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发现陈牧乘坐汽车,一路向西。
但这一切陈牧都不在乎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他永远不原谅,也不会回到她的身边。
陈牧安心的在这西北小镇住了下来,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租了一间小房,过一个人的日子,倒是也自在。
父亲多次打电话联系,说他身体不好,想他回去继承。
他知道父亲已经年老,但也有关注当地的新闻,父亲还是如常出席各种商业活动,不过身边倒是多了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好几次电话里头,陈牧都能听到这位女秘书的声音,于是他道:
“爸,如果你要举办婚礼的话,我一定会回来参加的。只是别说再让我回去的话了,我现在找了一份工作,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商业场里的尔虞我诈,财富的大起大落,他真的已经见怪不怪了,人要那么有钱有什么用?
身处高位,有想要的东西,还不是用钱买不回来?
不到三个月时间里,父亲真的给他带来了好消息,说准备和那位女秘书结婚。
女秘书有35了,但是保养的很好,一点也看不出苍老的痕迹。
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年纪差,而且那位女秘书,陈牧总觉得有点印象,像是在哪里见过。
“好,我会提前回去。”
“要安排人来接你吗?”
陈东对这个儿子也是心疼的,哪里不好去,偏偏往大西北的小镇上面跑,天寒地冻,又是一个人,拿着那么微薄的工资。
可是他却不曾动卡里的一分钱,就连江可欣给他的赔偿,他更是一份都没有要。
想到江可欣,陈东便忍不住地劝了她一句,“牧儿,我知道你恨她,可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江可欣也知道错了。”
如果不是见过江可欣的落魄和伤心欲绝,今日陈东绝不会在儿子的面前说这些话。
“爸,您不懂,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