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是。”
她明显愣住了。
她这样的反应，竟然让莫忆川觉得极其愉快。
“一天到晚观察别人的喜恶，你以为你这样很善解人意吗？还是说剖析别人，让你觉得自己能站在高处俯视别人，这种感觉很爽？”
莫忆川语速很快，语序凌乱地说着那些记忆中深深被刺痛的细枝末节。
大概是因为愤怒吧，她此刻被郭世香波澜不惊的态度，气得一股涩意直钻心尖。
“郭世香，你到底清不清楚。不是所有人都活在你脑子里的世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靠自己的意志审判别人的行为。”
话落，在郭世香的沉默中，莫忆川才恍然惊觉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那是她千百次想要说出口的话，她早就忍不下去了。
语言的威力有多可怕，她曾亲身经历过很多次。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话语是一把多么锋利的刃，很多话一旦说了就再也收不回来。
就在刚刚，她跟郭世香从小到大的友谊，被她亲自摧毁。
——再也回不去。
也好，反正曾经的一切，她早就不在乎了。
那就都毁掉吧。
此刻眼角一片温热，自己居然哭了吗。
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么……
为什么还会哭？
8
她又想起了她的过去。
莫忆川好笑地看着他：“我是被你包养了吗？”
“我女朋友当然要用最好的。”
她被江季知这副“霸道总裁”的样子逗乐了，调侃道：“让我看看，这是吃了几本土味小说啊？”
他捉住她捏在自己脸上的手，认真地说：“小川，我会给你在我能力之内最好的东西。钱和时间，我都会花在你身上。”
她好像真的要沦陷在他的言语和行动中了……
“小川，你知道吗？我们也曾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小川，他对我出手阔绰，他曾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