头,她又说不如我给你修下眉毛,会看起来精神点。

我当然说好。

她用修眉刀在我眉毛上仔细地刮了刮,没多久就告诉我好了。

正好老师在催,我顾不上看一眼就跑了出去。

结果被教导主任怒不可遏地遣了回来,她说你像个什么样子,读书读傻了吗。

我对着消防栓的玻璃照了照才知道两挑眉毛不翼而飞,整张脸活像个无脸怪。

我问林凡语为什么,她反而比我更委屈,“程子煜跟我说,他不打算出国了。”


我完全没料到的是,第二天一早程子煜就早早等在楼下,说要送我去学校。

他取下挂在车上的小笼包递过来,“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我想拒绝的,可是秋日清晨的光线饱满而柔和,自他头顶一路旖旎到白衬衫,这样的温柔好像自带磁力,让人无从抗拒。

我全程都小心翼翼地扶着桌板下面的弹簧,不敢移动半分。

程子煜就像个白色的风筝朝前方一路地飞。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感觉我们的车子好像是在去往天空的方向。

“以后我每天都来接你。”

风声呢喃,我怀疑自己听错,“其实我都已经好了,不用……没关系。”

他回过头来朝我笑了一下。

“我不想让小语误会。”

我低着头盯着座板,“她是唯一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

“误会的人应该是你。”

他放缓了速度,顿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在学校食堂见过你,而且印象深刻。”

“你当时只打了两份咸菜就吃馒头吃,一边吃一边还在看英文报纸,有好事的同学就在那对你指指点点,编排一些关于你的玩笑,你肯定能听见的,但却丝毫没有被她们影响。”

后来他的话不管过去多少年,我都一直记在心里。

他说,“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生,内心强大得让我震撼。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完全不受外界干扰,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学校还有两个转角距离时,我说不如就在这里放下我。

聪明如程子煜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只是停下来回头拍了拍我的刘海。

来不及深究这个动作的意味,车子已经滑到学校门口。

一直到中午,林凡语才把桌子靠了过来。

她不太情愿地说程子煜让我说声对不起。

“没事,过去了。”

我打开书开始温习,她却像绵羊一样凑过来挽我的胳膊,“你觉不觉得我和程子煜很配?”

我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她满意地把脑袋搁在我肩膀,无限笃定地念:林凡语,程子煜,连名字都这么押韵,我们两肯定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然后飞快地回过头来问,“宝盒,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我还没回答,她已经给出了答案,“你最喜欢的男人应该就是这个什么蔡华昌吧”。

她指着我正在做得那本习题封面上的作者名字,笑得不能自已。

我也就顺着她说,没错啊,就是他。

哈哈。


关于林凡语和程子煜是一对的谣言是如何流传起来,我记不太清楚。

但是林凡语确确实实跟我说过,等到20岁那天就要嫁给程子煜。

当时旁边有同学打趣说,程子煜是外国语学校的尖子生,迟早都是要出国的,你英文这么差,到时候他就算当着你的面勾搭洋妞,你都听不懂哦。

林凡语当时就气得追着对方满教室转,底气十足地说,“他才不敢!”

周三下午,照例两节晚自习两套卷子,林凡语低着头鬼鬼祟祟地涂了个睫毛膏,然后把她的卷子递给我。

“我打听过了,班主任下午去产检不会过来,你帮我这个写了吧,到时候我给你带礼物。”

说完她就一溜烟跑掉,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万圣节。

程子煜本来就比我们大一届,而且他早就报送了D大,根本不用和那些高三生一起埋头苦读。

何况他要出国的话,可能连D大都不会放在眼里。

所谓云泥之别就是这样。

我用不到一节课时间就完成了自己那份卷子,又绞尽脑汁来写林凡语那份,要用左手避免字迹重复,又要错得恰当好处,还要比她平时分数稍稍高一些以示进步。

就在我埋头思索时,一道阴影压了下来。

我抬起头,只看见班主任挺着的肚皮。

第二天一早,林凡语就气鼓鼓地把桌子跟我的拉远了几公分。

一直到放学我都没机会跟她说上话,好在她上完舞蹈课出来同学大都已经走光。

我才鼓起勇气追上去道歉,“小语,昨天的事对不起。”

刚说完,就看见程子煜帮她拿着书包走了过来。

我想要立刻转身一走了之,林凡语冷哼了一声:“你不是总考第一脑子挺好使的吗,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能搞砸,班主任问你我去哪了你支支吾吾什么劲,就不能说我身体不舒服吗。

还有试卷,你就说我自己写到一半才肚子疼到不行去看医生不行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对不起,当时我确实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我也和老师说了你可能是不舒服才先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林凡语拿眼角瞟了我一眼,“周末我在商场卫生间看见你在那洗头,难怪你身上总一股子洗手液味道。”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起来自从上次邀请你去我家参加生日会,我的护手霜就找不到了……好了凡语,不要随便冤枉别人。”

程子煜走过来拉了她一把,但是林凡语完全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她说了句你别管,就从装舞蹈服的大袋子里掏出一个南瓜灯,“亏我还拿你当朋友,还记得给你带礼物!”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南瓜灯笔直地砸过来。

我闪躲不及,眉角生生挨了这一下。

“林凡语,过分了!”

程子煜扔下包包就冲过来扶住我肩膀,“我陪你去医务室。”

完全没去理会身后林凡语气得大喊大叫,程子煜你干嘛帮一个外人。

医生处理伤口时,我一直感觉整个脑袋嗡嗡的。

问我疼不疼,我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后来医生说保险起见,还是去照下CT。

我想说算了,但程子煜坚持。

路上他告诉我林凡语之所以会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家教特别严格,每天都要练琴三小时,练舞两小时。

她常常累得翻一页书就睡着了,所以关于文化课方面都是瞒着家里人的,偏偏昨天出了那事,班主任直接给她爸妈打了电话。

两个大人气得不行,昨天亲自去万圣节party上把林凡语拎回家。

可能是那一下砸得不清,脑子里面的水都从眼眶流出来。

程子煜发现以后手足无措地问我,“宝盒,是不是很疼?

医院马上就到了,你忍忍。”

我摇摇头,不是疼。

真不是。

后来我死活不肯去医院做检查,他最终没有坚持,把我送到家楼下以后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了下来,叮嘱我要是万一感觉不对,一定要联系他。

我说好的,你回去陪林凡语吧。

然后转身进了楼道,眼泪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我怎么会是头疼呢,只不过他那个拼命帮着林凡语解释的模样……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很明显他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家庭,作息,性格等等,一个人可以这么了解另一个人,只能是因为特别在意吧。

而我对他而言也许只不过是林凡语生日会上最寒酸的那个女同学而已。

那么就当是去了趟迪士尼,我终归要回到自己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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