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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后续+完结

文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睁大眼。“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她朝着仁景帝道。“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仁景帝点头。“准。”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仁景帝示意了一下。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

主角:沈若惜慕容珩   更新:2024-11-21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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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睁大眼。“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她朝着仁景帝道。“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仁景帝点头。“准。”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仁景帝示意了一下。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

《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睁大眼。

“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

“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

“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

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

她朝着仁景帝道。

“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

“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

仁景帝点头。

“准。”

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

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

“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

仁景帝示意了一下。

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将包袱打开。

看见里面黑乎乎的药渣,于太医闻了闻,之后拱手道。

“皇上,这药中原之地很少见,微臣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闷头草,可以让太医院其他人过来看看。”

沈若惜说道。

“父皇,这是闷头草。”

于太医有些惊讶。

“齐王妃,闷头草并不常见,您怎么这么笃定?”

“我娘以前懂医术,后来将她的医术传授给我了。”

沈若惜没说的是,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十二岁的时候,医术就已经比她娘强了。

原本是想要在这块深耕的,可是后来一心扑在慕容羽那个渣男身上。

什么都耽误了。

“不必找人鉴定了,朕当年的命就是她娘救的,朕相信若惜的医术。”

仁景帝开口。

而后一双精目扫向莲香。

“大胆贱婢!”

莲香脸瞬间煞白,立刻跪下。

“不,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贵人,奴婢从小跟着贵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魏珍珍挣扎着要起身。

“荷叶,把那药渣拿过来!”

荷叶赶紧将地上的药渣拿到了魏珍珍的面前。

只闻了一下,魏珍珍就神色大变。

她一伸手,将旁边的枕头朝着莲香狠狠砸了过去。

“是这个味道,我当时闻的,就是这个味道……莲香,你这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将你带在身边,你居然害我!”

她踉跄着就要下床。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贵人当心!”

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将魏珍珍给扶上床,安慰她不要激动。

苏柳儿看着魏珍珍,眼神同情。

“魏贵人,当务之急,是要将处置这个贱婢,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没胆量做这样的事,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聂玉兰也点头。

“是啊,魏贵人,你刚刚小产,不能动怒,皇上和皇后都在这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话,魏珍珍终于消停了下来。

但是眼神一直死死落在莲香的身上,恨不得剐了她。

苏柳儿转头看向莲香,厉声道。

“莲香,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你好好说出来,说不定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说,那谁也保不了你了!”

莲香咬着唇。

事到如今,她再装傻也没用了。

“是……是奴婢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也想成为主子,我不想做奴才了!”

莲香看着仁景帝:“我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可是贵人一直不给我机会,每次皇上来就打发我走,我不甘心,所以就,就怀恨在心,想报复她!”

秦海棠冷笑一声。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敢肖想皇上?不过你这个借口太拙劣,怕是没人相信,编也编个像样的点的。”

仁景帝也神色不耐。

“拖下去,让她松口!”

话毕,立刻走上两个太监,拽住莲香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走。

一旦带走,就是去慎刑司审问。

少说也要脱层皮。

莲香一下慌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太监放开她。

莲香跌到地上,神色惊惶。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

苏柳儿愤怒的拍了下旁边的桌子。

“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

莲香颤抖着伸出手:“是秦贵妃,是贵妃娘娘指使我的!”

秦海棠正在喝茶。

听到这话,怒不可遏,当下就将茶盏扔了出去。

“贱婢!敢攀咬本宫!?”

莲香被砸得脑袋一偏,一抹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她跪在地上,朝着秦海棠爬过去。

“娘娘,贵妃娘娘,当初是您说过,您会保奴婢安然无事的,娘娘,您不能食言啊娘娘!”

秦海棠怒不可遏。

“来人啊,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给我拖出去,用刑,直到她说出真相!”

苏柳儿拧眉。

“秦贵妃,此事自有皇上定夺,什么时候轮到你擅自做主了?”

“皇后娘娘真是说笑,本宫这样被人诬陷,我没直接杀了这贱婢就不错了!”

床上,魏珍珍再次激动起来。

“是你……秦海棠,果然是你!难怪今日你看我倒地不起,上来就是冷嘲热讽,原来你早就想要我死了!”

她颤抖的指着莲香。

“贱人!快说,她是怎么指使你的!”

莲香哆哆嗦嗦。

“秦贵妃身边的婢女翠珠找到我,说是让我将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只要我做到了,就可以让我爬上龙床,成为主子……我一时鬼迷心窍,请贵人恕罪!”

话音落下,秦海棠率先忍不住了。

“住口!你血口喷人!”

她一转身,朝着仁景帝跪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纵使骄纵跋扈了些,但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

见状,方蕙缓缓开口。

“秦贵妃确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莲香一个小丫头,背后要是没人,怕是也做不出这事,真是费解……”

“方妃,你给本宫闭嘴!”

秦海棠杏眼瞪大,冲她怒吼。

这个贱人,就是趁机落井下石!

方蕙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臣妾也是随口一说,毕竟事实摆在这里。”

沈若惜突然开口。

“这事,跟贵妃应该没关系。”


沈若惜适时落泪,过去扶着沈天荣。

“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父女二人靠在一起,一副委屈隐忍的模样。

仁景帝一下怒了。

“齐王,你可知罪!”

慕容羽惶恐跪下。

方蕙也赶紧起身。

“皇上,羽儿都是受了这个狐媚子蛊惑,他与若惜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都是这个贱婢横插一脚!”

她越说越生气。

“来人啊,快!将这个贱婢乱棍打死!”

话音落下,殿上立刻上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

朝着宁兰雪走去。

见状,宁兰雪小脸煞白。

她一转身,抓住了慕容羽的袖子。

“王爷,您快救救我!”

慕容羽抿着唇,眼中十分挣扎。

两个嬷嬷扯住了宁兰雪的手臂,就要将她拖下去。

宁兰雪彻底慌了。

她大声道。

“王爷,你快说句话啊,你之前不是说我才是你的真爱,沈若惜是你迫于压力才娶的,从来没有爱过她么?

你还说之后会允我正妃之位,绝对不会辜负我的!还有之前的……”

“放开她!”

慕容羽怒吼一声。

之后猛地跪在了地上。

“父皇,兰雪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请父皇看在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命!”

见状,方蕙差点两眼一黑。

糊涂啊!

宁兰雪不过一个女人,天下美人多得是,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但是失去了仁景帝的信任,对他的大业是致命的打击!

她的儿子怎么就拎不清呢!

仁景帝冷冷的目光看向慕容羽,半晌,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拖着宁兰雪的几个嬷嬷,立刻停住了动作。

“若惜,这是你与齐王的事,你做主,要不要留下这个女人。”

闻言,慕容羽猛地抬头,看向沈若惜。

他手指握紧,眼中弥漫过一丝紧张。

按照沈若惜如今这么冷漠的态度,一定会让宁兰雪死的!

可谁知她福身道。

“皇上,宁兰雪虽然令人作呕,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臣女如今已经与齐王和离,就不咄咄逼人了,留下她吧。”

仁景帝点头。

“你受了这等委屈,还愿意给她求情,实在难得。”

沈若惜垂下眼眸。

让宁兰雪死太便宜了。

她要留着宁兰雪这个祸害,继续待在齐王府。

将来与慕容羽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仁景帝扫了一眼几人。

开了圣口。

“既然和离书已经签下,沈若惜,你与齐王,从此婚嫁各不相干,再无瓜葛。”

沈若惜叩首。

“谢皇上。”

慕容羽跪在一旁,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

除了愤怒,还有一丝……

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齐王。”

仁景帝突然再次开口,令慕容羽一惊。

“儿臣在!”

“你独宠一个勾栏女而灭妻,行为不端,不尊纲常,有辱皇家脸面,从今日起,褫夺你齐王的封号,停一年俸禄,杖责三十!”

慕容羽脸色发白。

但是却半句话也不敢说。

“儿臣……知错。”

“皇上,皇上开恩啊!”

方蕙从椅子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开始哭诉:“皇上,褫夺封号万万不可啊,羽儿一时糊涂,才被这个贱人所迷惑,罪不至此啊!”

褫夺封号,由“齐王”降为“四王爷”,于慕容羽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不仅品级降了,俸禄待遇都要消减。

最关键的,仁景帝这一举措,无疑是在告诉世人,慕容羽不受宠。

对他夺嫡影响十分大。

方蕙这番求情,却惹来仁景帝更大的怒火。

“方妃,你教子不严,现在不仅不知错,还在为他推卸责任!四王爷有这种混账行为,你难辞其咎!从今日起,你降为嫔位!”


方蕙更生气。

“你还真有这个想法?羽儿,你糊涂啊!”

“宁兰雪是个什么东西,她也能当齐王妃?沈若惜再怎么不济,那也是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嫡女,宁兰雪给她提鞋都不配!”

慕容羽脸色难看。

“母妃,你说得太言重了,儿臣当初一直不得父皇喜爱,郁郁不得志,都是兰雪在旁边开导陪伴儿臣,没有她,儿臣怕是早就浑浑噩噩,不成个人样了。”

“再说了……”

慕容羽缓了缓:“母妃您当初出身也不好,也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上,兰雪又有何不可。”

方蕙脸上有些不自在。

她当年是给仁景帝擦脚的婢女。

有次仁景帝喝多了酒,她便大着胆子爬了龙床。

仁景帝醒来之后勃然大怒,要将她处死,是先皇后苏婉儿说了情,免除了她的罪,并将她纳入后宫,封了个答应。

熬了二十年,才到了妃位。

但是因为她上位的手段不光彩,仁景帝一直不待见她,连带着慕容羽都不受宠爱。

方蕙道。

“那是母妃吉人自有天相,才求得了这富贵,她宁兰雪有这么好的福分?”

话音一转,她压低声音。

“羽儿,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赢得你父皇的重视,为你的夺嫡之路做准备,你想想,只要你继承大统,你要宁兰雪进后宫,谁敢说话?”

慕容羽眼神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

“可是父皇今日已经免去了我去冀南救灾的差事,让翎王去了。”

“什么?!”

方蕙脸色一白,随即咬牙切齿。

“慕容珩那个短命鬼,当初苏婉儿难产的时候,怎么不带着他一起去,一尸两命多好,就清静了!”

慕容羽低声道。

“母妃慎言。”

方蕙整理了下表情:“慕容珩反正是个短命的,而且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纵使有泼天的才能也继承不了大业,剩下的两位皇子中,端王慕容修不务正事,睿王慕容曜单纯没有心机。”

“羽儿,几人中,唯有你德才兼备,有勇有谋,才是储君最合适的人选,听母妃的,别让一个女人绊住了脚步,那个宁兰雪,最近让她消停点。”

“是,母妃。”

见慕容羽应下,方蕙终于放下心来,又叮嘱他,让他抓牢了沈若惜,虽然沈若惜不重要,但是她身后的将军府重要。

慕容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母妃,其实……若惜昨日要与我和离。”

“她最近发什么疯?”

方蕙神色不耐。

她揉了揉眉心。

“估计是想耍些小性子,引起你的注意吧,你这几日稍微跟她说两句好话就行了,真是麻烦。”

方蕙不以为然。

她看透了沈若惜对她儿子一往情深,早就没了脑子。

和离?

不可能。

……

日光和煦,照在宫殿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沈若惜带着桃叶,走出了怡月殿外。

二人到一处游廊边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婢女,打扮利落,不是寻常宫女的打扮。

“沈大小姐,我们家主子有请。”

沈若惜疑惑:“你家主子是?”

“您跟我过来便知。”

沈若惜打量了她一会,而后点头。

“好,带路吧。”

身侧桃叶也跟着。

却被那婢女拦了下来。

“主子说,只见沈大小姐一人。”

桃叶不放心。

“那怎么行,我必须要跟着我家小姐!”

“桃叶,没事,你在这等我。”

沈若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之后跟着那婢女,转过回廊,到了一处阁楼。

“请吧,主子在里面等您。”

沈若惜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阁楼内,放着各种瓷器和书卷,看起来价值不菲。

四周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显得清雅静谧。

房间中央,慕容珩斜斜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根玉箫。

看见沈若惜,他抬头。

俊美天成的脸上,眸色染着一抹淡淡的疏离。

“还真过来了,你倒是胆大。”

“我知道是你。”

“哦?”

“我猜的。”

沈若惜嘴角上扬,笑得有一丝得意。

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裙,这一笑,比三月桃花还要娇艳。

慕容珩心神一动。

“过来。”

沈若惜迈步,缓缓朝着他靠近。

刚走近,她的手腕突然被他一抓。

一拽。

沈若惜猛地朝前扑去。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慕容珩的怀里。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还有他独特的冷冽气息。

慕容珩抵着她的额头。

“说说,怎么猜对的?”

沈若惜目光清澈。

“刚刚那个婢女应该叫我‘齐王妃’才对,可是却称呼我‘沈大小姐’,我就猜到应该是你的人。”

她缓缓道。

“你应该不喜欢别人喊我‘齐王妃’吧,连你自己,都从未称呼我一声王嫂。”

因为心中有情,才不愿意接受她嫁人的事实。

上一世,沈若惜也发现了他对自己称呼不同。

不过她以为是慕容珩随性恣意惯了,没有多想。

这一世才发现,他爱她,原来早有痕迹。

“我确实不喜欢那样称呼你。”

慕容珩勾着她的下巴。

那双淡淡的眸子,变得邪肆幽深。

“不过也看情况。”

他突然俯身,微凉的唇贴在了她的脖颈。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细碎的呼吸落在她的雪肌上,带着丝丝痒意。

沈若惜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蟒袍,有些紧张。

男人的手掌摩挲她的细腰。

“齐王嫂。”

沈若惜身子一僵。

“你不是不喜欢这么唤我?”

“但是此刻,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沈若惜没吭声。

原来这家伙骨子里,还隐藏着变态属性。

她想了想,开口道。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句,我身为齐王妃,对你这样投怀送抱,翎王心里,不会觉得我不守妇道,令人唾弃吗?”

慕容珩轻笑。

“世人总觉得女子应该从一而终,即使夫君死了也要守活寡过完一生,才是贞洁烈女,可是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桃花不断,实在讽刺。

如今是齐王负你在先,独宠一个外室冷落正妃,你不过是还他点颜色,这才公平。”

沈若惜有些惊讶。

慕容珩这番话,有些惊世骇俗。

但是她居然觉得有点道理。

沈若惜稳了稳心神,说道。

“我有东西给你。”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放到他的掌心。

紫色的香包,上面用金线绣了一朵牡丹。

“我上次在茶楼见你,感觉你脉象虚浮,应该经常失眠,这香囊里是我自己调制的一些草药,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慕容珩眸色逐渐幽深。

“上次那种情境,你还有空看病,看样子是我不够努力了。”

沈若惜微微咳嗽一声。

“那个……翎王已经很努力了,发挥出乎我的意料。”

对于他一个不能人道的病弱之人,确实已经很厉害了。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也勾得她差点失去理智。

如果他真有行房能力,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珩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只当她是夸他。

他看着手中的香囊。

“上面绣了牡丹,有什么寓意吗?”

“没什么,就觉得牡丹富贵大气,国色天香,很适合王爷。”

沈若惜看着面前这张妖孽魅惑的脸,真心的道。

慕容珩唇边笑意更深。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嘴真甜。”

沈若惜心跳快了一下。

这个妖孽。


沈若惜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表姑怕是因为我,影响了陈双双的婚事吧,表姑放心,我择日就替双双找个好人家,我看街尾成衣铺老板的儿子就不错。”

“什么?!那人其貌不扬平平无奇,而且还是个庶民,也配得上我?我才不会嫁给这种人!”

陈双双立刻跳脚。

随即撇着嘴:“表姐想留在府里就留府里,不过我的婚事容不到你做主!”

说罢,她拽着何蓉,一转身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沈若惜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意。

她还真是心比天高。

敢肖想慕容珩。

此时,外面突然有人来传,说是翎王到访。

沈澈有些疑惑。

“父亲,你近日与翎王有结交?”

“哪能呢,我一个大老粗,又不会说话,怎么去结交翎王?况且翎王也不是想结交就能结交的上的啊……”

“那就奇怪了。”

沈澈喃喃。

之前在齐王府前,慕容珩明显也是为他们解围。

现在又来将军府。

难不成他想结交将军府,有更大的野心?

不容他想清楚,慕容珩已经被人迎了进来。

沈若惜作为女眷,暂且回避。

沈澈和沈天荣跪地。

“翎王千岁。”

慕容珩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淡。

“大将军与状元郎不必多礼。”

他迈步走进厅堂之中,拿着瓷杯,缓缓喝着茶。

半天不说话。

沈天荣和沈澈陪在一旁,满肚子的疑问。

但是又不敢吱声。

慕容珩突然开口。

“听说状元郎准备去翰林院赴任,可有什么不习惯的?”

“翰林院首是我恩师,一切都好。”

“那就好。”

沈天荣疑惑:“翎王怎么如此关心犬子?实属让老臣受宠若惊。”

“状元郎学识渊博,本王惜才,关心关心也是正常的。”

沈天荣:???

正常个屁!

翎王什么人物?

向来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他什么时候屈尊关心过别人?

难不成……

沈天荣虎躯一震,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仔细看看自己的儿子。

眉目如画,模样俊美。

举手投足间,尽显谦谦君子的风范。

一看就是被人惦记的长相!

难怪说翎王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所有人都以为是身体问题,现在看来……

是取向问题!

一瞬间,沈天荣心情极为复杂。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状元府有人造访,让沈澈回去。

沈澈只能拱手。

“翎王,微臣告退。”

“去吧。”

慕容珩似是心情不错,唇边勾出一抹笑意,目送沈澈离开。

沈天荣眼睛都瞪圆了。

他笑了!

翎王居然笑了!

他猜的果然没错!

“大将军。”

慕容珩一句呼唤,拉回了沈天荣的思绪。

“本王上次来,看见你后院中的月季开的很是娇艳,不如大将军陪同本王,一同去赏赏花?”

“王爷开口,岂有不从之理,王爷请。”

沈天荣挤出一个笑意。

二人一同朝着后院走去。

沈天荣一肚子的疑问。

怎么突然又来赏花了?

现在沈澈又不在,他脑子不够用。

想半天也想不通。

二人刚走几步,外面突然又有人来报,说是户部尚书有要事要找大将军,请他去户部一叙。

沈天荣正为难,慕容珩开口。

“大将军既然忙,就先去吧,本王独自在这赏赏花,大将军不介意吧?”

“不介意,翎王随意。”

沈天荣摸着脑袋,有些懵懵的下去了。

等到人走,慕容珩看着院中的月季,眸光渐深。

正要继续朝着后院走去,却见一抹纤细的身影,闯入了自己眼中。

沈若惜福身。

“王爷想要赏花,不如随我过来,我知道后院的哪处的花,开得最好。”


沈若惜敛眉,刚准备开口,自己手心一暖。

只见明华公主牵着她,朝着方蕙福了福身。

“方妃娘娘,那我们走了。”

说罢,她拉着沈若惜,一起出了殿门。

出去之后,明华公主拉着她走了一阵,才松开她的手掌。

她盯着沈若惜,突然睁大双眼。

“沈若惜,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长得如此好看了,真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说罢,她一蹙眉。

“怎么就便宜了齐王?”

沈若惜:……

这态度,变得是不是有点快?

“公主以前见过我?”

“你忘记了?我五岁那边摔坏了翎王兄的砚台,还砸肿了自己的脚,是你给我消肿的膏药,还帮我顶下了过错,说砚台是你不小心摔的。”

闻言,沈若惜隐约有了点记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明华公主吐了吐舌头。

“本公主谁都不怕,偏偏怕翎王兄,你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却似是能杀人一样,谁见了谁怂。”

“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

沈若惜回忆了起来。

当时她忐忑的跟慕容珩说,是她摔坏了他的砚台。

慕容珩不仅没有责怪她,看见她衣服上沾了墨汁,还让人给她换了新的衣裳。

“所以,公主是念及旧情,特意为我解围的了?”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明华公主收起笑意:“实不相瞒,齐王妃,我今日找你,是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公主请说。”

闻言,明华公主转身,让身边宫人避开,之后拉着沈若惜,到一旁的凉亭中。

“齐王妃,我是为我表兄,武定侯世子秦承宣来找你的。”

她低声道:“我表兄一年前剿匪的时候,从山崖摔下,双腿受伤严重,一直瘫卧在床,我之前听母妃说起魏贵人的事,觉得齐王妃医术不凡,说不定能治好表兄的腿。”

沈若惜微微点头。

这件事,她也听说过。

秦承宣原本也是天之骄子,父亲是堂堂武定侯,姑姑是后宫贵妃,而他自己是唯一的嫡长子。

不仅俊美非凡,还文武双全。

曾经也是京都无数贵女想嫁的郎君。

但是天不遂人愿。

跌下山崖后,秦承宣双腿伤得极重,听说连宫里的太医都去了许多,但是效果甚微。

这位天之骄子,之后便沉寂了。

“既然公主亲自开了口,那我便去看看吧。”

“真的?”

明华公主眼露惊喜:“那多谢齐王妃了,我看我与齐王妃投缘,以后没有外人时候,你就喊我明华吧。”

“那公主也可直呼我名讳。”

“好的,若惜。”

慕容明华十分自来熟。

她娇俏的杏眼挑了挑。

齐王妃什么的,她也不乐意唤。

慕容羽那个虚伪的小人,配不上这么绝世的美人。

……

在福阳宫用过午膳后,慕容明华找了个宫女,去方蕙那边回了个话。

之后便带着沈若惜出了宫。

桃叶有些担心。

“小姐,咱们就这样走了,之后方妃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慕容明华接过话。

“没事,我会跟我母妃说,让她好好警醒方妃,别让她找若惜的麻烦,我母妃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打压人可是一等一的气势。”

沈若惜忍俊不禁。

“那我提前先谢过秦贵妃了。”

二人一路畅谈,马车终于到了武定侯府。

沈若惜为了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进府的时候,蒙了一层面纱。

扶着桃叶的手,走下马车。

穿过气势恢宏的武定侯府门头,绕过前院,之后到了后院。

估计是慕容明华早早让人传了口信,此刻武定侯秦眶和武定侯夫人陆琼已经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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