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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盛木言任擎川

二白少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宁没有骑马,步行着跟在盛木言身后,二人穿过草场,往马厩方向走。宋宁皱眉看着脚下,神情犹豫,目光变幻间似在做什么艰难抉择。盛木言心中了然,却如恍若未闻般,也不催促,只放缓了步伐,继续向前走。眼看马厩就在眼前,身后的人终于开口。“盛少,你……你等等——”盛木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面色有些僵硬的宋宁:“宋少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是,我是有话要告诉你……”宋宁握紧了拳头,吐出几个字,“是陈良!”“嗯?宋少这没头没尾的,说的是什么话?”盛木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陈良?他怎么了?”宋宁一咬牙,索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今日的局,是陈良拜托我,将你叫来,也是他的意思。我以为他是想找你求和,所以……”“所以你就答应了,只是没想到——”盛木言墨色...

主角:盛木言任擎川   更新:2024-11-22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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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盛木言任擎川》精彩片段


宋宁没有骑马,步行着跟在盛木言身后,二人穿过草场,往马厩方向走。

宋宁皱眉看着脚下,神情犹豫,目光变幻间似在做什么艰难抉择。

盛木言心中了然,却如恍若未闻般,也不催促,只放缓了步伐,继续向前走。

眼看马厩就在眼前,身后的人终于开口。

“盛少,你……你等等——”

盛木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面色有些僵硬的宋宁:“宋少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是,我是有话要告诉你……”宋宁握紧了拳头,吐出几个字,“是陈良!”

“嗯?宋少这没头没尾的,说的是什么话?”盛木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陈良?他怎么了?”

宋宁一咬牙,索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今日的局,是陈良拜托我,将你叫来,也是他的意思。我以为他是想找你求和,所以……”

“所以你就答应了,只是没想到——”盛木言墨色瞳仁闪过一丝冷意,“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打算。恐怕那些马匹上吐下泻,也是他的手笔吧。”

“你怎么知道!”宋宁惊讶得看他一眼,又飞快瞥过头去,算是默认了。

不远处的草场上,马疾驰而过,激起一层尘沙。

疾风吹起额前的碎发,盛木言嘴角残留的笑意渐渐消褪:“宋少,你现在说给我听,是想我不要怪罪你?还是……单纯觉得良心不安?”

宋宁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又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盛木言那双透着清亮的眸,仿佛拥有窥视深处的力量,只一眼便能将自己的心思看穿。

盛木言向前走了两步,胳膊随意地搭在草场旁的木头围栏上:“放心吧,我不会怪你。不止如此,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去追究——”

“你不必这样,”宋宁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你想要报警想要追究,都是你的权利,毕竟刚才差点受伤的是你……”

马背本就高,又是发狂时飞奔,万一掉下来,轻则断手断脚,重则……若是撞上树木石块甚至命都有可能丢了……

盛木言没有说话,只回头看了一眼先前空旷的马厩,这会儿已经有了新的马匹。

他骑的那枣红马,显然是被注射过会引起情绪暴躁的药物,而其他的马也多半是被下了药。

看宋宁许知二人惊慌的表情,多半是对这事毫不知情。而且,他一早就看出枣红马不对劲,却执意要骑。

最重要的一点,今天这事,陈良既然敢做,就自信一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即便他报了警,对陈良来说最多只是调查问询,不过是花点钱就轻易摆平。

索性他便不再追究,让宋宁欠他个人情,何乐不为。

况且——

盛木言手指在打磨光滑的木质扶手上轻轻摩挲,眼底凝出一层寒冰。

像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惩罚,又有什么意思,要玩,他就玩一把大的。

盛木言挑了匹新马,纯黑色的毛,溜光水滑,威风凛凛。他骑上去飙了几圈,玩得好不快活。

倒是宋宁,因为先前的事闷闷不乐,许知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一场聚会,心思各异,最终不欢而散。

盛木言上了车,便收到了一则新消息提醒,是陆思扬发来的。

粗略看了两眼,唇角骤然冷凝。

不愧是陆少,动作就是快,来的正是时候!

盛木言拨通了通讯录里,被置顶在第一位的号码。

电话音响了七八次,才被接通。

对方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声,亲切礼貌。

盛木言并未惊讶,一番沟通后,便挂断了电话。


盛木言可不会让她如意,只目光严厉地盯着盛允轩:“允轩,今晚是任家二少送你回来的,我只问你,是不是他?”

盛允轩脚步一顿,闪烁其词道:“大哥……我……”

盛木言说得义正言辞:“允轩,你糊涂啊!”

“任家二少?”盛建国意识到了什么,转头问盛允轩,“允轩,你不会是偷偷跟任呈耀纠缠在一起了吧?”

盛允轩抬头看了盛建国一眼,飞快地撇开目光,脸颊生出一抹绯红。

这副模样,盛建国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铁青着脸道:“你跟谁不好,非要去招惹他!”

“是啊,”盛木言接过话来,语气关心道,“我可是听说任呈耀已经与齐家大小姐齐晚晚订婚了。”

“订婚了也没什么啊,”白慧文见不得儿子被盛木言教训,立刻回怼,“结婚了还能离呢,更何况只是订婚。”

“白慧文!”这话对盛建国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齐家是好相与的吗!要是被齐家的人知道了,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

白慧文被吼得不敢再说话,身边的盛允轩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爸,我是真心喜欢呈耀哥的!我们——”

“你给我闭上嘴!”盛建国举起胳膊,狠狠往盛允轩的脸上打去。

力道大得将盛允轩整个人打得踉跄了两步,险些被桌子角绊倒。

“允轩!”白慧文赶紧将盛允轩扶起来,转过头瞪着盛建国,“允轩手受了伤,你打他干什么!”

盛建国这次却没再心软,颤抖的手指着盛允轩说道:“我不管你跟任呈耀以前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离远一点,不准再靠近他半步!”

“爸爸,我——”

盛允轩还想辩驳,却被白慧文猛扯了一把,低下头不再说话。

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盛允轩忍着胸痛的脸,恨恨地望向盛木言,都是因为盛木言!都是因为他!!!

意识到盛允轩恶毒的目光,盛木言迎着对方视线,挑唇一笑。

他料到了盛允轩一定会恶人先告状,所以用任擎川当了挡箭牌。

没想到今天盛允轩竟然还送了他一个意外之喜,还真是要感谢任呈耀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于是整个周末,盛允轩都被勒令待在家不准出房门半步,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两天后,盛木言便又回了学校。

只是还未进宿舍,就被等在门外班长叫住了。

“盛木言,”班长上前,一脸心怀不轨地看着他,“是这样的,过几天就是校庆,学校要求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

校庆?盛木言不解地望着班长:“有什么话直说。”

班长笑眯眯地说道:“那我可就说了啊……”

原来,在抄袭事件后,原本隐形人般存在的盛木言一战成名。

再加上他本就精致出众的长相,走到哪,都有一大堆追随的目光。

班长便想着以加学分的理由,将班级门面盛木言塞进几天后的校庆节目。

想了想原身那可怜的学分,盛木言也只得应了下来。

虽然时间紧迫,可好在班级里出的节目是最简单的诗朗诵,照台本站桩念倒也不难。

到校庆这天,盛木言一早换好了演出服,准备提早到剧场彩排。

他刚出宿舍楼,就看到了站在花坛边熟悉的身影。

见盛木言下楼,对方快步迎了上来。

“大哥!”

盛允轩也就读于山省大学,只不过在不同的专业。

这小绿茶最近老实得很,一直都没来找他麻烦。盛木言都有些纳闷儿了,对方可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模样。


“大哥?”盛木林扭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盛木言,又回过头来,疑惑道,“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盛允轩避开话题,浅浅一笑,“你回来累了吧,回房间休息吧。”

盛木林似乎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心说,不会……是大哥打的吧?!

“大哥,你们……”盛木林视线在二人身上转了两圈,“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允轩咬唇,作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木林,别再问了……”

见二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吞吞吐吐却又不肯说,模棱两可的言辞又提到了大哥,盛木林猛然想起自己在派出所挨的那顿揍,一着急冲动,上前质问盛木言:“大哥,你为什么要打二哥!”

盛木言没有理会这脑子不会拐弯的傻子,只抬起头,似笑非笑望着台阶上的盛允轩。

清澈瞳孔间,如同带着能直窥心底的光,让那些隐藏在最深处的晦暗无所遁形。

盛允轩被这眼神看得瑟缩了一瞬,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迅速调整好表情,略带歉意地说道:“木林你误会了,大哥他没——”

啪!

清脆的巴掌声,将盛允轩还未说完的话掩了回去。

“大、大哥……”盛木林目光呆滞得看着这一幕,反应都慢了半拍,“你……你……”

盛木言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力气似乎用得有点大,手指有些刺刺的疼。

半晌,他才抬起头,浅粉色朱唇微启,话到嘴边还带着几分笑意:“既然你都说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坐实了罪名。”

盛允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见先前光滑白皙的右脸上,红色巴掌印迅速肿了起来,这下一左一右,倒是对称。

盛木言一把攥住盛木林领口,拖着人就往楼上走。

擦肩而过时,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哦,对了,你要是想找爸爸告状,那就尽管去。”

盛木言侧过脸,咧嘴笑得灿烂,“到时候,我可不介意把你陷害我不成,得罪了齐家大小姐,又被学校警告处分的事,跟爸爸详细讲一讲。”

说完,全然没有理会对方反应,径自往楼上走去。

这次盛允轩费尽心思策划一番,本想要他与齐家大小姐交恶。结果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害得自己得罪了齐晚晚,最后还被同学们告诉了系主任,遭受了学校的处分。

这事儿盛允轩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跟盛建国透漏半分。盛木言心底嗤笑,真可谓是得不偿失啊……

听着兄弟二人脚步声渐远,盛允轩捂着肿起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盛木林被扯着领口,听得一愣一愣。脚下踉踉跄跄,嘴里也不闲着:“大哥,什么陷害?为什么二哥受学校处分了?又关齐家什么事?”

盛木言将人带进房间,耐着性子,将今日校庆上发生的事,一一讲给了盛木林听。

“怎、怎么可能……”盛木林听完,震惊到嘴巴都闭不上了,“二哥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盛木言懒得多做解释,他倒是没有期待盛木林的脑子会突然转过弯来,毕竟在对方的心里,盛允轩可是当了十几年的好哥哥。

仅凭他一番话,不可能扭转盛木林的态度。

不过,不管盛木林信不信,预防针总是要打的。

原身这弟弟,是傻了点,可本性不坏,还能挽救一下。

盛木言看着这傻弟弟房间里一尘不染似乎从未用过的书桌,以及旁边高配置的电脑,揉了揉太阳穴。


这风流浮滑的表情,让他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的轻浮,反而更增了几分别样的可爱。

坐在最前排的任擎川,将他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镜片后,那双从容不迫的眼眸间,似乎有一闪而逝的笑意。

灯光骤然亮起,映照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青年。

黑色西装,搭配上刻意拢起的碎发,饱满的额头下,墨玉般地双眸中带着飞扬的神采。仿佛青涩稚嫩的少年,在一瞬间长成了有棱角的模样。

他浅浅垂着眼,清澈的声线,一字一句诵读着台本上的诗句。

那双平日里满是肆意的眼睛,此刻骤然认真起来,全神贯注的表情,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

校庆结束后,盛木言便先一步来到了停车场,凭着记忆找到了某辆熟悉的车。

他斜斜靠在对方的车门上,抱着双臂,这一身不羁的姿态,仿佛与刚才舞台上的标志青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会儿,那人果然出现在了楼梯口。

“任先生,”盛木言见到来人立刻直起身,端起了恰到好处的微笑,抬头注视着渐渐靠近的任擎川,“这么巧啊。”

任擎川从台阶缓缓走下来,那一双包裹在西裤中的长腿,随着步伐,隐约透出饱满匀称的肌肉线条轮廓:“盛少,又遇到了。”

任擎川走到他面前停下,眉眼一如既往地柔和亲切:“老爷子是山省大学的荣誉校长,受邀参加校庆。只是最近感染风寒不便出门,我便代为出席。”

原来是任家老爷子……

“是这样啊,”盛木言眼神一闪,忽然面露狡黠,“节目好看吗?”

任擎川语气真诚地赞道:“盛少的诗朗诵,很不错。”

“是嘛,”盛木言弯眉浅笑,语气带了试探,“齐家大小姐的芭蕾舞,跳得也不错。”

闻言,任擎川面上笑意未变:“山省大学精心筹备的节目,自然都是好的。”

刺探失败,答得滴水不漏。

“对了,”像忽然记起什么一般,盛木言眸中带上了几分感激,“多谢那天任先生送我回家。”

任擎川语气温和道:“举手之劳,盛少不必客气。”

“下个月,在省有一场张岩先生的音乐会,”盛木言从口袋中掏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清澈的双眸异常明亮,“不知道任先生您……有没有兴趣?”

任擎川看了一眼捏着门票手指,指形修长,指甲末端修剪得圆润整齐,被大红色门票一趁,更显白嫩。

将视线移回盛木言的脸上,任擎川面露惋惜道:“实在是抱歉,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就不浪费盛少好不容易得来的门票了。”

“这样啊,好吧,”盛木言将门票收了起来,语气失落道,“那我只能自己去听了。”

他垂下眼睑,盖住眸中的沮丧,摆出一副可怜姿态。

空气一时间沉默下来,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阵风吹过,将他悉心打理的头发,吹下来了几缕,随着风肆意轻抚着他的眉角。

那阵熟悉的,夹杂着甘草与檀香木的苦涩香水,蓦地钻进了盛木言的鼻间。

“任先生,你——”

滴滴滴——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盛木言还未问出口的话。

任擎川目光扫一眼盛木言口袋中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开口道:“不打扰盛少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盛木言没有管口袋里的手机,只是目光怔怔地望着任擎川的车缓缓开动,仿佛被带走了所有的思绪。


直到对方的车驶离了停车场,再也看不到,盛木言眼神才又恢复如初。

他唇角勾了勾,口中轻声呢喃。

任擎川啊……还真是难搞呢……

他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座机号码,陷入了沉思。

似乎是个陌生号码,要不要接呢……

直到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他才犹豫着接起来。

“喂,你好。”

“喂,你好,这里是东关区派出所,请问你是盛木林的家属吗?”

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盛木言眼皮一跳。

盛木林?

猛地一拍脑壳,他怎么就忘了这个熊孩子。

“是,我是盛木林的哥哥。”

“盛木林因参与打架斗殴,被扣押在派出所,你赶紧过来一趟把人带走。”

“……好的,知道了,麻烦您了。”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盛木言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原身这亲弟弟,出生没几天生母方韵舒就去世了,几个月后白慧文进门。

盛木林几乎算是在后妈白慧文的身边长大,在对方故意引导下变得顽劣至极,盛建国每每想要管教,都被白慧文挡下。

久而久之,盛木林便被养成了一个嚣张跋扈专横猖狂的富二代,结交了一群“江湖朋友”,逃课打架变成常态。

后来,盛木林在一次打架斗殴中捅死了人,而失望透顶的盛建国也彻底放弃了这个儿子,盛木林便在牢狱中度过了后半生……

略一思忖,盛木言心里有了主意,先去看看这熊孩子还没有救救,要是没救,直接在这里大义灭亲算了。

这么想着,他打车来了东关区派出所。

一进门,就看到了老老实实蹲在墙角的一堆五颜六色。

其中最惹眼的,就要属顶着一头红绿相间长毛的盛木林了。

只见对方额头刘海半遮到了下巴,脑袋顶用发蜡做了一个个圆锥样的朝天刺,纯黑色的t恤胸口,印了一个滴血的玫瑰花。

听到有人进来,原本垂着脑袋的盛木林抬起了头,盛木言这才看清对方的脸。

被涂成雪白的面色,又粗又黑的眼线,深紫色的嘴唇。

盛木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熊孩子怎么……成这煞笔样了?!

盛木林见他发愣,立刻张嘴嚷嚷:“盛木言,我手机被条子没收了,你赶紧给我把罚款交上!”

是了,盛木林对怂包原身十分看不上,向来就是直呼其名,吆三喝四。

盛木言皱了皱眉,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走到盛木林面前,缓缓抬起了胳膊。

啪——

清脆的声音,让四周瞬间静了下来。

被猝不及防挨了巴掌的盛木林,跌在地上满脸震惊地看着盛木言:“盛木言!你他妈的敢打我?”

“还敢说脏话?”盛木言提起对方的领口,抡圆了又是两巴掌,把盛木林都打懵了。

四周那群盛木林的狐朋狗友们,从前也曾见过盛木言,印象中唯唯诺诺见到他们还有点打怵的盛木言,今天竟然还敢当众揍人?!

盛木林余光瞥到众兄弟们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觉得失了脸面,看着盛木言破口大骂:“盛木言,你今天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看老子——哎呦!”

说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疼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盛木言,你——”

盛木林脸都皱成了一团,恶狠狠地抬起头,正要说话,就对上了盛木言的眼睛。

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阴冷可怖。

森然的目光如同彻骨的冰水,让盛木林不由地浑身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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