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也好想给自己放一个假。”刘梅双眼放光。
“可以吗?刘梅,你有假吗?”我欣喜万分的拉住她的手。
“必须有啊”刘梅捏捏我的脸,凑近我说:
“你笑起来多美啊,未来这段时间,我要每天都看到这样的笑容。”
我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面对着阳光。我知道,尽管前路充满了挑战,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操控的妻子。我是李薇,我要找回原来那个坚强、独立的自己,我将用我的艺术和勇气,面对未来的一切。
在丽江的两个月里,我和刘梅住在纳西人的石头房子里,每天写生之余就是做好吃的,跟院子里的纳西小姑娘一起跳舞,学习纳西文字,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张强的信息开始还是每天几条,后来就渐渐少了。信息的内容有威胁的,有忏悔的,有恳求的还有自省的。他的最后一条信息说:我找到了一个心理咨询师做了几次心理治疗,医生给我分析过后,我才发现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有病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从前对你和孩子的所作所为真是一种病态,希望以后能弥补对孩子的亏欠。希望你身体能好起来,对不起。
看着“对不起”这三个字,我无悲无喜,将近二十年的婚姻,他从没说过这三个字,希望他是真的发自己内心的吧。
最近一群朋友来丽江了,晚上篝火晚会时,无意间听说张强的公司出了问题,他正在办理注销,说等处理完一切,就出国陪儿子去。
我找了处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看着远处的玉龙雪山,嘴角轻轻上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