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暗暗骂了句操。他注意到了她肋骨上的那个茉莉花的纹身。两年前的时候还没有。随手拿起床上的浴巾,将她从水里抱起来,用浴巾裹起,放回了床上。有些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祁京辞没再停留,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晚上,一个被醉意扰的头痛欲裂,睡睡醒醒。另一个根本就睡不着。许知意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躺在床上,黑色如绸缎一样的长发自肩头滑落,洒在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她脑子嗡的一声,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赶紧环顾了一圈自己是在哪儿。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她才松了口气。看了眼床头的电子表,这会儿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干妈竟然没有叫她起床。她头还有些疼,换上衣服,洗漱后出了房间。这一层不止她自己住,越过中空的挑高,对面住的是祁京...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又暗暗骂了句操。
他注意到了她肋骨上的那个茉莉花的纹身。
两年前的时候还没有。
随手拿起床上的浴巾,将她从水里抱起来,用浴巾裹起,放回了床上。
有些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祁京辞没再停留,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上,一个被醉意扰的头痛欲裂,睡睡醒醒。
另一个根本就睡不着。
许知意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躺在床上,黑色如绸缎一样的长发自肩头滑落,洒在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脑子嗡的一声,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下一秒赶紧环顾了一圈自己是在哪儿。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她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床头的电子表,这会儿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干妈竟然没有叫她起床。
她头还有些疼,换上衣服,洗漱后出了房间。
这一层不止她自己住,越过中空的挑高,对面住的是祁京辞。
她刚推开门,祁京辞也推开了门。
他腰上围了条浴巾,腹部线条清晰的线条一览无余,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看样子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
瞥了一眼对面的许知意,他没说话,手揉了揉后脑勺,就这么下了楼。
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许云玉他们要明天一早才能回来。
祁京辞接了杯冰水的功夫,许知意也下来了。
她看着冷清的别墅,问祁京辞:“干妈还有佣人呢?”
“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祁京辞喝着水,话里的冷嘲热讽明显。
许知意后知后觉。
难道都不在?
那昨晚是祁京辞给她……洗的澡?
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眸色里闪过了一丝惊慌。
他挑眉,眉间里染着几分怠倦:“又不是没看过,你要是觉得亏的话,我不介意也给你看看我。”
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许知意不去回想昨晚的事情,反正她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压下那一丝慌乱,不为所动:“我怕长针眼。”
没再理祁京辞,她转身就要上楼。
“别走,费力气把你弄回来,你倒是一点不知道感恩?说声‘谢谢哥哥’听听。”
他将杯子放下,两只手支在岛台上,嗓音撩心入骨的隐匿着笑意。
许知意微冷的反问:“不是你把我灌醉的?”
“你也灌我了,我怎么没醉?是不是你故意的?就想让我帮你洗澡。”他发丝还挂着水珠,凌乱的发型下,那张脸的轮廓稍显柔和了一些,话却说的轻佻勾人。
“我又没让你帮我洗。”
“别犟那么多,你谢不谢?”
他将手从岛台上收回来,直起身子忽然走向她。
脚步在她跟前停下,他微微弯了下腰看着她,充满审视的目光笼罩着她。
许知意本来垂着眼,他走过来后,劲瘦的腰毫无遮掩的钻入她的眼底,肌肉线条上隐在皮下微微鼓起的血管,狂野叫嚣着。
她只扫了一眼便将眼睛斜开。
祁京辞的手突然揽上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惯性使然,她没站稳,额头不轻不重的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拧了下眉心,哑声:“疼。”
手臂却将她环在自己怀里,整个人紧贴着他。
“你放开我!”许知意在他怀里挣脱了几下。
他脸色凝住了些:“别蹭了。”
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一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将她环绕。
许知意回头看她。
看面相很熟悉,和她那个舅舅眉眼相似。
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
她不打算和她多说:“抱歉,不认识你。”
倒也不是她没良心,确实是当初在舅舅家过的日子太苦。
要不是盯上她手里留下的遗产,她舅舅才没那么好心。
“真的是你啊?我在那边就看着像你。”
许知意没有理会,背上琴就准备离开,陶悦可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许知意,攀附上祁家之后,你连自己的亲舅舅也不打算认了吗?”
她寡淡的眼眸扫向她,表情冷若冰霜:“撒开。”
说话没有一丝情绪,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
陶悦可却越抓越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琵琶搭档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问:“知意,怎么回事啊?”
礼堂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们三个。
许知意看向她:“你先走吧,我和我表妹说说话。”
搭档看气氛僵持着,又听见两人是表亲,便先离开了。
“撒开。”
空无一人的礼堂,许知意的话荡起层层回响。
“你怎么不敢承认?当初我爸妈养了你那么久,你二话不说跟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了,这么多年,你回来看过我们吗?”
“别以为自己巴结上了祁家,你就真当自己是祁家的女儿了,你别忘了你姓许!许家的丑事祁家可压不住!”
这话说完,安静的礼堂里,突然传出一声琴盒摔在地上的响声。
许知意一只手被她紧紧拽着,一只手里抚着肩上的琴盒,不太方便。
她干脆把琵琶摔在地上了。
陶悦可呆住了,不懂许知意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焰灭了大半,嘴却还是不服输:“你甩什么脸子?果然父母死得早,就是没——”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陶悦可的话。
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娇嫩的脸上出现刺目的指痕,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许知意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
一巴掌打下去,陶悦可的脑袋都发懵。
“你父母活着不如死了,教出你这种恶心人的东西。”许知意的掌心因为使的力气太大,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她冷静的看着陶悦可,眼神毫无畏惧,反而姿态高高在上,甩她一巴掌就像是打一只苍蝇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说完,她便面无表情的出了礼堂。
地上的琵琶她没有再捡起来,反正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把了。
陶悦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哭着给他爸打去了个电话。
晚上这事就闹到了祁家。
许云玉听完陶家的话,气的差点摔了电话。
恰好祁京辞今天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见许云玉信誓旦旦的跟祁仲哲说:“陶家为了骚扰小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说她打了陶悦可,小意那孩子那么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编瞎话都编不到点上。”
祁京辞嘴角弧度揶揄,他只当作没听见,默默的上了楼。
……
禹晴来京市的事情瞒不住。
都是从小在京市玩着长大的,也不知道是谁发动的,周末这晚有人豪掷千金包下来了个俱乐部,说是要一起聚一聚。
许知意毫无悬念的也去了。
来的人不少,禹晴的妈妈之所以能再婚的不错,是因为她妈妈的条件本身就不差。
又嫁给了沪市的豪门,即使不在京市了,还是有不少人来打理关系。
温相霖和禹晴也是从小打闹着长大的,关系不错,他也来了。
除了刚落下去的时候,能砸出一丁点儿水花,水花消散后,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只是当情人就能换许家清白的话,这笔生意不算亏。
……
海上的日出很漂亮。
太阳自海平面处缓缓升起,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美的像是一幅油画。
一大早禹晴就来敲许知意的门了。
她昨晚睡的不太好,在睡衣外裹了件披肩才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走走走,去看日出,老美了。”
禹晴抓着她的手腕往外走,穿过走廊时,祁京辞刚好也打开了门往外走。
三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许知意有些尴尬,悄悄瞥他一眼,又很快移开眼睛,没说话。
禹晴瞪了他一眼,拉着许知意去了甲板上。
日出很美,禹晴兴冲冲的拿着手机在拍照。
温相霖刚好也起床了,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凑到许知意身边,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他说:“昨天你不是还找沈闻呢,他昨晚就往海市飞了,下午应该就到了。”
她还没来及回答,就瞧见祁京辞也来到了甲板上。
他头发没有打理,利落的短发垂顺在头上,黑色的宽松长裤,搭配了件白色的T恤,懒洋洋的坐在了温相霖身后的座椅上。
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
许知意躲开他的审视。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温相霖。
“知知,你不想见沈闻啊?”温相霖好奇的问她。
她扯出个笑容,答案有些敷衍:“还好。”
那道目光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游艇靠岸后,许知意和禹晴一起下了船。
温相霖左手拉着禹晴的箱子,右手拉着许知意的箱子跟在她们身后。
祁京辞跟在他身旁,看他累的满头大汗的模样,质疑他:“有那么累?”
他笑的牵强,觉得祁京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将禹晴的箱子往他身前一拽:“卧槽,你试试,真不知道她俩装了什么,重死了!”
他嫌弃的扫过禹晴的20寸白箱子,视线十分顺滑的移到了许知意的22寸的黑色行李箱上,话语挑衅:“这个太小,把那个大的给我试试。”
“来来来,你试试!”
温相霖早就不想拉许知意的箱子了,箱子比禹晴的大,自然也更重一些。
祁京辞顺势接了过来,拉着走了几步,“是有点重。”
“重你也得拉着!让你装!”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跟在他身旁走着,没继续和他呛。
等他们两个慢悠悠的进了酒店之后,禹晴正坐在酒店前厅的钢琴前弹着《小星星》。
弹了左右不过一分钟,她拉着许知意坐了下来。
兴冲冲的把她的手放在琴键上,“快快快,展示展示。”
许知意想了想后,手指才不急不徐的按下黑白琴键,柔弱的袖摆被音符带动起飘摇的旋律。
倾斜进来的阳光揉进了琴键,她弹得曲子很陌生,大堂却安静了下来。
祁京辞看着钢琴旁边的人,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合起来。
许知意简简单单弹了几个小节便匆忙结束了。
禹晴意犹未尽:“怎么不弹了?”
她眉眼一弯:“再听就要收费了。”
禹晴拉着她去找温相霖拿箱子。
温相霖擦擦汗:“大姐,你这箱子装的什么?累死我了。”
禹晴轻轻松松将箱子拎起又放下:“重吗?是不是你太虚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温相霖也是如此。
他拉了个垫背的,指着祁京辞:“京辞哥也觉得重,他也虚?
晚上八点,许知意赶去了禹晴选的会所。
刚进去,就瞧见她身边围着两个男模,一个给她点烟,一个给她倒酒。
许知意今天心情不太好,妆化的有些浓,身上穿着的长裙性感却不低俗,更不暴露。
是一种天生的媚骨透出的诱惑。
她将长发撩到耳后,坐在了包厢中的沙发上,眼神落在禹晴身旁的两个男模身上,“看得出来,你真是吃素吃的太久了。”
“现在别跟我提吃素!我听见这俩字就想吐。”
禹晴和许知意是多年的好友了。
只不过,三年前,禹晴跟着妈妈改嫁去了沪市。
她算是“无伪装版”的许知意。
从小到大都活的肆意,谁让她不爽,她一定千倍百倍的让那个人不爽回来。
高一的时候,和许知意算是不打不相识。
两个人都是倔脾气,因为一点小事闹了好几个月,最后闹着闹着竟成了好朋友。
就是因为禹晴脾气不好,后爸嫌她静不下心来,把她送去了山里静修,想着能调理调理她的心性。
可在山里待了半年,心性没调理不说,她倒是快憋得在山里“大杀四方”了。
许知意一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放在了唇上,她的咳嗽已经好了,偶尔抽一根烟影响不大。
她的打火机还没掏出来,就有个男模凑过来,他按下打火机,主动帮许知意点上了香烟。
点燃烟后,男模留在了她身边,又给她倒了杯酒。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拿起酒杯抿了口。
她问:“你后爸怎么把你放下山的?”
“这得感谢祁京辞了。”
许知意疑惑:“和他还有关系?”
“怎么没有?老头子眼瞎搞错人了,姐想嫁的是祁言岑,他耳朵里不知道是不是塞驴毛了,说是让我多跟祁京辞接触接触。”
禹晴的后爸在沪市也是顶级豪门,沪市根深蒂固的大家族。
两家联姻,倒是没什么意外的。
不过,他后爸搞错了目标。
禹晴对祁言岑的兴趣更大些。
许知意掸了下烟灰:“那怎么办?”
“嫁给谁我也不嫁给祁京辞啊,他那种纨绔子,我看也就你能拿捏他了。”她话说的轻松,这次来京市的目标才不是他,她是奔着祁言岑来的。
“我现在已经反过来被他拿捏了。”许知意笑的勉强。
“怎么回事?”
她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给禹晴大致讲了一遍。
禹晴喝了口威士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祁家算是书香世家,一家子高官,要是知道你这个养女背地里抽烟喝酒点男模,估计得连夜把你送回你舅舅家。”
这话说完,许知意身旁的男模可怜巴巴的看了她一眼。
许知意半开玩笑的调笑:“你吓到人家了。”
禹晴笑笑,冲他挑挑眉:“别怕。”
她收回眼神,又看向许知意:“那你只能出卖色相了。”
“他不配。”她生硬的撂下这两个字。
脑海中回想起今天他那句轻佻的“和我再睡一次”。
道貌岸然这个词他也配不上,他属于是厚颜无耻。
禹晴跟着附和:“确实,想到你这么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朵被他拱了,我就心疼。”
“停。之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许知意打断了她。
她不想再回忆那两个荒唐的夜晚了。
半醉不醉的记忆,最是煎熬。
禹晴识趣的没再多说。
她点的男模只陪酒,没有特殊服务。
两个人喝的不少。
许知意的酒量不错,基本上没喝醉过几次。
更不用说千杯不倒的禹晴了。
两人微醺着出了包厢,准备找个夜店再去玩会儿,两个男模跟在身后替她俩拎着包。
刚出了包厢,他们一起等着电梯。
走廊迎面就走过来祁京辞的身影,他身边还跟了个很漂亮的女人。
一身黑色的长裙,曲线玲珑,沉稳中带着优雅。
许知意暗骂了几句,他真是无处不在。
有了白日的事情,她懒得和祁京辞多说一句,只装做看不见,眼神掠过他,径直往前走着。
禹晴没注意到他。
祁京辞经过她的身边时,闻到了一股酒味。
本来不想长得嘴,还是张了:“大半夜的不回家,带着俩男人准备干什么去?”
许知意的脚步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在他和美女的身上转了一圈:“你呢,大半夜不回家,带着个美女干什么去?”
禹晴也跟着回头看,这才发现祁京辞的身影。
许知意说完后,便漠然的转回身,和禹晴一起迈步离开了会所。
祁京辞眼神落在了她的背影上。
白日里堵住的气这会儿已经堵的水泄不通,到达了一个峰值。
美女见他脸色暗了几分,忽然说:“祁总,现在追还追的上。”
祁京辞那凉薄如刀片的眼神投向她:“用你教我?”
她扯出个好看的笑容,“当然不用,我也可以陪您度过今晚。”
他迈步走到窗边看了眼,刚好能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
许知意和禹晴一起上了一辆车,那两个男模并没有上车。
他没有作声,带着那个美女进了包厢。
……
转天清晨,许知意是被乐团的电话声吵醒的。
她和禹晴放纵到了快天亮,随便找了家酒店休息。
这会儿困得不行。
她强撑着精神接起电话:“知意,今天的义演你还过来吗?”
是另一个和她合作义演的琵琶乐手打来的。
许知意也没想到昨天会玩的这么晚。
都把演出这一茬给忘了。
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去,你给我发个位置,我一会儿就到。”
叫醒了禹晴后,她快速套上衣服,先回满庭芳拿琵琶。
义演的位置也很快发来是在京市的一所经贸大学。
许知意拿上琵琶后,又换了件得体的中式长裙就直奔那里。
演出的地点是在礼堂里。
她和搭档一个弹,一个负责介绍国乐。
按照提前定好的流程,一切都很顺利。
等到她收拾琵琶要走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个女学生。
盯着许知意看了几眼后,突然问:“你是许知意吗?”
她手里捏着手机,眼睛看着怀里抱着的花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有人瞧见她抱着束花,笑着问:“哇,好漂亮的花呀,是不是男朋友送的?”
许知意摇摇头:“一个朋友送的。”
她抱着花去了游园酒吧。
禹晴约了她好几次了,伤好后先来跟她和何澜碰一面。
三个人找了间包厢,坐在里面闲聊。
“你这脚怎么回事?我听几个服务生说那天闹的警察都来了。”何澜一见到许知意,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许知意把那天事情的大概给她们两个讲了讲。
禹晴听了之后,手掌猛地砸了一下桌子,结果使得力气太大,疼的她“嘶~”了一声。
“陶悦可?你那个小表妹?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她甩着手,想把痛意甩走,表情有些痛苦。
许知意今天没喝酒,要了杯柠檬水,酸涩的滋味有些让人上瘾。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才回答:“本来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了,上次去学校演出遇到她了。”
何澜又注意到沙发上放着的花,“这花儿谁送的?你二哥还是沈闻?”
禹晴也瞥了一眼那束花,翻着白眼回答:“肯定是沈闻,祁京辞哪有儿这份心思。”
许知意没否认。
“沈闻可以啊,我感觉你们可以试着交往试试,万一适合你呢。”禹晴劝她。
何澜也跟着附和:“我赞同。你就是接触的男人太少了。”
许知意摇摆不定。
祁京辞对她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
但她如果以这种心态和沈闻在一起的话,那对沈闻也太不公平了。
她扯唇笑笑:“算了,一步步来吧。”
去榕城的表演有些急,她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正好看到颜秋梦的朋友圈:
急急急,这个月10号,榕城live house演出需要个贝斯手,有合适的友友私信我。
她刚好9-11号要去榕城演出,便给颜秋梦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也要去榕城的事情。
颜秋梦在电话那头都想给许知意磕一个了。
“知意,你真的救我一命了,我们乐队的贝斯手最近身体一直出问题,都落下好些演出了。等到了榕城我们请你吃饭。”
“好,演出那天你记得联系我。”
许知意去榕城之前先回了一趟香樟园别墅。
她养伤的时候把身份证落在房间里了,回来拿了就准备离开。
刚进家门,便有阵饭香味传来。
许云玉今天亲自下厨煲了玉米排骨汤。
正巧许知意回来了,她让人用饭盒装了两份递给了她:“你这孩子还挺会挑时候回来,知道妈妈正准备让人给你送汤去?”
许知意接过饭盒,笑吟吟的回答:“是啊干妈,我闻着味就回来了。”
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说:“刚好,你住的离京辞的公司近,顺便也给他送一份过去吧,我听说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等还没找到媳妇儿就先把身体熬坏了。”
许知意不好拒绝,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她开上自己的车,先把汤送去了绥延。
本想着直接把汤放在前台的,但是前台不认识她。
便给楼上的季姝打了个电话:“季秘书,楼下有位许小姐说是祁总的妹妹,送了份汤过来。”
季姝没先回应,隔了几分钟,她自己亲自下来了。
她走到许知意身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知意小姐,祁总让您上去。”
许知意不太想和祁京辞碰面,便将手里的汤递到了她面前:“你带上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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