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祁礼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不知道怜香惜玉!拳头捶打间,酒香混着女子身上的幽香萦绕。萧祁礼不过是抬手间,就抓住了姜书翎那放肆的在胸口捶打的手腕。打人都打不疼。笨女人。他眸光落在姜书翎的小脸上。“为何饮酒?”他沉着声。“殿下真想知道吗?”姜书翎仰着头,呆呆地看着萧祁礼的脸。“孤想知道。”姜书翎听他这么说,轻轻一笑,带着醉意的憨厚,也带着让人惊艳的纯真。她手腕从萧祁礼的掌心抽出,许是她目光不带挣扎抵抗,萧祁礼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她便抬手轻柔的抚摸着萧祁礼的脸颊,最后落在了萧祁礼的唇边。她醉眸微醺,却难掩情意绵绵,勾人心醉。“因为翎儿喜欢殿下。”“很喜欢很喜欢殿下。”“可是翎儿不想让殿下为难,翎儿只想殿下好。”姜书翎说着,手臂伸长,贴着萧祁礼的脖颈,勾着他踮起...
《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全局》精彩片段
呵!
不知道怜香惜玉!
拳头捶打间,酒香混着女子身上的幽香萦绕。
萧祁礼不过是抬手间,就抓住了姜书翎那放肆的在胸口捶打的手腕。
打人都打不疼。
笨女人。
他眸光落在姜书翎的小脸上。
“为何饮酒?”他沉着声。
“殿下真想知道吗?”姜书翎仰着头,呆呆地看着萧祁礼的脸。
“孤想知道。”
姜书翎听他这么说,轻轻一笑,带着醉意的憨厚,也带着让人惊艳的纯真。
她手腕从萧祁礼的掌心抽出,许是她目光不带挣扎抵抗,萧祁礼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
她便抬手轻柔的抚摸着萧祁礼的脸颊,最后落在了萧祁礼的唇边。
她醉眸微醺,却难掩情意绵绵,勾人心醉。
“因为翎儿喜欢殿下。”
“很喜欢很喜欢殿下。”
“可是翎儿不想让殿下为难,翎儿只想殿下好。”
姜书翎说着,手臂伸长,贴着萧祁礼的脖颈,勾着他踮起了脚尖。
“所以想醉一醉,醉了就不想殿下了。”
她说话间,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萧祁礼的唇,又松开。
“可是翎儿喝不醉,翎儿的脑子里,心里都是殿下。”
“殿下,你今晚可不可以留在翎儿梦里不走啊?”姜书翎轻声问他,眼神直勾勾的带着三分委屈,四分期待盯着他。
萧祁礼没应声。
姜书翎浑身酒气,身子更是柔软无骨,可她的眼神,太清澈干净。
干净的,只容纳着他。
“姜侧妃的醒酒汤呢?”萧祁礼克制的避开姜书翎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夏竹。
姜书翎见状,轻哼了一声。
连虚伪的漂亮话都不说给她听,真是实诚的太子殿下。
可这样,更有意思了。
她松开勾着萧祁礼的双手,眼底闪着浓浓的失落,伸手,轻轻的把萧祁礼推开了。
“妾没有喝醉。”说罢,姜书翎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像是耍小性子,走得极快,还踉跄了一下,又稳稳的稳住了身子。
随后,往前一倒。
纤细的身姿,随着轻薄的纱衣,快速的倒了下去。
萧祁礼眼疾手快,搂住了姜书翎的腰肢,将她抱在了怀里。
“醒酒汤来了。”春柳适时的开了口。
哎呀!
主子怎么晕过去啦!
这醒酒汤,还喝不喝呀?
她悄咪咪的抬眼,扫了眼被萧祁礼抱在怀里的姜书翎,就飞速的收回了目光。
萧祁礼脑子疼。
早知道女人这么麻烦,当初忍一忍好了。
他明明可以把怀里的女人丢下,直接离开华音殿,可他偏偏生出了不舍。
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松手。
她只是喜欢他,所以才闹了小脾气。
她只是因为喜欢他才如此,他不应该责怪她今日这般放纵。
若是今夜他不来,她打算今夜彻夜买醉?
萧祁礼觉得姜书翎胡闹,却也没舍得把人叫醒训斥一顿,反而是轻柔呵护的把人送上了床榻。
“喂她喝点醒酒汤。”萧祁礼转头吩咐了一句,自己则是往净室走去。
“樊玉,伺候孤沐浴。”
樊玉弓着身,使唤着两个小太监一同前往净室。
床榻上,姜书翎被醒酒汤的味道熏醒,满口异样的味道让她十分不喜。
她娇嗔了一句好苦,瞪了眼春柳。
“主子,您就喝一点吧,不然明儿肯定会头疼。”
“奴婢给您准备了蜜饯。”说着,把小香橼盘子上装着的蜜饯端了过来。
姜书翎扫了眼屏风处,隐约能听到微弱的流水声。
她伸手把醒酒汤接过,一饮而下后,夏竹递过温水给她漱口。
莲花池。
水榭建在池心,桥廊拉长了与岸上的距离。
正是一个说事的好去处。
姜书翎与各房女眷亲戚周旋半天,姜舒婷才派了个人来寻她,说莲花池里开了一株并蒂莲请她一起来欣赏。
姜书翎到时,姜舒婷早就一身华衣,等候其中。
她虽依旧是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人却比月前憔悴消瘦了些。
眼窝子下,是胭脂白面遮不住的乌黑。
“大姐姐,许久不见,可还好?”姜书翎走近了姜舒婷,朝着她盈盈一笑。
姜舒婷看着她容光焕发,笑容熠熠生辉的样子,眼底妒色都被疯狂占据。
“好得很,你是不是很满意?”姜舒婷向来都不掩藏自己对姜书翎的恶意,也没有惺惺作态。
“我满意?大姐姐,你当初出嫁时,不是很有把握吗?你那么有把握的幸福,如今可得偿所愿了?”姜书翎温声反问她。
眼眸中,带着些许的玩味,还有挑衅。
“姜书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姜舒婷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猜测,跃然而起。
难道,姜书翎也重生了?
“早就知道?知道什么?”姜书翎挑眉。
姜舒婷抿唇,望着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的姜书翎。
随即,又懒得去想。
因为不管姜书翎是不是重生,她今日都必死无疑。
见她不说话,姜书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反而是趁着她出神间,问了句:“大姐姐可知今年秋闱一事?”
姜书翎边问,边打量着姜舒婷的脸色。
见她茫然,嘴角漾着的笑意扩大了些许。
“你问这个做什么?”姜舒婷皱眉。
秋闱一事,与她何干?
她现在只想姜书翎死!
“自然是想帮帮父亲。”姜书翎有条不紊的应着。
姜舒婷没多怀疑姜书翎的试探,脸上一闪而过的焦急。
怎么人还不来?
“大姐姐,你写信给我,让我务必见你一面是为何?”姜书翎提步凑近了姜舒婷,轻声问她。
——
七月七,正常上朝。
朝堂之上,正为秋闱一事而争吵不休。
萧祁礼没吱声,皇帝也未打断。
一直争论了有半个时辰,皇帝宣布有本上奏,无事退朝,秋闱一事,交由太子定夺。
“……”萧祁礼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沉思片刻,转身走了。
众臣望着离开的皇帝和太子,心中各有思量。
往年秋闱,虽有太子辅助,却没有全权交由太子殿下之手。
今年陛下突然下了这个决定,打得许多大臣措手不及。
陛下如今身体康健,是否太过爱重太子殿下?
秋闱是为大夏未来选良才美玉,栋梁之材若从太子殿下手底下出去,便算是太子殿下的门生了。
众臣心思各异,却也无人置喙。
萧祁礼迈步离开勤政殿后,回头扫了眼一身官服,似乎有意无意,跟着他的姜培临。
“左侍郎有事?”萧祁礼停下步子,一脸肃容。
他一身蟒袍朝服,威严尊贵。
朝堂之上,虽有顽固的老臣催着东宫子嗣一事,却无人敢真正的质疑这位储君的能力。
姜培临鲜少有犹如今日这般暗中打量萧祁礼的时候。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储君,他亦是打心底里的恭顺。
能稳坐东宫多年的太子殿下,又岂是无能之辈?
他躬身行礼。
“殿下,您特许微臣女儿回门,微臣心中感激,前来亲谢殿下。”
萧祁礼听他提及姜书翎,微微抬手。
“姜左侍郎不必客气。”
“殿下厚爱,微臣自当感念于心。”姜培临再鞠了一礼。
华音殿。
萧祁礼到时,姜书翎已然在用膳了。
她好似手腕还是不舒服,夹菜都显无力。
春柳在一旁为她布菜,好几次想喂她,都被姜书翎拒绝了。
明明手疼还是不愿意让人喂她。
“姜侧妃很喜欢逞强啊。”萧祁礼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出了声。
姜书翎一慌,本就拿不稳筷子的手一抖筷子就掉地上了。
“殿下来了…”姜书翎就想起身行礼。
“坐着吧。”萧祁礼走过去坐在了姜书翎的旁边。
“怎么不等孤一起?”萧祁礼话是问姜书翎的,眼神却睨了眼樊玉。
樊玉有些委屈,他是要通传来着,可这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他只让人传了厨房。
而且他没想到,姜侧妃这么早用晚膳。
“妾不知道殿下要来。”姜书翎无辜的看了眼萧祁礼,随后又加了一句:“妾饿了就想先吃。”
樊玉适时的跪了下去。
“殿下,都是奴才的错,”樊玉边说边打嘴巴,又解释道“奴才让后厨传膳到华音殿,忘了来姜侧妃这里知会一声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确实该死。”萧祁礼扫了眼桌上的清淡,毫无食欲。
姜书翎看向樊玉,伸手扯了扯萧祁礼的衣袖。
“殿下,是妾饿的太早了,你不要怪樊公公。”
“你倒是心善。”萧祁礼冷笑了一声。
他本就没怪樊玉。
樊玉做事向来妥帖,一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他真的去怪樊玉。
但是看到姜书翎出声维护别人,萧祁礼总觉得心里隐隐有几分不爽。
她怎么不维护维护自己?
被拘在坤宁宫这么多天,都没有想着来寻他?
他说过,会保她的命。
“殿下,妾还饿。”姜书翎眼巴巴望着萧祁礼。
“要孤喂你?”萧祁礼挑眉。
姜书翎一听,立马摇头。
“妾不是这个意思,妾只是想再吃点。”
姜书翎说着就低下了头,一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模样,看了眼春柳示意她上前伺候。
好像是不想被萧祁礼误会似的,又说了一句。
“妾不用人喂的。”
她话音刚落,萧祁礼已经将装着吃食的勺子递了过来。
“张嘴。”萧祁礼声音冷冷,眉宇间尽是清冷。
他就是喂人吃饭,都不像伺候人,反而是占据主位,好似恩赐。
优雅,贵气,高高在上。
姜书翎看着萧祁礼,脸上满是受宠若惊。
随后,她张嘴吃饭。
一勺,又一勺。
姜书翎对现在这样的进度很是意外。
萧祁礼能抱着她从坤宁宫回来,不难看出他是不讨厌她的。
今夜过来用晚膳,还亲自喂她。
以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能耐着性子照顾人实属不易。
萧祁礼扫了眼已经空了的碗,意犹未尽。
萧祁礼的晚膳,在姜书翎用完晚膳后就传了过来。
桌上清淡的晚膳撤下之后,换上了萧祁礼精细的荤素搭配晚膳。
只一眼,萧祁礼就觉得食欲更无。
还不如刚刚姜书翎吃的素菜残羹。
他扫了眼被他喂饱后,正在软榻上看书的姜书翎,又收回了目光。
“殿下,可是不合胃口?”樊玉见萧祁礼不动筷子凑近问了一句。
“无事。”
萧祁礼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
用完晚膳,宫人伺候漱口洗漱,姜书翎雷打不动的在看书。
一旁的春柳欲言又止,身后抱着药罐子的秋桂沉默着等候。
等萧祁礼洗漱好,春柳终于是鼓足了勇气朝着姜书翎低声提醒。
“主子,您该擦药了。”
说着,秋桂就端着瓶瓶罐罐走了过来。
“睡着再擦。”姜书翎不为所动,沉迷手中陪嫁而来的话本子眼睛都未抬一下。
春柳和秋桂刚想说什么,就感觉面前多了一道人影。
“现在擦。”萧祁礼沉着声走了过来。
姜书翎一惊,左手拿着的书掉了。
“殿下…”姜书翎好似才想起来他在这里似的坐直了身子掩盖身下的话本子。
萧祁礼眯眼,姜书翎当他不存在?
“殿下,妾怕疼,睡着擦就不疼了。”
“孤帮你擦。”
“那怎么行?”姜书翎惊呼,似乎是不愿意萧祁礼伺候她,摇着脑袋委屈示弱,拒绝的曲着腿,双手还抱住了双腿。
那一瞬间的曲腿,痛的姜书翎面容扭曲。
“况且,殿下帮妾擦,妾也会疼。”她咬着牙又说了一句。
呵!萧祁礼冷冷一笑。
“孤就是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你都不能忤逆孤一句,你一句怕疼,孤便要顺着你了?”
萧祁礼直接坐到了姜书翎的旁边,抓住了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她的双腿修长,压着他的大腿,脚腕更是显得纤细。
抓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的细腻。
萧祁礼的声音太冷,冷的让姜书翎没敢反抗。
只是眼眶,又红了
她强忍着,才没让泪水落下来。
萧祁礼瞧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面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伸手,掀开她的裙子,以为还是和在坤宁宫时一样,她还穿了长长的亵裤,便没在意的直接往上一拉。
裙下,白皙细嫩的双腿便暴露在了眼底。
萧祁礼的呼吸一紧,眼神幽深了几分。
若非目光触碰到了那膝盖上的青紫,萧祁礼抓着脚腕的手,至今都不想松开。
秋桂端着药跪在地上等着伺候。
萧祁礼见姜书翎一声不吭,好似被吓得连脸红都忘了。
威胁比哄人有用多了。
他将药倒在了她的膝盖,终究是没忍住用劲,掌心轻轻的揉着。
可姜书翎肌肤娇嫩,即便再轻柔的力道也让她皱着眉疼痛难忍。
“疼…”姜书翎可怜兮兮的望着萧祁礼。
“矫情。”萧祁礼虽这么说,手上却又轻了几分力道。
姜书翎红着眼,没再吭声。
她的忍痛能力,向来是很强的。
可她得装。
一点点的疼痛,都应该放大在萧祁礼面前示弱。
她该柔弱的时候,便是要最柔弱。
该坚强时,便一定要足够坚强。
终于,双腿都擦好了药,为了避免脏污了衣裙,还裹上了一层薄薄的薄纱布。
萧祁礼替她擦好药之后,又替她整理好衣裙,目光落在她双腿时,虽染欲色,却无一分冲动。
他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殿下。”姜书翎每被猛然抱起还是有一瞬间的惊慌,惯性伸手搂住了萧祁礼的脖子。
她本能反应太快,小脸害怕的埋在了萧祁礼的颈窝。
“你怕什么?”萧祁礼问她。
“怕摔了疼。”姜书翎声音软软的应着。
“这么怕疼?”萧祁礼笑她,作势就要丢了她。
姜书翎顿时紧紧的搂住了萧祁礼。
“殿下,你就会欺负我。”姜书翎娇嗔了一句,埋在他的颈间哼唧了几声,嗓音染上丝丝哭腔,带着委屈的控诉。
她能感觉到萧祁礼有欲望。
可他的欲望不是情动。
姜书翎垂眸,脸颊好似无意间贴到萧祁礼的脸颊上。
她的脸蛋凉凉的,很软。
虽身上的香味被药味掩盖,可萧祁礼呼吸间,脖颈间都是熟悉的那股幽香,药味掩盖不住全部,好似故意露出一丝来,隐隐约约的反而更勾人。
“你先睡,孤去沐浴。”
萧祁礼将她放在床榻,转身就去了净室。
姜书翎目送他的背影,安心一躺。
萧祁礼想恩宠谁,谁也拒绝不了。
他不想恩宠谁,谁也勉强不了。
若他无欲望,她的勾引只会将人推开。
萧祁礼很明显不喜欢主动的人。
姜书翎还没等想通,已然睡下。
樊玉伺候着萧祁礼沐浴,几次欲言又止。
萧祁礼看到了,也没有问。
想说便说,不说便继续憋着。
终于,樊玉还是没憋住。。
“殿下,您为何不与姜侧妃……”
话没问完,就收到了一个眼刀。
樊玉顿时闭嘴了。
陛下想要的小皇孙,何时才能有啊!
萧祁礼眸光幽暗,如深渊般沉沉。
为何不宠幸姜书翎吗?
他的确喜欢姜书翎的样貌,也觉得她这娇娇软软的样子惹人怜惜,可仅仅只是浮于表面的喜欢还不足够二人之间有更多的牵绊。
他想过。
他心中可能真有几分姜书翎说的,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的想法。
如今他还年轻,本就不用急于男欢女爱。
若真有一日,想了,宠幸便是了。
他是大夏朝的储君,男女之事全凭他喜好即可。
如今他可以守身如玉,日后他也能后宫三千。
至于和姜书翎之间,他总是觉得缺点让他足够冲动,打破抵触女色的念头。
萧祁礼洗漱好回到床边姜书翎已经睡了。
又是睡的规规整整,嗯,这便是让他没有念头冲动的原因。
姜书翎可不知道萧祁礼想什么,美美的睡下后,途中醒来依旧是被萧祁礼抱在怀里。
她觉得萧祁礼真的能忍,却也没有多想。
太子殿下说不定是想锻炼锻炼自制力呢?
能拒绝她这样的漂亮尤物,还有什么拒绝不了?
姜书翎这般自信的想着,又沉沉的睡了回去。
翌日。
嬷嬷上门依旧是无功而返,萧祁礼还未等她醒来便起身走了。
她用完早膳,以林良媛为首的几个侍妾过来给她请安。
府上没有太子妃,以两位侧妃为首,如今姜书翎能在萧祁礼跟前伺候,哪怕没有承受恩宠,那也是独一份的亲近。
她们这些侍妾,从未得过萧祁礼的一分亲近,自然是要过来探个究竟。
华音殿内,姜书翎窝在软榻上,萧祁礼派了人过来,盯着她擦药。
她自然是要装着怕疼,磨蹭了一番。
刚好那些个侍妾过来,姜书翎才刚擦完浓厚药味的药油,春柳正点着熏香散味。
林良媛刚踏进主屋里,就闻到了这股复杂的气味,抓着帕子在鼻前轻捂。
“姜侧妃刚上完药,该好好休息才是。”
过来盯着姜书翎擦药的慧嬷嬷提醒了一句扫了眼迎面而来的侍妾,缓缓的躬身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林良媛扫了眼这嬷嬷,只觉得有些眼熟。
“给姜侧妃请安。”
“都平身吧。”姜书翎出了声,又扫了眼春柳。
“都坐吧。”
“姜侧妃,听说您伤了身子还请了太医,我们做妹妹的,一起过来看看您。”林良媛凑近了些,想看看姜书翎的腿伤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
昨夜听说太子殿下为了姜书翎都顶撞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对姜书翎极为不喜。
今早又听说太子殿下歇在了华音殿。
她心中,妒意浓浓,为了日后的恩宠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太医说了无妨,休养几日便好。”
“那妹妹们就放心了。”林良媛娇声应了一句,又轻咳了一声。
怪了,在这华音殿,茶水都没得喝。
她看向姜书翎,有些意外。
见姜书翎不说话,她又轻咳了几声,旁边一同而来的张良媛见状,有些意外。
“林良媛莫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染了风寒还是不要出来走动才是,若是过了病气给别人就不好了。”
“你才病了,我就是走的久了,有些口渴了。”林良媛瞪了眼张良媛,而后目光缓缓看向姜书翎。
姜书翎顿时回过神来,有些难为情的看向春柳。
“春柳,快上点茶水和点心。”姜书翎吩咐着,目光柔柔,落在林良媛的身上极为清澈无辜。
林良媛被看的有些不适,微微侧头看向张良媛。
春柳上了茶水和点心,林良媛果真是渴了,喝了不少下去。
一旁的张良媛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动茶水和吃食。
余下的侍妾,也是象征性的端着茶水,未饮一口。
姜书翎尽收眼底,眸光温柔。
又与一众侍妾说了些家常话,便就以不打扰姜书翎的休息为由,慢慢的退去。
等人一走,春柳和秋桂就凑了上来。
“主子,林良媛这是何意?”春柳压低了声音。
姜书翎嘴角勾起一抹笑,针对她的敌意还是来了。
可这华音殿里,不仅仅只有她的人。
还有四个宫女,是东宫本来就有的。
她扫了眼在屏风后站着的宫女,朝着春柳吩咐道:“春柳,我想多做一套衣裳,你去替我找些料子我看看。”
又侧头看向秋桂。
“你去内务府,就说华音殿缺了一个大木桶,我如今腿伤沐浴不方便,要人伺候得用大桶,最好能容纳三人的那种。”
“快去办。”
姜书翎直接就将人派遣了出去,连桌上的茶水,都没让人收。
华音殿本就有的四个宫女本想收拾,却被姜书翎制止,让她们四人只做其他。
而姜书翎依旧是窝在软榻上,看着那本未完的话本。
刚想说话,就听见陈氏的呼喊声。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脸上闪过几分茫然之色。
“婷儿呢?”
“婷儿呢?”
“快救婷儿啊!”
陈氏见姜书翎被众人围着时,就知道坏事了。
丫鬟说家里两位姑娘都落水了,可被救起来的只有姜书翎,没有她的婷儿。
她比谁都清楚,水底下有什么。
她的婷儿!
她的婷儿,还在水底下!
姜书翎收回目光,看向萧祁礼时,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一侧陈氏的身上,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之际,震慑压迫。
眼神更是更是幽深中透着狠厉,让人见之生寒。
“殿下,翎儿有些害怕。”
姜书翎手从披风下抽出,抓住了萧祁礼的衣袖扯了扯。
姜舒婷会凫水,应当死不了。
姜舒婷前世是太子侧妃,与萧祁礼之间有没有什么,她不甚清楚。
从姜舒婷重生之后,要抢着嫁入侯门就可以看出,二人关系绝对不好。
可到底同处东宫,姜舒婷若是胡言乱语乱了她的路就不好了。
“还冷。”姜书翎又虚虚的说了一句。
伸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萧祁礼收回目光,落在了姜书翎的身上。
看着她素净苍白的小脸,周身戾气消了几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冬梅一听姜书翎说冷,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奴婢方才让人烧水了,奴婢扶你…”
还未等冬梅说完,萧祁礼直接伸手,将浑身湿透的姜书翎抱在了怀里。
“带路。”萧祁礼目光含着凉意扫了眼冬梅,
“是。”冬梅抖了抖身子往前走去。
太子殿下的眼神,真可怕。
定然是在责怪她没有照顾好主子。
可是,这是主子的安排呀!
她们也不想主子落水的!
姜书翎窝在萧祁礼的怀里,脑袋却往后看向陈氏的方向。
姜舒婷被捞上来了。
“身子可有其他不舒服?”萧祁礼低头问着怀里的姜书翎。
“若是不舒服,孤让人去找太医过来。”
姜书翎将脑袋贴近了几分萧祁礼,柔声应道:“翎儿没事,多谢殿下关心。”
“不必逞强。”
姜书翎当然是没有逞强的。
可是面对萧祁礼的体贴关心,她自然要回应。
她虚着声音,却还是字字句句清楚而坚定的看着萧祁礼说道。
“翎儿没有逞强。只是翎儿有些后怕,翎儿方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翎儿不想死,翎儿很贪心,想永远都陪着殿下。”
姜书翎顺势,脑袋靠着萧祁礼。
只是,这个姿势的拥抱,脖子靠的酸酸的。
好在,她的闺阁不远。
绕过一个小园子,再穿过一处长廊,便就到了她未出嫁前的闺阁中。
闺阁里的物件不多,摆设陈列却未有大改。
雅致秀气,一看便是女子的闺房。
“殿下,您放翎儿下来吧,让冬梅在这里伺候就好了。”姜书翎说着,轻咳了一声。
“还说不用传太医?”萧祁礼听她咳嗽,就想吩咐人去传太医。姜书翎见状,飞快的伸手抱住了萧祁礼的脖颈。
冰凉的手臂贴着温热的脖颈,冷热碰撞间萧祁礼的身子条件反射的颤了一下。
姜书翎立马收回了手。
“殿下,翎儿不是故意的。”
“翎儿不想看太医,不想吃药。”
“泡一泡热水,出出汗就好了。”
“殿下。”
姜书翎祈求着,挣扎着从萧祁礼的怀里落了地。
萧祁礼松了手,没坚持,冷冷的撇下一句“随你”便就转身出去换衣裳了。
即便有厚实的披风阻隔,他身上的外袍还是被打湿了一层。
姜书翎入了浴桶,一踏入温热的水里,她就舒服的朝着冬梅招了招手。
“你让秋桂也来与我一起吧。”
“主子,这怎么行?”
“快去。”姜书翎素来对自己人很好,况且是她贴身的这四个丫鬟。
这四个丫头自小就跟着她,伺候她,虽说没有出谋划策,可每次她吩咐做什么,都做的特别好。
这次秋桂毫不犹豫的下水救她,让她能顺势做一场自己果真不会凫水的戏。
毕竟有些东西,不会比会的好。
顺带还能让萧祁可怜可怜她。
可怜她在家中过的苦日子。
可怜一个人,可以是爱的开始。
继母当家。她的身世与他很相似。
相似,便会不自觉的对她产生同理心。
皇后娘娘于萧祁礼而言不是什么好人。
陈氏于她,便也是如此。
姜书翎窝在水里,轻柔的抚摸着长发。
等冬梅去寻来秋桂,秋桂已然换了一套清爽的衣裙了。
“主子,奴婢都梳洗好了。”秋桂嘟囔着从侧门走进了净室里。
就是主子找她找的急,头发还没有干。
死头发,又多又厚,太难绞干了。
“不过奴婢来都来了,替主子按一按,活活气血驱驱寒气吧。”
“不必了,今日还有事,你先将你自己的头发都弄干吧,别受凉。”姜书翎摇了摇头,并不打算长时间泡在水里。
暖暖身子,洗清爽即可。
“好的,主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姜书翎半干着长发从净室里走了出来。
萧祁礼已然重新换上了一身长袍,正靠坐在她素日里喜欢窝着的美人榻上。
果然应了那句,美人榻上,卧美人。
萧祁礼便是那美人榻上的美人,不论阴阳,不分雌雄的美。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透着银色的光辉,大袖上有织金云纹若隐若现,领口处交织着墨色里衣,喉结嵌在衣领往上一寸处。
再往上看,便是垂眸假寐的那张脸。
闭目时,藏起眼眸中的锋芒与冷峻,显得柔和许多。
可周身气势却依旧让人望而却步。
姜书翎望着他,没有凑近,目光温柔而欣赏。
往日里的萧祁礼总是一身玄衣彰显尊贵威严,鲜少有如今这样鲜亮少年的模样。
想来,也很少人敢直视着他,单纯的欣赏他的样貌吧。
“怎么不过来?”萧祁礼睁开双眸扫了眼姜书翎,见她呆呆的,朝着身旁的位置拍了拍手。
“头发还没有弄干呢。”
“过来,孤帮你。”萧祁礼招手。
姜书翎正有此意,顺势而为凑了过去。
在他身旁坐下后,将手中的绞巾递了过去。
“有劳殿下。”姜书翎笑眯眯的,也没有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那股得逞的笑意落在萧祁礼,显得可爱极了。
明晃晃藏匿不住的算计,也不打算藏匿的可称之为情趣。
“殿下,方才翎儿看殿下都看呆了。”
“怎么?”萧祁礼手上动作未停,目光却落在了姜书翎的脸上。
他有何好看呆?
“方才翎儿看着殿下,脑子里闪过一句,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满楼红袖招?
“你这是在夸孤?”萧祁礼剑眉一挑,望着姜书翎认真说话时的模样似乎太确定她的意思。
“翎儿读的书不多,回到东宫,定刻苦学习。”姜书翎嘟囔着,也知夸的不好。
可若只说君子世无双,又显得她敷衍奉承了些,当然要扯几句,显得她认真呀。
“殿下,其实翎儿脑子里还有一句呢,只是不太敢说。”姜书翎不太服气的看了眼萧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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