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萝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棺中欢李青萝永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永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薨逝已过一月。雪一直下个不停,御书房外的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太监们三班倒地扫雪,却总是扫不干净。萧靖尘坐在御书房内,案前堆着早朝递上来的折子。烛火映着他俊朗的侧颜,眉宇间染着一丝疲惫。这些日子,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御书房里明明一切如常,可连日常批阅的奏折都让他心烦意躁。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闭上眼就会想起她最后那个讽刺的笑容。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了对他的恨意。小皇子有乳母照顾,他却一次都没去看过。那是他的骨肉,可每次看着那张小脸,他就觉得心口发闷。那孩子生得很像她,尤其是眉眼间那股倔强劲。今日清晨,他立在窗前,看着院中飘落的雪花。廊下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那声音莫名让他烦躁。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死得太安静了。以她...
《棺中欢李青萝永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皇后薨逝已过一月。
雪一直下个不停,御书房外的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太监们三班倒地扫雪,却总是扫不干净。
萧靖尘坐在御书房内,案前堆着早朝递上来的折子。
烛火映着他俊朗的侧颜,眉宇间染着一丝疲惫。
这些日子,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御书房里明明一切如常,可连日常批阅的奏折都让他心烦意躁。
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闭上眼就会想起她最后那个讽刺的笑容。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了对他的恨意。
小皇子有乳母照顾,他却一次都没去看过。
那是他的骨肉,可每次看着那张小脸,他就觉得心口发闷。
那孩子生得很像她,尤其是眉眼间那股倔强劲。
今日清晨,他立在窗前,看着院中飘落的雪花。
廊下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那声音莫名让他烦躁。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她死得太安静了。
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认输?
“宣杨太医。”他沉声道。
这位年轻的太医一直负责皇后的饮食起居。
从她入宫开始,到生产那日,都是由他经手。
杨太医进来时,萧靖尘正背对着门而立。
窗外雪势渐大,天地间一片苍茫。
他的身影被烛光拉得很长,投在雪白的地面上。
“皇后生前,可曾服过什么特别的药?”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回皇上,臣......”杨太医的声音有些发颤。
“说!”萧靖尘陡然转身,目光如刀般锋利。
杨太医“扑通”跪地,额头重重叩在地上:“是......是长公主......”
寂静的御书房内只余下风铃声和窗外的风雪声。
“长公主?”萧靖尘眸色一沉。
“长公主曾送来一颗药丸,皇后娘娘命臣查验药性,臣细细查过,虽不知此药功效,但确实无毒无害......”杨太医额头抵地,不敢抬头。
“何时的事?”萧靖尘的声音愈发冰冷。
“就在......就在生产前几日,那日臣送药进去时,看见娘娘在翻一本医书,好像是......”
“备车,去皇陵。”萧靖尘打断他的话。
皇陵建在城郊的青山上,正对朝阳。
工部选址时特意挑了这个风水宝地,说是能让逝者安息。
一路青石台阶蜿蜒向上,足有三百六十五级。
两旁的白玉栏杆上落着新雪,在寒风中泛着冷光。
守陵人见御驾来了,慌忙跪地。
他们不敢抬头,却都在心中奇怪——
皇上登基以来还从未亲临过皇陵。
陵墓前,几株梅树开得正好。
雪花落在梅瓣上,衬得那一抹嫣红愈发明艳。
大门上“孝敬皇后陵”的金漆还未褪色,在雪光中熠熠生辉。
门前的铜香炉里,香灰堆积如山。
萧靖尘的手指微微发颤,却被他牢牢攥在袖中。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檀香混着梅香钻入鼻腔。
“开棺。”
“皇上,这......”守陵官脸色大变。
“开!”萧靖尘目光一寒。
重重铜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响声。
金丝楠木的棺盖被缓缓掀起。
上好的木料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愈发明显。
棺中空空如也,只余一件白色寿衣整整齐齐地搁在那里。
绣工精细的衣裳上一尘不染,像是被人精心收拾过。
阳光透过梅枝,在空棺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靖尘嘴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
“传旨下去,今日之事,谁敢对外声张,诛九族。”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在场的人人心底发寒。
回宫路上,马车在雪地里缓缓前行。
萧靖车掀开车帘的一角,望着窗外飘落的梅花。
虽说是姐弟,可有些账,该好好算算了。
萧靖尘走到窗前,夜色已深。
自从她进驻冷宫,他总是在深夜无法入眠。
批阅奏折时会走神,想起她在药性发作时的模样。
微蹙的眉,泛红的脸颊,还有那细碎的呜咽声。
每每想起,他就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鼓。
“实在忍不住了?”那日他去寻长公主,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你倒是会折磨自己。”长公主递给他一个青瓷瓶,“这药我特意调制过,保证无害,放心用。”
她笑得妖冶:“我那清心寡欲的弟弟,终于也知道男女之欢了,那小东西生得确实水灵,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他紧握着青瓷瓶,指节发白。
他知道这样做不该,有违帝王之道。
一国之君,怎能用这等下作手段。
可他实在害怕她醒来时的抗拒。
那个倔强的丫头,向来不肯轻易低头。
反复确认过药性无害后,他才在她的熏香里掺了进去。
那一夜见她沉睡中泛红的脸颊,颤抖的睫毛,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在药性下的反应如此真实,每一声呜咽都撩拨着他的心弦。
那副初经人事的羞怯模样,让他爱不释手。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沉迷于一个女子。
直到某日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若她有了身孕,在冷宫如何解释?
于是他命人送去避子汤,说是安神汤。
以为她服了药,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几乎夜夜都要去找她。
谁知后来发现她身子日渐丰腴,走路时腰肢也不似从前轻盈。
他心中一惊,故意寻个由头召她觐见。
看她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眼中满是防备。
太医把完脉,果然是有了身孕。
他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原来她一直没喝那避子汤,倒是他自作聪明一场。
那日她来质问,怒问安神香和安神汤究竟是什么。
她双眼通红,身子因愤怒而发抖。
他虽然心虚,却故作镇定。
“那是为了救你。”他冷声道,却在心中叹息。
他何尝不想告诉她真相,告诉她那些夜晚都是他。
可是看她这般模样,他又怎敢开口。
她一巴掌打来时,他竟觉得有些解脱。
可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要与孩子一起去死。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她是如此恨他。
“你当真如此恨朕?”他握紧她的手腕,声音发颤。
可她眼中只有冰冷的恨意。
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不了解她。
明明日日相对,却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以为她会慢慢接受他,却不知早已将她推得更远。
如今她不知所踪,他却时常想起她的点点滴滴。
想起她初见时的惊慌,想起她皱着眉的模样,想起她怒目而视的倔强,甚至想起她临产前那一声声痛呼。
“青萝......”他轻声唤着她的闺名,“你究竟在何处?”
月光如水,照在他清冷的面容上。
窗外传来一声夜莺的啼鸣,像极了她当初的泣音。
原来相思之苦,竟是如此煎熬。
萧靖尘独坐御书房,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想起初见时,她灰头土脸地撬他棺材,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当时只觉好笑,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撬永宁王的棺材。
后来她为他挡箭受伤,他也不甚在意。
一个小小的盗墓贼,死了便死了。
可看着她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他又有些说不出的心烦。
没想到这丫头在老宅挖了地洞想逃。
他最恨被人耍弄,所以早在洞外埋伏好了人手,只等她钻出去就地正法。
谁知这蠢货不但没逃,反倒回头去救他那个阴毒的姐姐。
姐姐说要拿她试药,他本该阻止。
可那夜他要去御营起事,大军在城外等着接应,时机稍纵即逝。
他只得叮嘱姐姐点到即止,不要玩得太过火。
后来他成功夺位,姐姐告诉他那小女子快不行了。
他连夜赶回老宅,却见她双手被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药性发作,她浑身泛着粉红,不时发出细碎的呜咽。
那双平日清亮的眸子此刻紧闭着,像是含着泪。
他清心寡欲二十余载,却被她这副模样勾起了心火。
想要碰触她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来,再也压制不住。
她的皮肤极嫩,他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红痕。
她在昏睡中的反应极其真实,带着几分无辜的诱人。
药性发作,她本能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等他清醒过来,才发现她身上已布满青紫。
月光下,那些痕迹触目惊心。
她蜷缩在锦被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那夜之后,他把她带回宫中。
可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他动心了。
这个认知让他惶恐。
他本不该对任何人动心。
直到她正常进食,他才起了调侃的心思,问她为何不寻死。
没想到这丫头竟说:“错的是那些畜生,我为何要死?”
虽然她骂的不是他,可他还是心虚。
他本想告诉她,那夜是他为了救她才不得已用强。
可看她这般态度,他怕她会恨死自己。
所以他给了她两个选择。却不料她说要当皇后。
那一刻,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皇上近来心情似乎不错。”礼部尚书低声对身边的同僚说。
早朝时分,萧靖尘正在听取奏折。
他面容依旧清冷,但眉宇间的死气却淡了许多,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亮。
“是啊,”户部侍郎接话道,“前几日还破天荒地下令要给小皇子大办周岁宴,连凤仪宫都要重修。”
“嘘——”礼部尚书连忙压低声音,“皇上最在意小皇子。”
殿上龙椅之上,萧靖尘目光微抬,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
这抹转瞬即逝的笑容,却让下面的大臣们都暗暗心惊。
这位天子自登基以来,向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可这些日子,竟隐约多了几分人气。
朝会散后,萧靖尘来到后宫。
小皇子正在院中学步,身边围着几个嬷嬷。
见到父皇来了,立即扑腾着小手要人抱。
“父...父皇...”稚嫩的童音让他眸色一软。
萧靖尘蹲下身,任由小家伙抓住自己的衣袖。
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她。
“陛下,”小太监快步上前,“长公主求见。”
萧靖尘眉头微皱:“让她在偏殿等着。”
说完,抱起小皇子往内殿走去。
偏殿内,长公主一袭锦衣,更比从前添了几分妖冶。
“呦,”她笑吟吟道,“我那可爱的小侄儿呢?抱过来让姑姑看看如何?”
萧靖尘目光陡然一寒,声音冰冷:“姐姐这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给皇后下药的账,朕还没跟你算。”
他冷声继续道:“你若敢动皇儿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长公主脸色微变。
她还是第一次从弟弟眼中看到如此刺骨的寒意。
沉默片刻,她试探着问:“你..……还没找到她?”
萧靖尘没有答话。
“倒是个狠心的。”长公主轻笑,“连孩子都不要,只为摆脱你,看来当真是恨极了。”
萧靖尘眉头紧锁。
这些日子,他派出无数人手四处搜寻。
江南、西北、海外...但凡有一点消息,他都亲自追查。
可每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个女人,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朕倒要看看,这天下能藏得住她多久。”他低声道。
至少,她给他留下了孩子。
这个带着她倔强性子的孩子,是他唯一的慰藉。
“听说岭南近来......”长公主话未说完,就对上萧靖尘凌厉的目光。
“姐姐若是想玩,”他冷声打断,“朕不拦你,但若再耍什么花样,就别怪朕心狠手辣。”
夜深了,萧靖尘独自站在凤仪宫的梅树下。
这株梅树是她亲手栽的,如今开得正艳。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梅瓣,轻声道:“青萝,你究竟藏在何处?”
花瓣在他掌心碎成粉红,只余下一缕幽香。
“蠢货。”
这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墓室中响起,吓得李青萝腿一软,差点失禁。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棺中的男人缓缓坐起,月白色的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他生得极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哪有半分死人的模样。
青铜壁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与画像上的永宁王一模一样。
李青萝这才想起,七日前她刚过门时,王府上下都说王爷因军务繁忙,不在府中。
之后每日,她只能对着画像晨昏定省。
直到三日前噩耗传来,她都未曾见过这位夫君一面。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是在这阴森的墓室之中。
“你……你没死?”李青萝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青石地面冰凉刺骨。
萧靖尘嫌恶地皱眉,看她狼狈的样子:“堂堂盗墓世家的女儿,就这点胆量?”
他环视四周,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工具,“这墓室里的工具都放得这么明显,你居然过了两天才发现。”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李青萝的声音带颤。
父亲的身份向来是个秘密,就连王府的说媒人也只道他们是富商之家。
角落里的火把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火星四溅。
萧靖尘不答,径直从棺材里跃出。
他的动作矫健,哪有半分病重之人的模样。
棺材盖被他轻松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明珠,剑尖直指李青萝:“少废话,跟本王来。”
李青萝还想说什么,剑尖已经抵在她的颈间。
萧靖尘的目光冷如寒冰:“再多问一句,本王现在就让你真的陪葬。”
墓室一角的石壁前,萧靖尘仔细查看着纹路。
壁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火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就是这里,给我挖。”
李青萝不情不愿地拿起铲子,心里骂着这个阴险的男人。
铲子与石壁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知一铲下去,竟真的露出一道暗格。
暗格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继续。”萧靖尘在一旁坐下,从祭品中取出一把杏仁,悠闲地嗑着。
火光映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带着说不出的贵气。
铜盘中还摆着不少干果和肉脯,都是陪葬用的上等货色。
李青萝又饿又累,铲了半天的土,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一颗杏仁划过空中,准确地落在她手心。
“好好干活,饿不死你。”萧靖尘淡淡道。
他的声音低沉,在墓室中回荡。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
青铜壁火日日添油,永不熄灭,照着这方寸之地。
李青萝终于挖通了一条暗道,累得瘫坐在地上。
暗道深不见底,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
她偷眼望去,萧靖尘靠着石壁闭目养神,月白的衣袍上沾了些许灰尘,反倒平添几分烟火气。
“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李青萝小声道,声音在空旷的墓室中格外清晰。
萧靖尘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向外人泄露这里的秘密的机会?”
李青萝心一沉,抄起铲子就要往暗道口冲。
脚下的石板有些湿滑,不知是否是之前洒落的油。
她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唔!”她的后背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萧靖尘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凉意:“乖乖听话,别让我为难。”
李青萝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一时间心跳如鼓,脸颊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她强作镇定,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发抖:“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萧靖尘松开手,目光落在暗道深处。
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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