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鹤斐祁曜的其他类型小说《都穿书了,谁还当舔狗嫁渣竹马?陆鹤斐祁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陆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屿献:“……”闻二公子简直气笑了。有这么恩将仇报的吗?陆鹤斐没理会被关在门外的表哥,拿着衣服返回到房内。檀漾坐在床上,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闻二公子知道我们的事?”虽是疑问句,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陆鹤斐淡声道:“他自己猜到的。”言外之意,并非是他告诉闻屿献的。闻屿献与陆鹤斐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自己这位表弟了。再加上之前亲眼目睹陆鹤斐抱檀漾上车的那幕。除非他是个榆木脑袋,不然不可能猜不出来他们的关系。见着檀漾垂下了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陆鹤斐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她身侧。“放心,他不会乱说。”檀漾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闻屿献是那种多嘴嚼舌的人,只怕她和陆鹤斐的“私情”早就人尽皆知了。换好衣服,檀漾和陆鹤斐出来的时候,闻屿献并未...
《都穿书了,谁还当舔狗嫁渣竹马?陆鹤斐祁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闻屿献:“……”
闻二公子简直气笑了。
有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陆鹤斐没理会被关在门外的表哥,拿着衣服返回到房内。
檀漾坐在床上,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闻二公子知道我们的事?”
虽是疑问句,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陆鹤斐淡声道:“他自己猜到的。”
言外之意,并非是他告诉闻屿献的。
闻屿献与陆鹤斐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自己这位表弟了。
再加上之前亲眼目睹陆鹤斐抱檀漾上车的那幕。
除非他是个榆木脑袋,不然不可能猜不出来他们的关系。
见着檀漾垂下了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陆鹤斐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她身侧。
“放心,他不会乱说。”
檀漾点了点头。
她知道。
如果闻屿献是那种多嘴嚼舌的人,只怕她和陆鹤斐的“私情”早就人尽皆知了。
换好衣服,檀漾和陆鹤斐出来的时候,闻屿献并未离开,而是懒散地靠着墙把玩手机。
见到对方,檀漾即便心理素质再强大,还是有些不自然。
“麻烦闻二公子了。”
她说的不止是对方帮忙送衣服的事,还有会客厅外面的事。
闻屿献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火苗蹿起,点燃了烟:“弟妹怎么还跟我这么客气?”
他凤眸带笑,“和祁曜一样叫我闻哥就行。”
檀漾从善如流地改口:“闻哥。”
“啧。”闻屿献绕着陆鹤斐转了一圈,“七少爷,你耳朵上的咬痕能不能遮遮?”
虽然陆鹤斐耳朵上的伤痕本就没好全。
但这咬痕明显就是新添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
这和昭告天下有什么区别?
陆鹤斐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漫不经心地朝着檀漾看了一眼。
檀漾轻咳了一声,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脸上了。
她只咬了一口好嘛!
还是因为陆鹤斐太过分,她才忍无可忍地咬上去的。
闻屿献似笑非笑地开口:“弟妹,你是对阿斐的耳朵有什么意见吗?”
檀漾:“……”
将女孩羞窘的小表情收入眼底,陆鹤斐不带一丝情感温度地轻瞥笑意戏谑的闻屿献:“你要的车,我让人退了。”
闻屿献笑容凝固了,迅速正色道:“其实我是个哑巴。”
接下来,闻屿献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快到甲板的时候,檀漾和陆鹤斐他们分开走了。
她是祁曜的舔狗未婚妻,不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祁曜,反而跟在陆鹤斐身边,怎么看都很奇怪。
闻屿献朝着她挥了挥手,意思是待会见。
陆鹤斐则抬手帮她理了下披肩,手指刚好掠过她锁骨的位置。
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里有陆鹤斐留下的咬痕。
陆鹤斐嗓音不紧不慢:“看完烟花后,去餐厅等我。”
檀漾不明所以。
去餐厅做什么?
又想解锁新地点?
檀漾摇头:“我得去找祁曜哥。”
陆鹤斐眸色深了深,敛下眼底如同黑雾般翻滚的情绪,语调听不出任何起伏:“他现在应该没空理你。”
檀漾无所谓地耸肩:“这与我去找他并不冲突。”
她往后退离了两步,“我先出去,你们晚会儿再来。”
说完,檀漾便踩着小高跟往甲板上去了。
闻屿献摸着下巴思忖:“弟妹这是喜欢祁曜呢,还是不喜欢?”
要说喜欢,又与阿斐做那档子事。
要说不喜欢,又像个舔狗一样缠着祁曜不放。
闻屿献揶揄地笑道:“阿斐,你不会是被嫖了吧?”
檀漾与陆鹤斐是前后脚离开的。
她没有回檀家,而是去了原主与养父一家住的房子。
原主是个孤儿,小时候被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妻收养,后来养母因为意外去世了,原主就与养父以及他们的亲子一起生活。
养父姓江,当初夫妻俩收养原主或许有一方面是出于善心,但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江母在生下儿子后身体就出了问题,不能再生育,担心以后他们走了,儿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没个兄弟姐妹帮衬,便想到了收养一个小孩儿。
起初是想收养一个男孩的,但又忧心对方未来会跟他们亲儿子争抢家产,收养个女孩就不一样了,不仅可以在对方长大后把人嫁出去换一笔可观的彩礼,且女孩儿大多心软,就算是为了报恩,以后也不可能不管他们。
事实也证明,夫妻俩的选择是正确的。
原主的养母去世后,养兄江望成就彻底没了管教,高中还没毕业就跟着一些社会上的小团体鬼混,身上没钱了,就找江父要,江父起初次次都给,可随着儿子要的钱越来越多,江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便不再给了。
江望成也是个混不吝的,脾气上来的时候,连自家亲爹都敢动拳头,原主不敢招惹他,在这个家里一直活得比较谨小慎微,在对方伸手要她的零花钱时,更是二话不说全拿了出来。
原主的相貌毫无疑问是出色的,因此还差点被江望成卖到那种地方去,幸好檀家先一步找来了。
一个人再怎么狂妄凶狠,在权势和钱财面前,都不过是摇尾吐舌的狗罢了。
檀家只是恐吓了江望成几句,又给了他一笔钱,他就欢欢喜喜地把原主“卖”给了檀家,还觉得自己这是做了件好事。
毕竟檀家带走原主,不是让她当下人,而是当千金小姐的。
原主也曾做过以后能过上好日子的梦。
但檀家找到她,就是为了让她给祁曜当狗的,哪可能真让她享受檀家真正的千金小姐的待遇?
平日里,只要祁曜一个电话打过来,她就必须像条媚主的哈巴狗一样舔上去。
檀家告诫原主,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祁曜才是她的衣食父母。
当然,檀家对她同样恩重如山,如果不是檀家看上了她那张脸,她现在都不知道在情色场所接多少客了。
原主对此唯命是从,檀漾却嗤之以鼻。
说白了,原主和檀家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并且在这个关系中,原主是处于劣势的。
原主是因为性格问题,所以甘心当狗。
檀漾却不一样,现在是檀家需要她,可不是她离不了檀家。
……
江家住的房子不大,前面是个铺面,后面是生活区。
江父没生病之前,开了一家电器维修店,除了维修电器外,还会卖一些二手电器,虽然不算富裕,但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起。
铺面与江家的住宅是连着的,檀漾没从铺面大门进,而是走的另一个门。
原主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这边,所以屋子里还算干净。
江家的房子很小,加上客厅厨房也才三个房间。
原主起初是住在客厅里,江父给她搭了张木板床,又拉了张帘子,就算是她的房间了。
后来江母去世,江父觉得一个人住的房间太大了,便隔出来一个小房间给她当卧室。
房间太小了,只能勉强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檀漾一看见这张床,就想到了自己穿过来那天的场景。
当时的冲击力太强,她把那些东西收拾了之后就全塞衣柜底下了。
人家别的小姑娘存钱是为了买衣服首饰,只有原主存钱是为了买能让自己解馋的小玩具。
毕竟是原主辛辛苦苦存钱买的,檀漾也就没打算扔。
而且她以后可能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在衣柜里找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换上,垂眸看见手腕上的浅浅咬痕,她想了想,随意在手腕绑了条丝带。
檀漾没在这边久留,径直去了檀家。
檀家虽然已经不是什么豪门世家了,但家里毕竟还开着一个公司,所以住的房子是一栋别墅。
檀家父子俩都不在家,去公司上班了,只有檀母和保姆王婶在别墅里。
见到她,檀母的表情有些不大好看,像是觉得晦气。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别过来吗?”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悦。
檀漾没像原主那样唯唯诺诺的不敢吭声,而是看向王婶道:“做一份清炒青菜,我要带走。”
见她居然敢使唤自家保姆,檀母怒气冲冲道:“你当你是谁呢,我们家的保姆也是你能使唤的?”
王婶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一个替身而已。
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大小姐了。
檀漾神色没什么变化,又轻飘飘吐出一句:“顺便再去药店买盒紧急避孕药。”
听到这话,檀母恼怒的神色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有些火冒三丈:“你买避孕药做什么?你背着祁曜在外面乱搞了?”
檀母会这么想,当然是知道祁曜不喜欢檀漾,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不可能碰她。
檀漾:“……”
不算是乱搞吧。
她只搞了陆鹤斐一个人,而且他们还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
檀漾毫无一丝心虚,淡淡地道:“是祁曜哥让我帮他买的,”
她补充,“还有清炒青菜也是他想吃的。”
本来还很生气的檀母闻言怒气渐消,但还是看檀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祁曜喜欢在外面玩女人就让他玩,你可别因为自己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就做出什么蠢事来,要是把人惹恼了,我扒了你的皮。”檀母冷冷地警告道。
檀漾笑道:“檀夫人尽管放心,就算祁曜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我也会装作看不见,然后体贴地帮他们关上门。”
毫无疑问,檀母对她这番话是满意的。
转头吩咐王婶去炒菜,至于紧急避孕药,檀母让檀漾自己去买。
檀漾似笑非笑地开口:“这可算是业务支出,檀夫人不报销吗?”
檀母皱眉,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你别忘了你养父的医疗费可是我们檀家出的,再说了,一盒避孕药能有多贵?”
檀漾嘀咕:“不贵也不见你拿钱买啊。”
她没压低音量,檀母听得一清二楚。
檀母脸色一沉,正要发火,又听檀漾装模作样地惊讶道:“该不会檀家连买一盒避孕药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吧?”
檀母终于忍无可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别说一盒避孕药了,就是买下整个药店的钱,我们檀家也拿得出来。”
“哦。”檀漾风轻云淡,“那你拿啊。”
檀母:“……”
水汽将磨砂玻璃氤氲得朦胧湿旎。
几滴水珠顺着光滑的纹理缓缓垂落,两抹模糊不清的身影显出暧昧的轮廓。
被上方淋下来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的檀漾眨了眨眼,卷翘纤长的睫毛轻轻......
之后的几天,檀漾的生活平静如水。
此时距离开学只剩下十天不到,檀漾通过接稿,零零散散也赚了一千多块钱。
她准备住校,把路费省下来,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吃饭以及买生活用品了。
檀漾也是上过高中的人,那时候她也是住校,所以这种事对她来说完全是一回生二回熟。
在图书馆里泡了几天,她也逐渐找回了当年上高中的状态。
读大学的时候,因为没什么压力,她还是松散了许多。
或许是上次吃饱了,檀漾近日都没再犯瘾。
全心身投入到了学习和画稿中。
当然,如果檀家人不来打扰她就好了。
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檀漾都快忘了自己的另一份“兼职”。
主要祁曜最近都没有使唤她,而她也只需要每天早晚发一串舔狗语录就可以。
如果这份“工作”的内容就这么简单,檀漾觉得其实她可以干一辈子。
可惜不是。
檀漾今天去了趟医院,江父还是老样子,她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出医院刚好接到檀母的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
檀母上来就问她祁曜有没有联系她。
檀漾说:“没有。”
“他不联系你,贺家的宴会,他打算带谁去?”檀母在手机那端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檀漾慢悠悠地道:“我只要还在呼吸,他就高兴不起来。”
她这个未婚妻的存在,就足够令对方心烦气躁了。
不得不说,男主也是挺贱的。
檀母不想听她说这些,语气不耐地道:“你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祁曜,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带你去参加贺家这次的宴会。”
檀漾挑眉问:“他如果不同意怎么办?”
“不同意你不会想办法?这可是搭上贺家的绝佳机会,到时候把你哥也给带上。”
原来这才是檀家真正的目的。
今时不同往日,檀家现在的身份地位可没资格参加贺家举办的宴会,当然只能另辟蹊径。
檀漾语调轻慢:“檀夫人是不是忘了,我是个孤儿?”
檀慕枫算她哪门子的哥哥?
“还是说,您打算认我当干女儿?”
檀母冷笑:“就你也配?”
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想做她女儿,简直是痴心妄想。
檀漾也不生气,依旧是心平气和的口吻:“那还请檀夫人注意用词,毕竟我是孤儿,那我哥肯定也是孤儿。”
爹妈死了,亦或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才叫孤儿。
这和咒他们短命有什么区别?
檀母在手机那端气急败坏,可还没等她骂骂咧咧,檀漾就已经率先挂断电话了。
祁曜没联系她,肯定是不想带她去参加这次的宴会。
她也不费工夫给祁曜打电话,而是直接去祁家探望祁老夫人。
祁家小辈都不在家,祁母又去和其他贵夫人们喝下午茶去了,因此祁家老宅只有老夫人和一众佣人。
檀漾知道老太太对她有几分怜惜之心,但她却没想利用这一点来达成目的。
老太太是个很注重祁家颜面的人,祁曜没有选择退婚也有一方面老太太没有表态的缘故。
两家定下娃娃亲的时候,正是在“蜜月期”,可檀家一落魄,祁家就提出了退婚,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外人会说他们祁家爱慕虚荣。
也是因为老太太没有松口,祁母那边再怎么不满她占据了祁曜未婚妻的身份,除了嘴上发几句牢骚,也不敢强硬地要求退婚。
而且规则大家都懂,也不用再费时间讲解。
从扑克牌里拿出一张鬼牌和十张数字牌,拿到鬼牌的人为国王,可以指定拿到某张数字牌的人做一件事。
檀漾参加班级团建的时候曾经玩过,不过因为都是同学,所以大家都玩得很收敛,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但这群有钱公子哥不一样,尤其还有闻屿献这个大魔王在。
不过前两局拿到鬼牌的人都不是什么特别闹腾的性子,所以还算相安无事。
直到第三局开始,闻屿献拿到了鬼牌。
檀漾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红桃七。”闻屿献不紧不慢地转着手中的牌,“选择在座一位异性湿吻一分钟。”
这话一出,大家开始鬼叫,然后四处张望,都在看谁是这个倒霉鬼。
檀漾和陆鹤斐离得近,对方也没有想要防着她的意思,所以她知道,她和陆鹤斐都不是红桃七。
然后,她看见苏妙仪红着脸将自己的牌展示出来。
很显然,红桃七被她拿到了。
顿时,起哄声响起。
恍惚间,檀漾以为自己来到了动物园。
苏妙仪咬着唇,眼里闪着水光,双颊透着一层浅浅的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苏小姐,现场这么多异性,你该不会不知道选谁吧?”和祁曜关系比较近的一个富二代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让我猜猜,你应该是想选曜哥吧?”
苏妙仪捏着手里的牌,紧张又带着几分羞意地看向祁曜。
檀漾这个角度能够将女主的神情完全收入眼底,却看不太清祁曜是何反应。
但从对方揽着苏妙仪腰肢的动作也能看出,想必是满意的。
总觉得这时候嘴里应该得嚼些什么东西才行。
是瓜。
檀漾一边盯着男女主看,一边伸手往桌子上摸。
然后,她的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水晶杯。
檀漾:“?”
低头看去,是一杯果酒。
递酒给她的那只修长的手还没收回去,檀漾顺着往上,看见了陆鹤斐那张俊美绝世的脸。
“未来表嫂不是需要这个吗?”陆鹤斐略微挑眉道。
檀漾:“……谢谢。”
捧着手里的酒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檀漾看见祁曜将苏妙仪往他怀里一勾,低头亲了下去。
起哄声更大了。
也有人在关注檀漾的反应。
祁璎落尤其。
见檀漾闷闷不乐地端着杯酒喝,她幸灾乐祸地笑了。
闻屿献还挺严格,说湿吻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少一秒钟都不行,甚至还会提醒对方超时了。
“这么难舍难分,要不现场给你俩搬张床来?”闻屿献洗着牌的同时还不忘打趣道。
苏妙仪羞得都快把脸埋到地下了。
祁曜非常有绅士风度地维护道:“我们只是遵守游戏规则。”
闻屿献斜睨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下一轮开始了。
檀漾的运气不好不坏,既没有抽到国王,也没有被抽到。
但是这一局,陆鹤斐拿到鬼牌了。
檀漾瞄见了他的牌,拿起自己的迅速看一眼,然后盖下。
陆鹤斐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很轻地笑了笑。
檀漾:“……”
她不是小人之心。
这叫防患于未然。
陆鹤斐坐姿随性散漫,并未说数字牌,而是直接点名:“闻二公子下海游一圈。”
闻屿献不干:“阿斐,你这是破坏规则。”
陆鹤斐轻抬桃花眼:“不乐意?”
现场没有人敢说不乐意。
这位太子爷在这儿,他代表的就是规则。
“当然不乐意,要下海游泳的可是我。”闻屿献不满地敲桌,“你就这样对你亲爱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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