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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全文免费

有点想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秦...

主角:祁姝祝星   更新:2024-11-23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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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秦...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祝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

“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

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

“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

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

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

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

“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

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

秦舒奕的脸登时就红了。

浮起浅浅的手掌印,滚烫。

祁姝眼尾高挑,望她的眼神轻蔑,没什么情绪,像在看一只无关痛痒的蚂蚁。

此刻秦舒奕意识到,她惹错人了。

周围递来无数双灼人的视线,打量、轻笑、议论纷纷,这里是祁姝的地盘,更是豪门权贵的晚宴,没人会谴责祁姝,在场所有人都只当秦舒奕是个笑话。

上位者们轻蔑的态度让秦舒奕闷闷的,她自卑得垂头,想找一道地缝钻进去。

早知道她就不求着经纪人帮她从别人手里拿一张入场券了。

祁姝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轻轻嘶了一声,温声问,“不好意思,把你打痛了吧?”

“不痛。”秦舒奕低头,却不敢不回答祁姝的问题,道歉挽回的话此刻是无论如何都不适合说出口了。

“不应该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呢,”祁姝故作疑惑地皱了眉,娇俏地偏头,笑起来眼睛弯弯,“不过我想咱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秦小姐,请回吧。”

说完,也不等秦舒奕反应,祁姝先转身走了。

她不耐烦了。

不想再和秦舒奕多说,也懒得猜她到底来干什么。

祝星的事原本就让祁姝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没想到这个秦舒奕居然送上门来让她解气,她朝洗手间走,只觉得舒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洗手池的水温热,祁姝埋头仔细揉搓指尖上沾染的粉底,刚刚甩秦舒奕耳光时沾上的。

她恍惚了一瞬,又马上恢复正常,抿唇,突然想抽支烟透气。

祁姝没有烟瘾,只是心情不好时想来一根,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养成的习惯。

侧身扯出两张擦手纸,利落干净擦完手后扔进一旁垃圾桶。

祁姝瞥了一眼宴会厅,决定回车上去拿烟,车停在负二层,她从包里摸出车钥匙,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来得不巧,电梯门正要关。

祁姝不赶时间,懒得去追,只是走到电梯间前站定,等下一趟。

电梯门却突然打开,轿厢里的侍应生托盘收在手侧,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祁姝没仔细看,垂眸说了句谢谢就提着裙摆往里走,她按下到负二层的按钮,站定,无聊地盯着电梯楼层数放空。

“不用谢。”身边的侍应生隔了几秒,冷不丁开口接话。

是祝星的声音。

祁姝以为自己产生幻觉。

她神经跳了一下,放空的情绪微滞,掀起眼去看,身旁的男人笑得盛气凌人又带些小坏,不是旁人,正是祝星。

“大小姐,祁斯吟不让我参加你的接风晚宴,我想见你,费了好大的劲。”

祝星声音带些少年的柔和,话语间是一贯的甜腻,要不是刚才秦舒奕告诉她他一点都不喜欢她,祁姝差点又要被骗过去。

“祝星。”祁姝叫他的名字,眼眸似乎要直抵他心脏。

祁姝通常都叫他星星,只有很不开心时才会叫他的全名,这次她还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看样子气得不轻。

不过没关系,他都能哄好的。

“还在生气?”

祝星有恃无恐,弯腰,视线与祁姝平视,俊朗亲昵地看着她笑,他知道她最吃这一套。

“我为什么要生气。”祁姝冷哼一声。

膝盖的疼痛时刻提醒她保持清醒。

电梯到达负二层,祁姝迈腿出了电梯,祝星很乖地俯身替她牵裙摆,走在她身后,低声下气。

“我知道我错了,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祝星并不知道祁姝已经决然要和他分手,还以为她和平时的小吵小闹一样,过不了两天就会消气。

祁姝仍旧没搭理他,按下手中的车钥匙。

不远处纯白的宾利欧陆GTC车灯亮起,临出门前祁树勤给她车钥匙,祁老爷子说她没车出门不方便,这辆车就当是她提前拿到毕业证的奖励。

祝星随着祁姝的步伐走,仍在解释,“我跟那个女演员是在提前排练剧本,真的什么都没做。”

祁姝不听,拿了烟和打火机自顾自进了电梯。

出电梯后径直到了酒店露台。

她走到供宾客休息的台阶旁,随意整理下裙摆坐下,身后的大摆尾肆意扑散开,祝星今晚第一次仔细看她的穿着打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祁姝身形匀称,气质出众,和普通女孩的漂亮精致不同,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乖张高傲,白裙在她身上不显清纯,倒多了几分不可高攀的神圣感。

这一秒,祝星承认自己后悔了。

他怎么敢鬼迷心窍因为没碰过祁姝就去和别的女人乱搞。

她们连祁姝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祁姝居高临下地翘起二郎腿,动作娴熟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她懒懒地睨祝星一眼,用尖锐的高跟鞋轻轻蹭了下他的腿,“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错了,大小姐,我不该做让你误会的事。”

误会?

祝星还是不肯说实话。

昨晚在祠堂里那些照片,她嫌脏都懒得看第二眼,这么多难道全都是误会?

祁姝瞧着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终于也失了陪他浪费时间的兴致,“好啦,祝星,是我的问题,我突然想起来,我光顾着拉黑你,忘记和你说分手了。”

分手。

两个字轻飘飘砸在祝星的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他的脸上笑容刹那间消失了。

从前祁姝就是再生气,气得摔东西,气得扯他头发咬他手臂,也从来没有对他说出过这两个字。

莫名地起了一阵风,席卷着仲夏夜的香气,像一场梦,细密的雨滴紧跟着落下来。

祝星心脏像被撕扯,指尖泛起凉意。

他隐隐感觉到,祁姝这次来真的。


议论声里偶尔飘来祝星的名字,闻临月担心地看一眼祁姝的表情,她笑得优雅,没受影响,视线在人群里寻觅着谁的身影。

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举着高脚杯和一众千金应酬的祁斯吟。

他的手骨节分明,漫不经心摇晃着指尖的杯子,感受到祁姝视线,他心电感应般转过头和她对视。

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默契。

祁姝笑意更张扬,提了裙想朝祁斯吟走,却被一群等她好久的名媛围起来。

名媛们存了私心想和祁姝交好,她虽高傲,但待人真诚,能帮朋友的忙从来不会拒绝。

如果能和祁姝成为好朋友,那让她引荐和她哥哥祁斯吟见一面,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一桩,将来运气好顺理成章嫁进祁家,就等于提前讨好了小姑子,何乐而不为呢。

她们拉住祁姝的手,将她从头夸到脚。

祁姝怡然自得地回应,她知道这些人存了什么心思,便同她们一起虚与委蛇,维持着社交场合的体面。

话题围绕着祁姝留学趣事讲到了最近巴黎那场大秀,名媛们捂着嘴巧笑嫣然,珠光宝气。

祁斯吟在远处静静凝视她,一双眸子幽深温润,满是欣赏意味。

那条礼服她穿上比他想象中还好看,修身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匀称,后背露出的大片皮肤白皙细腻,在宴会厅灯下散着绸缎般的柔光,鱼尾裙摆上除了驼鸟毛还缀着小亮片。

每动一下她都熠熠闪光,像一只骄傲漂亮的小白孔雀。

他亲手养大的小白孔雀。

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路过她,她伸手拿了两杯香槟,一杯贴心地给了身旁的闻临月。

她有了自己的世界,不再依赖他,社交也早已变得游刃有余。

那个曾经只会跟着他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孩,在某个他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让人移不开眼。

祁斯吟心中莫名生出些感慨,隐隐夹杂些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他不着痕迹收回目光,举起红酒杯一饮而尽。

四年没回南城参加过宴会,祁姝没忍住和她们多聊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再看祁斯吟刚才站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祁姝聊够了,找借口离开,牵着闻临月往甜品区的方向走。

闻临月知道祁姝喜欢吃甜食,特意交代甜品师蛋糕要精心准备,祁姝望着琳琅满目的蛋糕,只觉得每一款都想尝尝。

祁姝指尖在下巴上轻轻敲,清冷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期待,拿起一块粉色的蛋糕,挖一勺送进嘴里。

啧,草莓味的。

“月月,没有水蜜桃的吗?”祁姝声音失落,慢慢转过头,面带懒散。

“有人特意叮嘱,带水蜜桃的食物不准出现。”闻临月无奈耸肩,脸上写满了“你懂的”。

“哼。”祁姝闷闷不乐将剩下的蛋糕送进嘴里,咬住唇瓣,琢磨许久。

肯定是祁斯吟这个老古板干的好事。

不远处,一个面生的女人带着几分得意朝祁姝方向走。

“祁姝小姐。”女人叫祁姝的名字时,颇有些傲然炫耀的情绪摆在脸上。

祁姝和闻临月不约而同朝她看去。

闻临月直觉对方不怀好意,默默朝前站了些,将祁姝挡在身后。

祁姝清亮的眸眯起,伸了手将闻临月拉在身后,“月月,你去帮我找找我哥,就说今晚结束了一起吃宵夜,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聊聊。”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闻临月压低了嗓音。

“到处都是眼睛看着我呢,不会出事的。”祁姝勾唇笑笑,目光打量四周,她的话不假,今晚她本来就是宴会的主角。

闻临月点点头,离开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祁姝的声音冷几分,漫不经心又挖了一勺蛋糕。

祁姝刚才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熟,这会儿已经认出她,她正是狗仔爆料视频里的另一个当事人,在关键时刻提醒祝星起身拉窗帘那位。

毕竟祁姝盯着那条视频看了十几次,想回忆不起来也很难。

“我叫秦舒奕。”女人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祁姝跟前。

那天云雨过后,她倚在床头默默听祝星埋怨。

祁家这位大小姐对他死缠烂打十年,他是图祁家的权势和钱财才一直和她来往,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玩玩而已。

祝星说得真情实感,在一起这么久他连碰都懒得碰祁姝一下,她还傻兮兮以为他是珍惜她,感动得要死。

这么多年被祁姝缠着,烦都要烦死了。

话到深情处,祝星将秦舒奕搂在怀里浅啄,“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救星。”

作为救星,秦舒奕今天自作主张地来了,来劝祁姝放过祝星,和他分手,然后别再纠缠他。

“秦小姐,你在今天的宴会邀请名单中吗?”祁姝偏了偏头,缓声悠悠道。

“不用着急赶我,我只来同你说几句话,说完了我自然会走。”

“说吧。”

“我已经和祝星有实质性的关系,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听过,祁小姐,希望你能成全我和祝星,别再打扰他。”

祁姝没接话,她趁胜追击。

“认清现实吧,祝星一点都不喜欢你,他只是利用你。”

秦舒奕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刻意说了些刺激她的话。

祁姝像听见了什么笑话,非但没生气,反而噗哧一声笑得不顾形象,笑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侧目看过来。

预料中祁姝的手足无措没出现,倒让秦舒奕慌了神,她故作镇定问祁姝,“你笑什么?”

“你来和我说这些话,祝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是他告诉我你老是纠缠他,让他觉得很困扰。”秦舒奕觉得自己不算撒谎,她只是让祁姝认清事实。

“那祝星没有告诉你,他能在娱乐圈出道走到今天这个顶流的位置,靠的全是我一手砸钱?和我分手,他这么年轻就准备隐退了吗?”

语罢,祁姝笑得更嚣张了,挑了挑眉梢,明眸漠然。

“……”

秦舒奕哪知道这一层。

如果知道,就是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公然找祁姝挑衅。

她脖颈微微发硬,能屈能伸般垂了头,知道自己做事冲动了,在思索该如何开口挽回。


“凌晨三点。”

祁斯吟当她随便问问,所以很自然地回答。

“那你等我一下。”

祁姝起身,撇开祁斯吟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在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中小跑着上楼。

没过几分钟,再下来时已经换了身干净利落的秋装,指尖轻轻晃着车钥匙,笑得灿若细碎的金桂花,娇俏得并不讨人厌。

“走吧,尊贵的乘客,今天小祁司机送你。”

也不给祁斯吟拒绝的时机,她先他一步换好鞋子推门而出,在门外按好了电梯。

祁斯吟心下动容,神色却不改,他沉静抬眼望大门外祁姝的身影,似乎有些出神,该怎么形容胸腔里此刻那股萌发滚烫的情绪呢,他没考虑过让祁姝送他到机场。

她向来被宠得难伺候,慵懒娇气的大小姐,凌晨十二点开车往返机场这样的事他哪会舍得让她做。

可是她却自告奋勇要送他。

还带着几分不容他拒绝的洒脱利落。

就…有一种奇怪的魅力,让人心脏某处没来由地软了一下,像是被小猫尾巴蹭过。

他闷闷地嗤了一声,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感动,真是昏头。

又想到刚刚自己还说些奇怪的话试探她,心中不免多了些后悔,他忽然在心头暗骂自己,决心以后和她好好相处。

“电梯来了,还愣着干什么。”祁姝并不知道祁斯吟内心的思量,低声招手催他。

“嗯,来了,小祁司机。”

-

车速不快,祁姝开得很稳。

已经过了祁斯吟的睡眠时间,他坐在副驾驶强撑着精神,垂头,揉了揉眉心。

祁姝侧脸看后视镜时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面色带着疲倦感,无意间又将视线停在他好看的手上。

修长,骨节分明,矜贵。

几乎一秒后,她心虚地移开目光,专心开车,淡淡道,“我开车很稳的,你睡会儿呗。”

“没事,鼠尾草香味挺醒神的。”

祁斯吟指的是他刚换上的西服,在衣帽间里沾染了祁姝喷过的香水味道。

祁姝回味了一下,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她眸光流转,心虚地抿唇。

凌晨两点,祁姝回到栖玉湾。

进门,她将大门反锁,关掉了所有灯,才悠悠上楼回房。

直到重新将黑色吊带裙穿在身上,站在等身镜前转了一圈,祁姝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祁斯吟会让她别再穿这条裙子——

丝绸面料的吊带裙泛着浅光,只可惜大腿一侧开叉处滑丝了,就算她站着不动,也能隐约看见小半个臀部。

祁姝伸出手,对着镜子撩拨了一下裙摆,企图说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可惜并不是。

靠!

怪不得祁斯吟会用那种眼神瞥她。他该不会误以为穿这种样式的裙子是她个人爱好吧。

祁姝甚至不敢想她蜷在藤椅上一动不动涂脚指甲时,他看到的是怎样见不得人的光景。

沉默地换下了裙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祁姝趴在床上把整个人埋进枕头里。

太丢脸了。

因为尴尬和害羞,她的耳根红得快渗血。

枕头上满是祁斯吟身上那股的青橘苦涩香味,祁姝动作一僵,有种趴在祁斯吟怀里的错觉。

不对劲,今晚她一切的想法都太不对劲了。

甩了甩脑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伸手关掉了小夜灯,睡觉!

她侧过身,窗外的天光透过缝隙,浅浅洒在床单和地板,夜似乎被沉静的月包裹,伴着青橘的涩味久久不能入眠。


-

祁姝气冲冲踩着高跟鞋从办公室里出来,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鞋跟踏在地板的频率一如她因为愤怒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喝,喝不死他!

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组长也配对她颐指气使。要不是祁斯吟多嘴,非要让她从一线做起,她也不至于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祁姝风风火火一路走进电梯间,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今天她一定让他喝个够。

十分钟后,祁姝提着四杯加满冰的double浓拿铁上了楼,她的神情间仍隐隐有些不快。

小组内无数双吃瓜的眼睛跟随她风情万种的身影,看着她再次走进组长办公室,刚才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模样大家都看见了,还以为她气得直接翘班,没想到她提着几杯咖啡走了回来。

梁爽爱欺压新人,这事在组上不稀奇,每当有新人入组,总有倒霉蛋被他针对到离职。

没想到,几秒钟后,组长办公室里传来了梁爽的大叫声。

大概是气急,他有些破音,“祁姝,你是不是疯了——”

听见动静,不少人起身朝办公室的方向望去,只可惜办公室的门关着,他们只能听见叫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祁姝把门打开了。

站在桌边的梁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被祁姝拿咖啡从头到脚泼了个透心凉,脑袋上为数不多的头发被打湿,往下滴水,新换的白衬衣不忍直视,满是褐色液体,整个人面目扭曲,他伸手擦一把脸,咖啡液滴滴答答。

脸色黑沉,表情看上去滑稽极了。

办公室外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嗤笑一声,笑声此起彼伏。

员工们都苦于梁爽的暴脾气和爱给员工穿小鞋久矣,这位新员工做了大家都不敢做的事,简直令人身心舒畅,直呼痛快。

这还不算完,祁姝又拿出一杯朝他脸上狠狠泼去。

边泼边笑,“组长,再喝一杯呀。”

梁爽没想到祁姝还敢故技重施,没来得及躲,又硬生生挨了一下,咖啡稀里哗啦在身上扑洒开,白衬衣上褐色的痕迹更深一片。

“祁姝,你……你!”

“我什么我,我给你脸了。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给你当佣人端茶倒水的。”

“敢这样对领导,你这个班也不用上了,你现在就滚去找人资,办离职!”

“你算什么东西,仗着组长的身份随意欺负员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离职。”

祁姝一点也不忌惮梁爽的威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反倒觉得解气极了,她长舒一口气,干净利落地转身要走,梁爽羞愤难当,瞬间失了理智,起身上前举着拳头要动手,但他的动作在下一秒看清出现在他办公室外的人时,顿住了。

挥起的手生生停在半空,不敢再轻举妄动。

梁爽面色倏地一白,讨好奉承的笑极为迅速地出现在脸上。

办公室外。

身形高大的男人单手插兜,一身黑西服,剑眉因眼前的闹剧皱起,眸子里藏了些凉意,睨了梁爽一眼,上前很自然地将祁姝挡在自己身后,嗓音因感冒略微嘶哑,“很热闹嘛,梁组长。”

“祁总,您来得太及时了,您快评评理,这…这个新员工,我只是指出她工作上的错误,她居然就敢用咖啡泼我!”

仿佛见了救世主,梁爽阿谀地看着祁斯吟,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宴客厅里两张大圆桌,领导骨干一桌,剩下一桌留给普通员工。

进入宴会厅,不少新员工忍不住张望赞叹,这里是南城出了名的四星米其林餐厅,人均花销能抵一条Tiffany&Co的基础款项链,就算消费得起,大家平时也舍不得到这里吃顿便饭。

老员工们司空见惯,树勤集团的聚餐费用一向充足。

祁姝走在人群最后,兴致缺缺,她望着不远处不畏秋霜的芭蕉叶,想起了爷爷茶室前绿意盎然的那一棵,她已经快一个月没回过祁宅了,也不知道老爷子最近好不好。

一旁跟着的,是懒散招摇的苏沥棠。

他单手在手机聊天界面敷衍打字,搪塞最近刚认识的小明星,一边讨好地叫祁姝,“姝姝姐,我今天很听话哦,分组后的工作我是自己完成的。”

前不久祁姝随便找了个理由骗苏沥棠,说从祁斯吟那里听说新员工的电脑会自动记录工作操作步骤,如果苏沥棠总是让人代做会影响到他的转正考核。

明显是骗人的话,却让苏沥棠听进去了。

他终于不再叨扰温鹤川,开始独立老老实实工作。

听见苏沥棠的话,祁姝翻了个白眼,冷冷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领导们率先入座。

祁姝和陈郁蕾很识相地坐在另外一桌,两人是这次入职新人里唯一两个女生,这次项目又分到了同一组,关系也更亲近一些。

陈郁蕾有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她老爸从她爷爷手中继承了一个规模不大的糕点加工厂,和南城周边的餐厅酒店合作。家庭殷实,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从小无忧无虑,能看出她没什么坏心眼,也比不少豪门的名媛们来得真诚。

因此祁姝并不介意和她来往。

很快,另一边空位也坐了人,祁姝一扭头,就看到苏沥棠那张笑得意犹未尽的脸。

“跟你那小明星聊完了?”祁姝勾了勾唇角,压低声音打趣他。

“哪里话,姝姝姐,新认识的朋友聊聊而已。”苏沥棠倒很大方地承认了,侧身,任由服务生将餐巾放在他腿上。

等着上菜的间隙,祁姝和陈郁蕾聊天,陈郁蕾问她今天是不是工作不太顺利,看她坐在屏幕前绞尽脑汁,好像遇上了瓶颈。祁姝连连点头,坦白说自己实在不擅长塑造什么让人着迷的男性角色。

陈郁蕾思考了一下,问祁姝有没有谈过恋爱。

祁姝点点头,很快交待,她只谈过一任,还是个死渣男。

“啊?”陈郁蕾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敢相信,连祁姝这样漂亮的人也会被男人辜负。一下子好奇心涌上来,想问的问题有很多。

但她和祁姝毕竟不是多熟悉的关系,也不好再窥探她的隐私。

于是陈郁蕾轻飘飘转移了话题。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从交往过的对象入手,也可以是你感兴趣的男明星,或者是身边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比如一出现就会吸引周围人视线的那种男人,你可以多观察一下他们的行为和性格嘛。”

祁姝听得似懂非懂,正在思考,被手机屏幕弹出来的消息吸引了注意。

消息是祁斯吟发来的,问她怎么还没到家,他在等她一起吃晚饭。

祁姝这几天一直在和祁斯吟闹别扭。

这次祁斯吟感冒,她照顾他却反被他说教一顿,气得她壮着胆子几天没和他讲话,可是偏偏祁斯吟是个榆木脑袋,好像没意识到她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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