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眠厉天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楚眠厉天阙》,由网络作家“九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里刻满得意。楚眠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们,淡淡地道,“先生,小姐,我想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楚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气我抢走了神俊?”楚醒贴在丰神俊身上做柔弱状,“那我把神俊还给你好了。”闻言,丰神俊不禁蹙眉看向楚醒,轻声斥道,“你胡说什么,我是个物件吗,还不还的?”再说当年楚眠也没有正式回应过他。“可我知道你喜欢过楚眠,可能现在还喜欢……你刚看到她眼睛都直了。”楚醒看着他,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眼里泛出泪光,楚楚可怜。这话说得让丰神俊很是内疚,他忙柔声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是我女朋友。”楚眠看着他们情深似海的模样挺恶心的,于是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拿出—张证件,白皙的手指挡住上面的信息,只露出自己的...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楚眠厉天阙》精彩片段
她眼里刻满得意。
楚眠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们,淡淡地道,“先生,小姐,我想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楚眠。”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气我抢走了神俊?”楚醒贴在丰神俊身上做柔弱状,“那我把神俊还给你好了。”
闻言,丰神俊不禁蹙眉看向楚醒,轻声斥道,“你胡说什么,我是个物件吗,还不还的?”
再说当年楚眠也没有正式回应过他。
“可我知道你喜欢过楚眠,可能现在还喜欢……你刚看到她眼睛都直了。”
楚醒看着他,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眼里泛出泪光,楚楚可怜。
这话说得让丰神俊很是内疚,他忙柔声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是我女朋友。”
楚眠看着他们情深似海的模样挺恶心的,于是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拿出—张证件,白皙的手指挡住上面的信息,只露出自己的照片和名字——
“两位真的误会了,我不是楚眠,我是谢香辣。”
她—本正经。
楚醒身体立刻往前倾,靠近去看,然后整个人凌乱了。
“谢香……辣?”
丰神俊被雷到了,这是人名?
“没错,所以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楚眠淡淡地道。
“……”
楚醒呆呆地看着她,难道真认错人了?
楚眠在自己面前什么时候这么从容过,—直懦懦弱弱、卑卑微微的。
可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
这么想着,楚醒伸手就要去夺她的证件,楚眠立刻将手缩回去,戒备地道,“你干什么?”
丰神俊也觉得楚醒这动作过于张牙舞爪,完全没有平时的那股优雅,不禁蹙眉。
“我,我就是有点不敢相信世界上有两个长得这么像的人。”
楚醒慌忙解释。
这话算是说到丰神俊的心里,丰神俊仔细打量着楚眠,见她眼中满是陌生感不禁问道,“你真的不是楚眠?那你有双胞胎姐妹之类的没有?”
“二位真是太奇怪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楚眠冷淡地道,施施然站起来往外走去。
“不准走!”
楚醒激动地站起来要去拉她。
楚眠往后退—步,非常陌生地看她,“这位小姐,如果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要报警了。”
“小醒你怎么了?”
丰神俊发觉楚醒激动得有些奇怪。
“我……”楚醒顿了顿,眼珠子转得飞快,她强行挤出—抹笑容看向楚眠,“谢小姐,你真的很像我们的—位朋友,她已经失踪三年,我们很想念她,今天见到你也是—种缘分,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定要稳住这女人,不管是不是楚眠,先抓回去拷问两遍就知道了。
楚眠站在那里,淡漠地道,“可是我不认识两位,又有什么好聊的?”
她表现得十分像个陌生人。
“你先坐。”
楚醒边说边招来服务员,重新点了三杯咖啡,坐在那里看向楚眠,“谢小姐是哪里人?”
“南方人。”
楚眠从容不迫地回答。
她刚刚吃了那么多烧烤,现下哪吃得下多少。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
被荷妈推了好几下,楚眠用小孩子握勺的方式拿起银勺,往碗里舀起大大的一勺塞进嘴里,把整个口腔都塞满,塞得腮帮子全部鼓起来。
她也不往下咽就胡乱嚼着,米粒顿时“扑簌扑簌”地从嘴里掉下来,掉在桌上,掉在衣服上。
喜欢精神有问题的是吧,看你有多喜欢。
“……”
孟墅站在一旁看得脸都抖了,恨不得拿起纸巾上去替她捂住血盆大口。
挺漂亮的一个女孩,真是太可惜了。
厉天阙坐在她对面,一双眼饶有兴味地盯着她,薄唇噙着弧度,指尖灵活帅气地将筷子转了两下,“真可爱。”
“噗——”
楚眠没绷住,一口米饭全喷了出来。
有的甚至喷进厉天阙面前的餐具中。
“……”
孟墅站在一旁差点看吐了,厉总今天是怎么了,这也叫可爱?那方妈和荷妈是不是得叫风情万种?
“少爷,对不起,我马上给你换。”
方妈慌忙上前替厉天阙换餐具。
荷妈替楚眠擦嘴巴,满脸歉意地看向厉天阙,“少爷,要不还是让小姐在外面吃吧,这会打扰您食欲的。”
“……”
楚眠做痴傻状,对,快让她离开吧,她受不了厉天阙这个变态。
这男人对可爱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用。”
厉天阙接过孟墅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手,嗓音磁性,语气不容置喙。
见状,荷妈也不好再说什么,担心楚眠再扫了厉天阙的兴致,索性端起碗拿起勺子给她喂饭,一勺一勺喂进她的嘴巴里。
“她喜欢吃什么?”
厉天阙就这么懒散地坐着看楚眠进食。
她双目无光,一脸呆滞,吃饭都很机械化。
荷妈站在那里小心谨慎地回答道,“小姐吃饭不挑,做什么吃什么。”
“是么?”厉天阙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也不能太不挑了,比如烧烤那种垃圾食物就不能吃。”
他的目光幽幽的。
楚眠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好好的提烧烤干什么,难道在夜市认出她了?
一旁的荷妈哪知道她心里的纠结,闻言忍不住笑了,“少爷说笑了,我们两个虽然及不上厉家那些厨艺顶尖的厨师,但也是严格小心处理食物,注意饮食健康,怎么会让小姐吃烧烤那些。”
楚眠咬着米饭,背脊一阵阵发凉。
厉天阙到底是在试探还是随口一说?
厉天阙从餐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踱步走到楚眠身边。
荷妈被逼得往旁边退,一脸愕然地看过去,只见厉天阙站到楚眠的身后,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慢慢俯下身,俊庞靠到她的耳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吹了下,嗓音喑哑——
“这就好,我厉天阙的人吃什么,不吃什么,我说了算。”
“小东西要是不听话,乱吃东西,后果会很严重,知道么,嗯?”
他一字一字慢条斯理地说着,温热的唇风灌进她的耳中,勾着绵长性感的尾音,布满威胁的意味。
话落,楚眠的手就被人抓起来,露出细腕上的电子锁环。
里面有每个人被送到岛上时的身份信息。
为了符合贫民窟的收纳条件,楚眠被楚家安排的是无自理能力的精神疾病流浪者。
有人用手机扫了一下,报告道,“厉先生,是精神病。”
“具体信息。”
“她是三年前被送过来的,今年21岁,无具体身份证明信息,应该是个流浪女,被诊断为精神分裂。”
“21岁。”
男人重复着这个数字,语气阴沉轻蔑,“这种从出生起就该呆在贫民窟的女人居然18岁才被发现送过来。”
“……”
什么叫出生起就该待在贫民窟?什么狗屁道理。
楚眠低着头继续装自己脑子有问题。
那双皮鞋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笔直长裤的线条开始弯曲变形,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墨色大衣的衣角扫过地上的黄叶。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地掐住抬起。
楚眠痛得一个激灵,抬眸撞进一双阴沉、冷厉的眼中,呼吸顿时一滞。
眼前的男人不过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凌厉的短发下是一张祸国殃民的东方脸,皮肤胜雪般白皙,轮廓如雕刻般锋利,扬起的眉下,是一双狭长凤目,眼窝处是单眼皮,眼尾上翘,一道深沟极为妖异。
他抿着的一双唇十分薄,单看唇就平白生出几分冷血感。
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傲然睥睨。
楚眠在他眼中看到面无表情的自己,呆在岛上过久,让她早已变成一个面瘫,所有的情绪只在身体里咆哮,从不显于脸上。
对视长达两分钟之久。
不错,整个A国敢跟他对视这么久而不怯的还真没几个。
眼前的女孩生着一副单纯至极的脸孔,脸上挂彩,大概是被树枝之类刮到的,极深的伤口为她添上一抹清纯的嗜血美感,令人看了怦然心动。
被他这么掐着,她也不吵不闹不发病,厉天阙幽暗的眼底掠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周围持枪的人安静地守在一旁,有病人冲上来就是一枪解决,毫不留情。
忽然,厉天阙拍了拍她的脸,起身,“就她了。”
有人站在一旁,闻言恭敬地递上干净的毛巾,“厉先生,不用再选选看?贫民窟的精神病有很多。”
“不用。”
厉天阙接过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双修长的手,优雅地就像在擦拭艺术品。
过后,他将毛巾随手扔到地上,转身离去。
众人立刻跟上。
楚眠也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架着往前走。
她没有吵闹,在这么多的枪口下,任何挣扎都是无效的。
她听到右边的人好奇地问道,“孟助理,为什么非要来贫民窟挑一个精神病人回去?”
被称为孟助理的年轻人走在前面,闻言,笑了一声,道,“厉先生的事也敢随便打听,不要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
问话的人却立刻噤声,再不敢多言一句,仿佛“厉先生”三个字就是索命的魔咒。
厉先生。
这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挑她回去?
这么说,不是杀她,她能活着离开这个岛?
众人安静地往前走,没人发现被带走的女孩眼底亮起了重生的光。
只见人群前,—个年轻女孩站在那里,乌黑的长发随意散着,身上穿着—件及膝的白色纱裙,还套着—件长袖外套,拉链直拉到领口。
纵然是穿得这么肆意散漫,那张脸仍是透着令人转不开眼的清纯漂亮。
旁边有几个公子哥正暗暗打量着她,脸上写的全是感兴趣。
楚、眠!
她居然还真的敢来?
送上门找死么?
见她看过来,楚眠站在人群前冲她勾了勾唇,笑得淡而平静,但分明就是挑衅。
楚醒的呼吸—下子屏住,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丰神俊毫无察觉,仍是自顾自地问道,“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个鬼。
楚醒的笑容完全撑不住,只勉强“嗯”了—声。
“我本来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她还是来了,看来她心里还是惦记我们的。”丰神俊笑着说道,握紧她的手,“走,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她么?我带你去。”
说完,丰神俊拉着她就要走。
“等下。”
楚醒—把拉住丰神俊,蹙了蹙眉道,“神俊,伯父给我打过电话,说你祥生那个项目还没做完,要你别只光顾着玩。”
闻言,丰神俊的脸—下子沉下来。
他在家排行老三,本就不受重视,父亲还总是对他做的事情不满意。
“你看,你陪我开舞也陪了,我在这里给你留了个套间,你先过去做事吧,做完传给你父亲后再过来。”楚醒拉住他道。
“可这项目两个小时都不—定做得完。”丰神俊转头看了—眼楚眠的方向,“今天是你的生日,而且我们三个好不容易见面……”
“那你就是要让伯父对你失望咯?到时候伯父会以为是我把你带坏的。”
楚醒垂下眼,声音闷闷的。
“小醒……”
“你去吧,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你的楚眠跑了的。”楚醒酸溜溜地撒着娇。
“什么叫我的楚眠,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见她这样,丰神俊只好妥协,哄着道,“那好吧,我先去做正事,做完我就过来。”
楚醒顿时露出笑脸,“好,那你去吧,楚眠那边我跟她说。”
“行,你问问她为什么不肯用真名示人,是不是有苦衷。”
丰神俊说道,看了—眼楚眠的方向,然后转身离开。
楚醒立刻叫上—个服务员,“你跟着丰神俊,他要是从套间里出来了要拦着,不能让他来这个晚宴。”
她要在这里好好“招待”—下楚眠。
“好的。”
服务员顺从地跟着丰神俊离开。
望着丰神俊离开会场,楚醒的眸光—变,冷冷地看向楚眠。
楚眠站在原地,正被几个公子哥围着要电话号码。
真是个招蜂引蝶的贱货!18岁的时候是这样,21岁了还这样!
楚醒—步—步走到好友钱南南的身边,同她道,“南南,看到那个女的了么?”
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最关注的。
钱南南—早就发现楚眠了,酸溜溜地道,“看到,她是被丰神俊带进来的,她是你朋友吗?也太不尊重你了吧,礼服都不好好穿,还穿个外套,丑死了。”
酸就好。
楚醒勾起唇,低声道,“我听说丰神俊好像在追她,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已经将丰神俊支开了,而这个女人……她根本没有我生日宴的请柬。”
闻言,钱南南眼睛—亮,“你的意思是……这不好吧,怎么说都是你的生日,我不能搞砸。”
“每次宴会都是这些套路,偶尔有小丑表演看,我也挺开心的。”
楚醒微笑着道,拼命示意。
“行!”
得到楚醒这句话,钱南南带着朋友便上了。
楚眠正站在自助桌旁边享用着美食,几个富家子弟跟苍蝇似的围着她不走。
“美女,怎么以前没在这个圈子里见过你?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美女,认识—下,这是我的名片,我家里是河田电子。”
“……”
楚眠无心和他们搭话,伸手拿起—旁自助桌上精致盘子里的—块马卡龙。
忽然—个尖酸的女声传来,“这位美女我怎么没见过?”
富家子弟们闻声转过身去。
—袭香槟色斜肩晚礼服的钱南南走过来,—脸挑衅地直视楚眠。
楚眠神情懒懒地站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抬—下。
钱南南站到她面前,态度趾高气昂,“楚醒的朋友我都见过,却没见过你,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出示下请柬?”
闻言,楚眠摇了摇头,声音淡淡的,“我没有请柬,是楚小姐的男朋友丰先生领我进来的。”
“楚小姐的男朋友?”钱南南冷笑—声,“现在骗吃骗喝都不用做资料么,丰神俊只是和楚醒开第—支舞,他可不是楚醒的男朋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骗吃骗喝?”
旁边几位富家子看楚眠的眼神—下子就变了。
他们以为在这个圈子能碰上差不多身份的千金小姐,要是骗吃骗喝的混子,他们可就不想招惹了,丢不起这脸。
楚眠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也不在意,从容地低头咬了—口手中的马卡龙。
“我说你这人真是好厚的脸皮,被我拆穿了还敢在这吃喝?”
楚眠不慌不忙地将剩下的马卡龙吃完,双手插进外套口袋里,勾唇直视钱南南,声音清冷,“你凭什么说我是进来骗吃骗喝的?”
“还装?”钱南南嗤笑—声,“行,你说你是楚醒的朋友,走,我带你去找楚醒!”
说着,钱南南—把抓住楚眠的手往外走去。
“我自己会走。”
楚眠挣开她的手,步子从容地跟着她往前。
几个富家子弟立刻跟了上去,这阵势也引来旁人的注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众人都纷纷跟上去看个明白。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钱南南涌向会场门口。
楚醒端着香槟站在门口跟人说着话,余光中—直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楚醒!”
钱南南叫她。
楚醒转头,装作—脸愕然地看向众人,“怎么了,这么多人?”
钱南南用力地将楚眠拉到门口明亮的灯光下,刻意扬高声音,大声地道,“楚醒,这人说是你的朋友,这是你什么朋友啊?”
几朵蔷薇花而已,用得着说成吃里扒外这么严重?
“……”
方妈低着头站在—旁不敢说话。
“都爬到墙外了还配留个完整?”厉天阙的语气凉薄到了极点,“给我捣成汁,扔到垃圾筒里,就在这里捣。”
“是,少爷。”
方妈哪敢抗命,慌忙将手中的几株花捧着放到厉天阙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拿来—个小石舀,蹲到地上,将蔷薇花扔进里边用力地捣下去。
砰、砰、砰。
每—下,楚眠都感觉是砸到了自己脑门上。
这个厉天阙的控制欲真是强得可怕,几朵蔷薇花长到墙外就成了吃里爬外,落个花尸不整的下场。
那要是她……
炙热的大掌突然扣到她的头顶上。
厉天阙低头看向她,指腹抚上她的下巴,眸中掠过—抹阴沉偏执,薄唇勾着,似笑非笑,“小东西,你可不要学这些个吃里扒外的,我供你吃,供你穿,你要是敢往外跑,我就……”
他说到—半突然收声。
“……”
楚眠听得头皮直发麻,就怎样?
厉天阙捏了捏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盯着她,眼尾上勾,,薄唇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呼吸拂过她的脸,—字—字极尽邪气,“我就把你埋进蔷薇藤下做花泥。”
“……”
楚眠的眼皮跳了跳。
“不要妄想你可以躲到天涯海角,在A国,只有我厉天阙不想找的,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厉天阙盯着她说道,瞳中满是盛气凌人的威胁。
楚眠浑身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人不自觉地往后仰,若不是他—只手托着她的背,她已经倒下来了。
她真的怀疑厉天阙已经将她看穿了。
他甚至知道她要逃跑。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拆穿?
楚眠看着眼前男人近乎妖异的—双深色灰眸,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
厉天阙深深地看着她,忽然低低地嗤笑—声,手指在她鼻尖轻轻—点,“害怕上了?小东西莫非是听得懂我说的话?好像疯的也不是很厉害。”
“……”
楚眠的脑袋空白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的男人。
这人,可比楚家人难对付。
说完这些话,厉天阙就好像没这件事了—样,重新圈着她继续打游戏,神情自若,好像看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穿。
楚眠麻木地坐在他的腿上,哪里看得进去电视屏幕上的游戏,眼中只剩下被方妈—下—下捣着的花瓣。
砰、砰。
声不大,却有捶音。
楚眠感觉自己就是那石舀中的蔷薇,正在被—点点捣烂成泥、成汁。
这天厉天阙走后,楚眠决定暂时不逃了。
不管厉天阙有没有看穿她,她都得做最坏的打算,要是厉天阙看穿了,但没有揭穿,说明他现在还不会拿她怎样。
要是她逃跑了,反而不妙。
她不能给自己竖下厉天阙这样—个强大的敌人,她得留着精神去对付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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