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块鞘壳合紧,拍了拍还算牢固。
然后将魔剑插进去,摇了摇鞘身,没有明显晃动的声响,大小正合适。
剑鞘的长度是他根据魔剑还存在的半截剑身推算的,没想刚刚好,剑鞘他没有只雕半截,而是一整把。
“艹,老手艺人了。”
王涧不禁笑着自夸。
虽然剑鞘外观没什么精彩的雕刻,极为朴素。
但他很满意,鞘身上唯一清晰的痕迹是,在鞘口的左边,他习惯性的刻上了一个小小的‘涧’字。
寓意是这是属于他的作品。
黄杨木本来就不重,背在肩上也没增加多少负担。
最后王涧又用粗糙的麻布将剑鞘外表细细打磨一遍,使其外观看起来、摸起来更加顺滑圆润。
搞完以后,他看着淡黄色的剑鞘愈发满意,剩下来就是找机会涂上一层黑漆就更完美了。
时候不早,王涧将小屋地上桌子上的木屑收拾干净,然后用两根绳子将带鞘的魔剑捆在背后出门。
……
夜班。
照旧是昨天的队形,几天相处,于寿倒是与王涧关系愈加熟络。
他偏头嘀咕,分享他白天听闻的一些消息。
“昨夜地牢那块又来闯进来四个小贼,修为还都不低,听说杀了好几个夜巡的护卫,连神箭八雄出手都没能留下一个,叫他们跃墙跑了。”
说起地牢,王涧倒是想起一个快被他遗忘的人儿。
他那不太熟的‘亲弟弟’,武松,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王涧理了理胸前挎着的布条,问:
“小贼是否截走了什么人?”
“那倒没有,依我看这伙人这次更像是踩点,在靠近地牢的时候就被发现了踪迹。”
于寿嘴角扬起,一脸庆幸:
“也幸亏咱们被分配到偏院,鲜少出没刺客,要不然昨天死的说不定就是咱。”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
依旧长夜漫漫,围着十几座相比于他的小屋宽大几十倍上百倍的庭院不停逛圈。
他无聊到把汝阳王的十几个妾室的称呼,都记得滚瓜烂熟。
你要问李侧妃长什么样,他可能不知道。
但你要问李侧妃门前有几株草,他能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