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支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步悔思江支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知道那个人就是主子的未婚妻,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他就不离开府邸,直接在暗处保护对方了。虽然不知道步悔思为什么能救主子,但主子的判断不会错的。“方叔,先不要动。”江支离掩嘴咳出声,“还没到最坏的情况。你带人先准备着,若真定死罪,再决定。”方巡低下头:“好。”江支离安排道:“影三会一点医术,让他装成路过的游医,试试能不能进将军府查看战家梅的情况。”方巡抬头:“您觉得他们有问题?”“只是怀疑战家不想蹚浑水。”“这次的事情,只要了解宫内的聪明人,都能很快想明白。皇后在这里面是什么身份。就算猜不出这点,光凭我那自私自利的父皇,急于了解此案,很多人就不想卷入其中。”方巡沉了脸:“狗皇帝草菅人命早就熟练了。我去安排。”临走前,方巡小心问道:“您既然...
《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步悔思江支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早知道那个人就是主子的未婚妻,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他就不离开府邸,直接在暗处保护对方了。
虽然不知道步悔思为什么能救主子,但主子的判断不会错的。
“方叔,先不要动。”江支离掩嘴咳出声,“还没到最坏的情况。你带人先准备着,若真定死罪,再决定。”
方巡低下头:“好。”
江支离安排道:“影三会一点医术,让他装成路过的游医,试试能不能进将军府查看战家梅的情况。”
方巡抬头:“您觉得他们有问题?”
“只是怀疑战家不想蹚浑水。”
“这次的事情,只要了解宫内的聪明人,都能很快想明白。皇后在这里面是什么身份。就算猜不出这点,光凭我那自私自利的父皇,急于了解此案,很多人就不想卷入其中。”
方巡沉了脸:“狗皇帝草菅人命早就熟练了。我去安排。”
临走前,方巡小心问道:“您既然愿意相信有救了,是不是计划可以推翻了?”
“不。”江支离抚摸着桌子上的药瓶,目光谨慎,“计划中有很多可取之处。而且时间太短,她还没让我看到明显的效果。所以一边进行一边看情况调整。这样有个万一,计划还能顺利进行下去。”
方巡坚信道:“您一定会好的!”
说完,他便隐入暗处,消去踪迹。
大理寺牢房。
步悔思将刚入口的肉丝吐了出来。
她脸色阴沉的盯着面前的菜碟。
里面被放了断肠草,学名钩吻。
这才第一天就有人迫不及待杀人了?
会是谁?
她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碗和早上的是不一样的。
她直接隔着墙喊道:“隔壁的,你吃的是什么?”
“面疙瘩,粥汤,绿叶子,炒豆子。不都一样?”
步悔思看着自己眼前白菜丝炒肉丝,意识到不对。
她直接叫来狱卒:“我的饭菜是哪来的?”
狱卒昨天收了她好处,也没有隐瞒,主要不觉得需要隐瞒。
“你兄长送来的,他清楚这里饭菜不好吃。你别嚷嚷啊,我是收了钱才行个方便。你也有好菜好饭吃。”
步悔思手里的碗差点摔地上。
步景山要杀自己?
对方确实是个脑残,完全被步将离俘虏,忘记原主的付出,但她以为远没到杀人的地步。
“这里面有毒,不能吃。”
“什么?”狱卒一惊,“你别胡说啊,怎么可能。东西到我手里就没再经过别人的手,你想说我下毒吗?”
“不信你吃。”步悔思坐回角落里。
狱卒看了一眼被吐在地上的肉丝,又看了看步悔思,这才上前将碗碟都收了起来:“不管有没有,就当没有。我让人给你拿一份饭菜,你别闹。”
拿点钱真烫手。
端来饭菜的狱卒身后跟着钱竹。
“小思!”钱竹用纱蒙着眼睛,只能看到模糊的视线,但她一眼就认出步悔思。
“干娘,你怎么来了?”
步悔思猛地起身,来到牢房门口。
狱卒小声道:“我放你认识的人进来见你,刚刚的事情你可得守口如瓶。”
他越想越不对,要是步悔思真出事了,自己这个接触过饭菜的人,绝对第一个倒霉。
钱竹声音哽咽:“我听人说你被关在这里,他们说你杀害宫里一位昭仪,我肯定不信。可……”
步悔思苦笑:“外面是不是传证据确凿?”
钱竹抓着牢门:“不会是你。大理寺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但我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清白。恐怕现在只有战家梅能给我作证,可是她一直没有消息。”
步悔思拜托道,“干娘,你能帮我去打听吗?她若还是昏迷,你要是能见到战将军,你跟他说,把战家梅带到这里来,我可以试试让她醒过来。师父有教。”
“明白。决不让她看到明天的太阳。”
宫宴过半,看歌舞的步悔思被皇太后单独叫走。
皇太后只带了四个宫女侍从,一行人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让你陪哀家出来走走,你不介意吧?”
皇太后表情温和,斑白的头发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丝毫不让她显颓态。
步悔思知道皇太后有话想说,才会特意点名让自己参加宫宴。
“不会。”步悔思摇头。
皇太后笑笑,说了几句她日常的事情,态度不咸不淡,步悔思一一应答。
很快对方的话题就转变了。
“今日歌舞怎么样?”
步悔思中规中矩道:“皇宫安排的歌舞,非常不错。”
“那你开心吗?”
这个问题让步悔思察觉到皇太后要说重点了。
“如果只是说宴会上的歌舞是否让我开心,我认为我还是开心的。赏心悦目的事情可以让人获得快乐。”
皇太后听出步悔思隐含的意思,便委婉说道:
“这世上的人千千万,每个人都不完全一样,命运也相差许多。但唯有死亡所有人都一样。所有人都会死,只是早晚的问题。生命有限,人可以选择及时行乐。给自己仅有的时间留下足够的满足。”
步悔思听明白了,皇太后今天就是来告诉她“人各有命,及时行乐”的。
这算什么?劝慰吗?
步悔思敷衍应下:“您说得很有道理。”
但她现在还无法行乐,所以她选择一边延长时间,一边解决掉敌人。
皇太后见她这副温顺的态度,点点头:“哀家明白你最近不太开心,宴会是很适合放松的地方。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哀家依旧会叫你来。这样你在家里也能好过一点。”
她这是打算扶自己一把,有她还在关注自己,步伟才他们就不敢对自己太过分。
可这样步伟才更不可能和她断绝关系了,指不定心里还想着扒着自己和皇太后搞好关系。
但她也不能说让皇太后和自己保持距离,容易得罪人。
“多谢皇太后。”她只能暗自叹气。
皇太后确实喜欢原主,但也只是这种程度。
仿若给将死之人提前献上一束菊花。
不过至少不是敌人。
“出来许久,该回去了。”皇太后打算带她回宴会。
步悔思想到刚刚远处一处茅房,轻咳一声:“皇太后,我想去方便一下。”
皇太后明了,叮嘱道:“不认识路可以问问宫人。”
说完她就带着人走了。
步悔思自己靠着记忆去了茅房,完事用湿巾擦了手,垃圾被她扔到空间里的垃圾桶。
顺着路走着走着,步悔思发觉不太对,刚刚来的路上还能碰到几个宫里的下人,怎么现在一个都看不到了,这附近安静的可怕。
看着黑漆漆的周围,步悔思觉得不太妙,她好像有点迷路。
“啊!”
惨叫声在夜色中十分渗人,步悔思心中一紧,手里瞬间握住手术刀,朝着声音而去。
她将手藏在袖子里,绕过拱门就见到一个宫女跪坐在另一个人身上,手里拿着沾血的刀。
地上的人衣服很显眼,步悔思很快认出对方正是胭昭仪!
看她的出血量,这不是第一刀。
但这刀捅入的是心口位置,胭昭仪也已经没有眨眼的动作。
宫女抬头看到正前方出现的步悔思,眼中诧异一闪而过。
然,下一瞬步悔思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喜和恶意。
宫女用拔出的刀,毫不犹豫给自己身上沾血多的位置来了两刀,扯着嗓子高喊。
王秋荷已经安排好人去买药,回来就听到弟弟在哭,立刻对准步悔思喊道:“他只是个孩子,说错什么你也不用把人欺负哭吧?”
王兆扑到王秋荷身上,哭哭啼啼说自己身上有虫子。
步将离说了一下情况,王秋荷直接指责步悔思:“你又不会医术,不要乱说话。神医弟子都诊断出来了,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这和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没说就被定罪的步悔思觉得十分无语。
她直接靠在门口,不再多言。
但她心里清楚,王兆的反应可能真的是疼痛的地方受过皮外伤。
那么也许是有炎症,也可能真的是有活物在里面,但普通的虫子可无法在人体内存活太久。
会是蛊吗?
蛊一般都有极强的目的性,时不时疼痛,是食血肉的杀人或折磨人的类型吗?但自己知晓的种类中,没有哪一种是这么不痛不痒的。
等服用断九天的解药再看看,里面有一味草药会刺激血液循环,人体暂时发热,蛊虫会因为不舒服活动起来。
但最好不要是蛊,那东西怪恶心的。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一剂汤药下去,王兆疼得打滚。
步将离当时就慌了,直接喊道:“一定是有人弄错了药!”
步悔思不再犹豫,拉开碍事的步将离,直接撕开孩子衣服。
王兆左下腹皮下微微鼓起,有什么东西扭动的感觉。
步悔思夺过步将离带来的银针,两针刺下去,应是扎中蛊虫命门,它不再动。
王兆这才喘着粗气,不再那么疼,可是还有余痛影响着。
“好像真的是我从书上看到过的蛊虫,好在离表皮不远,用刀割开取出来就可以了。”
步悔思挠挠头,一副好运气的模样。
王秋荷脸色变了变,表情极其复杂,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步将离脸色难看,却努力抑制:“我同师父学过一点刮骨术,接下来交给我处理吧。”
步悔思被用外人的借口赶了出去。
关上门,步将离看着王秋荷微笑,声音却有些沉:“今天这里是我治好了你弟弟,你应该能明白吧?”
王秋荷看着步将离,心里的想法百转千回。
步将离依旧带着笑,却步步逼近:“步悔思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次幸运,是不能改变太子的心意,更不能改变圣旨。”
王秋荷立刻作出决定,谄媚笑着回应:“动手解决问题的是你,步悔思不过是随口瞎说蒙对了,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她的话就表明了自己不会多嘴。
神医弟子偶尔出点错也不奇怪,又不是神仙。
而步悔思确实误打误撞帮了忙,那大不了自己不落井下石就是了。
和太子未婚妻搞好关系,才是好处最大的。
步将离很满意王秋荷的识时务,她不会让自己刚来皇城就出丑的事情流传出去。
她顺利的将王兆体内的虫取出来,并给伤口做处理。
中途,在外面等候的步悔思看到下人手里拿着东西出来,拦住她。
“你是要处理蛊虫尸体吗?我只在书里见过,没亲眼见过,给我看看呗?”
只是虫子的尸体,不耽误小姐处理它的命令。
下人打开手中粗布,暴露出沾满血的蛊虫。
步悔思一看,眉头皱紧。
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蛊虫,而是失败品。
那很可能这虫子是误打误撞出现在王兆身上。
春风拂面,耳畔的碎发搔着脸颊。
步悔思走在路上,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锤步景山一顿。
府里的马车不听她的调动,说什么大公子让她特殊时期不能走远。
她更确定这个家真是一刻都待不了,等她想好如何脱离步家,绝对要好好收拾这群白眼狼。
宽敞的商街被人流堵满,步悔思往前走看到一辆眼熟的马车堵在路中间。
刚认出这是太子江澈的马车,她晦气的皱眉,本想掉头,却发现从众和看热闹心理,导致后方已经被堵住。
“按照这个药方抓药,三天就会好转。同时这个药膏全部用完就不会留疤的。”
步将离温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视线穿过人群缝隙,步悔思看到步将离和一个女子在说话。
江澈站在一旁,他看步将离的目光带着喜爱和欣赏。
女子连忙感谢:“民女都不知道如何感谢,要是脸上留疤,我就嫁不出去了。周围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完全不留疤。果然神医的弟子就是厉害,您在我眼里就是神医!”
步将离害羞的摆摆手:“我的医术都是师父教的,厉害的是师父。我也只学到了皮毛罢了。但能帮上你,我很开心。”
女子再次感谢,才拿着东西行礼离开。
周围的人纷纷感慨。
“她就是太子带回的那个女子吧?听说是神医白鹤的弟子,之前还不太信,现在看应该是真的。”
“听说太子就是因为她,和步悔思退婚了。太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每个都身怀绝技。”
“刺绣和医术没法比吧?听说神医白鹤能起死回生,可是各国座上宾。”
步将离和江澈站在路中间,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
她余光中瞥见了人群中极其熟悉的人,立刻转头看去,惊讶掩嘴:“妹妹?”
她的声音十分清晰,引得周围人都看向她视线所及之处。
步悔思前面的人纷纷回头找步将离所看之人。
这才有人发现步悔思。
平时早就被人认出。但她今日独身一人,打扮也稍显普通,没人盯着她看,倒是一时没人认出她来,只当是谁家好看的姑娘。
在步悔思前面的人纷纷往两边挤,将她面前清空。
步将离一脸关心的走过来,周围的人更是以她们为中心往周围退开。
“妹妹,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听说皇上给你和六皇子赐婚,非常担心你。你还好吗?”
这话如同冷水入热油,直接激起千层浪。
“和六皇子赐婚?谁,步悔思吗?”
“六皇子?不是那个到现在都没有封号的皇子吗?”
“重点不是没有封号,是他那样子也能娶妻吗?这真的不是冲喜吗?”
“那人能圆房吗?没有子嗣的皇室女子,可是要陪同丈夫殉葬的。步悔思可惜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音非常小,可他们怜悯的目光却毫无遮掩。
因为消息刚出,百姓还未得到消息,所以在这里透露出来,相当爆炸。
“赐婚难道不是要谢谢你?”
步悔思盯着步将离的眼睛,十分锐利。
步将离一副我见犹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往后退了一步刚好靠在江澈怀里:“你以为这赐婚是我做得?妹妹好生看重我,皇子的婚姻,皇上的圣旨,哪一个是我可以染指的。”
江澈将她护在怀里,用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步悔思:“你不要对阿离有那么大的敌意,都说了我们退婚不是她的错。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婚事是母后主张的,我也觉得不妥。你拒绝的话,我可以帮忙。”
最后两句的语气,好像蒙上一层怜惜。
步将离眼底划过阴沉,落在步悔思身上的目光警惕了几分。
步悔思则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会觉得自己很深情,或者救人于水火很了不起吧?
她要吐了,谢谢。
什么叫她拒绝,他可以帮忙。
那是抗旨啊,他要真觉得需要帮自己做点什么,他倒是行动起来啊。
让她去抗旨,到时候杀头的时候他跳出来说两句没用的废话?
她是什么很蠢的人吗?
不等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找个突破口,就听头顶传来虚弱但悦耳的男声。
“若是觉得不妥,八弟去请父皇收回成命便是。”
步悔思闻声抬头看去,在二楼窗边看到坐着的美男子。
他的肤色病态的白,和黑发形成鲜明对比。
淡漠如菊是他的第一印象,轻翘的微笑唇下有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是他十分明显的特征。
他那双幽黑的垂眼,给人温柔且稳重的印象。
“父皇最是宠爱八弟,想必你的话他会好好考虑。”
“六哥,这事主要看步悔思,我只是觉得她应该还没有做好准备另嫁他人,毕竟以前我们有过一段,也希望她能嫁给合适的人。”
江澈看到出现的人,解释了一下。
对这人,他心情复杂。
步悔思微微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楼上的江支离。
他就是六皇子?
这么好看?是她喜欢的外貌类型之一!
“我觉得我们挺合适。”
步悔思突然一句,直接让现场所有人停滞一瞬。
周围百姓觉得步悔思好像脑子有什么问题,嫁给一个快死的皇室,怎么看都不合适。
江澈更是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看她。
楼上拿着茶杯的江支离,猛地放下茶杯,掏出手帕开始咳嗽。
听他咳嗽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步悔思微微蹙眉,这人情况不太好啊。
步将离在江支离咳嗽时才回过神。
前世她也没见过江支离,只听说过这个人的事情。没想到他竟然外貌如此优秀,但想到这人一辈子也就那样,而且马上就要死了,她怜悯的眼神显得高高在上。
“阿澈只是好心,妹妹没必要为了和阿澈反着来,所以故意这样。”
步悔思对这种傻瓜认知没有回复的欲望,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的想法。
她抬头看着江支离:“未婚夫,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就直接从茶楼正门进去。
江支离望着桌面,眼中闪过疑惑不解。
她是回来了?可她不是同庄园位于地裂缝上方,整个掉下去了吗?
她冲出房间去往其他房间,所有房间都正常,机器都可以使用,包括她的手术室,中西药房,医疗器械室,古董收藏室,武器收藏室……
她的庄园三分之二都是和医学有关的地方,剩下才是她的家,庄园呈环状,中间包裹着瑰丽的花园,和几小片菜地。
抬头是没有太阳和云彩的蓝天,光线哪来的不知道,电力哪来的也不知道。
所有只用来表示时间的钟表,竟然从二十四点倒着算时间,这是在表示什么意思?
她想离开庄园,却发现通往庄园外部的门全变成了墙,没有一扇通往外部的门。
她的庄园难道是——变成了她的空间?
不过她怎么出去?
这么一想,周围的景象就立刻变回了步家祠堂。
步悔思拍拍脸镇定下来,她得弄清楚这个庄园空间更多的规则。
另一边,江澈带步将离去见皇后,一家人吃了饭和和睦睦。
步将离将准备的养颜丹送给皇后,轻易讨得欢心。
江澈被皇上叫走,步将离被皇后拉着唠家常,她见时机成熟,便给自己丫鬟姜依一个眼神。
姜依立刻上前跪拜:“皇后娘娘,我家小姐还准备了一件礼物,要天黑拿出来才合适,现在时间刚好,请允许奴婢去取。”
“准了。”皇后轻拍步将离的手背,“你啊,这么破费做什么。还给本宫准备惊喜。”
步将离腼腆笑道:“皇后娘娘是阿澈的母亲,孝顺您是我该做的。不过礼物需要光线差一些才能更好展示。”
皇后立刻命人熄灭一半灯芯。
姜依端着铺着红绸缎的木托,上面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发着美丽的光。
皇后大喜:“你用心了。”
然而姜依没看到台阶绊了一跤,夜明珠直接飞出去,虽然落在地毯上没有摔坏,却滚了一身尘埃。
“皇后娘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错!竟然将献给您的珍宝,让它触及尘埃,它已经配不上您高贵的身份。”
姜依猛地磕头。
皇后蹙眉,夜明珠并没有损坏,依旧是珍宝,可对方说得也很有道理。倒是让她不知如何发话。
步将离一脸可惜:“我这丫鬟说得不无道理,但这么大的夜明珠并不多见,再重新弄一样的来,实在是太难了。不如用无根之水清洗,再请一些道士净化污秽?”
皇后见步将离给自己想好了办法,点点头应下:“如此甚好。你来自偏远地方,没有经受过嬷嬷教导,却不仅聪慧,还礼节到位。真是难得。”
步将离:“皇后娘娘喜欢便好,您没有怪罪我这丫鬟,我替她谢谢您宽广的胸怀。”
皇后看向姜依:“她和你一样懂事,何谈怪罪。是你教的好,不愧是神医的弟子。”
“您过奖了,她只是将您放在心上,无比尊敬你。不像我那个妹妹……”
步将离的话戛然而止,立刻转移话题:“阿澈怎么还没回来?这时间也不早了。”
她话说一半,皇后更想知道了。
皇后沉着脸:“步悔思怎么了?你但说无妨,退婚的事情,她不高兴是可以预见的,不过她还有别的想法?”
步将离焦急下跪:“皇后娘娘,妹妹她只是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那样说,定不是原本那样想的!”
“所以她说了什么?”
“她说——您有眼不识明珠,以前白给你送那么多东西,她要嫁给很高贵的人让你和太子后悔。”
皇后怒形于色:“好好好,真是好得很。比太子还高贵,她难不成想当娘娘!”
步将离跪在地上,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御书房门前,皇后端着人参鸡汤。
“进。你怎么来了?”
“皇上日理万机辛苦了,妾身担心您不好好吃饭,所以特意亲自炖了鸡汤给您补补身。”
“皇后还是这么贤惠。放下吧,朕一会喝。”
皇后走到皇上身边,替他捏肩:“其实妾身今天来还为了一件事。”
“说吧。”
“是六皇子的事情,我实在于心不忍他这般遭受病痛的折磨,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冲喜。步家那个丫头步悔思,虽然同澈儿无缘,但肥水不流外人田,想来很会照顾人,我就想请皇上赐婚于他们。”
皇上听到六皇子,立刻拉下脸,将手里的笔一扔:“你管他做什么,他体弱是他生母的错,他死了,正好让他去地下问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可他到底是皇上的子嗣,又过继到妾身膝下,身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怎么能厚此薄彼。”
皇上起身,将皇后揽入怀中:“你还是这般贤惠又心胸宽广,朕娶了你真是幸运。就按你说的办吧,省得他病死了还是孤苦一人,到时候被天下人耻笑。”
他转身看向外面:“要是颜黛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我们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皇后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眼睛幽深恐怖,指甲扣入掌心。
午夜,弯月高挂,月光冷清。
六皇子府内传来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声止,棋落。
江支离未看帕子上的点点血迹,将棋局解开后,便抬头看向地上单膝跪着,如同影子一般的人。
“皇后好手段,这是和步悔思闹得不愉快,所以用和我的婚约教训她呢。”
“圣旨只怕明日就会下达,我们不管吗?”
江支离看着黑子和白子同归于尽的棋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不会影响计划。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自以为掌控一切之人,毁在这棋盘中,想必是非常好的光景。方叔觉得呢?”
说完,他再次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几分。
方叔手指收紧,眼眶湿润:“不如您亲自看?”
江支离攥着带血的帕子:“方叔,你一直跟着我,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没人救得了我。所以我才将我的死亡编入整个计划。”
方叔不甘心:“老天爷太不公了。”
江支离笑而不语,捏起一颗黑棋,下一刻棋子成为粉末飘落下来。
老天爷?
他从不信这些,祈求神明,不如将天下作为棋盘。
就算死,也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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