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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结局+番外小说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河一愣,哟喝,这还有截胡的。一个圆脸矮胖的妇女,领着一家三口进来了。几人进屋一见还有外人,不由微微一愣。齐老六还有他老婆,目光一扫,落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然后脸当时就撂下来了。因为这个小伙子身宽体胖脸又圆,眼距很宽,紧紧地拽着旁边的妇女,被众人一盯,顿时吓得抱着妇女哇哇哭,非要吃奶。那妇女也真猛,把大儿子搂过来,掀了衣服就喂奶,不是一般的辣眼睛。矮胖妇女拉着齐老六的老婆说:“这小伙子吧,有点害羞,这都不是个事儿,身上又不少零件,还不一样传宗接代!”唐河和秦大棒对视了一眼,再看看老齐这两口子铁青的脸,谁都没敢吭声。老魏婆子虽然不是专业的媒婆,却最喜欢拉纤保媒,不管成不成,第二天就找人家要大猪肘子,不给就骂街,十里八村都出了名,谁碰上...

主角:唐河林秀儿   更新:2024-11-24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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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林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河一愣,哟喝,这还有截胡的。一个圆脸矮胖的妇女,领着一家三口进来了。几人进屋一见还有外人,不由微微一愣。齐老六还有他老婆,目光一扫,落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然后脸当时就撂下来了。因为这个小伙子身宽体胖脸又圆,眼距很宽,紧紧地拽着旁边的妇女,被众人一盯,顿时吓得抱着妇女哇哇哭,非要吃奶。那妇女也真猛,把大儿子搂过来,掀了衣服就喂奶,不是一般的辣眼睛。矮胖妇女拉着齐老六的老婆说:“这小伙子吧,有点害羞,这都不是个事儿,身上又不少零件,还不一样传宗接代!”唐河和秦大棒对视了一眼,再看看老齐这两口子铁青的脸,谁都没敢吭声。老魏婆子虽然不是专业的媒婆,却最喜欢拉纤保媒,不管成不成,第二天就找人家要大猪肘子,不给就骂街,十里八村都出了名,谁碰上...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唐河一愣,哟喝,这还有截胡的。

一个圆脸矮胖的妇女,领着一家三口进来了。

几人进屋一见还有外人,不由微微一愣。

齐老六还有他老婆,目光一扫,落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然后脸当时就撂下来了。

因为这个小伙子身宽体胖脸又圆,眼距很宽,紧紧地拽着旁边的妇女,被众人一盯,顿时吓得抱着妇女哇哇哭,非要吃奶。

那妇女也真猛,把大儿子搂过来,掀了衣服就喂奶,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矮胖妇女拉着齐老六的老婆说:“这小伙子吧,有点害羞,这都不是个事儿,身上又不少零件,还不一样传宗接代!”

唐河和秦大棒对视了一眼,再看看老齐这两口子铁青的脸,谁都没敢吭声。

老魏婆子虽然不是专业的媒婆,却最喜欢拉纤保媒,不管成不成,第二天就找人家要大猪肘子,不给就骂街,十里八村都出了名,谁碰上这号泼妇都头疼。

齐老六黑着脸说:“他婶,我家闺女还小,还能再养几年!”

老魏婆子一拍大腿叫道:“还小?都十九啦,再养两年真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啦,我跟你们说,人家可是能给二百块彩礼的。”

那个一同来的中年汉子,看到了齐三丫,顿时眼中放光,沉声说:“三百也行!”

“就是就是,人家可是林场职工,要不是孩子有点毛病,哪轮得到你家闺女啊。”老魏婆子撇撇嘴,带着几分不屑地说。

那中年汉子看齐三丫的眼神就不对劲,真要是把齐三丫嫁过去,将来生了孩子,怕是要跟她男人称兄道弟。

唐河干着急也不好提醒,倒是老齐,一边把人往外推一边说:“用不着,我家穷死也不卖闺女!”

中年汉子在老魏婆子的耳边说了点什么,老魏婆子顿时两眼放光,挺着胸往老齐的身上挤,让老齐不得不缩了手,再推可就真抓上了。

“齐老六,你可别不识抬举,你家闺女又瞎又瘸的,有个能看上的就不错了。”

“用不着,了不起当一辈子老姑娘!”齐老六恨恨地说,他婆娘也上前拦住老魏婆子。

老魏婆子被抹了脸面,顿时将脸一拉,撕撕扯扯地叫骂撒起泼来。

都是农村妇女,谁怕谁啊,老齐的婆娘立刻上去跟她撕扯起来,一边叫骂一边扯得满地骨碌。

有的时候农村妇女泼也是不得已,太老实了,真容易挨欺负,说到底,都是生活逼的。

一般老娘们撒泼干架的时候,不管输赢,老爷们儿是绝不会伸手。

老娘们儿撒泼打架是常事儿,老爷们儿要是伸手掺和老娘们儿的事儿,那性质可就变了,会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那中年汉子刚要上前,唐河抱着膀,冷笑着看着他。

十九岁精壮而又冲动,伸手就下死手的小伙子,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那边,两个老娘们儿扯头发撕衣服,一直到双方撕扯得这甩那晃的才算结束。

老齐老婆略占上风,只甩出一只。

老魏婆子骂骂咧咧地,咒着活该老齐家绝后,活该闺女一辈子嫁不出去,领着不速之客走了。

唐河赶紧给老齐递了一棵阿诗玛,“齐叔,你顺顺气,谁说咱家闺女嫁不出去,俺们村的杜立秋你知道吧,有点愣那个,琢磨咱家三丫琢磨得天天睡不着觉啊。”

“老八头家那个楞儿子?”

唐河一听,这是给了一个楞,而不是傻的评语,这是有门啊。


而那条狼狗,直接就一个匍匐,钻到了雪壳子底下,当真是训练有素。

厥把子虽说是自制土枪,可是威力一点都不小,用的是制式枪管,打的是7.62毫米的56半步枪弹。

制式步枪搞不到,搞个报废的枪管自己做枪,子弹就比较好搞了,甚至在供销社花钱都能买到,跟民兵、森警或是林业公安关系好,直接就能拎出两兜子铁壳弹。

虎子窜到唐河的身边,身体起伏着哈着粗气。

唐河心疼地看着上次留下的伤,迸开指宽的一块,汩汩地流着鲜血。

再看那两条被放翻的狗,唐河更怒了。

唐河起身怒吼道:“赖长庆,你特么疯啦,打猎打不着打自己家的狗玩?”

唐河突然冒出来,把赖长庆吓了一跳,王老七立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赖长庆看着唐河,笑得有点阴狠,掰开厥把子,抽出弹壳,正想装子弹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唐河那阴冷的目光,还有拎在手上那把莫辛纳干步枪,顿时就不敢装子弹了。

唐河敢跳出来,是因为王老七他们没带56半,估摸着借他们枪的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真出点什么事,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赖长庆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牵着狼狗道:“老子特么乐意,咋地,你唐河打了两头熊,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牛逼了啊,来来来,你牛逼用枪往这打!”

赖长庆说着,顶着脑袋就往唐河这里凑。

唐河看着这些狼狈为奸的二逼们,心里又是腻歪又是无力,人家就靠耍横欺负老实人过日子呢。

王老七年底就要被毙了,李自新也判了,至于这个赖长庆……

据说是王老七当时看小姑娘漂亮,想吃独食,所以没有叫这个带头大哥,让他逃过了严打这一劫,或许应该说,是他爹老赖给他挡了一劫。

以前都是大集体,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可是大包干以后,他爹老赖吃拿卡要起来,村民们就不干了,整个上东村九成的人团结起来把他爹给告了,直接蹲了大狱。

赖长庆也被赶出了村子,听说去了南方,再无音讯,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发了。

赖长庆跟唐河耍狠,可是忘了杜立秋这个缺心眼的,直接就拔出手插子,奔着赖长庆的后脑勺就捅了下去。

唐河草了一声,扯了杜立秋一把,这一刀贴着赖长庆的耳朵划了下去。

赖长庆吓得嗷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狼狗护主,刚要扑上来,杜立秋的气枪一顶,噔地就是一枪打在狗的脑门上。

气枪的铅弹太小,动能太弱,还打不穿坚硬的狗头。

狼狗嗷地惨叫了一声,也被打得直迷糊。

唐河赶紧抱住了杜立秋,大叫着你冷静点。

杜立秋下死手的果断,也把这几个靠耍横欺负良善村民的村赖子给吓住了。

唐河也满心无奈,明知道他们以后都会倒八辈子血霉,还跟他们瞎掺和正面冲突,那不是像杜立秋一样,脑子有病吗。

杜立秋放了一枪,气枪打狗。

可是所有人都望向唐河抓在手上,枪口指地的步枪。

唐河笑了笑,拉着气愤不已的杜立秋,按着蹲在腿边的虎子,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赖长庆,王老七,李自新,还有你们几个,进了山,命不由已,货有天赐,想咋着,我都接着,你们看咋样?”

赖长庆指着唐河:“你给我等着!”


如果自己真是个纯朴农村小伙,还真就被他此前的热情交情感动,抹不开脸来还价了。

唐河淡淡地说:“不用了,免得坏了咱们的交情,正好有自行车了,我去县里或是去市里碰碰运气。”

唐河说着,甩开黄胖子的手,鞭子一甩,一声驾,小公驴迈着轻快的蹄子,得得得地小跑起来,特别有劲,唐河给它买豆饼呢,从不亏了它。

黄胖子却急眼了,死死地拖住毛驴,手都勒出血了也不撒开。

“六百,六百行了吧!”

唐河还是不吭声,一根根地掰开黄胖子的手指,黄胖子嗷嗷地叫着,两只手一块上拽住驴车,像极了死都不撒手的痴男怨女。

“六百五,亲爹啊,这个价不低了啊,熊肉才几个钱,破皮子卖不上价,熊掌你还给我不值钱的后掌,就一个熊胆才能赚俩钱,你不能让我白忙活啊!”

唐河还是不说话,依旧掰着黄胖子的手指,差点把他手指掰折喽。

黄胖子索性直接躺到了驴车的轮子下,像个泼妇似地叫道:“唐河,你特么有能耐你压死我!”

唐河看着黄胖子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撒起泼来,人都快傻了。

“我说老黄,为了这俩钱,你至于吗?”

“我不管,你没能耐压死我,你就还个价!”

要不咋说人家到后来那么有钱呢。

在钱的面前,脸这个东西,还得往后再稍一稍。

“老黄,我也不为难你,八百,不还价!”

黄胖子一咬牙说:“也行,那两前掌你得给我!”

“我去你妈的吧!我还压死你得了!驾!”

唐河大怒,鞭子一挥打了一个炸响的鞭花,公驴四肢较劲拖车就往前走。

黄胖子一缩身子,从车子中间躲了过去。

“八百,八百,就八百!”黄胖子赶紧上去拽车。

“滚,不卖,贵贱不卖!老子扬沟里也不卖!”

唐河瞬间犟驴附体,赶驴就走。

“八百五,草,九百,九百总行了吧,兄弟,别致气,别跟钱过不去啊!”

黄胖子哭丧着脸把唐河从车上拽了下来。

唐河这才不情不愿地卸车,黄胖子点钱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在疼得乱颤。

钱货两清之后,黄胖子可怜巴巴地说:“那俩前掌……”

“这次你别想了,下次吧!”

唐河说着,赶着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了巷子口,这才面露喜色。

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强硬,就是为了打下一个不近人情的底子。

做生意,讲什么人情啊,你跟他讲人情,他就拿人情压价换钱,所以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

黄胖子也很恼火,明明可以赚得更多的,结果碰着这么一个愣头青,妈的,之前请吃了好几顿饭,还送了好几包烟,全特么喂狗了。

唐河还有事,要不然的话,高低还得再讹他一顿饭。

唐河赶着车到了派出所的小三楼,进门就被拦住了,唐河拎着布兜子,笑嬉嬉地说:“我找我陈叔!”

“陈叔?”

“陈旺,咱所长!”

对方疑惑地打量着唐河,没听说所长有这么一个大侄子啊,不过人家点名要见,也不好拦着,指了指楼上放他上去了。

三楼所长办公室,唐河敲门进屋,陈旺一见唐河,哟了一声。

“陈叔,昨天猎了头熊,留了俩爪子,给你尝个新鲜!”

唐河说着,把布兜子递了过去。

陈旺接过来一看,啊哟,居然还是两前掌。

熊有四个掌,前掌最好,又以最厚重的右掌最佳,黑瞎子过冬,全指望舔这两巴掌苦熬呢。

虽说这年头不禁枪不禁猎,但是黑瞎子这种猛兽,也不是说打就能打的,一个不好,要丢命的。


老八头子也出来了,抓着唐河的手晃了晃,虽然没说话,但是唐河懂他的意思。

杜立秋脑筋有毛病还缺心眼,二十好几了也没娶上媳妇,光靠种地,谁会看上一个缺心眼的男人呢。

现在跟着唐河打猎,才几天的功夫,就攒下了百八十块,这生活一下子就有了奔头。

对于杜立秋来说,冒点险也值了。

“八爷,我会看好他,再说了,跟别人进山,我也不放心!”

“嗯呐,缺啥跟八爷说,八爷偷摸给你置办,别让你妈知道!”老八头低声说。

东北男人不善表达,能说到这个份上,那情感已经库库地往外冒了。

老八头回去了,杜立秋却支愣了起来,“我都说了不用他管,让他找个老伴再下个崽儿,他不干,还打我!”

唐河叹道:“八爷咋就没打死你呢!”

两人背着枪背着筐,过河进山,附近连只野猪都没找到。

打过两回了,野猪又是一根筋,受了惊之后,能跑多远跑多远,一时半会的不也不会回来。

一直到下午时分,两人已经翻了两座山,钻到了深山中,找了个背风的雪壳子,先挖出休息的地方,再点上火堆,天色还略早。

“唐儿,咱打几只灰鼠子吧,还能解馋,还能扒皮子!”

唐河看着不远处的一片马尾松林点了点头,“解馋可以,扒皮子,看你枪法了!”

杜立秋立刻拿起气枪,“不是我吹牛逼,十步之内,一分钱钢蹦我能打最中间!”

“吹牛逼谁不会啊,练练再说!”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马尾松林子里。

灰鼠子就是松鼠,这玩意的皮比较值钱,还有就是花鼠子,比松鼠更小,身上有黄色的条纹,皮子太小不值什么钱,但是能攒个十几张,做副手套的话,多冷的天儿,手都是热乎的。

这种啮齿小家伙个个都是生存专家,见缝就能钻,哧溜一下就上树,虎子虽然是合格的猎狗,但是对这小东西没啥用,还会惊动这敏锐的小家伙,所以就留在雪窝子里了。

雪壳子微微一拱,一个接近树皮颜色的灰黑色的脑袋从雪下冒了出来,鼓着腮帮子,警觉地四下张望着。

唐河和杜立秋趴在雪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唐河连枪都没摘,这松鼠看着挺大的,大部分都是蓬松的毛儿,莫辛纳干7.62毫米的子弹一发打过去,直接就碎乎了个屁的。

杜立秋侧着身子,压着枪管下的气压杆,十分顺滑地压到底,加压的同时打开了枪膛,居然一点嘎吱摩擦的声音都没有。

这气枪被他保养的,不是一般的好。

也只有熊油保养的气枪在这死冷的天儿还能用,因为熊油再冷都不会凝冻。

如果是一般的机油的话,这么冷的天也凝了,这么一加压,怕是要把胶件都压碎乎了。

一发小小的铅弹塞到了枪膛里,再缓缓地闭合了枪膛。

气枪缓缓向前探出,瞄向十米之外的松鼠。

松鼠从雪下跳了出来,腮帮子里塞满了在雪下翻出来的松子,在雪地上灵活地窜动着,直奔一棵马尾松,到了树下,还警觉地停了下来,脑袋一摆一顿,像一帧帧播放的暂停画面似的。

在枪的面前,它就不该停顿的。

“噔!”

一声急速泄压的闷响声,枪口腾起一团爆雾,一发铅弹直接打断了它的脖子,看起来甚是肥硕的松鼠倒在雪地上,不停地蹬着腿,也洇红了一小片雪地。


“我可滚妈蛋吧!”

林志强的脸立刻就黑了,抬脚就踹。

唐河拖着丝袋子,摇摇晃晃地往家走,但是今天亲也亲着了,摸也摸着了,就差一点就办正事了。

但是那滋味,真的是没白重生一回啊,上辈子怎么就鬼迷心窍一样的错过了呢。

一想上辈子那苦逼样,唐河现在就只剩下十九岁就躺平的满足感了。

唐河回了家,把东西往外掏,掏一样李淑华的脸就黑一分,虽说这蛤蜊油、雪花膏啥的是给她买的,可是她的心头,依旧像滴血一样。

唐河打开万紫千红的铁盒,挑出一些雪花膏来,把好奇凑过的小妹一按,手就在她的脸上胡鲁着,一边抹一边嘎嘎怪笑:“香不香,香不香!”

“啊啊啊!”

再不搓摸,姑娘就大了,当哥的就不好跟她这么闹了。

小妹惨叫着,不停地挣扎着。

倒是唐树,蹲在旁边,像个大耗子似的,玩了命地往嘴里塞着炉果,吃晚了又被老妈收起来,今天一根,明天一块的,能馋掉牙。

唐河哈哈地笑着,松开了小妹,把大前门掏出来塞给老爸,拍着胸脯说:“爸,以后咱不抽那破旱烟,咱就抽烟卷,啥好抽咱抽啥,明年咱就天天抽中华。”

唐大山一脸哭笑不得,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唐河这会酒劲上头,根本没注意到。

“啪!”

唐河的后背上挨了一个鸡毛掸子,“我让你抽烟卷,我让你抽中华,你个败家玩意儿,我瞅你像烟卷,瞅你像中华!”

唐河被老妈的鸡毛掸子抽得满炕乱蹦,炕砖都蹦塌了两块。

直到唐河大吼着,小妹林业一中的事情搞定了,李淑华这才消了气。

等唐河把钱掏出来,她一数,顿时又火了,这数不对,熊胆最少也值三四百啊。

一听唐河说送人了,李淑华顿时更怒了,非要他去给要回来。

一直没吭声的唐大山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地说:“孩儿他妈,差不多行了,孩子都十九了!”

“他就是八十九,我也是他妈!”

不过李淑华见唐大山的脸有些黑,倒也没有再像之前那么怒火冲天,然后不依不饶地,却又半推半就地,被唐大山拉到了里屋。

东北老爷们儿在家里不是没地位,忙于生活,挑着家里重担,累得懒得言语。

但是碰到重大的原则事件时,平时蔫么出的,好像没存在感的男人,往往会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

男人,才是一个家庭的定海神针,这一点搞不明白,往往会把家庭生活过得一地鸡毛。

唐河睡得正香呢,就被掀了被子,一股凉气钻进被窝,冻得他赶紧爬了起来。

“妈,太早了吧!你这是报复我!”

“我报复个屁,炕砖都塌了,不搭起来怎么烧炕,怎么不冻死你个小瘪犊子!”

李淑华骂着,两巴掌又把唐树和唐丽给抽了起来。

唐河从被窝里拽出棉衣棉裤,这个时候太冷了,要是不放到被窝里,早起穿衣服,那才叫一个酸爽。

李淑华显然是没消气,也没有做饭的意思。

唐河也不敢惹乎一碰就炸的老妈,悄悄地拎了枪溜了出去。

咱可是有丈母娘的人,还怕混不着饭呢。

李淑华见宝贝儿子贱么次地直奔老林家,像一头欢快出去寻食的小公猪似的,再想到他提出单住的想法,自己一个婆婆,连拿捏儿媳妇的瘾都过不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鸡毛掸子就打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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