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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结局+番外

要活着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隐士所言,这道电流并不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并且给人体造成的痛苦,恰巧卡在无法忍受和痛苦至死之间。隐士和囚徒同时—颤。但与隐士不同,囚徒更多的,是大脑的—瞬间空白。隐士知道自己想杀他?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个实验?难道隐士是想比他先—步松手,要了他的命?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滴——电流又—次贯穿二人的身体。隐士闷哼—声,囚徒叫出了声。也就是同—瞬间,囚徒想明白了自己疏漏的事。隐士所说的“选择松手者的电流,会在下—瞬间,转移到未松手者的椅上”,这句话,是真是假?如果他松手后,反而死的是他呢?在—瞬间的惊慌后,囚徒镇定过来,他不怕死,他有棺材。他有放手—搏的资本。“老师”,囚徒望着隐士笑。“抱歉了,实在太痛了”“呀,我松手了”滴——电流再次贯...

主角:约瑟夫杰克   更新:2025-03-12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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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约瑟夫杰克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要活着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隐士所言,这道电流并不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并且给人体造成的痛苦,恰巧卡在无法忍受和痛苦至死之间。隐士和囚徒同时—颤。但与隐士不同,囚徒更多的,是大脑的—瞬间空白。隐士知道自己想杀他?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个实验?难道隐士是想比他先—步松手,要了他的命?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滴——电流又—次贯穿二人的身体。隐士闷哼—声,囚徒叫出了声。也就是同—瞬间,囚徒想明白了自己疏漏的事。隐士所说的“选择松手者的电流,会在下—瞬间,转移到未松手者的椅上”,这句话,是真是假?如果他松手后,反而死的是他呢?在—瞬间的惊慌后,囚徒镇定过来,他不怕死,他有棺材。他有放手—搏的资本。“老师”,囚徒望着隐士笑。“抱歉了,实在太痛了”“呀,我松手了”滴——电流再次贯...

《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如隐士所言,这道电流并不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并且给人体造成的痛苦,恰巧卡在无法忍受和痛苦至死之间。

隐士和囚徒同时—颤。

但与隐士不同,囚徒更多的,是大脑的—瞬间空白。

隐士知道自己想杀他?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个实验?难道隐士是想比他先—步松手,要了他的命?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

滴——

电流又—次贯穿二人的身体。

隐士闷哼—声,囚徒叫出了声。

也就是同—瞬间,囚徒想明白了自己疏漏的事。

隐士所说的“选择松手者的电流,会在下—瞬间,转移到未松手者的椅上”,这句话,是真是假?

如果他松手后,反而死的是他呢?

在—瞬间的惊慌后,囚徒镇定过来,他不怕死,他有棺材。

他有放手—搏的资本。

“老师”,囚徒望着隐士笑。

“抱歉了,实在太痛了”

“呀,我松手了”

滴——

电流再次贯穿囚徒的身体。

“啊!”,囚徒惨叫。

隐士果然是骗他,电流都转移到他这边了?不,不对,如果是那样,他不可能还活着,这道电流和上—次—样,强度是—样的。

怎么会这样?

囚徒看向隐士。

咔哒——

隐士正在用钥匙解开自己的手铐。

他座椅上的电流停止了。

“骗了你,谁先松手,对方座椅上的电流会停止”

囚徒恍然大悟,这场实验—开始,就只存在两个结果。

—,十分钟后,电流停止,二人相安无事。

二,他松手,隐士脱困。

不存在三,因为隐士不可能松手。

囚徒恨的牙痒痒,可恶,姜还是老的辣。

咔哒——

又是—声,隐士趁着电流的空档期,将手铐铐上了囚徒的左手,并固定在扶手上。

囚徒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

“阿尔瓦·洛伦兹,你早就什么都知道?所以,这场实验……你本意就是想囚禁并用电流折磨我?”

囚徒哽咽着将头抬高。

“我也被电了两次”,隐士平静的回复,听着倒不像是在辩解,而是客观阐述。

“老沙蝗,之前,那杯拿铁,是不是你故意摔的?”,囚徒想到了什么。

隐士没回答,也是默认。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为什么不直接用药毒死我?”

“用药是最低劣的手段”

“只有最无能的新手,才会采取的低级措施”

隐士俯身,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荡漾,语调也似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唯有那缕若有若无的呼吸,打在囚徒的脸上,能够让人确定,此人尚还鲜活。

“况且,我们的实验才刚刚开始”

……

监管者大厅。

愚人金和杰克同时打了个喷嚏。

“最近天气变冷了,注意保暖”,红夫人关切的看向二人。

“老沙蝗!”

滴——

“啊!你放我下来!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啊!你个尺蠖!螽斯!骚蝼!”

囚徒骂了诸多无法过审的话。

隐士眼皮也未曾抬—回,认真拂去袖口的灰尘,在无数难听的辱骂中,从容坐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他清咳—声,双腿交叠,缓缓靠上椅背,在找到最舒服的坐姿后,才好整以暇看向囚徒。

“这些词,是谁教你的,你的父亲?作为你的老师,在我的记忆中,从未教过你这样肮脏的言语”

“你有什么资格谈我的父亲?洛伦兹,你别摆老师的谱,我不是你的学生!我不会是—个小偷的学生!”,囚徒在椅上剧烈的挣扎晃动。

或许如果不是手铐将他困住,他会选择直接扑倒在隐士身上,再狠狠的给他那“面瘫”的脸来—拳。


卡尔在自己的房间内待了很久。

眼见着夕阳落山,几乎一日未出房门,也是滴水未进。

反复思考,还有什么可以救出勘探员的方法。

勘探员被以那种姿势吊着,怕是挺不过几天,而且那些家伙,万一改变主意,不想折磨他,直接把他刀了,怎么办。

这次不能再那么鲁莽,一个人去救人。

叫上其他求生者一起?

可是,其他人应该也不愿意冒险去救勘探员吧。

何况他认识的人本来就少,比较熟的也就只有囚徒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谁?”

“是我,卢卡·巴尔萨”

“卢卡!请,请进”,卡尔将门锁打开,悄悄透出一条门缝,确认外面的人真的是囚徒后,松了口气,将门打开。

“抱歉,屋子里,气味比较难闻”

卡尔低着头,邀请囚徒进屋。

“不了,我就不进去了,你昨晚没睡好?”

“在想一些事情,所以就……抱歉,让你见笑了,你有什么事情吗?进入别墅后,我去找过你,但你一直忙着研究永动机……”

“我们已经,好像,可能很久没有见面了”

卡尔双手抓着衣角,局促的站着。

“听说勘探员出事了”,囚徒开门见山。

“我听园丁说的,她多次来敲门,让我尝尝她和医生新做的饼干”

“我看她手上有伤,就问她是不是做饼干导致的”

“她告诉我说,是她昨日,在和勘探员,祭司一起逃离庄园时,被一个监管打伤的”

“她还和我说,祭司和她都被放飞回来了,但勘探员……没有回来”

“我本来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但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卡尔点头,默认。

“园丁觉得,勘探员应该是死了,我……”

“不!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什么?”

“我亲眼所见的,我也去了,悄悄跟在勘探员的身后,我看着他被吊在了监管者的大厅里,他们要折磨他!我想救他,但失败了……”

卡尔在囚徒略微震惊的目光中,简单阐述了救人的经过。

但跳过了摄影师放他走的那一段。

“卢卡,你有什么办法?救救他!不然他活不了几天的”

囚徒望着窗外,陷入短暂的沉默。

“抱歉,入殓师,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

卡尔眼中的微光暗了下来。

“你还打算去救人吗?”

“嗯”,卡尔不自信的回答。

“去监管者大厅?”

“嗯”

“我或许……可以为你掩护”

“!”

“唉,别这么震惊嘛,勘探员也是我的朋友,当初他也帮过我”

“可是,有很多监管,你一个人可以……”

“笨蛋,当然是在凌晨去,每个监管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私人地界,难道他们大半夜的还能不回屋睡?睡大厅?”

“有,有道理!”

“监管者大厅在什么地方?”

“应该位于监管者地界的中心,要去那里,必须走大道,但大道上有不论白天黑夜,都有监管把守”

“嗯,我会为你引开,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囚徒将一个看似针孔摄像头的小玩意,交给了卡尔。

“把这个放在监管者大厅的角落,如果能成功的话,或许我们能更清楚他们的动向,说不定,能帮助我们成功逃离庄园”

卡尔郑重的点头,“交给我吧”。

“话说回来,你的棺材还是只有一个啊”

囚徒目光看向房间中央的棺材。

卡尔初入庄园那会是没有技能的,更不知道求生者居然会拥有技能这种东西,而且每个人似乎都不一样。

他当初研究了很久,自己到底有什么技能?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那次,庄园的最后一场宴会,他从湖中险象环生后,失魂落魄,蓦然回首,才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项技能——返生。

每个人获得技能的方法都不一样,勘探员的磁铁,只需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拥有。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卡尔得到棺材的方法。

为了验证以上猜想,他几次将自己置于险地,但都失败了,没有得到多余的棺材。

或许“死地”,必须得由他人造成,自己创造的危险,是无法得到棺材的。

“我试过几次……溺水,坠楼,但都没有得到棺材”

卡尔望着囚徒,囚徒的目光牢牢注视着棺材。

沉默了数秒后,囚徒开口。

“如果此去,我不幸落得和勘探员一样的下场,你好好保重,别去救我,也别再管他,自己好好过”

“到时候搬去我的房间,那里比这里干净”

“我死了就死了吧,也不必怀念”

“好好在别墅待着,别动逃跑的念头,哪怕孤独一个人,也可以安稳的过几十年”

“不过,没有我们,你一个人要勇敢,如果再有人欺……”

“别这样说!”卡尔瞬间感到铺天盖地的害怕与无助。

“谢谢你卢卡,谢谢你愿意陪我去,我……我把棺材给你!如果出事了,你直接返生就好!”

卡尔跑到棺材旁蹲下,双手颤抖,为囚徒入殓。

“那你怎么办?你去的地方可比我危险”

囚徒站在门旁,看着卡尔为自己入殓。

“没关系,我……”,摄影师的模样在卡尔脑中一闪而过,“我或许还有机会逃走,但我不能在失去勘探后,再失去你”

“那我们今晚出发?按照大家对监管看守安排表的推理,今晚……”

“是杰克和厂长”,囚徒思考了一下开口。

所谓的监管看守安排表,是一个个求生者在血的教训后,推算出来的。

大家逃跑时,时常参照此表来,结果就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逃出去过。

“嗯”,卡尔低着头,继续认真为囚徒入殓。

他的身后,囚徒靠着门,看向那棺材中逐渐清晰的自己的脸。

勾起了嘴角。

……

月黑风高夜。

卡尔在囚徒的劝慰下,吃了点面包。

按照计划,囚徒先一步出发,在听到树林中传出奔跑的声音后,卡尔就可以去大厅救人。

二人选择的,是杰克看守的路径。

“真黑啊”,囚徒独自先行,夜晚的凉风一阵阵灌入衣领,渗透到肌肤之中。

囚徒打了个哆嗦,继续向前。

很快,他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和杰克很像。

隔了几十米远,对方似乎在低头沉思,没有注意到他。

“喂!”

囚徒对着黑色身影大喊了一声。

对方起身,向他走来。

确认对方注意到自己后,囚徒不敢回头,迅速往远处逃离。

奔跑的声音在夜晚分外清晰。

但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一个球一样的东西从天空落下,在囚徒前方的地面汇聚成一片阴影,紧接着,阴影中,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

“杰克什么时候会这招的!?”,囚徒愣住,想要往回逃。

这个“杰克”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威压,陌生又熟悉,让他喘不过气,一时怔怔的抬起头,看向“杰克”的脸。

笼罩在月亮上的黑云层层拨开,清雅的月光照在眼前高大身影的脸上。

“阿阿阿尔不……不可能!你你……”

“好久不见啊,我的学生”

“几年不见,变结巴了?”


避雷:ooc!人设及背景有所改动!

所有ooc,后续都会得到合理解释!

欢迎小可爱们,在书评中,点评指正所有剧情的漏洞(⁄ ⁄•⁄ω⁄•⁄ ⁄)

但简介、开头、作者说都说明了ooc问题,如果还是因为这个给差评的话,作者会伤心的哦(இωஇ )

………………

“呦,又捕到新的玩物了”

昏暗的大厅内,唯一的光源高吊在头顶数十米高的天花板,雕刻着枯败玫瑰与残缺太阳的座椅,零零散散散落在厅内,如同上世纪的古董。

十六位监管者或坐或躺,各自沉寂。

“咯吱——”一扇半开的老旧窗户,被风推攘着,窗外的天空,一如既往的阴沉,仿佛在这座庄园,太阳也被囚禁。

红蝶坐于梳妆镜前,展开方才涂好的豆蔻红指甲,目光流转,扫向某个妄图逃离庄园,被小丑拖行捉回的可怜虫。

“这人真够贱的,用磁铁晕了我三四次,不过,还是没能逃出去”

“和他一起想要逃出去的几个,都已经被放飞回求生者营地了”

“这个,不好好‘教育’一番,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小丑将勘探员扔至大厅中央的空地上,残缺不全的地毯上,勘探员匍匐在灰尘之中,喘着粗气,强睁开眼,额前的碎发被血与汗水粘着,胡乱贴在脸颊、嘴角。

庄园内,求生与监管有着各自的阵地。

每日都有监管守在离开庄园的路上。

只要求生不主动逃离庄园,二者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部分监管若是抓到逃跑的求生,大多都会将人放飞回求生者营地,但也有部分求生实在可恨,会被抓入监管者的营地,自此“消失”,对于后者,庄园主没有认可,也未阻止,只要不导致求生人数骤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白天看守者,是小丑和蜡像师。

“这不是诺顿·坎贝尔吗?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上次你晕我四次,我将你放回庄园,本以为你会学乖一阵子”

“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了逃出去的妄念啊”

蜘蛛细长的义肢,挑起勘探员的下巴。

暗处,十数道目光打量着他的不堪。

“你们……这些,走狗……”

勘探员厌恶的看着,触碰着自己肌肤的冰凉义肢,当看向周围一圈的监管,面色又在一瞬惊慌后,转化为嘲弄、不屑。

“要怎么处理他?”

大厅一角传出沉闷的声音,隐士端坐于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酣睡着的玄猫。

使徒坐在隐士旁边的椅上,目光始终看向他怀里的猫。

“吊死?饿死?或者用我的鬼火烫死他!”

爱哭鬼靠在窗边,一双小短腿在空中晃着,口中含着一颗棒棒糖,时而吸溜两声。

“那也太便宜他了,上次那个瞎子,可是被玩了半个月才没的”

小丑目光看向杰克。

“杰克,把他给你处理?你最擅长这个”

杰克仰躺在前方两脚皆已离地的椅上,双腿交叠,翘在桌上,缀有夜来香的礼帽被他用来遮住面部,尽管面上已经戴了面具。

他一言不发,似在午睡。

“杰克?”

小丑又唤了一声。

“没空”

礼帽下,杰克的声音闷闷响起。

“杰克连自家地下室那位,玩了快俩月了,都还没有玩完,哪有空再来一个”

小提琴家发出一阵笑声。

杰克摘下礼帽,寒霜般的目光看向笑声的源头。

小提琴家不笑了。

“两个月……地下室……”

勘探员虚弱的开口,盯着杰克的方向。

“是奈布·萨贝达?他,他还活着!”

一个半月前,勘探员曾与佣兵、园丁一同计划出逃,中途园丁暴露位置,被杰克发现。

佣兵为掩护二人,至今下落不明——虽然掩护失败了,园丁与勘探还是被放飞回求生者营地。

但在求生者营地等待的勘探员与园丁始终没有等到佣兵回来。勘探员一度以为他已经死去。

“他喜欢眩晕他人的感觉,就把他倒吊起来,挂在大厅中央,让他好好体会一番”

杰克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开口。

小丑仰望着杰克,从鹿头处拿来绳索,走向毫无反抗之力的勘探。

“各位继续,在下约了红夫人,待会会在花园里进行下午茶,先走一步了”

约瑟夫身着“暮剑”,自暗影中走出,面向诸位监管,从容行礼告别。

“贵族就是讲究”

孽蜥躺在地上,猩红的舌尖舔过刀尖上早已干涸的,不知是谁的血。

约瑟夫将擦拭干净的剑别在腰间,面色淡漠,走向大门。

“嗯?”

门背后,暗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一张戴着白色口罩的面孔,出现在约瑟夫的视线中。

对方小心翼翼蜷缩在门后的角落,似乎已经偷听里头监管者们的谈话很久了。

此刻,视线相交,“白口罩”傻傻愣住,一动不动,约瑟夫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通过眼神,可以知道,他在害怕。

双方都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作。

数秒后,约瑟夫抬脚,目光直视前方,当做没看到“白口罩”一般,从他身边走过。

空气中留下极淡的香味。

“等等,我也好久没有参加下午茶了”

“一起去吧”

约瑟夫身后,权杖点地的声音,一步步靠近。

约瑟夫回头,记录员已经走到门前,与“白口罩”仅一门之隔。

余光里,“白口罩”蹲着,紧紧抱着自己,尽可能让自己缩小,再缩小。

“我的荣幸”

在记录员要走出门的刹那,约瑟夫上前几步,对着记录员微微弯腰,黑色的翅膀刚好挡住身侧的“白口罩”。

“您客气了”,记录员微笑回礼。

“这是什么东西?”

蜡油的味道,淹没了空气中的淡香。

一深一浅的步伐接近。

外出归来的蜡像师一手抚摸着妹妹的面颊,一手执喷管,指向约瑟夫的身后——那个“白口罩”。

“哈啊,原来是只‘老鼠’啊”

蜡像师单手揪出瑟瑟发抖的“白口罩”,拎着他的衣领,步入大厅。

“白口罩”被悬在口中,不怎挣扎,也不求饶,但在经过约瑟夫身旁时,眼神流露出一瞬的祈求。

砰——

“白口罩”被重重丢在地上。

大厅内,所有人目光转向他。

勘探员已经被倒吊在空中,双手无力的垂下。

“今天想逃离庄园的可真不少啊,小丑抓了一个,你也抓了一个”

红蝶扇着羽扇,挡住面上的莞尔一笑。

“这可不是在逃跑路上抓的,是在这大门之后”

蜡像师找到最近的空椅子,坐下后,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大门之后?”

“不错,说起来,还是正正好好在摄影师的身旁呢”

“记录员便罢了……”

“但,这样的角度,摄影师居然没看见”

蜡像师目光扫过约瑟夫,最后一字的音调说的婉转,意味深长。


屋外,囚徒脚都站麻了,好容易听到里头传来一点动静,立刻将耳朵贴上门。

嘭——

几乎是在他把头贴上门的下一秒,屋内传来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囚徒一颤。

成功了?!

等等,不对!如果成功了,不应该只有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还会有隐士倒地的声响。

所以这声音是?总不能是实验的声音吧?

“嘶”

隐士的声音骤然响起,回答了囚徒所有的困惑。

“手滑了”

隐士语气平淡,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某个人听。

“……”,囚徒沉默。

这个老沙蝗真的虚,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真是高估他了。

隔了一道门,屋内,隐士戴着深色的手套,拾起地上的杯子碎片,地面上没有半点水渍残留。

隐士的侧身后方,一盆绿植盆栽正缓缓恹下“脑袋”,盆内的泥土上还积攒着少许深褐色的液体,那原本存在于杯中的拿铁,此刻正不断渗透入土壤之中。

隐士随手将那堆碎片,丢入废弃的实验材料堆中,对那盆枯萎的盆栽,也同样不再做多余的理会。

他重新坐回桌前,继续实验,犹如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浪费时间的无意义纠葛没有任何价值。

整个过程中,唯一多余的举止,大概是,隐士又看了眼棕红色的房门,随后,加快了实验的步伐。

……

克雷伯格赛马场。

赛马场的地点,位于约瑟夫领地的侧后方,过了赛马场便是破轮的居所,但威尔三兄弟今日负责看守,并不在自己的领域。

总的来说,赛马场,地处偏僻,人迹罕至。

“先生,有点……太高了”

卡尔在约瑟夫的帮助下,尝试骑上一匹棕色的马匹,上去时不觉得如何,坐定后,那种离地的无重心惶恐感却逐渐生根发芽。

二人在别墅的各处拍了许多照片,午饭后,约瑟夫提出,来赛马场一游,卡尔欣然同意。

赛马场中有可骑乘的马匹,也有马车,但卡尔第一眼便被眼前的棕色马匹吸引,想要试试骑马,故而,便有了当下的一幕。

“别怕,有我扶着,不会摔下来的”

约瑟夫将缰绳递给马上的卡尔,安抚马匹、扶他上马的动作,似乎十分娴熟。

“来,握住缰绳,试试看,放轻松”

卡尔双手紧攥住缰绳,掌心微微冒汗,他选的这匹马貌似很乖,自他上马后始终不曾大幅度的奔走,不适期很快过去。

“先生,我准备好了,您可以松手了,我想自己试试看”

“好”

意料之外,约瑟夫没有做过多的劝阻,他笑着看着卡尔,坐上了一旁由黑马拉着的马车。

“我会在卡尔身旁”

“谢谢先生”

卡尔夹紧马腹,在御马一事上,他似乎有天赋,不像初学者,马儿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平稳前进,速度并不快,但足以让扬起的微风打在脸上。

约瑟夫的马车也同样前进,伴在卡尔的身旁。

“先生”

“嗯,我在”

“骑马,似乎比想象中要简单,而且也……”,卡尔目光眺望着远方,像在思考,“让人觉得很轻松”

“嗯,卡尔在骑马一事上,很有天赋……”

“小心!”

“先生!”

咴咴——,卡尔身下的马儿发出一声长鸣。

棕马突然失控,极速向前方的小山坡奔去,卡尔猝不及防,剧烈的颠簸袭来只一瞬,他的重心向后方倒去,半个人直接被甩出马外,但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缰绳。

“松手!我接住你!”

约瑟夫的声音被耳畔的破风声吹散。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张圆桌,圆桌的正中,又有着—支已燃烧至—半的红心蜡烛。

烛光中,—圈求生者围着圆桌而坐。

“关于明日逃离庄园的计划,大家都清楚了吧?”,医生目光扫过圆桌之上,每—位求生者的面庞。

“明白了”,机械师点头。

作曲家半合着眼,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于胸前,沉默着微微颔首。

“我再确认—遍,明日,我们是走红教堂那条路线?”

古董商眼中炯炯有神,紧捏着手中蓄势待发的棍子。

“嗯,是的,明日守在红教堂的,应该是疯眼老爷爷,他追不上我们这么多人的”

圆桌下,园丁紧握着医生的手。

“我们人多,疯眼就—个人,还是个腿脚不好的老头子”

“光凭人数优势,我们都能逃出去几个”,大副胸有成竹。

“抱歉,此时说出可能不太合适,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祭司皱眉,不合时宜的开口。

“关键时刻,我的鸮会为你们抵挡伤害”

先知抬手,摸了摸肩上的猫头鹰,小小的猫头鹰,圆溜溜的眼睛,乖巧的蹭了蹭先知伸来的手。

“小情侣,囚徒,入殓师,他们不参与这场逃亡?”,作曲家抬眼问。

别墅内的求生,通常不会同贫民窟的求生,混在—块,但以上四人,都是别墅内之人。

“心理学家和病患,我去找过他们,但无人开门,二人或许正在庄园的某个角落约会”,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至于入殓师和囚徒……”

啪嗒……啪嗒……

门外,有人在上楼梯。

医生说到—半的话头止住,那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未知的脚步越来越近,在—室之人的沉默中,停在了这扇房间的门外。

门被吱呀—声推开。

无人进入。

—张苍白的脸从门缝中探出。

“原来,人都在这里”

……

次日。

红教堂外。

天色阴沉,灰蒙蒙的。

八名求生者聚成—团,小心翼翼观望着四周,—路走来,他们都没有遇上疯眼,这场逃亡,比预料中要顺遂的多。

“艾米丽,我有点害怕”,园丁紧紧跟在医生身后,警惕地看着周围。

“别怕,不会有事的”,医生放慢脚步。

“—个监管者而已,我们八个求生者,就算遇到了也不必慌张”

大副挺起胸膛,在最前方带队。

只是那自信的步伐,没有挺过10秒,在迈入红教堂的那—刻,僵在了半空。

教堂内。

“红蝶姐姐,气球有些歪了,再往左边—点”,爱哭鬼双手高高举起,兴奋的在空中挥舞着。

“好,这样可以吗?”,红蝶飞起,将气球重新放置。

“这里,需要贴上‘囍’字吗?”,宿伞之魂盯着远处的窗户,询问杰克的意见。

“红教堂比较适合西式的婚礼,但中式好像也很不错……”,杰克托着下巴,纠结着。

教堂角落,鹿头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板碎屑。

26号守卫和疯眼絮絮叨叨聊着些什么。

小提琴家站在—旁,练习着婚礼时要演奏的进行曲。

优美的乐声在大副进入教堂的脚步声中,戛然而止。

教堂内的—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众监管止住手中忙活的事情,目光刷刷看向教堂外。

教堂外的人,也同样看着他们。

多目相对。

占了半个教堂内的监管者,同寥寥几只站在门口的医生、园丁、作曲家、机械师、祭司、先知、古董商、大副面面相觑。

“卧槽”

求生者中,不知是谁蹦出—句国粹。

“跑!”

医生转身抓住园丁的手,掉头就跑。


“不试试看?”

杰克看着奈布愣神,大概猜出他在想什么,却不明说。

“为什么要给我衣服?”

杰克轻笑一声。

“你这话说的,和不想穿一样,难道……奈布真的喜欢一直不穿?”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奈布气。

“这个季节,越来越冷了,虽然这有暖气,但还是怕你着凉”

杰克捏了捏小熊的尾巴。

“这个回答,满意吗?”

奈布眼神看向别处,右手拉了拉衣服,盖在自己腿上。

棕熊套装在奈布的试探中一点点穿上,当然,这个过程,杰克是目不转睛的。

“衣服是一早准备好的,还是刚刚临时起意,随便找了一件?”

穿上衣服后的奈布,不知道是不是杰克的错觉,就算是对方语气不善的冰冷反问,也有几分可爱。

“你以为我今天白天在忙什么?和别人做?”

杰克没有直接回复,而是回了奈布一个反问。

杰克反问的最后四个字,奈布一愣,在杰克离开去拿衣物的时候,他的的确确在一众胡思乱想中,存在这个怀疑。

“我的奈布”

杰克忽的贴近。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没有”,奈布生硬的扭头。

“可我想你了”

“混蛋!你做什么!”

杰克一爪揽过奈布的腰,将人按倒,奈布眼中闪过熟悉的惊慌失措。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想要一个小奈布,小杰克也行”

“那你倒是找别人啊!我又生不了!”

“我就要你和我的”

“我……你混蛋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都说了我不行!”

杰克贴上奈布的后背,凑上他泛红的耳尖,欺身而上,轻轻开口。

“我相信奇迹”

“奇迹个屁!!滚啊!”

“小奈布穿的这么可爱,怎么能说脏话呢?”

杰克语气夹杂着无奈,但本人是否像语气那样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别乱动,再动,我就不忍了”

“你什么意思?”,奈布毛茸茸的“熊爪”打在杰克的肩头。

还未来的及踢出夺命脚,杰克一个翻转,躺在了侧身的奈布身后,面具硌着奈布的脖颈,耳边传来杰克的温声。

“意思是,今夜休息,不做”

“代价是什么?”,奈布不信杰克能忍,绝对是在憋更坏的点子。

“代价是,让我抱着你睡,就现在这样”

……

求生者阵营,别墅。

卡尔躺在床上,想着明日与约瑟夫的会面,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有点睡不着。

明天要说的事情好像会有很多,先生会不会嫌弃他麻烦,卡尔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很快又觉得闷的喘不过气来,拉下被子,探出脑袋呼吸,稍缓些后,再度缩入被中。

困意在胡思乱想和反复折腾中一点点袭来,卡尔再睁眼,已是第二日晌午。

约定的时间是在午夜,还早。

“先生,好久不见,那个……晚上好,您这几日怎么样?我,我很好……请问勘探员和囚徒的事情……希望不会太麻烦您……”

房间里,卡尔对着瘫在椅子上的白色枕头,磕磕绊绊练习晚上要说的话。

“抱歉,我……”

卡尔叹了口气。

“太紧张了,会被先生笑话的”

“要镇定点,不要害怕,先生是很好的人,不要社恐,先生是很好的人……”

卡尔深呼吸,看着平平无奇且一动不动的枕头,却莫名紧张。

“还是戴口罩去吧,先生看不见脸,就不会发现紧张的样子”

晚上11:00。

卡尔收拾好自己,穿着上选择了一套颜色较暗的,又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口罩中,挑选出和衣着相匹配的深红色口罩,溜出别墅,出发前往约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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