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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林秋晚楚璟烨

猫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秋晚垂眼,看着坐在石桌边的信王。这句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劝诫。林秋晚不明白信王的意思。信王笑,抬着的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试探的侵略性:“这世上,女子有身为女子的优势,许多捷径,女子比男子要更容易一些,人生在世总是诸多欲望,你不争不拿,便会被你这堂妹这般的女子,捷足先登,你比她们,或许更优,甘心吗?”林秋晚终于找到今日觉得信王不对劲的地方。从始至终,信王都对她过分亲热了些,甚至……是已经超过了朋友界限的引诱。林秋晚有自知之明,信王这般费心思巧遇,又说做朋友,又在不动声色的勾引暗示,一定不是因为喜欢她。如果喜欢的话,当初林明峰去问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所以,是为了什么?“殿下?”林秋晚皱眉。信王却笑的成竹在胸:“或许,你可以...

主角:林秋晚楚璟烨   更新:2024-11-21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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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晚楚璟烨的其他类型小说《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林秋晚楚璟烨》,由网络作家“猫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秋晚垂眼,看着坐在石桌边的信王。这句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劝诫。林秋晚不明白信王的意思。信王笑,抬着的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试探的侵略性:“这世上,女子有身为女子的优势,许多捷径,女子比男子要更容易一些,人生在世总是诸多欲望,你不争不拿,便会被你这堂妹这般的女子,捷足先登,你比她们,或许更优,甘心吗?”林秋晚终于找到今日觉得信王不对劲的地方。从始至终,信王都对她过分亲热了些,甚至……是已经超过了朋友界限的引诱。林秋晚有自知之明,信王这般费心思巧遇,又说做朋友,又在不动声色的勾引暗示,一定不是因为喜欢她。如果喜欢的话,当初林明峰去问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所以,是为了什么?“殿下?”林秋晚皱眉。信王却笑的成竹在胸:“或许,你可以...

《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林秋晚楚璟烨》精彩片段


林秋晚垂眼,看着坐在石桌边的信王。

这句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劝诫。

林秋晚不明白信王的意思。

信王笑,抬着的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试探的侵略性:“这世上,女子有身为女子的优势,许多捷径,女子比男子要更容易一些,人生在世总是诸多欲望,你不争不拿,便会被你这堂妹这般的女子,捷足先登,你比她们,或许更优,甘心吗?”

林秋晚终于找到今日觉得信王不对劲的地方。

从始至终,信王都对她过分亲热了些,甚至……是已经超过了朋友界限的引诱。

林秋晚有自知之明,信王这般费心思巧遇,又说做朋友,又在不动声色的勾引暗示,一定不是因为喜欢她。

如果喜欢的话,当初林明峰去问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所以,是为了什么?

“殿下?”林秋晚皱眉。

信王却笑的成竹在胸:“或许,你可以拿到更多你想不到的东西。”

还没等林秋晚说话,一直担心会出事的桑梓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披风的侍卫如风。

两人一头扎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信王握着林秋晚的手,而林秋晚脸颊红红,又羞又润,眼底含雾。

这场面可实在不太妙。

桑梓吓的脸色都变了:“小……小姐?”

信王也适时的松开了手指。

林秋晚脸色不太好看,后退了好几步,确定是安全距离之后,才皱眉解释:“是误会。”

什么误会能抓着手腕拉扯不清?

侍卫如风上前,跪着给信王递披风。

信王站了起来,神色如常,未见半分醉意,仍旧那般山温水软,谦谦君子的模样。

林秋晚站在休息区的边缘,背后几乎要抵上树干,垂着头,恭敬又乖顺。

看着倒不如刚刚听见看见那肮脏权色时候,捏着拳头想要出去制止的鲜活。

“你……”信王看着林秋晚。

林秋晚垂着眼,满身都是拒绝。

信王勾了勾唇,他很有耐心。

“本王醒了酒,要回去了。”声音清朗,仪态端方,丝毫不见方才的直白。

林秋晚松了一口气:“恭送殿下。”

后花园里无端的起了风,前厅与水榭的觥筹交错声音隐隐传来,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谁又能看出来,这样明朗的京城里,藏着多少的脏污不堪?

给这样的人做未来皇帝,坤阳,真的要完了。

“小姐,人没看住,被二夫人察觉到了,故意留着林倩倩,她借口上茅房,从茅房窗户爬出去的。”桑梓隐隐的着急。

前有狼后有虎,怕林秋晚对信王念念不忘飞蛾扑火,还要怕李氏带着林倩倩出幺蛾子。

林秋晚刚刚已经见到了李氏了,又想到楚璟烨笑着问李氏如何内有乾坤的模样,只是道了一句好。

她心情有点复杂,楚璟烨已经接受了林倩倩的献媚,跟前世信王当场拒绝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现在只能希望楚璟烨吃干抹净就离开,别惹出大动静就好。

为了避嫌,林秋晚算着信王回到男宾席上的时间,落后了一段时间。

她带着桑梓还没出了后花园这休息区,就见李氏从后面一路小跑过来。

那脸上的神情,见了林秋晚像是见到了大救星。

“晚晚!快,跟二婶走,倩倩遇上大麻烦了!”

“什么?”

林秋晚愣住。

李氏已经抓上了林秋晚的手臂,神情焦急:“倩倩遇到了麻烦,只有你才能救她。”


楚时修这会还觉得林秋晚贴心懂事,才张嘴想暗示林秋晚给他在林家说几句好话,马车停了下来。

威远将军府,到了。

林家世代戎马,在京城虽然算不上世家大族,但是根基稳固,人脉广泛,林明峰更是屡立战功,被皇帝亲封威远大将军。

林秋晚是林明峰的小女儿,上面还有个大哥林秋煜,一直跟着林明峰驻守边疆,除非皇帝允许,否则不能回京。

这几年坤阳老皇帝精力不济,又迟迟不立储君,相邻几个国家借着这时候不断起冲突,嫁女第二日,林明峰和林秋煜就被召回边地,连回门宴都等不及,一切都只能交给林秋晚亲娘宋好来操办。

“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林秋晚还没下马车,门房的小厮就开始里外通传。

已经有不少早到的客人,闻言纷纷看了过来。

楚时修精神一振,先跳下了马车,又回过头朝着林秋晚伸手扶她,当真是一副温柔体贴的好夫君模样。

林秋晚半垂着眼,笑眯眯的陪楚时修演戏。

当着众人的面,宁安伯爵府准备的回门礼一箱箱往威远将军府抬,十分气派。

前世的林秋晚只会想着,这是楚时修与老太太疼她爱她看重她,如今重活一回看清了,分明是楚时修想借势入官,做给林家亲朋看的。

热热闹闹的进了门,还没走到前院,宋好就忍不住迎了出来。

宋好多病,身子清瘦,性子也柔弱绵软,今日穿着喜气的暗红色褙子,下面搭配藏青撒花马面裙,端庄的百合髻撑出一些气势来。

楚时修殷切的两步上前行礼:“岳母大人。”

“一家人,不用客气。”宋好对谁都很温柔,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酒窝。

林秋晚站在楚时修的侧边,看着宋好。

宋好笑着朝她招手:“晚晚,让娘亲好好看看。”

林秋晚忽的眼热。

她以为自己能忍住的。

对于宋好来说,上次跟林秋晚见面才不过一天半,可对于林秋晚,距离上次与宋好说话,已经过去了十一年。

那时父亲林明峰和哥哥林秋煜战死沙场,宋好一辈子都被林明峰这个糙汉捧在手心里当娇花一般养,有此噩耗,一病不起。

林秋晚从宁安伯爵府的事情里抽身,匆匆赶回,宋好已经只剩下一口气。

她辗转反侧,日夜难安,想念夫君和儿子,又担心女儿,察觉宁安伯爵府不怀好意的利用,提醒林秋晚小心堤防,林秋晚却又聋又哑,天真单纯。

眼前的宋好,明艳温柔巧笑嫣兮,与她躺在棺木里便是连脂粉都掩盖不住的愁容重叠,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的割进林秋晚的心口。

“娘亲。”

林秋晚上前,拉住了宋好的袖子。

她曾经无数次的这样撒娇讨好,以前不觉得,如今才觉得珍贵。

宋好反握住她的手,忍不住打趣:“瞧你,不过一天半没见,怎么还撒娇了起来。”

楚时修轻咳一声,害怕林秋晚提早上孙妈妈的事情,便笑着接话:“秋晚第一次离家,昨日便说想岳母大人您了。”

宋好宠溺的摸了摸林秋晚的脑袋:“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林秋晚梗着喉咙,怕自己张嘴说话就哭出来。

她愤恨过自己为什么重生在与楚时修的新婚夜,一切都来不及了,今日却又觉得庆幸,幸好,她还来得及救宋好。


“跟狗一样?”楚璟烨撑在床榻上,满眼从容戏谑。

出乎意料的,他看不出一丁点的生气,更没有预想中的拂袖而去。

甚至还抬手把玩着林秋晚散在腰间的发丝,绕动的手指尽是缠绵。

“偷吃是狗的天性,这么说我们是一样的。”

言外之意,主动偷吃的林秋晚也是狗。

林秋晚穿衣服的手指一僵。

前世她做了一辈子的贤妻良母,人人称赞,最后却落得了那般惨烈的下场,重活一世,她做狗又如何?

做人不如做狗,做狗就得做条疯狗!

想到刚刚楚时修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林秋晚心气顺了点。

带着微妙的快感,林秋晚转过身凑到楚璟烨的面前,用力的在他脖子显眼处又吸又咬,确定能让所有人能看见这个痕迹之后才松了嘴。

“大伯哥应该不介意再被狗咬一口吧?”

最好楚时修能怀疑到楚璟烨的头上,既拿不到准确证据,又得点头哈腰逢迎着她跟楚璟烨,林秋晚光是想想都觉得要笑出声。

也不等楚璟烨回答,林秋晚飘飘然的下床穿鞋,坐到了梳妆台边。

她昨日夜里被送进洞房才重生回来,如今再看铜镜中那张美动京城的脸,竟觉得有些恍惚。

她好久没这么漂亮了。

要不是嫁给楚时修,为扶持宁安伯爵府累垮身子,耗干了自己,她可以一直这么漂亮的。

屋外天色已经蒙蒙亮,红色的灯烛燃到尽头,在将熄未熄的时候,走廊上又传来脚步声。

楚时修回来了。

跟前世一样,这时候楚时修已经跟老太太君氏商量好了,打算暂时把昨夜的误会瞒着,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挑明。

林秋晚就这么被瞒了一辈子,甚至楚时修接下来的二十一年都没再进过她房,她还不断的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隐疾,才让楚时修这般躲避。

憋屈死了,楚时修这个伪君子,怎么配得上她的自我怀疑?

肩上一沉。

镜子里的楚璟烨穿戴整齐,脑袋靠过来,隔着晨昏,神情懒洋洋的。

林秋晚正在细细描眉,厌烦又恶心:“要是不想走,就得麻烦大伯哥躲进床底了。”

“真绝情,夜半拉我进门,天一亮就撵我走。”楚璟烨笑,一双锐利的鹰眼带笑生动,偏偏眼神冷漠的很。

林秋晚想不通楚璟烨为什么纠缠,明明前世天没亮就消失了。

但看着铜镜里楚璟烨脖颈上那深色的红痕,屋外廊下楚时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里升腾着的,是一种隐秘的快感。

楚时修负了她一辈子,她凭什么不能还回去?

楚璟烨像是看懂了她的表情,带茧的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喉头滚动声音暗哑,“林秋晚,说说,你怎么知道昨夜我会路过这里?”

林秋晚顿时如坠冰窖。

楚璟烨是什么人?他在兵营里摸爬滚打凶残杀戮了整整七年,如今能坐上的高位都是尸山血海堆叠出来的,算计他的人成千上万,最是无情又戒备。

前世里楚璟烨被人算计,进了新房里打算暂时避难,药性上来才没忍住,这辈子林秋晚怕有万一,早就算好了时间和地点,楚璟烨进门时就跌进了她香艳的网里。

很难解释她为什么能未卜先知,也很难解释她跟给楚璟烨下毒的人有什么关系。

被楚璟烨不带感情的揉捏了两下,林秋晚连描眉的手都没抖,努力让自己笑的漫不经心:“巧合,拉到谁就是谁。”

楚璟烨鹰眸微微眯着,笑的邪气,显然不信:“你再想想?”

喜烛终于燃到最底,慢慢暗了,楚时修也站到了门外。

楚璟烨冷冽的声线仿佛要往人心里钻:“想不起来,就求我帮你想。”

林秋晚只觉得胸前一空,紧接着楚时修推门进来。

东方翻起的鱼肚白把屋内照的昏沉,楚璟烨已经不见了踪影。


“等回去的。”

也不是第一回睡,她再这样躲闪,倒显的矫情做作,在欲擒故纵。

林秋晚抿了抿嘴,说道。

“你想怎么玩,都行。”

楚璟烨又坐回了那张代表林家家主的太师椅上。

宗祠庄严,又在威远将军府西院最西边,离宴席很远,完全听不见前院与水榭的热闹。

除了偶尔长明灯烛火炸一个烛花出来,屋内很安静。

安静的有些瘆人。

“林秋晚。”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挑起了林秋晚的下巴。

由挑,改为捏。

林秋晚怕自己摔在楚璟烨身上,急忙撑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楚璟烨那双黑沉沉的鹰眸看着她,大拇指粗粝粝的指腹摩擦着林秋晚下唇。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楚璟烨微微笑。

林秋晚顿时如坠冰窖!

楚璟烨蓦的又松开了手,神情懒散交叠着腿,昏暗里势同龙虎。

“我看在你我有交情的份上帮你,你却蹬鼻子上脸?”

林秋晚从没见过楚璟烨这般,不对,这瞬间的楚璟烨,才是真的他。

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翻天覆地,浑身沾着浓稠血腥杀气的男人。

林秋晚忽然想起来刚刚林倩倩缩在地上,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模样。

她还算镇定,抬眼看着楚璟烨,顿了顿说道:“算我欠你一次人情,而且,我也已经说了,等回了伯爵府,大哥想怎么玩,都行。”

“但我就想现在玩。”

楚璟烨单手撑着太师椅扶手,漫不经心的打断了林秋晚的话。

这是命令,也是最后的警告。

地上还留着林倩倩袖子里藏着的那些玩意,昏暗的烛火下,每一样都染着异色。

林秋晚就算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也完全没接触过这些,更不敢想象那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得有多疼。

因为刚刚开了一点点的窗,有春日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把宗祠里的烛火吹的如同船盏晃动。

楚璟烨撑着头,目光淬着血,在这诡异妖气的氛围里轻轻嗤笑了一声:“你说,这可怎么办?二弟妹。”

林秋晚脸色发白:“毒已经解开了。”

“解毒?”这话逗笑了楚璟烨,他伸手,意有所指的揉了揉林秋晚的唇。

她的唇,由白到红,湿润的十分诱人。

楚璟烨轻轻的吸气,呼吸声在这屋内格外清晰:“这毒可是你们林家下的。”

明明是情人间旖旎又亲热的动作,林秋晚却吓的一激灵,她想起来楚璟烨前日里也同样中了媚毒!

不仅是新婚夜的媚毒,隔日的刺杀,今日回门宴的媚毒,桩桩件件都有林秋晚的参与,整个事情串联起来,林秋晚在其中的角色,就会耐人寻味。

林秋晚急忙解释。

“是巧合,跟林家也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二婶会给你下毒,昨夜是你叫我去紫竹院的,今日也是你叫我来的。”

“是啊,多美妙的巧合,我又没怀疑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楚璟烨把林秋晚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单侧腿上,也说不清楚他有没有相信林秋晚说的这些话。

林秋晚剩下那些辩解的话卡在嘴里。

隔着薄薄的裤子,楚璟烨垂眼看她,笑的欲色肆意:“这么算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恩人。”楚璟烨拍了拍她的后腰,把她拎起来,丢上了太师椅,沉声命令:“趴上去。”

“让我来好好报答你这位……救命恩人。”


“你干什么!”林秋晚扭过身挣扎:“松开!”

她哪有楚璟烨力气大,没两下就被绞了手脚,被他用一种抱猫的姿势摁在怀里。

林秋晚骨架不小,但耐不住楚璟烨身材实在高大精壮,只用单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楚璟烨!”林秋晚咬牙,气的要伸手打他。

手伸不出来,楚璟烨也没给她再有动作的机会,脚尖一点,带着林秋晚就跳上了围墙。

林秋晚透过楚璟烨的手臂,看见了脚底下宁安伯爵府的后花园飞速远去。

楚璟烨真的疯了,他真是个疯子!

他竟然就在伯爵府里,光天化日的抱着她飞起来!

脚步点地,楚璟烨后背抵上灰砖墙,抱着林秋晚,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动作迅捷又轻巧,甚至连一片落叶都没踩碎。

林秋晚晕头转向,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哪里的屋檐后,只能大概猜测她还没出宁安伯爵府。

没等回过神的林秋晚开口,楚璟烨就凑在了她耳侧,小声的笑道:“叫啊,叫出来,最好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后背抵着楚璟烨的胸膛,林秋晚身体绷的紧紧,脸色发白。

说后悔惹上这个疯子已经来不及,现在只能防止被任何人看见她跟楚璟烨这禁忌的关系。

林秋晚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想要跟楚璟烨说清楚昨夜的事情,才开口说了一个“你”字,楚璟烨便贴了上来。

密密匝匝的吻落下来。

楚璟烨的气息锐利又冷冽,无形当中像是能化作一把利刃,抵着林秋晚的心口。

他的手又不老实的从林秋晚衣底钻了进去,没有肚兜的阻挡,毫不费力的就能摸到她温软如玉的肌肤。

昨夜种种记忆又袭了上来,林秋晚忍不住有些发颤。

巴掌落到楚璟烨脸上的前一瞬,林秋晚听见了窗边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母亲,儿子不懂,她既已经嫁过来,嫁妆当然也是我们家的,您把又何必把掌家中馈交出去?之后再想要拿回去,可就难了。”

是楚时修的声音。

林秋晚这才发现,楚璟烨把她带来的地方,是老太太堂屋的正背面,她们靠着的地方,刚好是老太太寝屋的后窗下。

她刚刚要是说一句话,屋里的老太太和楚时修推窗就能发现她们!

老太太语调与面对林秋晚时完全不同,褪掉假惺惺的慈悲只剩下刻薄的尖利:“时修,男人的目光不能这么短浅,想要她的嫁妆当然不难,但仅仅是要她的嫁妆就够了吗?”

“母亲的意思是?”

楚时修的声音离窗口更近了一些,应该是坐到了老太太的床榻上。

老太太冷笑:“林家这么大的家业,林将军带着林小将常年驻守边地,就只剩林秋晚那个体弱多病的亲娘留京,你觉得,要是林秋晚想拿林家来贴伯爵府,她娘拦得住吗?”

老太太让楚时修一定把林秋晚娶回来,这算盘从最早就开始拨动了。

比林秋晚想的还要早。

已经进了四月,伯爵府花园里的常青树生了新叶,斑驳的树影落进林秋晚的眼睛里。

林秋晚闭上了眼,眼前浮现前世娘亲去世那一日,那温柔又殷切的叮嘱。

“晚晚,娘亲走后,这世上就剩你一人了,娘亲放心不下你,你千万保重好自己,就算是要贴补夫家,也要多多为自己考虑,留些底子在自己手里。”

林秋晚还记得,她当时是如何坚定回话的。

她说。

“娘你放心,相公待我很好,婆母也把我当成亲女儿疼爱,女儿有家了。”

“女儿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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