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祁礼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萧祁礼姜书翎 番外》,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音殿。萧祁礼到时,姜书翎已然在用膳了。她好似手腕还是不舒服,夹菜都显无力。春柳在一旁为她布菜,好几次想喂她,都被姜书翎拒绝了。明明手疼还是不愿意让人喂她。“姜侧妃很喜欢逞强啊。”萧祁礼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出了声。姜书翎一慌,本就拿不稳筷子的手一抖筷子就掉地上了。“殿下来了…”姜书翎就想起身行礼。“坐着吧。”萧祁礼走过去坐在了姜书翎的旁边。“怎么不等孤一起?”萧祁礼话是问姜书翎的,眼神却睨了眼樊玉。樊玉有些委屈,他是要通传来着,可这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他只让人传了厨房。而且他没想到,姜侧妃这么早用晚膳。“妾不知道殿下要来。”姜书翎无辜的看了眼萧祁礼,随后又加了一句:“妾饿了就想先吃。”樊玉适时的跪了下去。“殿下,都是奴才的错,”樊玉边说...
《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萧祁礼姜书翎 番外》精彩片段
华音殿。
萧祁礼到时,姜书翎已然在用膳了。
她好似手腕还是不舒服,夹菜都显无力。
春柳在一旁为她布菜,好几次想喂她,都被姜书翎拒绝了。
明明手疼还是不愿意让人喂她。
“姜侧妃很喜欢逞强啊。”萧祁礼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出了声。
姜书翎一慌,本就拿不稳筷子的手一抖筷子就掉地上了。
“殿下来了…”姜书翎就想起身行礼。
“坐着吧。”萧祁礼走过去坐在了姜书翎的旁边。
“怎么不等孤一起?”萧祁礼话是问姜书翎的,眼神却睨了眼樊玉。
樊玉有些委屈,他是要通传来着,可这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他只让人传了厨房。
而且他没想到,姜侧妃这么早用晚膳。
“妾不知道殿下要来。”姜书翎无辜的看了眼萧祁礼,随后又加了一句:“妾饿了就想先吃。”
樊玉适时的跪了下去。
“殿下,都是奴才的错,”樊玉边说边打嘴巴,又解释道“奴才让后厨传膳到华音殿,忘了来姜侧妃这里知会一声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确实该死。”萧祁礼扫了眼桌上的清淡,毫无食欲。
姜书翎看向樊玉,伸手扯了扯萧祁礼的衣袖。
“殿下,是妾饿的太早了,你不要怪樊公公。”
“你倒是心善。”萧祁礼冷笑了一声。
他本就没怪樊玉。
樊玉做事向来妥帖,一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他真的去怪樊玉。
但是看到姜书翎出声维护别人,萧祁礼总觉得心里隐隐有几分不爽。
她怎么不维护维护自己?
被拘在坤宁宫这么多天,都没有想着来寻他?
他说过,会保她的命。
“殿下,妾还饿。”姜书翎眼巴巴望着萧祁礼。
“要孤喂你?”萧祁礼挑眉。
姜书翎一听,立马摇头。
“妾不是这个意思,妾只是想再吃点。”
姜书翎说着就低下了头,一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模样,看了眼春柳示意她上前伺候。
好像是不想被萧祁礼误会似的,又说了一句。
“妾不用人喂的。”
她话音刚落,萧祁礼已经将装着吃食的勺子递了过来。
“张嘴。”萧祁礼声音冷冷,眉宇间尽是清冷。
他就是喂人吃饭,都不像伺候人,反而是占据主位,好似恩赐。
优雅,贵气,高高在上。
姜书翎看着萧祁礼,脸上满是受宠若惊。
随后,她张嘴吃饭。
一勺,又一勺。
姜书翎对现在这样的进度很是意外。
萧祁礼能抱着她从坤宁宫回来,不难看出他是不讨厌她的。
今夜过来用晚膳,还亲自喂她。
以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能耐着性子照顾人实属不易。
萧祁礼扫了眼已经空了的碗,意犹未尽。
萧祁礼的晚膳,在姜书翎用完晚膳后就传了过来。
桌上清淡的晚膳撤下之后,换上了萧祁礼精细的荤素搭配晚膳。
只一眼,萧祁礼就觉得食欲更无。
还不如刚刚姜书翎吃的素菜残羹。
他扫了眼被他喂饱后,正在软榻上看书的姜书翎,又收回了目光。
“殿下,可是不合胃口?”樊玉见萧祁礼不动筷子凑近问了一句。
“无事。”
萧祁礼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
用完晚膳,宫人伺候漱口洗漱,姜书翎雷打不动的在看书。
一旁的春柳欲言又止,身后抱着药罐子的秋桂沉默着等候。
等萧祁礼洗漱好,春柳终于是鼓足了勇气朝着姜书翎低声提醒。
“主子,您该擦药了。”
说着,秋桂就端着瓶瓶罐罐走了过来。
“睡着再擦。”姜书翎不为所动,沉迷手中陪嫁而来的话本子眼睛都未抬一下。
春柳和秋桂刚想说什么,就感觉面前多了一道人影。
“现在擦。”萧祁礼沉着声走了过来。
姜书翎一惊,左手拿着的书掉了。
“殿下…”姜书翎好似才想起来他在这里似的坐直了身子掩盖身下的话本子。
萧祁礼眯眼,姜书翎当他不存在?
“殿下,妾怕疼,睡着擦就不疼了。”
“孤帮你擦。”
“那怎么行?”姜书翎惊呼,似乎是不愿意萧祁礼伺候她,摇着脑袋委屈示弱,拒绝的曲着腿,双手还抱住了双腿。
那一瞬间的曲腿,痛的姜书翎面容扭曲。
“况且,殿下帮妾擦,妾也会疼。”她咬着牙又说了一句。
呵!萧祁礼冷冷一笑。
“孤就是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你都不能忤逆孤一句,你一句怕疼,孤便要顺着你了?”
萧祁礼直接坐到了姜书翎的旁边,抓住了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她的双腿修长,压着他的大腿,脚腕更是显得纤细。
抓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的细腻。
萧祁礼的声音太冷,冷的让姜书翎没敢反抗。
只是眼眶,又红了
她强忍着,才没让泪水落下来。
萧祁礼瞧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面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伸手,掀开她的裙子,以为还是和在坤宁宫时一样,她还穿了长长的亵裤,便没在意的直接往上一拉。
裙下,白皙细嫩的双腿便暴露在了眼底。
萧祁礼的呼吸一紧,眼神幽深了几分。
若非目光触碰到了那膝盖上的青紫,萧祁礼抓着脚腕的手,至今都不想松开。
秋桂端着药跪在地上等着伺候。
萧祁礼见姜书翎一声不吭,好似被吓得连脸红都忘了。
威胁比哄人有用多了。
他将药倒在了她的膝盖,终究是没忍住用劲,掌心轻轻的揉着。
可姜书翎肌肤娇嫩,即便再轻柔的力道也让她皱着眉疼痛难忍。
“疼…”姜书翎可怜兮兮的望着萧祁礼。
“矫情。”萧祁礼虽这么说,手上却又轻了几分力道。
姜书翎红着眼,没再吭声。
她的忍痛能力,向来是很强的。
可她得装。
一点点的疼痛,都应该放大在萧祁礼面前示弱。
她该柔弱的时候,便是要最柔弱。
该坚强时,便一定要足够坚强。
终于,双腿都擦好了药,为了避免脏污了衣裙,还裹上了一层薄薄的薄纱布。
萧祁礼替她擦好药之后,又替她整理好衣裙,目光落在她双腿时,虽染欲色,却无一分冲动。
他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殿下。”姜书翎每被猛然抱起还是有一瞬间的惊慌,惯性伸手搂住了萧祁礼的脖子。
她本能反应太快,小脸害怕的埋在了萧祁礼的颈窝。
“你怕什么?”萧祁礼问她。
“怕摔了疼。”姜书翎声音软软的应着。
“这么怕疼?”萧祁礼笑她,作势就要丢了她。
姜书翎顿时紧紧的搂住了萧祁礼。
“殿下,你就会欺负我。”姜书翎娇嗔了一句,埋在他的颈间哼唧了几声,嗓音染上丝丝哭腔,带着委屈的控诉。
她能感觉到萧祁礼有欲望。
可他的欲望不是情动。
姜书翎垂眸,脸颊好似无意间贴到萧祁礼的脸颊上。
她的脸蛋凉凉的,很软。
虽身上的香味被药味掩盖,可萧祁礼呼吸间,脖颈间都是熟悉的那股幽香,药味掩盖不住全部,好似故意露出一丝来,隐隐约约的反而更勾人。
“你先睡,孤去沐浴。”
萧祁礼将她放在床榻,转身就去了净室。
姜书翎目送他的背影,安心一躺。
萧祁礼想恩宠谁,谁也拒绝不了。
他不想恩宠谁,谁也勉强不了。
若他无欲望,她的勾引只会将人推开。
萧祁礼很明显不喜欢主动的人。
姜书翎还没等想通,已然睡下。
樊玉伺候着萧祁礼沐浴,几次欲言又止。
萧祁礼看到了,也没有问。
想说便说,不说便继续憋着。
终于,樊玉还是没憋住。。
“殿下,您为何不与姜侧妃……”
话没问完,就收到了一个眼刀。
樊玉顿时闭嘴了。
陛下想要的小皇孙,何时才能有啊!
萧祁礼眸光幽暗,如深渊般沉沉。
为何不宠幸姜书翎吗?
他的确喜欢姜书翎的样貌,也觉得她这娇娇软软的样子惹人怜惜,可仅仅只是浮于表面的喜欢还不足够二人之间有更多的牵绊。
他想过。
他心中可能真有几分姜书翎说的,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的想法。
如今他还年轻,本就不用急于男欢女爱。
若真有一日,想了,宠幸便是了。
他是大夏朝的储君,男女之事全凭他喜好即可。
如今他可以守身如玉,日后他也能后宫三千。
至于和姜书翎之间,他总是觉得缺点让他足够冲动,打破抵触女色的念头。
萧祁礼洗漱好回到床边姜书翎已经睡了。
又是睡的规规整整,嗯,这便是让他没有念头冲动的原因。
姜书翎可不知道萧祁礼想什么,美美的睡下后,途中醒来依旧是被萧祁礼抱在怀里。
她觉得萧祁礼真的能忍,却也没有多想。
太子殿下说不定是想锻炼锻炼自制力呢?
能拒绝她这样的漂亮尤物,还有什么拒绝不了?
姜书翎这般自信的想着,又沉沉的睡了回去。
翌日。
嬷嬷上门依旧是无功而返,萧祁礼还未等她醒来便起身走了。
她用完早膳,以林良媛为首的几个侍妾过来给她请安。
府上没有太子妃,以两位侧妃为首,如今姜书翎能在萧祁礼跟前伺候,哪怕没有承受恩宠,那也是独一份的亲近。
她们这些侍妾,从未得过萧祁礼的一分亲近,自然是要过来探个究竟。
华音殿内,姜书翎窝在软榻上,萧祁礼派了人过来,盯着她擦药。
她自然是要装着怕疼,磨蹭了一番。
刚好那些个侍妾过来,姜书翎才刚擦完浓厚药味的药油,春柳正点着熏香散味。
林良媛刚踏进主屋里,就闻到了这股复杂的气味,抓着帕子在鼻前轻捂。
“姜侧妃刚上完药,该好好休息才是。”
过来盯着姜书翎擦药的慧嬷嬷提醒了一句扫了眼迎面而来的侍妾,缓缓的躬身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林良媛扫了眼这嬷嬷,只觉得有些眼熟。
“给姜侧妃请安。”
“都平身吧。”姜书翎出了声,又扫了眼春柳。
“都坐吧。”
“姜侧妃,听说您伤了身子还请了太医,我们做妹妹的,一起过来看看您。”林良媛凑近了些,想看看姜书翎的腿伤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
昨夜听说太子殿下为了姜书翎都顶撞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对姜书翎极为不喜。
今早又听说太子殿下歇在了华音殿。
她心中,妒意浓浓,为了日后的恩宠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太医说了无妨,休养几日便好。”
“那妹妹们就放心了。”林良媛娇声应了一句,又轻咳了一声。
怪了,在这华音殿,茶水都没得喝。
她看向姜书翎,有些意外。
见姜书翎不说话,她又轻咳了几声,旁边一同而来的张良媛见状,有些意外。
“林良媛莫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染了风寒还是不要出来走动才是,若是过了病气给别人就不好了。”
“你才病了,我就是走的久了,有些口渴了。”林良媛瞪了眼张良媛,而后目光缓缓看向姜书翎。
姜书翎顿时回过神来,有些难为情的看向春柳。
“春柳,快上点茶水和点心。”姜书翎吩咐着,目光柔柔,落在林良媛的身上极为清澈无辜。
林良媛被看的有些不适,微微侧头看向张良媛。
春柳上了茶水和点心,林良媛果真是渴了,喝了不少下去。
一旁的张良媛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动茶水和吃食。
余下的侍妾,也是象征性的端着茶水,未饮一口。
姜书翎尽收眼底,眸光温柔。
又与一众侍妾说了些家常话,便就以不打扰姜书翎的休息为由,慢慢的退去。
等人一走,春柳和秋桂就凑了上来。
“主子,林良媛这是何意?”春柳压低了声音。
姜书翎嘴角勾起一抹笑,针对她的敌意还是来了。
可这华音殿里,不仅仅只有她的人。
还有四个宫女,是东宫本来就有的。
她扫了眼在屏风后站着的宫女,朝着春柳吩咐道:“春柳,我想多做一套衣裳,你去替我找些料子我看看。”
又侧头看向秋桂。
“你去内务府,就说华音殿缺了一个大木桶,我如今腿伤沐浴不方便,要人伺候得用大桶,最好能容纳三人的那种。”
“快去办。”
姜书翎直接就将人派遣了出去,连桌上的茶水,都没让人收。
华音殿本就有的四个宫女本想收拾,却被姜书翎制止,让她们四人只做其他。
而姜书翎依旧是窝在软榻上,看着那本未完的话本。
坤宁宫里,皇后午后醒来后,拉着姜书翎对弈,话里话外都是敲打。
姜书翎应着,棋下的杂乱无章。
皇后也看出来了姜书翎的棋艺差,对弈的心思逐渐飘忽。可奈何应了要拖住姜书翎的请求,只能忍着浪费时间留住姜书翎。
她要看戏,要东宫后院乱起来,当然不能让姜书翎早早回去误了苏嘉梅的好事。
望着敷衍又情绪稳定的姜书翎,皇后捏着墨玉制成的黑棋,眼底掠过不耐之色。
苏氏那个蠢货最好事成。
若非今天是初一,陛下依照礼制要宿在坤宁宫,留着姜书翎怕出了乱子,她也不必在这里随着她耗。
直接将人扣下,简单多了。
直至日暮将近,有宫人靠近皇后娘娘说了什么,皇后才放下手中的棋子。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姜书翎垂眸,眼底划过几分意外。
就磋磨她一日?其余什么事都没发生?
姜书翎的右手摇扇摇了一个晌午,很是酸疼。
方才对弈时,便隐隐作痛。
如今皇后乏了,她坐在原地,用左手轻轻的揉着。
少女端庄娴静,坐在玉盘一侧,玉骨与玉指交缠,本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然而,皇后此时,却没有欣赏的心思。
听说太子被请到了长乐宫时,她已然耐心耗尽!
“姜侧妃还不走?等着本宫留你吃饭?”
皇后见姜书翎老神在在,眼底不满更重。
她不喜欢太聪明的人,被她算计时还要反着算计回来的那种。
可偏偏姜书翎就是这种聪明人。
上次,姜书翎故意在坤宁宫偏殿跪着抄书被贵妃和德妃那些个嘴长的后妃看到。
她只罚她抄书。
可她偏要跪着。
陛下还因为这事,训过她。
所以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着姜书翎在坤宁宫过夜。
若是被陛下看到,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她的冷漠和不满,姜书翎直接忽略。
“妾是有点饿了。”姜书翎垂眸,伸手摸了摸小腹。
“……”皇后拧眉。
“来人,送姜侧妃回东宫!”皇后鲜少出现怒火的脸上,此刻也不免染上的愠怒之色。
姜书翎眨眼。
请神容易送神难。
“皇后娘娘,妾真的饿了。”姜书翎摸着肚子声音虚虚,又突然捂着心口。
“饿得心里好慌,怕是会随时晕倒。”姜书翎又说了一句。
“怎么?你还想饿晕了去,再想说本宫亏待你,在这坤宁宫里饭都不让你吃不成?”皇后一脸怒容,忍都忍不住。
她当皇后那么久了,就是张贵妃盛宠不衰时也不敢这样明晃晃的威胁她,又何况是姜书翎这个小辈!
皇后心中,怒意难容。
果然是被萧祁礼喜欢的,和萧祁礼一样讨人厌!
“妾没有这个意思。”姜书翎摇头,脸上带着被误解的慌乱和无辜。
皇后见姜书翎冥顽不灵还在装时,就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冷哼了一声,很快就收好了不虞,也不打算继续和姜书翎浪费口舌,转头就将气撒在了宫女身上。
“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送姜侧妃出宫!”
她厉声之下,就有嬷嬷和宫女上前,请着姜书翎。
因着姜书翎是太子侧妃,嬷嬷和宫女又如何敢碰姜书翎?
连皇后她都威胁,更别说是她们这些宫人。
姜书翎眼底掠过几分好笑,望着皇后突然觉得很是有趣。
皇后娘娘急什么呀?
陛下又还没有来。
可到底碍于上位者的威严和地位,姜书翎也是个体面人,并不打算真的和皇后对着干。
通往后宫的甬道之内,马车缓缓而行。
“主子,奴婢打探过了,苏侧妃是昨日午后就入了坤宁宫。”
“不知道是皇后娘娘秘密宣召还是苏侧妃自己想入宫请安,昨夜皇后娘娘把苏侧妃留了下来,说苏侧妃回东宫也是无事,不如留在坤宁宫陪她说说话。”
冬梅坐在马车上,声音压低,生怕在这宫墙之内,隔墙有耳。
夏竹闻言,皱了皱眉。
难不成,想效仿主子?
显然,冬梅也想到了这层原因,眉头皱的高高的。
就怕是效仿主子,再让太子殿下去坤宁宫接人。
届时,太子殿下念及苏侧妃在东宫后院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将主子身上的目光转而落到了苏侧妃身上怎么办?
姜书翎没有多言多问,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冷光。
坤宁宫。
此次姜书翎入坤宁宫请安未有受阻,长驱而入至主殿给皇后请安行礼。
姜书翎估摸着时辰,来的不早不晚,恰好赶在了宫妃走后到的坤宁宫。
“妾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跪地行礼,礼仪得体规矩挑不出来一分错误。
皇后坐在首座之上,朝着下首的姜书翎抬了抬手。
命人站规矩,罚跪罚抄,都是小手段。
姜书翎这样能让萧祁礼破了不近女色名头的女子,用这些小手段就太大材小用了。
故而,皇后娘娘今日没有在规矩这一块为难姜书翎。
“姜侧妃,坐吧。”皇后戴着护甲的手指着一旁的圈椅。
“多谢皇后娘娘赐座。”
姜书翎福身落座一旁,月锦制成的长裙及地,贴合纤细身姿的剪裁修饰着女子身躯的曼妙。
皇后收回目光,眼底掠过几分凉意。
“姜侧妃,本宫上次罚你抄书,你心中可有记恨本宫?”皇后问话,很是敞亮。
姜书翎心底暗叹上位者的直接,心中对权利的渴望,愈发强烈。
“回皇后娘娘的话,妾觉得娘娘惩罚的甚好。”
皇后娘娘上次惩罚她没有尽应尽之责,便是惩罚她没有侍寝承宠。
惩罚之后,不过是过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侍寝了多次,可不就是皇后娘娘当初惩罚的好?
若是没有她的惩罚,还不能激起萧祁礼对她的怜惜之意呢。
可姜书翎心中清楚,皇后娘娘此时提及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开始。
“本宫听说,太子殿下近来每夜都宿在你的华音殿,独独恩宠于你?”皇后娘娘摆弄着手指上上戴着的精致护甲,护甲上镶嵌着的红宝石好似鲜血染就,透着流光,又泛着让人心中排斥的凉意。
她把玩着,就好似将人玩弄于手掌心里。
“殿下厚爱,妾定尽心竭力伺候殿下。”
姜书翎应得滴水不漏。
皇后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姜书翎的身上。
“东宫尚未有太子妃,你身为太子侧妃应当谨记,为太子殿下开枝散叶,繁衍皇嗣乃是你的重任。”
“姜侧妃,你可明白?”皇后隐晦的敲打了一句。
姜书翎点头。
“皇后娘娘放心,妾谨记。”
皇后闻言,脸上缓缓的染上了冷厉之色。
姜书翎这哪里谨记,分明就是敷衍她。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把话说的直白。
“姜侧妃,跪下听训吧。”皇后冷冷出声。
姜书翎闻言,惊讶的抬眸看了眼皇后。
她故意表现的外放了些,随后收回目光略带几分委屈的起身,至皇后下首正中心的位置跪了下去。
而她,在这东宫两年光阴,却得不到殿下一分心软。
她那般卑微,不顾身份献舞求欢,可殿下呢?
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她!
他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将她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苏嘉梅,就是个笑话!
她这个太子侧妃,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秀丫,替我书信一封给父亲母亲,姜侧妃既然出宫,就别回来了。”
秀丫愣了愣神,震惊的望着苏嘉梅。
“还不快去?”苏嘉梅望着秀丫,眼底闪着浓浓的怨毒之意。
太子侧妃这个位置,只能有她。
不管用什么办法,刺杀也好,绑架也罢,姜书翎都不能再回到东宫了。
只要没了姜书翎,东宫就能回到从前了。
而她与殿下,总会有机会的。
苏嘉梅的信如愿的送了出去,姜书翎的家书,也送回了姜家。
听说是从东宫送出来的家书,姜培临拆开信封一看。
家书内容不多,除去问候父亲姨娘,便只有七月七回门一事。
姜培临收起家书,脸上挂上了凝重之色。
女儿在东宫承宠一事,他已然听说。
可殿下为何会准许女儿七月七回门?
按理说,入宫女子,无回门的说法。
殿下这份准许,是否带着试探之意?
他拧着眉,心中不免存了几分忧心。
翎儿聪慧,可终究是女儿家,对朝堂一事不够敏感,自然不知道嫁入东宫之后,便要与娘家避嫌。
他是文官高位,身居要职,断不能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虽说太子殿下名正言顺,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帝王。
可如今陛下还在,若百官便都急着拥戴储君不就是等于告诉陛下,求着陛下去死吗?
九五至尊,即便是再宠爱,再满意自己的儿子,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
只是,家书已至,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差人告诉了陈氏,做好姜书翎作为太子侧妃回门的准备。
太子侧妃,上了皇家玉牒的皇家媳妇,自然是要隆重对待。
陈氏听说姜书翎要回来时,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
想到自己女儿回家哭诉,而姜书翎在东宫承宠,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姜书翎,她害的婷儿好惨!
要婷儿嫁入那侯门深渊!
这门婚事,是陛下特赐的与太子殿下同日成婚。
陛下特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与赐婚无异。
这门亲事,离不得。
离不得,便也不能闹。
闹大了,没皮没脸的终究是女儿家。
女儿家,总是吃亏的。
“既然太子侧妃回门,你着人去忠义侯府通知侯夫人,让她回娘家一同迎接太子侧妃回门,届时,她们姐妹二人,也可叙叙旧说说体己话。”
陈氏安排下去之后,就开始谋划了起来。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着。
繁华的皇城脚下,阴暗藏在底下,平行交错。
东宫。
太子殿下近两日因国事繁重奔走,已有两日未曾回过东宫。
姜书翎素来清闲,不用伺候萧祁礼,更是神清气爽。
趁着秋高气爽,领着几个丫鬟,一同在园中赏花。
据说花匠培了好几种新品,有天丝菊,牡丹,芍药,还有海棠花。
园中,新培的牡丹,盛放正艳丽,花瓣层层叠叠,华贵绚烂。
“主子,这是芍药吗?”秋桂指着一旁的粉白芍药惊叹。
好美好大的花呀。
“是。”
芍药与牡丹相似,却又有几分不同。
“那主子喜欢芍药还喜欢牡丹呀?”
“秋桂若是喜欢芍药,我便也喜欢芍药。”姜书翎笑吟吟的应声,眼底带着温和的暖意。
小亭里,萧祁礼长身而立。
姜书翎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拥着他。
他垂眸,也只能看到姜书翎用一根玉簪盘着的墨发。
感受到腰后柔荑的轻抚,萧祁礼伸手握住了她的两条手臂。
从萧祁礼的怀里被拉了出来,姜书翎撇了撇嘴。
萧祁礼的胸膛好暖好舒服哦。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极为好闻,淡淡的木质香闻着极有安全感。
他,熏的什么香呀?
她未掩饰好奇与爱慕,便就灵动的落到了萧祁礼的眼中。
萧祁礼目光深邃,松开了姜书翎的手。
空落的掌心收回,不由自主的回味方才的柔软。
他心中想什么,自然不会对姜书翎宣之于口。
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可用过晚膳了?”
“吃过了。”姜书翎点头,随后轻声反问。
“那殿下呢?”
“孤也用过了。”
而后,姜书翎的手腕,被他拉了起来。
“为何不擦药?”萧祁礼问她。
“不疼,只是看着吓人。”姜书翎说的很诚实,眼眶却隐隐有水雾。
分明是很疼,却还要逞强的说不疼。
“胡说。”萧祁礼的语气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都成这样了,如何不疼?
何况这还是他造成的。
姜书翎想抽回手。
下一秒,被萧祁礼腾空抱起。
“殿下…”姜书翎又是一阵惊呼,本能的伸手抱住了萧祁礼的脖颈。
“孤帮你上药。”
说罢,他直接抱着姜书翎回了寝殿内室。
樊玉笑得极为灿烂,连忙跟上等着伺候。
内室,春柳准备好了药膏,朝着姜书翎点了点头。
姜书翎坐在软榻上,轻咳了一声。
“你们都退下。”她一声吩咐,华音殿的宫人和随着萧祁礼而来的宫人都看向了这华音殿内身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得太子殿下让走,才能走啊。
“出去。”萧祁礼跟着附和了一声。
待人都走后,姜书翎滑溜的从软榻上溜走了。
“殿下,妾真的不想擦药。”姜书翎摇头望着萧祁礼,眼底都是抗拒。
萧祁礼眼眸一沉。
没见过姜书翎这样不听话的。
他朝着姜书翎走去,就想把姜书翎抓回来。
姜书翎却是预料到了一般,直接往幔帐后躲。
“殿下,真的不要擦药嘛!”姜书翎撒着娇,声音娇嗔柔媚。
萧祁礼面前闪过昨夜姜书翎在榻上承欢时的娇吟婉转,眼中染上了几分欲色。
幔帐层层,姜书翎半遮半掩的躲避着。
幔帐柔软轻薄,姜书翎陷在其中,忍不住朝着萧祁礼伸出了手。
“殿下。”
姜书翎的声音带着一股诱惑,她的手勾住了萧祁礼的腰带。
层层幔帐裹挟下,她往后退一步,萧祁礼便往她凑近一步。
二人之间,气息逐渐暧昧。
室内,红烛摇曳,幔帐飞舞。
“真是不乖。”萧祁礼箭步上前。
他素来不爱委屈自己,既已开荤,便不打算再继续忍着。
姜书翎被抓住手臂,只一下,就被萧祁礼箍在了怀里。
一如昨夜。
“殿下,你能不能轻一点?”姜书翎耸着肩膀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抓着萧祁礼的衣襟,脸色娇羞一片,眼底雾蒙蒙求饶的意味十足。
萧祁礼冷笑。
“不能。”
她引起的火,自当自己灭。
姜书翎脸上却闪过惧怕。
“殿下就会欺负人。”她娇嗔一句,唇便被封住了。
萧祁礼掌心落在了姜书翎的后颈,迫使着她抬头迎合。
他的攻势猛烈强势。
没过一会儿,姜书翎便就站不住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衣襟借力,软成一滩水依着他。
呼吸被掠夺,她昏昏沉沉又沉沦其中。
室内暗香浮动,室外又下起了雨。
滴滴答答,雨水自瓦砾欢快流下。
净室的水,随着雨夜的水,涌动了一夜。
“殿下又歇在了华音殿?”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太子殿下会歇在华音殿,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嘉梅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坐在床榻上,望着空荡荡的内室,眼底闪着嫉妒的光。
同为侧妃,为何姜书翎就是能这么轻易的走到殿下的面前?
除去容貌,姜书翎到底哪里吸引了殿下?
“主子,别急,等下月初一入宫请安时,自有皇后娘娘会为您做主。”秀丫在一旁宽慰。
苏嘉梅在心底冷笑。
皇后娘娘如何是为她做主,皇后娘娘是只管她自己快活。
恐怕,她是打着为她做主的名义,让她和姜书翎斗得更狠吧!
不过,无所谓了。
她已然忍不了姜书翎了。
这个东宫后院,有她,便不能有姜书翎。
不过,殿下如今宠爱姜书翎,那她不能沾上不干净的事。
上次她就是太心急大意了,差点让殿下夺了她的权。
所以,这次得让别人去做。
“殿下去了华音殿几次,让人完完整整的把消息送到妙音阁。”
“是。”
苏嘉梅心中憋着一口气,自然是睡不好。
想到什么,又叫住了秀丫。
“姜侧妃用过那药膏了?”
“主子,姜侧妃的内室不让她带来的陪嫁丫鬟之外的人进去,也不让别人贴身伺候,探不到这些消息。”
“哼,她如今都能承宠了,想来腿脚早就好了。”姜书翎虽单纯,却不是蠢货。
以林良媛的名义送去的玉颜膏,就是再好的东西,姜书翎也会带着防备之心。
“你退下吧。”她要计划计划,不能就这样看着姜书翎承宠。
华音殿内,净室的流水声停了。
姜书翎趴着,脸贴在柔软的床褥上。
她眼尾发红,妖冶娇媚,轻声喘息着,缓解着脑袋的晕晕沉沉。
极致的欢好原是这样的感觉。
萧祁礼自净室出来,带着凉意的手摸着姜书翎的脸颊。
“怎么不穿衣?”萧祁礼的目光侵略着姜书翎的躯体。
她真是尤物,趴在这里,就能勾起他的欲望。
“手疼腿疼。”姜书翎脸色蔫了。
极致的体验之后,心里是快乐的,身体是疲累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萧祁礼与她不同?
他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折腾她,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换个战场还能继续。
“小废物。”萧祁礼笑着嘲讽了一句。
他起身,准备去拿架上的衣袍,替姜书翎穿衣,就听到姜书翎嘟囔道。
“我才不是小废物,明明是殿下太凶了。”她声音软绵绵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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