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乔杨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杨云礼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文乔强硬地塞到他手里,“以后麻烦您的时间还长着呢,您就收下吧。”刘老三心里感动,这江知青懒是懒了点,说话做事真是让人心里熨帖,办起事来让人没得说。“成,那我就不推了。以后你要是取包裹寄信,或者往公社里捎带啥东西的,尽管跟我老头子说,我保管给你办得好好的。”江文乔要的就是这个承诺,以后要是忙起来没时间去公社,自己做好的衣裳可以托刘老三捎带去。“这李记卖的鲜肉烧饼真是一绝”,何明珠咬着烧饼,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话,“五分钱是吧,给。”江文乔也没推辞,把钱假意放到柜子里,实际是悄悄放到空间里保管。她整理着自己带回来的布料,盘算着怎么做白锦的两件衣裳。钟佩兰有些好奇,“乔乔,你这是要做衣裳?怎么都是大红色啊?”江文乔笑了笑,把布料收到柜子里锁...
《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杨云礼大结局》精彩片段
江文乔强硬地塞到他手里,“以后麻烦您的时间还长着呢,您就收下吧。”
刘老三心里感动,这江知青懒是懒了点,说话做事真是让人心里熨帖,办起事来让人没得说。
“成,那我就不推了。
以后你要是取包裹寄信,或者往公社里捎带啥东西的,尽管跟我老头子说,我保管给你办得好好的。”
江文乔要的就是这个承诺,以后要是忙起来没时间去公社,自己做好的衣裳可以托刘老三捎带去。
“这李记卖的鲜肉烧饼真是一绝”,何明珠咬着烧饼,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话,“五分钱是吧,给。”
江文乔也没推辞,把钱假意放到柜子里,实际是悄悄放到空间里保管。
她整理着自己带回来的布料,盘算着怎么做白锦的两件衣裳。
钟佩兰有些好奇,“乔乔,你这是要做衣裳?怎么都是大红色啊?”
江文乔笑了笑,把布料收到柜子里锁上,“我公社的熟人快结婚了,忙不过来,这不让我帮忙补两针。”
“哦”,钟佩兰解了好奇心,注意力也就转移了。
何明珠吃完烧饼,朝江文乔招手,“跟你说件事。”
江文乔把耳朵凑过去,何明珠神神秘秘的,“今天你进城了没上工不知道,方松林他妈没在你这要到钱,就找上了苏甜。”
钟佩兰看着江文乔的脸色,悄悄怼了一下何明珠。
江文乔刚失恋不久,现在和她说方松林和苏甜的事,这不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偏偏何明珠看不懂眼色,只顾着和江文乔说后续,“周娟找了苏甜以后,苏甜就请了假,借了方家的自行车进城了。”
钟佩兰看着江文乔平静的脸色,虽然自己和她了解不算太深厚,可她觉得江文乔是个好姑娘。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劝道,“文乔,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我觉得方同志配不上你,真的!”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就算他条件再好也不能要。
何明珠也连连点头,“没错,文乔,你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又会做饭,还会做衣裳。起码得找个……”
她杵着脑袋思考了半天,愣是没想到一个好男人做例子,“总之,文乔,你别伤心,你以后会遇见更好的男同志的。”
看着两人一脸真诚的模样,江文乔心仿佛被浸在蜜水里似的。
“明珠,小兰,谢谢你们,你们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我绝不会回头。”
何明珠一把抱住江文乔,钟佩兰也靠在她的肩膀上,三个人笑成一团。
厨房里,江文乔掏出里脊肉清洗干净,片成手指厚巴掌大的肉片,然后用刀背将肉排正反敲打一遍。
糖、盐、胡椒粉,酱油,葱姜水抓匀腌制,又加了一把红薯粉能让肉排更嫩。
“明珠,小火。”
何明珠应了一声,点燃了柴火,葱段在豆油中慢慢炸出香味,这就是葱油了。
腌制好的肉排下锅,小火慢慢用葱油煎着,两面各煎两分钟就差不多可以捞出备用。
“好香啊!”何明珠原本不爱吃葱的,可今天闻到这肉香,不由得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钟佩兰将一大把洗净的葱切段,递给江文乔。
江文乔又炸了新的葱油,往里头下入酱油,一点点米酒,随后倒入开水煮沸。
肉排通通下锅,浸泡在汤汁中,吸收着葱香味。
“洗手吧,再有五分钟就能吃饭了。”
江文乔就着锅底的油又炒了把豆角,配上打包带回来的狮子头,凑了三个菜。
呦,这母老虎还有理了。
刘源不服气,“当然有意见,这小疯子进了知青点,发疯咬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文乔打断,“有意见别说,不服憋着。这里没人要听你的意见。”
“再瞎比比我大嘴巴抽你!”
“燕子,咱们走。”
她牵着燕子的手走出知青点,见小人眼圈红红的,她掏出手绢给燕子擦眼泪。
“姐姐,我不是疯子,我也没偷过东西”,燕子眼框里泪珠将落未落,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别人说什么不要紧。人不需要通过外界的评价来衡量自己,明白吗?”
燕子有些懵懂,抽噎着,“姐姐的意思是,他们说什么我都不要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吗?”
“不,不是。”
江文乔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对付嘴贱的人,咱们就大耳刮子抽他,打到他不敢说为止。”
燕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因为自家成分不好,娘亲平时都叮嘱自己要忍让,别和人发生冲突。
因为打起架来,最后吃亏赔钱的总是自己家。
“姐姐,这样真能行吗?”
江文乔拍拍她的脑袋,“相信我。”
燕子握了握拳头,小脸鼓鼓的,“姐姐,我力气很大的,村里的小孩都打不赢我。”
她随手打了一拳在知青点门口大柳树,碗口粗的树干上顿时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头印。
江文乔震惊,这孩子天生神力啊。
这样就更好了,打起来也不怕吃亏。
给小孩又灌了一通鸡汤,看着她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江文乔轻轻吐一口气。
老男人曾跟自己说过,燕子这孩子癔症不是从小就有的。
而是在杨家成分被定成地主后,饱受村里人白眼之后才开始的。
她合理猜测,燕子应该是平日里受欺负太多了,心里郁闷,才发展成心理疾病的。
心里的压力如果不能释放出来,迟早要出事。
她不能让燕子再变成前世那样。
放下碗筷,江文乔又趁着夜色去了一趟杨支书家。
她把一整条大前门放在杨家的饭桌上,原本美滋滋抽着旱烟的杨槐山眼睛一下睁大了。
两只眼睛怎么都挪不开。
这可是大前门啊,他有一次去公社,碰上个阔绰的熟人散烟,这才抽过一次。
那味道整整在他梦里绕了三天三夜。
这丫头出手可真是阔绰。
看杨支书的表情,江文乔就知道自己这礼送对了。
“杨支书,我有件事要求您……”
杨槐山头皮发麻,这江知青送这么贵重的礼,该不会是想回城吧,这事可难办啊……
大河村生产大队穷,这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今年不一定能有呢!
“你要是想回城……”
“听说公社小学要招老师?”
两人同时说话,杨槐山听了一愣,公社要招老师?这事他咋不知道。
“江知青,这事你咋知道的。我没听说啊。”
“我是听公社一个熟人说的,说学校有个女老师要结婚。她嫁得远,这教师名额不就空出来了。”
江文乔说得煞有介事,杨槐山一愣,这丫头消息比自己还灵通?
“你是想当老师?”杨槐山皱了皱眉头,把饭桌上的烟推了回去,“可这事我说了不算。”
公社下头生产大队就有十多二十个,名额只有一个,这消息传出来还不得挤破脑袋抢。
他就是个穷地方的支书,队里的事他还能插得上话,可公社的事就不成了。
“杨支书,我不是让您帮我定下这个名额。而是托您在明天上工的时候,把这事告诉村里人就成了。”
“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你的丫鬟。用我衬托你,好显得你聪明漂亮,受男人欢迎。”
江文乔翻了个白眼,原以为田静昨天是想通了,没想到才过多久啊,这人脑子又犯轴。
她没耐心跟她来回说车轱辘话,转身回了厨房。
还剩下八个糖饼,江文乔拿了个小碗盛出五个,送着到了王玉慧家。
王婶子家住在离知青点不远的地方,她家院子很大,自留地里头蔬菜郁郁葱葱,一看就是下了大功夫照料的。
“婶子,吃早饭呢!”
“江知青,你咋来啦?吃过了没,来来来,在婶子这吃上一口!”
王玉慧热情地拉江文乔入座。
一边吃饭的王婶男人裴大军默默喝干净碗里的稀饭,端着空碗进了厨房,还不忘叮嘱一句,“吃完了放那,我来收拾。”
“晓得了。”
江文乔在边上笑眯眯,疼媳妇的男人可真不错,会干家务更是加分。
“婶子,你跟叔感情可真好。”
面对江知青的打趣,王婶老脸一红,“你这孩子瞎说啥呢,吃花生,刚煮的盐水花生,可香可好吃嘞。”
江文乔把手里的糖饼往桌上一放,“婶子,我来是想问您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蔬菜种子或者蔬菜苗。
什么菜都行,我想在自留地种点。”
瞧清楚了碗里还沁着红糖汁的白面饼子,王玉慧连连把碗往江文乔手里塞。
“你这孩子,几根菜苗算啥,你只管在地里扯就是,还带这个来做啥。”
“不过你们知青点自留地不是种了菜吗?怎么还种?”
江文乔故意扯出一个苦笑,“唉,还不就是……不说这个了,婶子。”
王玉慧脑子转得快,见江文乔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肯定是知青点有人看不惯江知青过得富裕,故意挤兑她呗。
“别的不多说了,婶子给你寻种子去。”
收获了一大筐的辣椒秧,豆角,茄子,葫芦,苦瓜种子。
江文乔心满意足地去上工,心里盘算着要将空间里的土分成几块。
一块种菜,一块种麦子,水稻这些主食,一块种上棉花大豆这些经济作物,最好还能弄些水果。
空地可以圈出来养鸡鸭,不知道空间能不能进活物呢?
要是能养,鸡蛋鸭蛋就能管够,甚至还能养羊。
想到羊肉火锅的滋味,江文乔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手上这些菜种子完全不够,还得去公社供销社一趟。
要是空间的土地能完全利用起来,吃喝就不用发愁了。
不过知青点人多眼杂,自己不能老躲在浴房里头进空间,总得想办法搬出去。
想到田静看向自己那凶狠的眼神,又想到苏甜那条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咬人。
江文乔心里烦得慌,一定得搬出知青点!
中午刚下了工,江文乔又去了杨支书家。
杨支书夫妻俩却都不在家,只有杨大飞红着脸端来一碗凉水招待江文乔。
“江知青,我爹他应该很快回来了,你坐这等等吧。”
江文乔点点头,端起茶碗小口喝起来。
杨大飞在一旁手足无措,这江知青喝起水来真斯文,她做什么都和别人不一样,站在那就像会发光似的。
杨槐山进了院子,见江文乔坐在屋檐下,不禁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财神爷闺女来了。
这回又是托自己办啥事,上回那条大前门还压在枕头底下呢!
“闺女,你来找叔啥事?”
江文乔掏出软尺在燕子身上量着,一边打量着院子里摆着的水缸。
量衣裳是假,找机会放灵泉才是真,杨云礼母亲的病等不了了。
燕子叽叽喳喳地在江文乔边上说话,见两人说得亲热,杨云礼随手捞起妈换下的脏衣裳去河边洗。
“好香呀,燕子,你家是不是煮了红薯,姐姐有些饿了”,江文乔捂着肚子装饿,一屁股坐在石凳子上。
“姐姐,你饿啦。我去给你拿红薯!”燕子跟只小蝴蝶一样奔向厨房。
院子里静悄悄的,江文乔佯装打量屋子,站起身来,走到水缸边上往里头滴了两滴灵泉。
“你……你在……干嘛?”
江文乔回头,杨云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黑色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她。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家厨房长啥样”,江文乔佯装肚子饿,连连催促着燕子,转身离开了犯罪现场。
她用余光打量着杨云熙,只见他站在水缸边上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朝自己走过来。
“姐姐,这红薯是我在自留地种的,可香可好吃了,你尝尝。”
刚出炉的红薯热得烫手,剥开红薯皮,金黄的红薯肉又软又甜。
江文乔原本是随口说自己饿了,可尝上一口,还真觉得香。
看江文乔吃得开心,燕子笑得牙不见眼,把盛着红薯的筲箕往她边上推了推,“姐姐,好吃你就多吃点。”
又剥了一个递给杨云熙,“小熙,你也吃。”
吱呀一声,院门响了,杨云礼端着一盆干净衣裳进来,见江文乔几个正围着吃红薯,有些手足无措。
“江知青,你还没回去吗?”
说这话像是在赶人的样子,怕江文乔误会,杨云礼赶紧解释,“天太晚,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江文乔摘掉小熙嘴边的红薯皮,站起身来,“是有些晚了。”
她凑在燕子耳朵边上说话,“明早上工前来知青点找我,姐姐做糖饼给你吃,也给小熙带两个。”
没等燕子拒绝,她跟杨云礼招手,“走吧,麻烦你送我回去吧。”
想到那天她在水潭边上说的那些话,杨云礼有心想避嫌,可身体还是诚实地跟着去了。
两人并排走着,夏末虫鸣阵阵,村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
一阵风吹来,鼻尖传来她身上的幽香,有两根调皮的发丝落在他的手臂上,痒得他的心乱跳。
“杨云礼,听说你要相亲?”
江文乔顿住脚步,转身盯住他,莫名有种正房抓小三的感觉。
杨云礼甩掉突如其来的心虚,点了点头。
“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还找别人?”江文乔抓住他的手臂质问。
“我……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江知青,你别瞎说……”
杨云礼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支支吾吾地反驳道。
手臂上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渐渐收紧,杨云礼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她紧紧抓在手里,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不喜欢我,可我中意你啊,我不许你去相亲。”
杨云礼人都呆了,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说她喜欢谁?
他伸出手摸了摸烧得红彤彤的耳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江文乔幽幽开口,“你没听错。”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今年18岁,家住海城。
高中毕业,父母双职工,家里有两姐妹,我还有一个姐姐……”
江文乔拉住他手臂的手不肯松,甚至更过分,向前一步,另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
那只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划拉,他脑子嗡嗡的,后面的话几乎没听清。
“她这是”,刘源比划着指了指脑袋,“这出问题了?”
“大小姐要下地喽!你们还不快闪开!”
何明珠吃了江文乔的红烧肉,心里美着呢。
看了男知青挤眉弄眼地暗讽江文乔,自然不乐意,开口相帮道。
“刘源,你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副鬼祟的样!”
“什么鬼祟,你说谁!”刘源很不服气的样子,上前推推搡搡的。
江文乔一把挡在何明珠前面,“刘知青,你对一起下乡建设农村的知青同志口出恶言,还挥拳头打人,是想分裂革命队伍吗?”
这帽子扣得就大了,刘源举起来的手顿时放下了,下意识缩了缩脑袋,“我,我可没有这么说啊!我也没打人。”
“明珠,我们走!”
一群荷尔蒙作祟的毛头小子,江文乔懒得多看一眼。
何明珠得意地朝着刘源扮了个鬼脸,“咱们走。”
一群人往村口的大槐树下头去,每日下地之前,全村的人需要到那集合,由大队长统一分配生产任务。
何明珠一把挽上了江文乔的手臂,亲亲热热道,“乔乔,你可真厉害,一句话就把刘源他们堵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是,刘源他们太讨厌了,平日里不说帮忙,还总是找准了机会嘲笑咱们。”
钟佩兰想到就来气,自己就是爱打扮爱干净了些,就被刘源张力他们说什么臭美,资本家做派。
“别理他们。”
大槐树下熙熙攘攘,大队长兼村支书杨槐山正和几个小队长商量着生产任务,记分员小何点着名,看有没有缺勤迟到的人。
江文乔四处搜寻着杨云礼的身影,一眼就看到他正站在杨槐山边上,正说着什么。
杨云礼今日穿了件更破的衣裳,破布头几乎连身上的肌肉都盖不住,裤子稍微好点,但也是刚刚能遮羞的地步。
江文乔这才想起来,他昨日身上穿的那件让自己带回来了。
那件打满补丁的衣服,估摸着是他最好的一件了。
江文乔心里一酸,十几年后的老男人,名牌衣裳堆满了衣柜,一天换三套都绰绰有余。
怪不得他跟自己说,若是她见到了当初还在大河村的他,他估计要羞愧而逃了。
“云礼哥,这梨子给你带上,等会儿干活渴了就润润喉咙。”
山杏小心地递出用干净手帕包住的几个青皮梨子,满眼恋慕地看向杨云礼。
杨云礼转头看着山杏,推拒道,“这我不要,你拿回去。”
山杏急了,“云礼哥,这么热的天,你干起活来连口水都不喝,再不吃些东西,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她一把将梨子塞到他手里,转身跑了。
杨云礼看着山杏消失的背影,也是一阵头疼。
“我说家里的梨子怎么吃得这么快,这死妮子,偷了家里的东西来送人,她倒是大方。”
杨槐山媳妇李淑珍气得直跺脚,看向杨云礼的眼神更是嫌弃了。
“娘,你少说两句,小点声!”杨大飞急得不行。
“你这么说让云礼哥脸往哪放,这东西是小妹给的,又不是人家要的。”
听了儿子的劝阻,李淑珍反而更来气了,嗓门大得很。
“我说的难道是假的?这有些人呢,自己家里光景烂包,还要拖累别人下水,就是没存好心!”
“住口,没看见这么多人吗?你在这胡咧咧什么”,杨槐山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见男人脸色不好,李淑珍嘴上嘀嘀咕咕,到底是不敢再说了。
杨云礼将梨子并帕子一起放到了杨大飞手上,拎起发的农具就往地里去。
看着大步走开的杨云礼,杨槐山叹了口气,云礼是个好后生,可惜家里拖累多。
一个娘半瘫在床上,妹妹又有疯病,弟弟还是个小结巴。
他不是不知道山杏的心思,可这事,无论如何不成,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闺女跳火坑。
如今正是秋收抢粮的时候,全村男女老少都要下地抢收,就算是知青,也不能搞特殊。
江文乔和何明珠几个被分到了收麦子的第二生产小队。
小队长方有财连连抱怨,“这女知青活又干不了多少,还个个娇滴滴的,这生产任务怎么完成?”
“就是,我可不愿意和她们一组,就是个拖累。”
“李老婆子,就你会叭叭,有这抱怨的功夫,不如多干点活!”
“王玉慧,你不嫌弃,你和她们一组啊!”
“一组就一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干活偷奸耍滑,自己干不了还怨别人”,王玉慧挥了挥镰刀,招呼江文乔她们。
“你”,李老婆子啐了一口浓痰,“累死你个王玉慧。”
何明珠连连道谢,“谢谢婶子了。”
“谢谢婶子帮我们说话”,江文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分给了王玉慧。
“呦,这是供销社买的吧”,王玉慧接过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和善了。
她家也有个正上初中的小儿子,最是喜欢这些文化人。
这知青就是讲究,就说句话的事,还给瓜子吃呢!她把瓜子揣进口袋里头,又叮嘱了一句。
“没事,不用理那个老婆子,她就是嘴碎爱叨叨。
你们也抓紧干,这生产任务可不能耽搁了。”
看着一望无垠的麦地,江文乔叹了口气,认命地挥起镰刀干起来。
可她高估了自己,头顶的太阳晃得人眼睛疼。
不到一刻钟,身上的汗水滴嗒下来了,昨晚上摔倒的伤口仿佛被浸在盐水里一样,火辣辣的疼。
转头一看,比自己都小的何明珠还咬着牙坚持着,她更不能放弃了。
这人干起活来,不说点八卦,总觉得没滋没味的。
李婆子率先开口,“哎,你们听说没,这方卫华一家子今天都没来上工。”
“真的?方家出什么事了?”
“听说那方松林晕倒在玉米地里头,好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嘞。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嘞。”
李婆子眼睛还往江文乔这边瞥着,想看看江文乔什么反应。
这江知青平日里追那方家小儿子追得可紧了,这听说了方松林出了事,肯定丢下镰刀就往方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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