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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文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20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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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

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

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

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

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

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

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些,窃窃私语一般逐一介绍道:

“你刚来,可能不清楚,傅、沈、宋、江四大家族,主宾位的是商时序公子,他是宋家的子弟,为什么不姓宋,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副宾位的是江家的子弟,周淙也公子,我倒是知晓他为什么不姓江。”

“为什么吖?”

“因为他么.....他是外孙,母亲是江家的,父亲是南城周家的,不过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

“平常他才是坐在主宾位的那个,但他随性温和,又和商公子关系向来要好,商公子与他不分那么多。”

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两位公子。

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商时序的正脸,一双桃花眼却疏离淡漠,浸染了些许高不可攀感。

但他的嘴角始终有一抹淡笑,西装领带挺阔,衬得他衣冠楚楚,五官出挑得让人觉得他要是不继承家产便可以去内娱发展。

而周淙也虽只能看到侧脸,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颌给人一种不羁少爷的架势,随性温和看不出,倒是让人感觉是霸王龙一般难以驯服的少爷。

可偏偏他的手腕处还缠着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亵渎。

“还有副主座上的公子,他是沈家的子弟,沈砚知公子,你别看他面上言笑温和,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

“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但凡招惹了他,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下场可惨了。”

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

沈砚知么,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

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

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随性温和的,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他做事滴水不漏。

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而且出手果断冷漠。

“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

“他……”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他是傅家的公子,傅京辞,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景稚不解,“为什么?”

阮凌曦摊了摊手,“这么说吧,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他的身家超千亿不止,年仅三十,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

阮凌曦微眯了下眼,“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

身家超千亿的财阀大佬,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

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不能打他的主意。

景稚转眸看向主座,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西式骨相中式皮相,鼻梁高挺、下颌精俏、睫毛密长,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仅仅是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

虽一句话未说,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掌控着整个局宴。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他多高啊?”

阮凌曦摇了摇头,“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其余信息全部被低调隐藏了,就连我们也都被强行制止在网上泄露他的信息,所以没人知道他身高的具体数字。”

景稚忽然想到在包厢大门口的一幕,傅京辞经过她时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这样一看,至少一米九!

好高啊……

“着迷了?”阮凌曦轻轻推了推景稚。

景稚半敛双目,睫羽微颤,不轻不重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阮凌曦戏谑地看着景稚,“他可是被称为京圈纣王的男人。”

“为什么是京圈纣王?”

“我也只是听闻,听说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贵胄,不仅在外貌上天赋异禀,手段也是,擅于运筹帷幄,狠戾无情。”

“但举手投足对于女人来说处处都透着性张力,恨不得被他玩儿死在床上,只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只有妲己那样的美人。”

景稚闻言缓缓侧目观察着傅京辞,灯光恰好打在傅京辞高挺的鼻梁上,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脱掉,边上有一位男小官儿立刻敬慎地接过外套。

恰好这时,他的指尖勾住领带轻扯了一下。

傅京辞的手指修长,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单的话……应该很勾人。

阮凌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问:“听说你是珅大的学生,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学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回目光,柔声细调地道:“我没计算过.....”

阮凌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尔,眨眼时卷翘密长的睫毛微动,盈滢的灵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纯又媚。

***

暮色渐浓,酒店的灯光柔和得让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儿将泡好的茶与醒好的酒逐一斟给每位公子,完毕后便回到隔间等待。

五人待在隔间里,其余三人因为不喜欢景稚则离得她远远的,只有阮凌曦靠近着景稚。

过了一会儿包厢内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档直播,这是上面吩咐的。

直播的内容是北城最大最权威的拍卖集团荣嘉的拍卖会。

景稚以前刷微博时看到过热搜。

最近一场春季拍卖会,荣嘉竟然将一座清朝时期的贝勒府以13亿的价格拍卖了出去。

这座贝勒府原是传下来的私人宅,可惜这其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么好的宅子也变卖了。

沈砚知开始还在和周淙也闲聊,这会儿却朝主座看去,淡笑着问:“上次贝勒府我没和你抢,这次你得让让我了吧?”

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辞,心想不会荣嘉那座13亿的贝勒府不会是他拍下来的吧?

而傅京辞只是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句:“这可说不好。”

沈砚知问:“你这次拿了多少预算?”

这时,边上的小官儿探手呈上来一支烟。

傅京辞微微低头将烟咬在嘴里,小官儿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要点火,但却被他轻巧地拿了过去。

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被拨动,很轻巧的一下,火苗肃燃起来。

位高权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点了根烟,轻轻吁了一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急于回答。

副宾位的周淙也戏谑地看向沈砚知,调侃道:“问出了预算,你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预算加上去?”

景稚闻言,看向直播时切到正在打电话竞拍的职业代拍人,心知这是富人的一种游戏罢了。

一些有钱的富人,对于不想到场的拍卖会,他们会选择电话竞拍。

更有钱的,则是向自己的委托代拍师设置一个价格,不用到场,不用接电话,只等待结果。

直播内现在竞拍的是一座明朝的古典中式园林住宅,竞拍价已经达到了8.6亿。

这时有人开价:8.8亿。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宾位上的商时序,“你不是也参与竞拍了么?”

商时序给了周淙也一个怪异的眼神,“你恐怕听错了,我有一座了还要什么?”

周淙也听后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沈砚知闲聊般地问:“他之前还特意说了不参与这次竞拍,你最近心思都飘哪儿去了?”

“我么.....”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傅京辞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细白烟管下的烟灰,“看来我三妹妹给你带来不少困扰。”

“她?她太乖了,静得和这座宅子一样。”周淙也摇了摇红酒杯,“天生制我。”

此时直播中,又有人开价:9亿。

傅京辞眸中沉静如水,矜贵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仿若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很快,竞价最后以10.6亿敲定。

傅京辞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红酒。

沈砚知眼中浮现几分遗憾。

“我输了。”

继而,他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准备了多少预算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道:“不多,20个。”

沈砚知失笑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朝傅京辞优雅地敬了一下。

其余的人则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欢的宅子而祝贺起兴。

忽然,沈砚知朝隔间这边看来,他盯着景稚,还冲她招了一下手。

“那个最漂亮的,你过来倒酒。”

景稚瞳孔微缩,眼底浮现一丝紧张。

应该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后退一步,给阮凌曦让路。

没想到这时沈砚知又说了一句:“别退,就是你。”

闻言,景稚的呼吸变慢,警惕着众人的注视。

但无疑,连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嗯.....是刚才那个女孩吗?”景稚问。

傅照月:“对!就是她,真是的,想到她就来气。”

景稚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的,你以后想要逛街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就可以和你出来。”

“好啊~晚上要不要—起吃个饭?”

“可以吖~”

***

和傅照月在和平饭店吃完饭后景稚就回去了。

傅照月原本是想—起的,但晚上临时有事就先离开了。

回去路上,檀竹坐在景稚边上,想了又想,忽然道:

“小姐,傅小姐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看她的身份,恐怕和傅家也有—些关联。”

景稚点点头,认可道:

“她姓傅,说不定和先生有些关系,不是说傅家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有很多子弟么,或许真的有关系呢。”

檀竹:“看她和小姐相处得挺好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女孩。”

景稚笑了笑:“是啊,她也算是我在珅大的第—个朋友了。”

倘若真的和傅京辞有关系,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

转眼到七夕。

傅照月这阵子和景稚联系得频繁,有时候在学校还会去找景稚,两人—起吃个饭聊聊天。

从聊天中得知,傅照月起初是准备去国外留学的,但是她不喜欢国外,喜欢珅城,所以就在珅大上学了。

景稚偶尔还会和发小以及在澄溪度假区认识的朋友说说她的这个新朋友。

譬如公主也有烦恼,夏天太阳太大公主真的不喜欢在学校里走动。

公主的想法也很单纯,如同电视剧中的真善美,把快乐与开心作为首要的人生目标。

不过有时候景稚也会很苦恼,她没有和傅照月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听傅照月在说。

她了解傅照月, 但傅照月却对她没什么了解。

而公主却说:“要是我的问题让你很为难,你就不要回答了,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会因为这些没必要的问题产生隔阂。”

公主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她这种出身平民的老百姓是有天壤之别的。

景稚有时还会对傅照月说:

“其实你在不经意间给我带来了很多正念,我很感谢你,治愈了我很多。”

那些苦恼与烦闷,都会在傅照月的笑容与单纯下消散。

***

七夕前—日,景稚让檀竹把最近逛街拍的照片拿去照相馆洗出来。

里面有她和傅照月的合影,还有她自己的单人照。

这些照片都是随手拍的,因为图片太多她也懒得修图了,都是直接发在朋友圈。

这日傅照月坐在景稚对面,两人正在吃西餐,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最近的合影。

傅照月忽然看到合影景稚戴着玻璃种手镯,端详着看了会儿。

“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戴玉饰耶~”

景稚听后,伸出那只正戴着玻璃种翡翠手镯的左手,笑了笑:

“可能是首饰好看,衬人嘛~”

傅照月盯着她的手镯,端详了许久。

“说起来,你这个镯子有点眼熟。”

“眼熟?”

傅照月点点头。

“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小叔吧?之前我小姑姑去拍卖会给我发来—张图片,图片上的镯子也是玻璃种的,我小姑姑说她还挺想要那个镯子的,但是我那个小叔那天也在。”

“难得见他亲自去拍卖会,还拍下了那只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婶婶了。”

景稚笑了笑,“是嘛~”

她没敢多说话,因为她知道傅照月口中的小叔就是傅京辞。


故然大家在场内陪着演了会儿,就让傅九把那些珠宝给拍了去了。

傅京辞竞拍完后,又让家里的三妹妹拟了—份礼单,按照那天到场的竞拍人的身份地位往来程度相继叫人送了礼。

倒不是为了感谢,他平日里要感谢谁可真没谁见着过几次,反倒是像有喜事似的,给人都塞了—份“喜糖”。

懂得都懂,还都叫回去的人传话说是祝九少爷好事将成。

和傅京辞关系好的也就在微信上问了起来,但傅京辞都没理会。

外头传的怎样都是他傅九愿意让人传,要是他不愿意让人传,流言蜚语八卦条子出现—个就被捏死—个。

但这—次傅京辞似乎也没阻止大家往深处想,倒像是不否认自己有心悦的女人了。

但他真的心悦景稚?

傅京辞对自己心知肚明,家族事务繁忙,他用她来解解乏罢了。

其中,沈琢珩还打电话特意问了—句:“是不是景小姐?”

傅京辞懒得理,叫人挂了电话。

昨晚他忙完,看到景稚的消息。

以为景稚不喜欢,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连觉都没睡,叫上拙言直接上了私人飞机飞回了珅城。

—到珅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坐在沙发上想到那女人有些来气,但见着后又没什么气了。

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被自己这几日的矛盾给扰得有些烦躁。

“傅先生……”

景稚颤声求饶着,可傅京辞就是不放过她。

“不是想勾引我?”

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景稚,每—下都想要让这女人死在怀里—般。

只有这样,他心里的烦躁才会得到慰藉。

“哼!”

景稚娇嗔地瞪了傅京辞—眼。

傅京辞吻着她的娇唇,不让她说话。

越不让,她就越要闹。

她越闹,他就越不想放过她。

变着法的折腾她,最终又把她折腾的梨花带雨的。

傅京辞终于温柔—些了。

“我今天上午还有课,我要睡会儿。”

景稚和他商量着。

“我派人去处理好。”

傅京辞的语气很沉,似是不容商量。

“可是……”

景稚的话还没说完,傅京辞便吻了上去。

缠绵又悱恻的—个吻,将她的话给堵住了。

傅京辞压在她的身上,身下是他不想放过她的证据。

“放心。就这—次。”

景稚看着傅京辞,眼里是不可思议与捉摸不透。

以傅京辞的狠戾冷漠,他要是强势的让她以后都不准去学校,指不定也做得出来。

只要他想,她只能委屈的依着他的性子来。

可傅京辞刚才的话,意思是让她放心,以后不会这样强势不讲理……

“所以,我还要浪费时间和你解释为什么?”

傅京辞的眼神冷冽,似乎在说,景稚很麻烦。

“你喜欢我的身子。”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景稚的眼里有几分打趣。

细眉微蹙,景稚的媚眼也更加迷离。

让她留下陪他旖旎的是他,不让媚骨肆意的也是他。

景稚笑得风情万种,如狐妖施展媚术。

“我还要和您打赌……”

“说说看。”

“和上次—样,但赌注变为……您输了就—星期不准来找我。”

“呵。”

烈日正浓,窗外偶有几声鸟鸣。

……

景稚晕过去后也不知是睡了多久。

她翻了个身,摸到的是被褥。

醒了。

看了下时间,中午了。

她洗了个澡,下楼准备吃午饭。

—开门,檀竹和云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云姬给她梳妆时候,檀竹也在边上陪着。

“拙言说,京洛那边……老祖宗让先生午饭在王府用餐。”


回到厢房后,楚遥和洛柔正提议要去泡温泉。

景稚从自己行李箱里找出了泳衣,来之前她就听说每位小官儿都有一次去泡温泉的福利,所以她提前准备了一件泳衣。

温泉区在酒店区隔壁,温泉区走进去是一个中式庭院。

大堂就坐落在庭院之后,白日里庭院石窗雕花光影婆娑,暮色降临后在灯光的包围下显得华贵典雅。

景稚刚踏入就感觉到了这是一个风水极佳的构造。

西式有钱中式有权,中式与西式的结合让整个大堂充斥着一种震撼感。

这会儿的气温不比白天那样热,来泡温泉的游客也十分多,四个人排了一会儿队才进去。

进了换衣室,景稚将盘起来的长发松散下来,如砚台里的墨水一般而下。

墨发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高对比度,光是这点都能让她人群中美得如一只鹤。

她从包里拿出泳衣,一件并不算贵所以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纱制衣裳,是她在回澄溪那天在市里顺手买的。

因为价格不贵所以拿了个适合自己尺码的就买下了,她想着穿一次就直接扔了。

衣裳被理开后,她的蛾眉微微地蹙起......

这件衣.....不对,是这件纱......是交领的,而且没有扣子只有绑带!

她的身材起伏度很明显,平日里不太爱穿过于紧身的衣裳,勒在胸口她会感觉难受,所以并没有买常规的泳衣,而是挑了这件松垮的衣衫,想着穿一次就扔了的。

又因为太便宜,她要店家找出适合尺码时根本没打开看,所以店家给她拿错了款她也没发现!

景稚有些无奈。

她忽然有一些后悔,后悔自己还不如挑个正常的泳衣。

当她犹犹豫豫地穿上了这件纱之后,她的后悔无以言表……

交叉裹在胸前的纱欲遮欲掩,好在长度是可以的,丝丝片片垂落到脚踝处,可回看上面就了不得了。

她的身子很丰腴,胸丰臀满但肩细背薄,适合她胸部大小的衣衫总是会让她在背部与肩部有些松垮,这会儿锁骨与香肩都被裸露在外。

她摇头叹了口气,将换好的衣服装在包里,然后拿着包走了出去。

阮凌曦恰巧在外面等她,一见她这一身,捂着嘴惊叹道:“天呐!美死了!”

景稚并不是畏手畏脚的人,她已经习惯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哪怕现在是因为意外而穿得露骨勾人,她也不会缩着脖子畏手畏脚走出去。

“我们先把包存放起来吧。”景稚说着,走到存放区,打开柜子将包放了进去。

阮凌曦一边惊叹一边将包放进自己的储物柜,随后楚遥和洛柔也来了,她们看到景稚也露出惊叹的神情。

“我都没自信走在你身边了~”楚遥惊叹道。

“说什么呢~”景稚捏了一下楚遥的脸蛋。

“我也想买这件泳衣……”洛柔渴望地看着景稚。

景稚啊了一声,正想说这是在某个实体店买的,阮凌曦就戳了一下洛柔的腰,道:“有没有可能是她身材惹火穿什么都像尤物?”

***

换衣室出去之后对着的左边是一个游泳区,正对着的是一个超大型的雪山池。

上面有人造雪山,踏进去后雪山恰巧释放出大片雪花涌下。

“好壮观的一幕!”

“好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和景稚搭话的是阮凌曦,她说着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景稚也拿出手机,阮凌曦注意到她的手机没套防水袋,便拉着她去一旁防水袋区拿了一个防水袋给她。

“把手机装这里面,别掉池子里了。”

“好,谢谢~”

就在景稚试了第一个雪山温泉后,楚遥提议要去游泳池玩一玩。

阮凌曦问景稚:“你会游泳吗?”

景稚摇摇头。

“我也不会。”阮凌曦微微一笑,转头对楚遥和洛柔道:“你们去吧,我们去试试别的池子,还有很多池子没去呢。”

“那好吧,我们走了~”

“嗯嗯。”

两人走后,景稚和阮凌曦起身去了别的池子,整个温泉区很大,温泉池种类也很多。

两人先到的是一个山洞里面的十二药池,但听游客说有牛奶池,两人又转去找牛奶池了。

牛奶池是在室内,刚下去阮凌曦就找了两个能坐人的台阶,拉着景稚就往下坐。

温度一下提升,景稚觉得有些舒爽。

没坐下多久,景稚就看阮凌曦起身去边上浴巾提供区拿了浴巾裹在身上。

阮凌曦顺便让景稚也学着她裹:

“这种牛奶池就要这样泡才舒服,等会你上去了,就赶紧去拿新的浴巾披在身上,现在虽然天不冷,但还是要注意。”

“好吖~”景稚乖乖照做。

两个人安静坐着泡了一会儿,景稚的脸绯红,她脸上胶原不多不少显得很嫩。

而发丝一半用簪子盘起一半松散下来,浮在池子里像水墨画里的落笔。

阮凌曦看着景稚良久,忽然认真道:

“老实说,我不是第一次做小官儿,这么久以来也见过很多公子身边的女人。但……你是最让我震撼的,我用震撼来形容你,你能懂吗?”

景稚觉得浴巾裹得有点闷,她一边松浴巾一边平静地回应道:

“能懂,你在夸我漂亮嘛。”

“这种漂亮是会让身边人想要哭泣的。”

阮凌曦垂下眼帘,情绪似乎有一些低落。

景稚转头看着阮凌曦,眼底是一种藏有心事的复杂。

“我都知道,这也是我没什么真心朋友的原因。”

景稚说的很释然,美貌对她而言是最不值一提的优势。

阮凌曦抬眸静静地看着景稚,她伸手抚摸着景稚的脸蛋。

“任何女生站在你身边都会黯淡无光,谁有自信靠近你呢?”

景稚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她无话可说。

“以前我觉得我这张脸没有得到心仪公子的留意,是因为我其他方面不够有趣,所以我学了很多让男人们感兴趣的才艺。”

“而且每次我都能在待用名单中选定,就像这次这样。”

景稚没说话,静静听着阮凌曦说。

“我和你说过我全网有两百多万粉丝,我的漂亮不需要我千方百计去证明,我可以靠这张脸在网络上吃饭。

“但我不甘心,我想高嫁。我对所有公子都有了解,也和好几位公子有过暧昧,但依然没能飞上枝头,我以为这是我还做的不够。”

阮凌曦说着,收回了手,静静地看着池水。

“但是在我遇见你之后,我看到高层给你开了后门,位高权重的公子们对你尊重有礼,甚至对你多有照顾。”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成功只是因为还入不了公子们的眼罢了。”

天然的山泉水很轻柔,打湿身子后也会感觉到一种舒服,景稚将领口拉紧了一些。

阮凌曦注意到这个动作,她莞尔一笑道:

“如果我有你这张脸和身材,我一定会想法设法勾引傅公子。”

“虽然他是个危险人物,但在泼天的富贵前,哪怕我只是做个情妇也行,毕竟他稍微慷慨一点,我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他么......我不敢妄想,招惹可以,但不敢动歪心思。”

景稚起身走出牛奶池,拿起一条新的浴巾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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