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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全文

视力零点二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到二叔在念经一样的劝我去死。“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去吧,去跟你妈团圆吧。”一个?两个?什么意思?二叔的手没有丝毫放松,而我已经快到憋气的极限了。于是我像软骨头一样整个人无力的往水里滑去。背后的二叔用力将我往水里一推。“小昭,别怪我。”我屏住呼吸瘫在水里一动不动,直到我听到二叔往后退的脚步声。我的身体骤然用力,手脚并用着“哗啦”一下跳起来,整个人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从水里弹起,往二叔的对面方向跳了出去。我鼻翼煽动,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挤进肺里,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二叔背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吹风机,正想将吹风机插进墙上的插座里。我将他狠狠一撞,趁着他阻挡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夺路而逃。“救命啊……”我冲出堂屋,用...

主角:李靖林灵灵   更新:2024-11-24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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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靖林灵灵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到二叔在念经一样的劝我去死。“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去吧,去跟你妈团圆吧。”一个?两个?什么意思?二叔的手没有丝毫放松,而我已经快到憋气的极限了。于是我像软骨头一样整个人无力的往水里滑去。背后的二叔用力将我往水里一推。“小昭,别怪我。”我屏住呼吸瘫在水里一动不动,直到我听到二叔往后退的脚步声。我的身体骤然用力,手脚并用着“哗啦”一下跳起来,整个人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从水里弹起,往二叔的对面方向跳了出去。我鼻翼煽动,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挤进肺里,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二叔背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吹风机,正想将吹风机插进墙上的插座里。我将他狠狠一撞,趁着他阻挡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夺路而逃。“救命啊……”我冲出堂屋,用...

《一觉醒来,我被拍卖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听到二叔在念经一样的劝我去死。

“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去吧,去跟你妈团圆吧。”

一个?两个?什么意思?

二叔的手没有丝毫放松,而我已经快到憋气的极限了。

于是我像软骨头一样整个人无力的往水里滑去。

背后的二叔用力将我往水里一推。

“小昭,别怪我。”

我屏住呼吸瘫在水里一动不动,直到我听到二叔往后退的脚步声。

我的身体骤然用力,手脚并用着“哗啦”一下跳起来,整个人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从水里弹起,往二叔的对面方向跳了出去。

我鼻翼煽动,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挤进肺里,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二叔背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吹风机,正想将吹风机插进墙上的插座里。

我将他狠狠一撞,趁着他阻挡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夺路而逃。

“救命啊……”

我冲出堂屋,用尽力气喊。

寂静的黎明,我的声音在这个城市边缘的村子里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网上说不该喊救命的,谁都怕直面潜在的危险。

“小昭,”二叔追在后面。

我冲出他家的院子,再次用力喊:“救火呀……”

我想给赵凯警官打电话,但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衣服里滑了出去。

一轮火红的太阳,正从马路对面的坡上升起来,一群惊鸟扑扇着翅膀飞远。

我的叫声打搅了一村人的宁静,有人在不远处回应我。

“咋啦?出啥事了?”

“哪里又着火了?不会又是老李家吧?”

我慌不择路,径直奔向离我家最近的那户人家。

“黄婶救我,二叔……二叔要杀我……”

我像只归林的乳燕急需找个安全温暖的地方。

黄婶伸出手迎接我:“小昭,又怎么啦?哎呦喂,我心慌得嘞……”

我抓住了她的手:“黄婶,二叔要杀……”

“她二叔,你这是……”黄婶越过我,快步迎向我背后,“谁干的?天啦,杀人啦……”

啊?

我张口结舌的转身,看到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二叔,他的脖子上紧紧的勒着一根电线,他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踉跄着跑了一段距离,然后跌倒在地上艰难的爬行着。

黄婶一路大呼小叫的跑过去。

二叔伸出一只手指着我,沙哑艰难的说:“小昭,你让二叔死个明白。”

他红着眼睛瞪着我,痛心疾首的问:“你到底是发疯了?还是想要杀我灭口?”

本来人就不多的村子里,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一些老人和孩子,所有人都围过来疑惑不解的望着我。

“小昭……”

堂叔脖子上的电线已经被取掉了,正是那个陈旧的吹风机的线,他脖子上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红印子。

他颤抖着嘴唇又接着说:“小昭,你让二叔死个明白行不?”

我不知所以的隔着人群望着他。

“到底是你爸想杀你骗保,还是你想杀你爸骗保?”

“他二叔,可不兴这么说,小昭是个好孩子。”

“就是,小昭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

黄婶几个在替我说话分辩。

可我的堂叔,他对着大家一脸哀痛虚弱的模样,可看着我时嘴角微微勾起,露出阴险的笑,嘴巴里却依然伤心的说:“那小靖到底去哪里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都害怕小靖也……”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另外的邻居说。

“话说起来,当年小昭妈给全家都买了保险,老李的那份受益人是哪个?”二叔拍着大腿问,“难道不会是小昭吗?”


我听到站务员在和赵凯警官确认身份,我也听到站务员在解释我闯了什么祸。

“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地铁门和屏蔽门之间惊声尖叫,这很危险的。假如地铁发动,就光气流就会把她带走的……”

“不知道,我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出来了,然后我才解除了PSD_信号互锁……”

等站务员将手机交给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觉得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了我的头发……”

“没有的事,地铁门已经关好了,我一拉你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不存在的……”

站务员一边说我,一边瞪了我一眼。

我冷汗淋漓,我浑身发抖。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使是在热闹的人群中,我依然失去了安全感。

人群中,好像有人躲在人群后冷眼看着我,等待着给我背后一刀。

我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在站务室里等着赵凯警官来认领。

之后,赵凯警官带着我,和地铁内部监控一起返回了景芳派出所。

在那里我见到了等着我的秦律师。

“李昭,我认为是你反应过激了。”赵警官尽量柔和的对我说。

“或者是这个和你擦身而过的乘客勾到了你的头发,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盯着我,“但没有人故意拉住你的头发,故意让地铁门夹住你,没有人故意要杀你。”

他说:“我觉得你需要心理疏导。”

我就坐在赵凯的对面,听着秦律师和他开始沟通,沟通的内容是荒谬的“我爸想杀我以及我臆想别人要追杀我”这一系列狗血剧。

他的桌面上,摆着一张已经盖好章的纸。纸上最醒目的大字是“居民死亡医学证明书”。

“李昭,”赵凯将这张证明递给我,“我还是建议你去做做心理疏导。”

当我拿着这张证明书和秦律师一起走出派出所时,两个小时已经所剩无几。

“对不起,秦律师,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躬身道歉,嘴巴里苦得很。

在他面前,我的形象估计糟糕到无以复加,尤其是狼狈的此刻。

但他轻言细语的边走边说,“小昭,你的遭遇我无权置喙。”

他身边的花坛里,不知名的花正开得灿烂,我低头不语,眼睛干涩无比。

“但我从业以来的经验告诉我,人性远比我们想的复杂,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爱也一样。”

“小昭,过往不需泣,未来不足惧,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他站定在我的身前,双眼温柔的凝视着我:“好好生活下去,才是无常人生里的意义。”

我在他的劝慰中红了眼睛。

秦律师就站在那里,没有走掉,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冲他笑,心情变得坦然起来。

事实证明,2000的时薪很值得。

我花了8000雇佣了秦律师四个小时,不但领到了我爸的死亡证明,办理了遗产继承,我爸银行卡里剩余的钱转到了我名下,甚至还帮我提了辆车。

我爸买的那辆奔驰C260,现在是我的了。

我不但还清了欠医院的钱,还有了六位数的存款。

在秦律师的帮助下,4S店的销售很配合的帮我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麻烦您了,秦律师。”我将四个小时的律师费马上转给了他。

秦律师落落大方的点了收款,又亮了亮自己的手表,微笑着提醒我:“这下我没法再挤时间了,有需要再找我。”

“好。”

“小昭,”他轻声祝福我,“祝你前路皆坦途,所愿皆可期,平安,喜乐。”


外面很黑,因为马路上没有灯,黑得就像一团深深浅浅的墨。

院子里也很黑,我在狭小空间的黑暗里张望着外面广袤无垠的黑暗。

黑暗像一只会变形的怪兽,我总觉得它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在我疏忽时给我脖子上来个致命一击。

我认真的找,一寸一寸的往不同的方向找,却再也没有看见过第二次火光。

就像是我的错觉,或者是天边的流星。

就在我准备从窗前退回去时,就在二叔家围墙外不远,有汽车车灯远远的扫了过来。

马路那头有一辆夜行的车经过。

车灯扫进马路边的树林里,有个黑色的人影在树影中露出了侧着身体的轮廓。

这个黑影穿着宽大的衣服,像是披着斗篷,正向着我家的方向前进。

车灯也很快前进,人影在车灯后消失不见。

真的有人,在黑暗中就像猎人一样窥探着我。

绝对不是二叔,因为我没看到二叔从围墙里出来过。

我迅速拨通了赵凯的电话。

“李昭?”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赵凯的声音带着朦胧的睡意。

“赵警官,有人在监视我。”我压低声音说,“他向我家这边走过来了。”

“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锁住院门,锁住房门,拿好武器,随便什么尖锐的都可以,”赵凯一下精神了,“我通知110夜班马上出警。”

“110?我打过的,没用……”

我记得我好像打过110。

“什么时候打的?”赵凯问我,“110接警后不可能不出警的,谁敢这么渎职!”

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打过110了。

“我……我想不起来……”

“我现在过来,同时我会通知出警员过来,他们会比我先到。”

我拿着工具缩在墙角,精神高度集中,稍有风吹草动就战战兢兢的瞪着窗外的一片漆黑。

110确实比赵凯更快到。

警车呼啸而来,有附近的房子影影绰绰的亮起了灯。

被吵醒的二叔惊慌的在他楼上喊我:“小昭,你没事吧?”

我甚至不敢吱声,直到警察前来亮明了身份。

被惊醒的二叔和另一个邻居黄婶闻讯而来,热心的带路。

两位民警谨慎的沿着我说的方向一路找了过去。

在我指的地方,警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很快赵凯也赶到了,他头发凌乱,没有穿袜子,光脚蹬着运动鞋。

他跟着警察在那条路上反复的走和找,却什么都没找到,没有可疑的脚印没有烟头。

“李昭,拜托去看看医生吧。”

凌晨三点,灰头土脸的赵凯直接对我说:“李昭,你需要接受现实。我知道被自己的亲人谋害这个事实让人难以接受。”

“只有杀人骗保,没有猎杀、没有拍卖,李昭,所谓的Dark death只出现在你的想象里,实际上并不存在。”

我知道,他在说我精神出现问题了。

可我真的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吗?

黄婶安慰我:“哎呦,小昭别怕,你妈妈要是还在世,不得心疼死呀。”

妈妈如果还在,一定会很心疼的。

“小昭……小昭……”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我爸在喊我。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还见到了他被烧得变形的遗体。

我睁开眼睛,天色迷蒙发灰,正是黎明将亮未亮之时。

在警察都离开后,我不小心睡着了。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鸟儿啾啾啾的叫声。

“小昭……”

“小……昭……”

这个声音气若游丝的从二叔院里飘过来。

“二叔?”

我翻身坐起来,赶紧打开车门。


借着手机里手电筒的光亮,我小跑着往二叔家里去。

铁门没锁,我直接推门进去,二叔就靠在他家的院墙下对我伸出手。

“小昭,我摔了一跤,起不来了。”

我将他搀扶起来。

“哎,本来还想帮你守着点,免得你害怕。”

二叔长吁短叹的,“人老了真不行,这个腿脚么都不听使唤了。”

“我还记得您以前追小靖,追出了至少一整个足球场那么远。”我打趣说,“腿脚矫健得很。”

他哈哈哈一笑:“现在不行咯,一晃你们都这么大了。”

我打开堂屋的灯,将他扶到躺椅上。

“小靖也真是的,出去旅游连个电话也没有,谁都联系不上,他怎么还不回来?”

李靖恐怕不是出去旅游的,也许我能找到他。

但我没说什么,反而转移了话题。

“二叔,我看看你的脚腕有没有伤到,”我边撩他的裤腿边说,“不行我就送您去医院。”

“哪就用得着上医院了。”二叔爽朗的笑,“你二叔我可没这么脆弱。”

“那万一扭到脚脖子了,去医院稳妥点。”

二叔趿拉着拖鞋,一个劲的往后缩脚:“没事,你给我打盆热水泡泡就好。”

我起身往他厨房走。

“小靖不会是出事了吧?我心里不安稳,这孩子没这么不懂事,这出门都快十天了还不联系家里呀。”

我没接话。

他一边敲着腿一边唏嘘:“以前总觉得人生苦短,现在才知道人生无常啊。你爸啊,哎……”

我一边听二叔感叹一边往里走,他家常年不住人,满屋子都有股陈腐味。

鼻子里有点发痒,我揉着鼻子,无意中看到了老旧的柜子边挂着的一件灰褐色的蓑衣,背着光在墙上投射出阔大的黑影。

我陡然想起车灯一扫时那个好像披着斗篷的黑影。

斗篷?蓑衣?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二叔……”

我才略微回头,就看到我身后的墙上倒映着另外一个勾魂的野鬼。

有人弯腰缩肩,就像勾魂的野鬼一样平举着双手蹑手蹑脚的跟在我身后。

几乎是我回头的同一时间,“野鬼”往前一扑,我耳边了响起细微的风声,随即一张阴沉的脸已经逼到我面前。

情急之下,我往后使劲一跳,堪堪避开如鬼魅般扑过来的二叔。

二叔并不老,可以说正值壮年,行动远比我想的要更敏捷。

我才躲过他的手,还没来得及往外跑,只觉得头皮一紧,不由得“啊”的一声喊出来。

“别喊!”

二叔低沉的声音就在我身后,与此同时,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

“唔……唔……”

我喊不出来了。

正值壮年的男人,在体力上完完全全碾压女人。

我拼命挣扎,从他手掌里得到了短暂的呼吸,

但后脑勺和整个头皮剧痛,他将我的头发死死的扣着往后拖。

我扑腾得就像一条离岸的鱼,身不由己的被他拖着倒退。

还没来得及呼救,“噗”的一下,我的头被使劲摁进了水里,四面八方的水都向我压过来,呛进了我的鼻子里,我感到了冰凉刺鼻的痛。

二叔,他想溺死我!

我用手使劲的攀着边缘,憋住呼吸想要从水里抬起头来,又被强摁着往水里沉。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这样的抵抗是无效而且费力的。

我假装自己已经无力抵抗,手无力的垂着,憋着一口气,任凭二叔将我的整个肩膀都沉进水里。

“小昭,懂事点,乖乖的去吧,别挡小靖的路。”


是他。

我还没说话,他嘟起唇做了个嘘的动作。

我赶紧收回要喊出来的声音。

等绿灯亮起,他在人群中慢悠悠的穿过马路。

我赶紧跟在人群后面。

“车钥匙扔掉、钱包扔掉、随身物品都扔掉,除了现金和银行卡。”

他边走边自言自语。

我拿着车钥匙犹豫了两秒。

“车钥匙可以换,命没法换。”他旁若无人的翻动报纸。

我照做了。

他随着街边店铺里的音乐节奏点着头,还吹响了口哨。

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一条安静的弄堂里,他才抬起头看我:“李昭,你不怕我是骗你的?”

“我现在孑然一身,除了死没什么好怕的。”我反而很疑惑,“你为什么又愿意回头来找我?”

在医院的时候他听说我失忆了,走得可是相当坚定的,简直就像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但此刻又突然出现,很显然他一直在我身边不远处。

跟踪我的人,其中一个就是他吗?

他用一根手指撩开金色的刘海,用他那双杏眼斜睨着我,“你不知道?”

我不说话了。

反倒是他饶有兴致的问:“看来你懂了。”

他回过头一边倒退着一边歪头问我:“说说看。”

“你想用我钓鱼。”我闷声说。

他要找到他姐姐,要接触Dark death,我没法提供线索,但我还是Dark death的猎杀目标。

所以他在等杀手过来杀我的时机。

“不笨,”他点点头,“看来我不亏。”

“鱼还没咬钩,你会不会出现得太早了?”

他看了我一眼,舔了下自己丰润的唇,然后啧了一声。

我觉得他是因为不够狠心。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点起烟吐了个烟圈:“别废话,干活吧。”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我很茫然。

林瑾叼着烟,皱着眉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大钳子,咔嚓一下剪断了弄堂里一辆电动摩托车的锁。

“第一步,偷车。”他拎着那把断了的锁扔进我怀里,“拿好。”

我赶紧接住了这“赃物”,“这……会不会不太好?”我低声说,“偷盗犯法。”

“在保命面前,一切规则法律都是死物。”他大义凛然的说,“李昭,记住一句话。”

“宁愿站着见法官,不要躺着见法医!”

我捧着断锁就像捧着烫手山芋一样讷讷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弄堂的一个单元楼里下来一对中年夫妻,径直走向我们这个方向,女的还看了我两眼。

还没等别人怎么样,我就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一样臊得浑身都热起来了。

姓林的拎着我往摩托车后座一放,他紧跟着抬脚上了车,我们俩赶在别人喊之前冲出了弄堂。

“第二次正式介绍,我叫林瑾。”他说,“李昭,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要做的第二步,去找一个人。

一个我刚离开的人。

我的二叔。

但我们还只开到八一路,林瑾突然急切的喊我:“李昭,抱紧我。”

呃……我看了看自己揪着他后背衣服的手。

然后突然紧张起来:“有人跟上来了是吗?”

“对,抱紧。”

在生死关头,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没有什么安全距离,我用两只胳膊死死的扣着他的腰。

他一边提速一边咳了一声:“倒也不必抱得这么紧,我都快被勒出屎了。”

我……

说话间,我已经听到了汽车的轰鸣声。

扭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外地牌照车已经轰响油门冲了过来。

“林瑾。”我着急的喊,“快点。”

黑色轿车已经离我很近了,近到我能看见驾驶位上的人,但玻璃有反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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