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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全文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树砍回来还要在上面用斧头砍出痕迹和沟槽,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这一步叫剁花。然后找些树枝、树叶把沟槽遮挡起来叫做衣。香菇不喜阳光,还要挑个背风处。沈清棠弄的第一棵树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天。目前来看只有寥寥无几的菌丝。不知道是树木没选对还是天太冷亦或是树干欠打。树干真会欠打,用棍子在沟槽旁敲敲打打叫惊蕈。她拿着斧柄在树干上相关部位敲击了一遍。第二棵树,沈清棠在上面凿了小孔,把平菇根上撕下来的小段塞进去用木屑填上。再次做衣。目前,还没有出菇。沈清棠还在树上种了些木耳。现在也还没有动静。沈清棠还知道一个用棉籽壳种平菇的办法。她打算等去城里时,找老乡买一点儿回来试试。其实更好用的是玉米芯,只是不知道大乾这时候有没有玉米。反正沈清棠在县城没见到过...

主角:沈清棠景和   更新:2024-12-04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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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景和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树砍回来还要在上面用斧头砍出痕迹和沟槽,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这一步叫剁花。然后找些树枝、树叶把沟槽遮挡起来叫做衣。香菇不喜阳光,还要挑个背风处。沈清棠弄的第一棵树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天。目前来看只有寥寥无几的菌丝。不知道是树木没选对还是天太冷亦或是树干欠打。树干真会欠打,用棍子在沟槽旁敲敲打打叫惊蕈。她拿着斧柄在树干上相关部位敲击了一遍。第二棵树,沈清棠在上面凿了小孔,把平菇根上撕下来的小段塞进去用木屑填上。再次做衣。目前,还没有出菇。沈清棠还在树上种了些木耳。现在也还没有动静。沈清棠还知道一个用棉籽壳种平菇的办法。她打算等去城里时,找老乡买一点儿回来试试。其实更好用的是玉米芯,只是不知道大乾这时候有没有玉米。反正沈清棠在县城没见到过...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全文》精彩片段


树砍回来还要在上面用斧头砍出痕迹和沟槽,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这一步叫剁花。

然后找些树枝、树叶把沟槽遮挡起来叫做衣。

香菇不喜阳光,还要挑个背风处。

沈清棠弄的第一棵树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天。

目前来看只有寥寥无几的菌丝。

不知道是树木没选对还是天太冷亦或是树干欠打。

树干真会欠打,用棍子在沟槽旁敲敲打打叫惊蕈。

她拿着斧柄在树干上相关部位敲击了一遍。

第二棵树,沈清棠在上面凿了小孔,把平菇根上撕下来的小段塞进去用木屑填上。

再次做衣。

目前,还没有出菇。

沈清棠还在树上种了些木耳。

现在也还没有动静。

沈清棠还知道一个用棉籽壳种平菇的办法。

她打算等去城里时,找老乡买一点儿回来试试。

其实更好用的是玉米芯,只是不知道大乾这时候有没有玉米。

反正沈清棠在县城没见到过。

***

又是两天过去。

新房的地基石终于找平抹齐。

建房最关键的一步迈了出去。

接下来是砌墙。

盖房子砌墙的宽度有讲究。

一般是两块土砖的宽度或者一块土砖长度。

土砖呈井字形垒砌,一层横一层竖。

缝隙里用掺了碎草和熟石灰的泥抹平加固。

从地基石往上约一米的高度最好砌。

父子俩一个和泥一个砌砖。

和泥属于小工的活,而砌砖则属于技术活。

沈屿之做梦都没想到,曾经为了显摆勤学苦练的丹青这会儿有了用途。

他砌的土砖板板正正大小一致,他垒出来的砖墙横平竖直,两层砖之间的缝隙大小宽窄几乎一样,很是美观。

沈屿之不觉得这跟丹青有什么关系。

沈清棠一直说这是他绘画时培养出来的美感。

沈屿之一度怀疑这是女儿为了让他干活诓骗他的话。

不过也不重要,横竖都得干活。

又是一个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爷俩再次掌握了新技能。

午休吃饭时,沈清棠不遗余力地夸他们父子。

“爹,二哥,等房子盖好,若你们再去应聘修城墙,一定能成!”

沈屿之没好气道:“能不成吗?我们爷俩一个瓦工一个木工都是技工呢!”

他们刚流放到北地时,肩不能提,手不能挑。

这才不到一个月,掌心磨起了茧子,能挑水能和泥能砌墙。

再去修城墙,肯定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沈清棠笑着点头,“对,你们比普通的工匠还要多一百文的工钱呢!”

修城墙就是建筑工。

不管瓦工还是木工都属于技工,要比小工的工钱多一些。

李氏掰着手指头算,“那你们爷俩一天是不是就能赚七八百文?十天就是七八贯钱?一个月也能有二十贯钱?那不就是二十两银子?”

沈屿之用衣袖擦了下李氏脸上的泥点,“自从当家后,你也变成财迷了?哪来的二十贯钱?现在冬天不修城墙。就算开春了一个月也要有几天休沐呢!

何况也给不了那么高的工钱。”

李氏羞红了脸,嗔怪道:“我还不能说说了?”

一家四口在山谷里生活以后,沈屿之对她反而越来越亲昵,不像在京城时,经常看不见他人。

沈清棠跟沈清柯对视一眼,兄妹俩有默契地低头扒饭,假装没看见。

沈清棠更是咽回纠正李氏的话。

李氏算的账是理想状态。


“这字着实不错!”

“字如其人,应该是很正派的一个人。”

“正派的人能到咱们北川来?京城到咱们北川来的都是犯事流放才来的吧?流放犯还正派?”

沈清棠听见看向质问的人,“这位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确实是从京城流放过来的。但是大家也知道流放没有只流放罪犯本人或者本家的。往往都是三族或者九族一起流放。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又有何错?”

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

确实如此,尤其是很多流放犯的旁支,平时占不到本家什么便宜,流放的时候倒是少不了他们。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刚才听他们吵架来着。这小哥儿是因为母亲重病父亲不给救治才出来代写书信的。”

“原来是个孝子?来,给我……可我也没有写信的需要啊!我们全家都是北川人。”

沈清棠一听立马道:“不止可以代写书信。还可以写店招、写情书、写婚书、写请柬、写祝词、写挽联等。反正只要是字我堂兄就能写。”

“我娘马上六十大寿,你给我写个寿字吧!”

“我中意的姑娘喜欢文人,你帮我作首诗。”

“……”

眼见沈炎忙起来,沈清棠功成身退,笑着背起自己的包袱从人群穿出离开。

还没走几步又听见沈炎喊她,“堂妹,等等。”

沈清棠回头就看见沈炎跟他桌前的顾客作揖致歉,让他们稍等后,朝自己追过来。

“堂兄还有事?”

沈炎往沈清棠凸起的肚子上看了眼,“你很有勇气。”

沈清棠挑眉,放着钱不赚跑来跟她说这个?

“那晚官差要带走的不是你,是……沈清丹。”

沈清棠当然知道,只是诧异 沈炎也会知道。

“那晚我去方便,恰好见官差来带人。”沈炎解释。

沈清棠点点头,“谢谢。”

身后有顾客在催促沈炎。

沈炎不好纠结,咬牙道:“带走你的是官差,但孩子父亲应该是京城中人。我听他们说是京城来的大人物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清棠没想到举手之劳能换来这么重要一个消息。

京城来的大人物?

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岐之在京城树的敌人?

***

沈清柯找到沈清棠时,见她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发呆。

“清棠,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清棠回过神,见沈清柯两手空空很是开心,“鱼都卖完了?”

沈清柯点头,“碰见个家里给孩子洗三的,要了大半的鱼。不过,人家要的多,每斤我给便宜了十文钱。之后零散卖了些就卖空了,呐,这是卖的银钱。”

沈清棠接过装钱的布袋,兄妹俩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数各自的收入。

先数沈清柯卖鱼的收入。

“咦?怎么还有一角碎银子?”

“洗三那户人家,就想要个儿子,结果前面一连生了个五个女儿,好不容易这次生了儿子,特别开心!给我的赏钱。”

沈清柯说话是带着笑的,沈清棠却觉得这银子有些烫手。

以前都是沈清柯打赏别人的。

沈清柯跟沈炎不一样,是嫡出的公子哥儿,自小真正锦衣玉食,受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被先生打手板。

干苦力尚且说凭借双手自食其力,接受别人的赏钱,对公子哥来说,无异于嗟来之食,是精神上的羞辱。

沈清柯见沈清棠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在她头上揉了把,“傻丫头,你不是说了吗?人不能跟钱过不去。再说,这钱是喜钱,拿着开心。”


等到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撒一点盐,就可以吃了。

条件有限,没什么复杂的调味品,吃的就是蘑菇的鲜和野鸡的香。

李氏先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给沈清棠,“你还怀着孕,要多吃点儿。”

沈屿之从自己碗里挑了块肉多的放进李氏碗里,“别光顾孩子,你最近太瘦了。”

沈清柯没动。

碗是他盛的,他碗里只有三两块鸡脖子和鸡翅尖。

沈清棠二话不说把鸡腿又夹给了沈清柯,“哥,你是咱家的主劳力。砍树辛苦着呢!多吃点儿肉长力气。”

见沈清柯还想还回来,沈清棠捂着碗,“说好了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不要让来让去的。以后咱们吃肉的时候多着呢!

不差这一会儿,所以谁也别让谁。”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没再争着把碗里的肉给对方。

只李氏趁沈清柯不注意,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肉。

见大家不认同地看她,李氏解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做偏心的娘。”

说完学着沈清棠的样子,盖住自己的碗口。

沈清棠笑着咬了一口炖到软烂的鸡肉,真的很香。

汤也浓厚,很美味。

条件虽然艰苦,但这几个家人真的很好。

好到她愿意为他们付出所有。

***

接下来三天,三房人没有离开山谷。

李氏忙着做被褥、棉衣。

沈清棠依旧负责找各种山珍。

沈屿之和沈清柯两父子一起砍树。

这天的晚饭是热腾腾的手擀面。

李氏这两天一直跟着沈清棠学做面食。

手擀面相对容易。

活好面之后像擀饺子皮一样,擀面饼,要擀的很薄很大。

然后折叠在一起,用刀切成细条,撒上干面防黏。

锅里烧开水下进面条煮熟。

碗里放一些猪油再略加一点点酱油调味。

很简单,很好吃。

三房人特别捧场,一边吃一边夸。

沈屿之先开口:“夫人,你这面做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

主要以前也很少吃这个。

天天醉生梦死,大酒大肉。

沈清柯附和:“对。娘,你做的面确实很好吃。没想到一碗面放点猪油会这么香。”

沈清棠也朝李氏竖起拇指,“娘,你真太厉害了!我就说了一遍你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面!”

厨娘最大的快乐,就是别人大口吃自己做的东西还表示认可。

李氏笑得很开心,红着脸谦虚道:“你们就哄我吧?!”

她顿了下接着道:“做饭好不好吃我没把握,不过,我女红的手艺真还可以。棉被、棉衣都已经做好,一会儿吃过饭,你们都试试。”

这一天,对三房来说是特别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从流放到现在,他们头一次穿上属于自己的新衣服。

吃过晚饭,大家轮流洗澡、换上崭新的棉衣。

晚上睡觉,身下铺的还是软草,但,身上盖的却是软和、暖暖的新被子。

沈清棠想,下一步就要把盖房提上日程。

***

天不亮,一家四口就起床。

李氏做饭。

沈屿之和沈清柯把昨晚下在溪里渔网收了上来。

他们这三天打上来的鱼,都养在溪水旁挖的小坑里。

去掉死去的鱼,也还能剩个四五十斤鱼。

沈清棠把要卖的山珍和野果,清理干净,好方便摆摊售卖。

吃过饭,一家四口早早排队进城。

进城后兵分两路。

沈屿之和李氏去县衙还当初领的农具和一百文钱。

一家四口都觉得欠着债心里像有很大的负担。

哪怕借一百文钱用一年只有五文钱的利息,他们都还是想先还债。


听着沈清棠说能把温泉水引入室内,李氏期待之外,更多的是感动,“以前在京城时,还多羡慕你大伯母和二伯母。

她们一个夫君是男主,握着府内掌家权,平日里多跟各家主母打交道,好不威风。

你二伯父从商,二伯母整天凌乱绸缎不重样的穿,头面和脂粉也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整天到处显摆。你大伯母有时候也得问她借。

我原来……”

李氏摇摇头没说曾经如何自怨自艾也怨天尤人的事,“现在落难方知,共富贵容易,共苦难多难!亦才知,我有你们才是最幸福的。

咱们现在日子看着清贫,但是衣食无忧,一家人互相体谅。你大伯二伯两家看似富裕,说不定日子还没咱们好过!”

沈清棠想起今天自己吓唬沈清鸣的话,以及大伯二伯往日的为人,笑着道:“这会儿大房和二房说不定正在闹分家呢?!”

沈清鸣确实被沈清棠的话吓到,一路飞奔回家,闹着要看郎中,还要求把郎中请回家给所有的人把平安脉。

沈清鸣是二房老幺,被宠得无法无天。

更确切地说是窝里横。

只敢在二房无法无天。

闹也是闹二房的人。

沈岘之夫妇当然知道事情始末,本不想搭理沈清鸣。

但是沈清鸣的母亲王氏突然心念一动,小声问沈岘之,“夫君,我觉得这次鸣儿闹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正好可以找大房支些钱。”

沈岘之皱眉:“账上的钱若是够给一大家人看病,大哥又何须把妾室和庶子逐出家门?”

“切!”王氏撇嘴,“什么逐出?明明是人家沈炎跪求分家。夫君,你不也想分家?要到钱咱们有好处,不给钱分家咱们也能如愿不是?”

“这……”沈岘之有些犹豫。

他确实不想受这么大一家子人拖累。

但分家这事可不光彩。

再说他娘还活着,分家会被人笑话。

他又不是老三那个混不吝,为了个赔钱货就闹分家。

老太太到北川时还是用担架抬着的,这才几天功夫已经能坐起身,可见再养些时日就能下地。

沈岘之还怀疑老太太也藏着不少金银,否则以大哥那么市侩的人早就不管老太太死活。

王氏一眼就看出沈岘之在意什么,柔声相劝:“夫君,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太太。咱们只是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

北川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怕没机会孝敬老太太?”

沈岘之没说话,表情明显松动。

王氏觉得有戏继续道:“夫君,咱们二房的人比大房少了近一半。你又擅长做生意,倘若我们分出去,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沈岘之一想也是,点头。

夫妻两个带着沈清鸣去找大哥沈岐之要钱看病。

两家三十多口人挤在这么小的院子里几乎脸对脸。

就这样,沈岐之依然端着架子,硬是在议事、待客、吃饭一体的堂屋一角,摆了张桌子当书房。

二房一家三口到的时候,沈岐之正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

沈岘之心里的动摇在看见沈岐之桌上新买的文房四宝时,彻底消失。

现在吃饭都困难了大哥还有心思摆弄文房四宝?

何况他有钱买文房四宝却没钱给家里人看病?

沈岐之看见沈岘之两口子下意识想藏起文房四宝。

可房间就这么大,连个书架都没有能往哪藏?


沈清棠立马认错:“父亲大人说的对!我们要再接再厉争取下次赚二两银子!”

***

从内城到东外城再赶回西外城,差一点赶不上出城。

城门每天傍晚关上,第二天早晨打开。

忙活了一天,连顿中午饭都没吃,一家四口都饿的够呛。

回到温泉旁,先点燃火做饭。

新买来的铁锅需要开锅,正好顺道把猪板油熬出来。

炼猪油这事也得沈清棠来,因为其他人不会。

他们或许吃过,但绝对不知道猪油怎么来的。

沈清棠熬猪油其他人也没闲着。

沈清柯负责把温泉边上野生的茴香割下来顺便清洗干净。

因为沈清棠说要包茴香水饺。

茴香有股特殊的味道。

沈清柯皱眉:“这个真能包饺子吗?”

事实上他更想问茴香能吃吗?不会有毒吧?

沈清棠哪里不知道二哥想什么,点点头,“奶娘说很好吃呢!就是茴香比较喜欢重油,油少了不怎么好吃。”

所以之前几天她才没打茴香的主意。

现在有猪油,当然要吃一顿好的。

沈屿之爬到山洞里,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把猪肉挂起来。

天寒地冻,猪肉一时半会儿坏不了,就怕招来动物撕咬。

李氏则忙着收拾规整今天在县城买回来的东西。

熬制猪油,要先把白.花.花的猪板油洗干净,切成小块备用。

新买来的铁锅架在火上烧热,等锅变色后,拿一块猪油在锅里擦拭一遍,等到温度低下来,再烧再擦。

几次下来,新买来的铁锅就变得油润光亮。

炒菜不糊不沾锅。

这个过程就是开锅。

沈清柯洗好茴香就开始搭临时灶台。

土砖还没干,只能先拿几块临时用用,

搭成个三角形的低架。

沈清棠把开好的铁锅架在临时搭建的灶上,先往锅里倒一点儿水,再把切好的猪板油放进去煮。

刚开始水是浑浊的,烧开时会有很大的热气,但是过一会儿热气就会消失。

浑浊的水逐渐变得清澈油亮。

这时候的水其实已经是猪油。

加水熬制就是为了防止加温时锅里或者板油上有水四溅烫到人。

接下来就是小火熬制。

慢慢地,白.花.花的板油块就会“融化”。

看见猪板油变成金黄的油渣,就证明猪油炼到位。

一勺勺舀进之前充当锅的瓦罐里。

等放凉了就是凝固的白色油脂。

熬制猪油不属于穿越必备技能。

沈清棠做短视频和笔记那会儿搜索过,三千年前的古人就开始吃猪油。

而大乾朝撑死是两千年前的古代。

猪下水的路怕是在大乾朝走不通。

剩余一部分底油和油渣留在锅里。

等茴香切好放进锅里搅拌下就直接能包饺子。

沈清棠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们忘记买菜刀。

于是只能用新买的斧头,洗干净后把茴香剁碎。

沈清柯剁馅,沈清棠负责和面。

粗加工的面粉没什么筋力,一斤面六两水就够软。

等沈清棠把面揉好,沈屿之夫妇也从山洞里爬了下来。

筷子照例是树枝充当。

擀面杖是用两指粗细的树枝截了一段,剥干净皮。

沈清棠先给沈清柯和沈屿之示范了下怎么擀饺子包.皮。

接着又给李氏演示了一遍怎么把馅包进饺子皮捏成饺子。

沈清柯年轻,学习能力强,虽然擀的不是椭圆形就是正方形,厚薄也不均匀,但是姿势正确,进步很快。

粗俗!
无知!
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
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
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
大山嘛!远近得看怎么绕。
沈岐之重复:“我是说,让老三来见我!”
沈清棠疑惑地眨眨大眼,“为什么?你只是我爹的大哥又不是我爹的爹,凭什么命令我爹来见你?”
“就凭长兄为父。我是他大哥,还经不得他来一见?”
沈清棠撇嘴:“这会儿又长兄如父了?把我往外推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呢?你逼我自缢的时候怎么提长兄如父?你们嘲笑我们没钱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我们住山洞你们住城里怎么不提长兄如父?
刚才为难我娘亲怎么不说长兄如父?闹着让我出钱给祖母看病时不提长兄如父?
合着您的长兄如父仅限于对我们端架子耍排场?”
她声音并不恼怒,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埋怨大人的不公。
不显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纷纷开始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难怪会分家,有这种大哥,我也受不了。”
“沈家我知道,最近刚流放到咱们这边。他们到那天我还去帮着扎的帐篷。听说是他们家一个当御史的乱说话惹恼了皇上,才被抄家流放。
看做派,这小娘子的大伯八成是那个御史。这嘴,是挺欠!”
看得他一个外人都想抽两下。
“自己凭一己之力连累全家族跟着流放,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嫌弃别人!”
“就是,一个罪人还嫌弃人家小娘子名声坏!不对,听起来就是他祸水东引,害了小娘子呢!真不是东西!我呸!”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家族的人平日里沾这沈御史的光,自然也得做好受他累的准备。当然,我不是说他对!他这人……确实不咋地。”
“你帮着他说话不就因为你也是连累你们全家流放到北川的?!”
“别拿他跟我比!我可没逼得兄弟们跟我分家。也没找怀孕的侄女借钱给我老娘看病!”
“……”
沈岐之哆嗦着手,指指沈清棠又指着围观百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岘之忙托着沈岐之,“大哥,你怎么了大哥?清鸣,快,帮我扶你大伯回家。”
沈清鸣纳闷道:“回家?不应该先找郎……哎呦!娘,你掐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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