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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首长娇夫蓄谋已久前文+后续

凤鸣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军人标准的寸头下面,是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深邃的丹凤眼,以及眼神中带着明显排斥的神色。看到这副神色,原本还算淡定的卫诗云一下子破防了。亏她千里迢迢跑来看这个狗男人,结果呢,狗男人却以为她是陌生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她是看着瘦了点没错,但也不至于一点小时候的影子都没有吧?真的不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小时候哪怕一丁点的影子?看着男人依旧皱着眉的神色,好吧,卫诗云有点小小的泄气,但还是心平气和的从包袱里拿出了那封信。幸好,她早一步把信放在外面,就为了应对眼前这种突发情况。“这是你写的信,自己的字迹应该认得出来吧?”“要不是后面紧跟了紧急电报,我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就跑来了。”解释了两句,卫诗云就把信封递给了一旁的吴从军,就怕床上的狗男人绷不住要对她出...

主角:凌卫国卫诗云   更新:2024-11-2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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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卫国卫诗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首长娇夫蓄谋已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凤鸣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人标准的寸头下面,是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深邃的丹凤眼,以及眼神中带着明显排斥的神色。看到这副神色,原本还算淡定的卫诗云一下子破防了。亏她千里迢迢跑来看这个狗男人,结果呢,狗男人却以为她是陌生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她是看着瘦了点没错,但也不至于一点小时候的影子都没有吧?真的不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小时候哪怕一丁点的影子?看着男人依旧皱着眉的神色,好吧,卫诗云有点小小的泄气,但还是心平气和的从包袱里拿出了那封信。幸好,她早一步把信放在外面,就为了应对眼前这种突发情况。“这是你写的信,自己的字迹应该认得出来吧?”“要不是后面紧跟了紧急电报,我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就跑来了。”解释了两句,卫诗云就把信封递给了一旁的吴从军,就怕床上的狗男人绷不住要对她出...

《穿越后,首长娇夫蓄谋已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军人标准的寸头下面,是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深邃的丹凤眼,以及眼神中带着明显排斥的神色。

看到这副神色,原本还算淡定的卫诗云一下子破防了。

亏她千里迢迢跑来看这个狗男人,结果呢,狗男人却以为她是陌生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是看着瘦了点没错,但也不至于一点小时候的影子都没有吧?真的不能从她的身上,看到小时候哪怕一丁点的影子?

看着男人依旧皱着眉的神色,好吧,卫诗云有点小小的泄气,但还是心平气和的从包袱里拿出了那封信。

幸好,她早一步把信放在外面,就为了应对眼前这种突发情况。

“这是你写的信,自己的字迹应该认得出来吧?”

“要不是后面紧跟了紧急电报,我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就跑来了。”

解释了两句,卫诗云就把信封递给了一旁的吴从军,就怕床上的狗男人绷不住要对她出手,那她哪还有闪躲的机会?

直接一招毙命就完了!

反正这位吴从军同志说话也中听,肯定没有床上眼神冰冷的男人那么排斥她。

看到卫诗云动作的吴从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信封,都没打开,就把信封直接递给了凌卫国。

接过信封,凌卫国脸上依旧没有情绪波动,直到拿出里面的两封信,不对,应该是一封叠好的信和一封叠起来的电报,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丝丝动容。

等看完手中的信件,凌卫国猛地抬头看向卫诗云,眼神里的不可置信是那么明显。

明明,明明他每个月都有寄钱票回去,怎么还会把人养成这副模样?难不成,寄过去的钱票没有收到?

那也不对,他去邮局问过的,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每一次寄出去的信件那边都是签收,他就一直以为是小姑娘亲自签收的。

但眼下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卫诗云不知道凌卫国的想法,但看着男人一直盯着她看,只能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现在信了吧?”

闻言,凌卫国飞速点头,信了信了,就是有点打破了他的认知。

见男人不再怀疑,卫诗云才把手里拎着的水果,放在了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这是路上给你买的水果。”

“也不知道你伤的重不重,现在看来吃东西也没影响噢。”

说着,打趣的看了一眼凌卫国,这个作为读者的她也曾惋惜心疼过的男人 。

面对卫诗云打趣的神色,一开始就冷脸看人的凌卫国,这一瞬间却是涨红了脸色,那抹红色从脸颊一直红到了后脖颈。

这事整的,没认出未婚妻就有点尴尬。

话又说回来,不是让邓海洋那小子去接人了吗?怎么要接的对象都来了,这小子却没了踪影?

凌卫国一惊,‘唰’的抬头看向卫诗云。

“见到我的通讯员了吗?”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军人,圆圆的一张脸,看着还有点喜庆。”

卫诗云摇头,表示没看见另一个军人同志,毕竟这身衣服实在惹眼。

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吴从军,看着凌卫国涨红的老脸,不由地啧啧称奇。

能让一向都没好脸色的凌卫国露出这副表情,看来这位未婚妻的威力还是不小的,至少管住凌卫国没问题。

只要能管住凌阎王,吴从军就觉着这人厉害的不得了,那这样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往后的日子可以稍微松懈一点点?


可奇怪的事,凌卫国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里卫诗云的样子,翻来覆去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越来越清晰的样貌。

对于这一切,反正现在也见到了真人,凌卫国就把忘却的那部分记忆,当做当时年纪太小记忆不深的缘故。

实际上,这是卫诗云的到来,隐隐扇动的蝴蝶翅膀。

在凌卫国原本记忆里的那个小丫头,早些时候人都没了,说不定已经和父母开心的生活在一起。

而如今,占据身体的那个灵魂,却是穿书者卫诗云。

为了让被动进入书中世界的人,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可以说这是书中世界潜藏意识的手笔也未可知。

所以,看着卫诗云的时候,凌卫国只以为认识的人始终就是眼前这一个而已。

随着手表‘滴滴答答’的响动,时间终于来到了晚上七点半,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辉也消失殆尽,凌卫国才终于打算要把熟睡的人叫醒。

手都落在卫诗云身上的被子上了,凌卫国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称呼。

是直接喊‘未婚妻’?还是叫名字?

最后,还是离职占据了上风,凌卫国两者都没喊,却喊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称呼。

“小丫头!小丫头?”

“醒醒,该吃晚饭了。”

陷入深度睡眠的卫诗云,被凌卫国一声声的呼喊叫醒,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懵懵的。

她不是在火车上吗?怎么会有人叫她起床?难道火车到站了?

抱着这个想法的一瞬间,卫诗云猛地坐起了身,就要下床穿鞋拿行李走路,被坐在旁边的凌卫国揉了揉脑袋。

“这是还没睡醒?”

再一次听到熟悉的声音,卫诗云转头,就看见了凌卫国笑脸相迎的画面。

所以,真的是她睡懵了!

有了这个认知,卫诗云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也一点点清醒了过来,这下才伸着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我睡了很久吗?”

睡了大半个白天的缘故,卫诗云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听起来还有点软绵绵的性感,是那种可以让耳朵怀孕的声音。

可惜,凌卫国是个老古板,还不懂后世的流行词汇。

听见卫诗云问话,自然是不掺一丝虚假的回答。

“你睡觉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多,现在是晚上七点半。”

“要说睡了很久,也确实没错。”

听到凌卫国的回答,卫诗云点点头 ,然后才起身下床。

等出去洗漱了一趟回来(用凌卫国的洗脸盆和随身自带的牙膏牙刷以及毛巾),才走到凌卫国的跟前询问。

“你吃了吗?”

“我去买点吃的回来吧,也不知道医院食堂有没有关门。”

正常情况下,七点半左右食堂是没有关门的,但也没什么好吃的了。

好在,让邓海洋提前打了饭菜回来,卫诗云就不用再出去一趟。

“不用,我让通讯员提前打好了饭菜。”

“你坐过来这边,我们两个一起吃。”

凌卫国冲卫诗云招招手,示意她坐在床头柜旁边的凳子上,一会儿吃饭也方便。

卫诗云点点头,随即就开始了静默无声的干饭状态。

不是卫诗云装文静,实在是太饿了,饿的没有说话的力气和精力。

等吃完晚饭洗了碗筷,卫诗云才在病房的地上溜达起来,算是睡觉前的消食运动了。

说实话,就卫诗云目前的身量,真的不需要再消食了,怎么也得先长几斤肉再说。


看过了水果糖和头巾,卫诗云又把视线放在其他的东西上。

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一双军绿色的胶鞋,而且是一款老式的胶鞋。

老式胶鞋最大的优势,就是耐磨耐踩,不像后世很多的胶鞋,都是假冒伪劣产品居多。

不过,七十年代的胶鞋也有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款式太单一,男鞋女鞋感觉都长一个样。

不过,在原主记忆里都没什么印象未婚夫,看来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考虑还蛮周到。

除此之外,再有的就是一罐麦乳精,也是七十年代的高档商品。

这东西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产量少是最大的问题,各个城市的配比自然参差不齐。

卫诗云生活的南城,就很少有这样的货源,就算有,也被内部渠道瓜分的差不多了,能流通在市面上的更是少之又少。

包过容量有限,卫诗云拿出来的这些就是全部,挥挥手就把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

家里连个摆件都没有,再把这些放出来也太显眼,有点不顾别人死活的感觉。

等整理完包裹,想到晚上还要去周家吃饭,卫诗云也不好空着手上门,毕竟谁家的粮食都稀缺,占人便宜的事不干。

所以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大肥肉,白花花的看着有点晃眼。

可能是这具身子有点馋肉,让原本看见肥肉就有点排斥的卫诗云,也条件反射性的多看了几眼,简直是口齿生津。

作为市面上价格一直高居不下的硬通货,卫诗云觉得拿它当上门礼再好不过。

毕竟,按照孙婶子抠抠搜搜的做饭习惯,这么一大块肥肉,炼出来的荤油都能吃到过年。

当然,这年月的人都是这样过日子,孙婶子不是个例。

苦怕了的人,节俭过日子这才是正常,等哪天炸福,说不得就要大手大脚了。

准备好上门礼,看时间还早,卫诗云又窝在报纸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

简单梳洗了一下,把肥肉藏在竹篮里,卫诗云才下楼去了周家。

周家。

孙荷花正在家门口准备晚饭,她的菜谱比较实在,大碴子粥和杂粮馒头是标配。

因为是晚饭时间,二楼楼道里挤挤挨挨都是人。

卫诗云护着竹篮走的格外艰难,好容易才挤到了周家门口,就顺势把孙荷花拽进房间,小心翼翼关好房门,这才秀出了大肥肉。

“婶子,这是我回来的时候买的。”

“您拿去炼油炒菜随您。”

说着,就把大肥肉递到了孙荷花面前。

看着面前的大肥肉,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孙荷花嘴角滑落。

眼馋是真的眼馋,但孙荷花又不是那眼皮子浅的,看归看,手上的推拒却非常明显。

“你这丫头,手里有多少钱我还能不知道?”

“拿回家自己吃,我可不要。”

孙荷花推开卫诗云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锅里还熬着碴子粥,不看容易糊锅。

卫诗云看孙荷花不接东西,顺势把手里的篮子收了回去,盖好布帘振振有词。

“婶子说的对,我就不该跑这一趟。”

“谁家的粮食不精贵,白吃白喝总是不好的。”

说完话也不等孙荷花反应,伸手就去开门。

手指尖才触碰到门把手,就被身后的大力往后扯了扯。

本就瘦弱的小身板,这么一拉,就随着力度颠颠的往后退。

“这倔脾气,也不知是随了谁。”

“你妈还在的时候,我看你软绵绵像个小绵羊。”

“如今这性子,八成是随了你爸,死倔死倔的。”

“哼!”

孙荷花的骂骂咧咧从身后传来,听的卫诗云一阵好笑,有个可心的长辈挺好。

也不急着出门,转身把篮子递给了孙荷花。

“婶子,快去看锅吧。”

“别等碴子粥粘锅了,你再絮絮叨叨的挤兑我。”

孙荷花赏给卫诗云一个白眼,把竹篮藏在门背后的柜子里,这才一脸喜色的出了门。

大肥肉,炼油是最优选。

只这会儿外面人多,她真要拿着大肥肉出门,不得被人眼穿脊梁骨?

吃肉嘛,自然要背着人才是,谁家好日子不是偷摸着过?

周家人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准备齐活。

卫诗云在周家蹭了一顿晚饭,临走的时候,被孙荷花硬塞了一小罐咸菜。

等她出了周家,自然不知道周家人的闲聊。

孙荷花从柜子里拿出大肥肉,看的周家人个个眼红,从老到少都是一个表情,馋肉。

周小翠舔了舔嘴唇,抱着孙荷花的胳膊开始撒娇。

“妈,你啥时候去买的肉?”

“油渣能不能给我尝尝味?”

在周小翠有限的记忆里,上次沾荤腥还是上次,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开荤,可不得解解馋。

孙荷花一脸傲娇,看向周家人的眼神都带着嘚瑟。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大肥肉不是我买的,是诗云那丫头买的。”

脸上的笑意更深的孙荷花,就像在炫耀自己闺女一样。

“我不要,非给。”

“说是不拿她的东西,就不来咱家吃饭。”

“总归还是咱家占了便宜,卫大胆两口子的事情没结论之前,就让她在咱们家吃饭。”

听了孙荷花的解释,周家人也是一脸赞同,卫家那丫头过得什么日子,他们家最是清楚不过。

要不是这些年他们小心照应,早被卫大胆那一家子磋磨的没了人样,如今瞧着精神头倒是好的。

半夜一点多,孙荷花和周大壮起了床,偷摸去了门口的灶台,黑灯瞎火的开始炼油。

香味不止在二楼蔓延,楼上楼下都被深夜的肉香,刺激的辗转反侧。

一大早,就有人在楼道里嗅来嗅去,像是在探寻什么机密。

......

回了家的卫诗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就知道卫小妮和卫建设又没回家。

夜不归宿两晚,也不知道医院里的卫大柱受不受得住?

不过,管他呢,人家爱咋滴咋滴,她就不用多管闲事了。

反锁好家门,又把咸菜收进空间,卫诗云洗脸刷牙一通收拾,才躺在报纸上整理思绪。

如今是7月底,准确来说是7月28号,按照剧情设定,卫大妮是在8月初回的城。

算下来,最迟不过半月,剧情女主就要上线了。

可因为她的意外到来,卫诗云这具身体还活着,卫家自然不会有什么白事。

如此一来,剧情女主也就没了回城的理由。

但,人家真要回城的话,理由不过是随口一编,卫诗云拦不住,但也没想去拦。

邮局的包裹已经在她空间里了,就算有冥冥中的感应,剧情女主也不能在邮局发现什么。

所以,在剧情开始之前,卫诗云能做的就是远离是非之地。

看来,明天要去毛纺厂看看刘叔叔了,厂里出了坏分子,总归影响的是毛纺厂的名誉。

隔天醒来的时候,不用卫诗云发动小脑筋,卫大胆两口子的处理结果就下来了。


勾着腰舀水的时候,卫诗云嘴里呢喃,要知道会穿来书中世界,说什么也要在空间里放一套洗漱间的工具再说。

这整的,都要赶上原始社会了。

好在空间里只有卫诗云自己,还有搜刮来的热水壶加热器,舀上来的河水不多时就加热了。

终于有了热水,卫诗云才在浴桶里,开启了洗洗刷刷模式,

洗完澡以后,紧接着洗脸刷牙,还抽空护了个肤,换了一身符合时代的灰棕色连衣裙。

装扮完了外部造型,又把略显稀疏毛躁的头发梳了个高马尾,这才美滋滋的跑去吃饭。

也是不敢想象,一个自带生命空间的穿书者,竟沦落到一口美食都吃不上的程度。

真悲哀!

难得进一次空间,卫诗云煮了喷香的热干面。

配料里面有芝麻酱,多吃点就能多储存能量,谁知道目的地还有多少魑魅魍魉候着,先垫饱肚子再说。

结束了用餐,等身上的饭香味散的差不多,卫诗云这才美滋......捂着鼻子冲出了洗手间。

之后的五天四夜一路顺风。

卫诗云还以为可以遇到剧情里描写的人贩子,刚好她吃饱了有力气,正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人贩子没有,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没有。

难不成,那些人只活跃在硬座车厢?卫诗云喃喃自语。

......

等下了车接触到大自然的燥热空气,卫诗云郁闷的小情绪更添几分烦躁。

只得整理了一下被挤得皱皱巴巴的裙子,用手指理了理额前不怎么景气的刘海,这才闷着头拎着小包袱一个劲往前走。

按照年代文套路,前方肯定会有接她的小战士,那是受伤的男人对她的关心。

事实上,卫诗云人都走出了出站口,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所以,卫诗云emo了。

不是主角,果然没有主角待遇。

整理好略显浮躁的情绪,确定又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卫诗云这才默念着信封上的地址,信心满满的去找公车站牌。

从火车站到部队驻地,约莫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就这还不是直达。

运气好,要能碰上牛车骡车,两个小时也能到目的地附近。

运气不好,纯靠11路,怎么也要三个半小时的路程。

心里估算好时间,卫诗云就笔直的立在站牌附近,四十分钟后才等来一趟公车。

下火车时清爽的造型,也被滴滴答答的汗珠破坏,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了不少。

卫诗云也想找一处遮阴的地方,可这个年代还没有普及绿化,就连路边的公交站牌都是竖在一根木棍上的。

等公车停靠稳当,卫诗云挎着包袱上了车。

晃晃悠悠三个小时过去,公车也到了终点站,就是卫诗云下车的地方。

看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前路,回望‘柳暗花明没有村’的后路,卫诗云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这都马上要到目的地了,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就有希望。

有信念的支撑,拎着包袱的卫诗云走了能有半个小时,才停在路边坐下来歇歇脚。

左右看看没有人影,才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脉动,‘哐哐哐’喝下去几大口才解渴。

身体没那么疲累了,卫诗云才抽空叨咕了几句凌卫国。

看来真伤的严重,要不然怎么没有派个人来接一下,就让活在记忆里的未婚妻这么狼狈,也真是够够的了。


(架空年代,故事背景纯属虚构!

走过路过i的宝子们,可以在此处暂存脑花哦!

离开时记得取走就好!)

钟鸣漏尽,万籁俱寂。

毛纺厂职工家属院。

卫家的窗户里,还透着微微亮光。

伴着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响,和门外透亮的夜色交相辉映。

“妈,已经7月底了。”

“什么时候把人送去下乡?”

“毛纺厂入职的时间快到了,您忍心让您的小闺女去乡下吃苦?”

卫小妮苦着脸向钱母哀求,眼珠子却在黑夜里秃噜噜的乱转。

要她说,真要去乡下吃苦,也不能是她这个亲闺女。

只要家里能有一个孩子下乡,知青办那边也不会总玩命催促。

这个月,算上前天,已经来催了三次。

钱母轻拍卫小妮的肩膀低声安慰,月光下,她的面相刻薄狰狞。

“小妮放心,咱们家今年就一个下乡指标,再没人比卫诗云更合适了。”

“妈可舍不得让你下乡,你大姐下乡那是迫不得已,你不一样。”

至于有什么不一样,钱母没有明说,卫小妮也没心思深究。

两个人各怀心思,目标却是一致的。

在钱母看来,只要送走了卫诗云,工作名额怎么着都要落在自家闺女头上。

都是卫家的孩子,工作名额给谁不是给。

睡在另一边的卫父,听着母女两个的交谈,忍不住翻过身来插两句。

“名额落在头上是一回事,落实下来又是另一回事。”

“明天和诗云那丫头好好说说。”

“要是出了岔子,你们娘们就去后悔吧。”

卫父的搭腔就是个程序,算是表明一下当家人的身份。

大男子主义做派,端的是稳稳当当。

钱母听到卫父出声,赶忙点头应承下来。

“知道知道!”

“明天一早我就去请假,回来就和那丫头好好说说。”

对卫父钱母来说,卫诗云就是个性格怯懦,又好欺负的软柿子。

他们做长辈的,揉扁搓圆了捏都没有关系。

这么些年下来也习惯了。

“说话的时候不要急躁,别总和平时一样骂骂咧咧。”

“那丫头就是个胆小的。”

“你但凡声音大点,就能吓得六神无主。”

卫父怕钱母说话太有攻击性,还在一旁小声的提点几句,就怕自家婆娘说不到点上坏事。

就卫诗云那丫头的性子,给点阳光就能灿烂很久了。

听到卫父的叮嘱,钱母在昏暗中翻了个白眼。

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他们当大伯大伯娘的,能给口吃的养大就不错了。

要不是为了正式工的名额,才不稀罕搭理那晦气的东西。

想归想,但钱氏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变了个意思。

“我还能不清楚那丫头的脾性?”

“你就放心吧,肯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卫父听到钱母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就该这样才是。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城里安了家,就指望能越过越好,再也不用回乡下务农。

毕竟,下乡容易回城难,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

卫父心里暗暗叹息。

听着卫父钱母的交谈,卫小妮眼角的得意之色更甚。

下乡这种光荣的使命,还是留给优秀青年去实现吧,比如睡在隔壁的卫诗云?

在卫小妮看来,下乡是真苦,她不是没幻想过乡下的悠闲生活。

却被她妈言语间描述的场景,恐吓的所剩无几。

她妈是咋说来着?

什么,一年四个季节,三个季节都在田里忙活。

什么,才刚刚化雪,就要去忙活翻地。

又什么,即便是大雨滂礴,也要带着草帽在地里抢收。

每每想到钱母的描述,卫小妮都会唾弃自己异想天开,她怎么会觉得可以在乡下偷懒?

彻底打消卫小妮下乡念头的,是几个从乡下回城里探亲的女知青的现状。

走的时候还算脸颊圆润,这次回来,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脸颊干涩黢黑,头发干枯毛躁。

眉毛直愣愣的四处乱跑,嘴唇周边还多了大大小小的红疙瘩。

眼神里没了下乡时的兴奋,有的只是满眼的麻木和空洞。

要不是还能依稀认出原本的样子,那几个女知青的家人早把她们赶走了。

所以,卫小妮会向钱母撒娇,就是为了不用去下乡吃苦。

那样凄惨的日子,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

卫父和钱母又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话,见卫小妮困的直点头,这才让人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卫家住的是筒子楼,也是这个年代的特色之一。

最高的楼层只有七层,徒步是唯一的行进方式。

每层楼有面对面两排住房,呈‘回’字型分布,只有楼梯所在的一侧没有住房。

每层楼有五十几家住户,也是家属院的长居形态。

卫小妮出了卫父钱母的房间,借着月光洒下的余晖,蹑手蹑脚回了自己房间。

卫家的房子是两居室。

五十平的面积,生活着大大小小七口人。

卫父钱母睡的是主卧,主卧两边另有两间小卧室。

左侧卧室住的是卫家两个儿子,右侧住着卫家三个女儿。

大女儿已经下乡好几年,如今的房间里,就住着其余的两个女娃。

一个亲闺女,一个名义上的养女。

卫小妮借着月光回了房间,打量着另一侧熟睡的卫诗云,眼底的幸灾乐祸越发明显。

也怪二叔命短,要不然,他们一家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庆幸片刻,卫小妮就脱了外衣躺进被窝,不过十分钟,不大不小的鼾声就响起了。

等她睡着的时候,另一侧熟睡的卫诗云,却猝然间睁开了眼睛。

借着月光,卫诗云粗略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才开始整理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

熟悉的,陌生的,委屈的,憋闷的。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

卫诗云穿越了。

冻死在极寒天气里的卫诗云,重生在被气死的卫诗云身上。

原主被气死的原因就很荒唐好笑

住在原主隔壁的那对夫妻,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而是大伯一家。

原主的亲生父母,本是毛纺厂的干事。

在一次因意外导致的大火中,为了抢救厂里的集体物资,被大火无情带走了生命。

留下原主孤苦无依的时候,卫父的大哥卫大胆找到了厂里,说愿意抚养弟弟的子嗣长大成人。

因为卫大胆的这份善心,毛纺厂刘厂长做主,给了卫大胆一个普通职工的岗位作为补偿。

本来是好事一件,但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已经熟悉了周边情况的卫大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接来了老家的妻儿子女,以照顾弟弟遗孤的名义,把一家人安置在了原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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