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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全文

飞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1、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有意思。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4-11-22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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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1、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有意思。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

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

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 。

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

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

1、

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

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

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

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

有意思。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

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

“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裴清晏闻言,勾着笑:“殿下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他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漫不经心又沉静莫名,勾着人深陷其中。

“你以为我不敢?”我从腰中抽出匕首,划过他的衣衫,衣衫寸寸褪去,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眸子才起了波澜,语调却懒散惬意:“怎么会呢,殿下骁勇无敌,不输男子。只是,不知臣与萧将军谁更入殿下的眼?”

我一怔,刀尖勾住了他绶带。

前世,父皇沉迷美色,冷落中宫,帝王薄情,母后身后的世族衰败,她不恨皇帝,只怨毒了我。

如她所说,我是个灾星,身边的人接连死去。

我逃出了皇城,混在了军队中,结识了萧渊。

他出身将帅世家,家人团结和睦,一身凛然正气,曾身中数箭,救我于囹圄。

早知晓了人情冷暖,习惯了漠视不公。我趴在萧渊的背上,震惊他的愚蠢,竟会舍了自己的命去救别人,心脏却从未有过的温暖。

也许在别人面前,我凶狠暴虐,可独对萧渊,我捧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裴清晏提起萧渊,是想让我放他回府。

我捏着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凉,眼眸微睁。

“砰!”

门被踹开。

我抬头,萧渊身着银甲站在我面前,正义凛然。软甲未卸,应是刚从训练场赶来。

他身后宫女太监,见此宫闱秘事,扑啦啦跪倒一片,低着头颤抖不已。

我看着他,勾起嘴角,笑若朝阳。

萧渊的脸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强忍怒火道:“明月,你在做什么?!”

我随意笑着,手指划过裴清晏的胸膛:

“萧将军猜猜我在做什么?”

他避开眼,有些温怒:“裴公子是丞相之子,是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与我欢好,便是羞辱他了?”我直视着他,手指玩弄裴清晏散落的发丝,表情无辜。

他瞳孔微张,简直是难以置信。

以前萧渊皱皱眉头,我都会心惊胆战,生怕他也会厌恶我。病态到捧出心脏给他,却怕他嫌脏。

如今心中却难起波澜,他那一剑,斩断了我那该有或是不该有的心思。

我扭过裴清晏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语气宠溺:“专心点,本宫好好疼你。”

萧渊怒极,大步上前。暗卫齐刷刷闪出,护在我身前,抽刀相向。

萧渊走了。

裴清晏半躺在我身下,脸颊染了薄红,眼睛平静而幽深,似将我看了个分明。

“殿下,这是和萧将军置气呢?”他看了眼门外,轻飘飘道:“再玩下去,真就玩脱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臣面面相觑。似是没想到,一向自诩高风亮节的裴相,竟教养自己的儿子以色侍人。

裴山怒火翻涌,面容扭曲,他把持朝政,迟迟未反,便是极爱惜自己的名声:“逆子,你胡说......”

“哦,确实不是父亲送我来的。”裴清晏打断了他,顿了顿:“是兄长告知儿子的,要儿子舍了这身皮肉,也要伺候好殿下。”

众人窃窃私语,裴洹是出名的才貌双全,没想到暗地里竟让自己的庶弟,行勾栏行径,让人不齿。

裴山脸色铁青,眉眼阴沉,混迹官场三十多年,努力维持着体面: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话罢,甩袖而去。

其余的人,见此,也紧随其后,纷纷离开了。

还是第一次见裴山吃瘪,我畅快大笑,比一刀刮了他还痛快。

裴清晏看着众人的背影,语气无辜:“父亲怎么好像很生气呢?”

我高兴,愿意陪着他继续演戏,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没事,我罩着你。”

他愣了几秒,嘴角笑意无限扩散,眸光温柔:“殿下真好,是世上对臣最好的人了。”

他目光澄净,一派风光霁月,我心中微微一动。

“安儿,我.......”幕丰小心的插话进来。

我微微皱眉,眼前这个满脸讨好之色的脸,与记忆中那不可一世的帝王重合。

曾经,我胆怯卑微跪在他脚下,不停的磕头,痛哭流涕的求他救嬷嬷一命。

视线里那镶着金线的靴子停也没停,一句扫兴,还没咽气的嬷嬷,便被人裹席卷走。

后来,天下之大,再无真心待我之人。终是应了母后那句,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我将腰间的香囊抽下,拿出手里的糖丸,随意丢在地上,鄙夷看着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蹲身去捡。

可他全然未觉屈辱,眼里全是欣喜之色,吞了糖球,甚至喊了贴身伺候的李在荣:

“今日,让柳妃过来侍寝,这几日可是憋坏朕了。”

我敛了神色,嬷嬷被人拖走前,紧紧握着我的手,要我好好活下去,不要深陷执念。

我握着腰间的刀柄,如何是好好活下去,爱我的嬷嬷连个全尸都没有,杀她的人却日日沉溺温柔乡。

裴清晏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对着他漆黑的眸子,我恍然回神。

“殿下,该回去了。”

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我缓缓松了手,神色回复正常,幕丰该死,得死的有用些才好。

乾清殿外,慕巳带人前来,金冠黑袍,身姿挺拔,眉眼少了少年独属的张扬,笼着几分阴郁之气。

这也怨不得他。

老皇帝淫乱不堪,宫内美人不胜枚举,宫人又惯会踩高捧低。位分低的美人,皇子,吃糠咽菜也是常事。

慕巳是宫女之子,几乎是人人践踏,我母族败落,母后横死,我与他在这皇城内,度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有时连残羹冷炙都见不到。

饿的睡不着,我便带着他去摘树叶,挖树根,偷清池锦鲤,甚至去偷狗食,用以果腹。

他还小,却隐隐知道人和狗不一样,更喜欢吃鱼,我常半夜去偷,有次湖水太冷,刚下去便抽了筋,鱼没偷到,还差点被夺了命。

他蹲在我床前哭了好几日,自那以后,他将狗食狼吞虎咽,再不让我去抓鱼了。

不像现在沉着冷静,独挡一面。

慕巳看着我,缓了半晌,唤了声皇姐。

我点了点头。

他眼里没了少时真挚与追随,语气淡然:“皇姐,我听说裴丞相和你碰面了。”


许久。

“兰香,你知道吗?”看着她稚嫩乖顺的脸,我眼神有些发空:“母后在时,一直视我天煞孤星,说我克她,克她身后的世族。果不其然,她后位难保,身后的世家也消亡了。”

“她死时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六亲缘薄,今日不死,日后也必然众叛亲离,不得好死。然后她笑的好开心,真的,我从没见到她笑的那么开心过。”

兰香手微微颤了一下,却连忙宽慰:“殿下,这些做不得真的。”

“真的吗?”我望着兰香问道。

“当然了。”兰香郑重的点头:“不管外面怎么传,我知道殿下是最好的殿下,以后一定会幸福美满的。”

我望着她,她神情真挚,不似作伪,也许在她心里我确实比那个老狐狸好。

我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跳过了这个话题:

“兰香,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

她垂头乖顺道:“奴婢跟在殿下身边三年了,当年若不是殿下救了奴婢,奴婢现在恐是一具尸骨了。”

是了,凯旋回宫那日,兰香跪在宫道上受罚,我一念起,让她入了长安殿。我没想到,从踏入城门开始,便进了那老狐狸的局。

“已经这么久了........”

眼前的少女,确实比当初白净圆润许多。

我漫不经心的转着茶盏:“我真舍不得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

终于让她察觉到了不寻常,兰香脸色一点点僵硬,强作镇定看着我。

我看着茶盏中起伏的茶叶,抬头对她笑道:“可怎么办呢,我最厌恶别人背叛我。”

三年了,我们有诸多默契,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不会说这些话。而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也没人比她更清楚。

兰香神情骤变,扑通跪在我面前,心神俱颤:“殿下........”

前世,她也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她父母弟弟都在丞相手中,她没有办法。

也许她,或者萧渊对我也有情义,面对更在意的人和事时,那点情义便也微不足道了。

良久,我才开口:

“你我主仆一场,替本宫除掉裴山的眼线,做好了,本宫留你个全尸。”

兰香抬头望着我,最终重重一叩首,哽咽着:“是,殿下。”

我看着茶盏中缓缓沉落的茶叶,合上了茶盖。

4、

我带着裴清晏溜达时,裴山站在乾清殿外义愤填膺:

“陛下,公主纵然千尊万贵,可这么纵容公主,定然会让朝臣寒心,让百姓寒心,请陛下下旨收缴了公主的兵权。”

身后众臣也跟着慷慨激昂,场面颇为壮观。

老皇帝沉浸美色,胸无大志,帝王的权力早被世家蚕食殆尽。

在我携战功归来时,裴山已一手遮天。那时我名头太盛,军心所向,手握重权。

他隐忍不发,他在等,等那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日子过去,等臣民感激之情逐渐消融。

前世,我无心朝堂,兵权是我唯一的依仗,断不可舍,裴山未与我硬碰硬,一把软刀子,让我被万人厌恶。

现在,远不用那么麻烦。

我贴身暗卫青衣的短刀,早架在了胆小如鼠的老皇帝脖子上。裴山纵然喊破了喉咙,我那父皇都不敢吭一声。

我站在朱门外,盯着老丞相的背影:

“你爹并不怎么关心你呢,只想着夺我的兵权。”

“殿下英明。”裴清晏道。

“那不如跟了我吧。”我转头,对着他勾起嘴角,言语郑重:“我对你好。”

裴山不知,他送给我的,是他最大的一张底牌。

“哦?”裴清晏语调拉长,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些玩味:“殿下想让臣当面首。”


我冷声:“不是置气,他太蠢了,惹的本宫厌烦。”

裴清晏愣了愣,笑道:“那殿下,还继续吗?”

望着他那绮丽的脸,我眉心跳了跳,白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

背后传来他一声轻笑,像是在逗弄小猫,让人不爽。

2、

银盘高挂,洒了满地清辉

我半躺殿外梧桐树叉上,金黄的树叶遮天蔽月,我提着酒囊,大口大口喝着酒,意识却愈加清明。

世人皆传我麻木不仁,杀人不眨眼。

我却厌恶自己心慈手软,前世未能杀了萧渊,拉着他与我共赴地狱。

可命运不薄,让我回来,屠尽叛我之人。

我轻笑一声,举起酒囊,猛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

我和萧渊并肩作战不下百次,知他素不怕死,真正折磨他,便是毁了他的信仰。

他自诩忠义,我便要让他看清他帮扶的全是乱臣贼子。

他自诩良善,我便要让他明白,他是如何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悔恨的,生不如死的脸。

我勾起嘴角,飘飘然从树上落下,摇摇晃晃回了殿内,贴心的兰香已经将裴清晏放在床上了。

我脱了外衫,上了床,伸手搂住他的腰,引的怀中人绷紧了身体。

死后的那几年,我成了灵,飘荡在世间,见证了裴家盛极一时,到没落衰败。

印象最深的便是裴清晏,不止是他带裴氏造反,也不是他时而温润,时而疯癫的处事行径,两年灭了裴氏,还把自己作暴毙了。

而是他给我立了碑,碑上刻了明月两字。

想来他真是恨极了他父亲。

思及此,我借着酒气,迷糊开口:

“裴清晏,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裴清晏放松了许多,空气出奇的安静,许久之后,他才若有似无的吐出了个嗯字。

我昏昏沉沉睡去,梦里黑云压城,杀声震天。

前世的我,拿着帕子珍视擦拭一把短刀,那是首次告捷,萧渊送给我的,锋利异常,削铁为泥。

裴山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双手撑地,头重重磕在青石路上,一下接着一下,额上鲜血混着泥沙,官帽滚落在一旁,花白的头发凌乱非常,纤尘不染紫色衣袍,此刻混着泥尘与鲜血,将他的野心与狠厉悉数掩下,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央求着我停止杀戮。

下一刻裴山缓缓抬头,嘴角弯起,面目如鬼怪般狰狞可怖。

我神情一凛。

萧渊提剑冲我杀来,他招招狠厉。对他,我没狠下心。

他的剑却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握住剑身,刀锋割破了皮肉,嵌入了指骨,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哒哒落在青石砖上,“啪”的一声,剑身应声而断。

他后退两步,拿着断剑,满眼警惕。

那一瞬,心痛难忍。

我猛地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那刀剑穿过皮肉痛楚,却异常清晰。

一双有力的手,在我身后拍了拍:“殿下别怕,只是个梦。”

我转头,映入眼帘的是裴清晏异常漂亮的脸。

3、

扣了裴清晏三日,坊间流言肆起,长公主目无王法,欺辱朝廷命官。

激起民愤,笼络人心是老狐狸裴山惯用的手段。

兰香边将斟好的茶递给我,边问道。“殿下,外面的流言,要不要奴婢去处理一下。”

兰香性子谨慎,做事周密,沏的一手好茶,深得我心。

是我曾为数不多信任的人。

我未答话,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四溢,一点点消散。


人群慌乱,车仰马翻,欢声笑语,瞬间变成了惊慌的惨叫声。

骑在马上的人,却是兴高采烈,高兴的挥动手中的鞭子,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裴清晏将我牢牢护在怀里,那盏莲花灯却被人撞掉了,一人一脚,瞬间稀巴烂。

看着那灯,心底怅然,应该写些什么的,可那怅然也只是一瞬,如滴水入海,了无痕迹。

周围的人鸟作兽散,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空旷杂乱。

领头的男子,带着几个人将我和裴清晏围了一个圈。裴清晏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掉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娼妓的儿子。”那坐在高马上的男人,和裴清晏两三分相似的脸。

周围数人,也跟着起哄。

那些嘲讽的、鄙夷的,看好戏的神情。

裴清晏嘴角弯起,眸里一片冰凉,我忍不住侧头瞥向他,前世他诛杀裴家族人时,也是如此神情,他笑道:

“好哥哥,你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攀上那母罗刹,硬气多了啊。”裴洹目光凶狠,从腰间抽出鞭子,甩向了裴清晏。

我闪身,一把握住鞭子,反手饶了一圈,用力一扯,裴洹惊呼一声,马背上跌落下来,滚了好几圈,久久难以起身,狼狈不堪。

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我摘下面具,走到他面前,一脚重重的踩在他肩膀上,逼着他啃了满嘴的土,声音轻柔:

“母罗刹,裴大公子挺会起别称呢。”

“公、公主......”

看清我的容貌后,众人纷纷变了脸色,慌张从马背上下来。

他们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向我行礼。

虽是背地恨透了我,可也知朝堂动荡,不愿做那马前卒,为自己乃至整个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我看了眼那莲花灯,叹息道:“你们将本宫的灯弄坏了。”

有人似乎这才注意到,那满街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混着一盏破烂莲花灯。

胆小的世家子跪着到我脚边:“臣赔,殿下想要多少,想要什么样都行。”

“赔什么?一盏灯而已,要回来到显得本宫小气。”看着他神色一松的脸,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从暗处闪出数十的暗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难得大家都这么有兴致,一起玩个游戏吧。”

我递了个眼色给暗卫:“青衣好好陪公子们玩玩。”

为首的青衣,带着众人飞身上马。

身着华服世家公子们,此刻跪在地上,神色恐慌又迷茫。

我勾起嘴角,好心提醒道:“快跑啊,这马蹄踩在身上可是会死的。”

世家公子闻言,满眼惊慌看向我,见我神情凛冽,立马跌跌撞撞站起身,屁滚尿流朝前跑,不少暗卫驾马紧随其后。

裴洹被我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殿下,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你不能如此对我。”

我哼笑了一声:“裴公子肯定忘了我父亲是谁了。”

青衣了解我的心思,拿起短弩,短箭瞬间刺穿了他的右臂,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空,那些世家公子跑的更快了。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哼笑道“裴大公子,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似是明白我真的起了杀意,他狼狈的起身,捂着臂膀跌跌撞撞的往窄相跑去,像是个落水狗般,边跑边骂。

“慕安,你如此无法无天,定被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而死。”

随着而来的是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我麻木的看着这乱象,心中毫无波澜,裴清晏一把握住我的手,转头便走。

“我还没看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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