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明公正道,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那里就称上‘我们’了!”
这一来,连袭人也被说得满脸羞惭,无言以对。
宝玉盛怒之下,甚至扬言要回太太去,打发晴雯走。
唬得袭人一干丫鬟纷纷跪下求情,宝玉这才暂且作罢。
待宝玉赴宴归来,已是带着几分醉意。
他脚步踉跄,眼神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坚定,径直走向晴雯。
此时的晴雯,正独自坐在床边,心中虽有委屈,却仍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落泪。
宝玉走到她面前,轻轻坐下,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晴雯,我方才言语过激了,你莫要生气。”
晴雯微微扭过头去,赌气道:“二爷这会子又来做什么?
莫不是还想教训我?”
宝玉笑着摇头,缓缓说道:“你爱打就打,这些东西原不过是借人所用,你爱这样,我爱那样,各自性情不同。
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着玩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气时拿他出气。
就如杯盘,原是盛东西的,你喜听那一声响,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别在生气时拿他出气。
这就是爱物了。”
晴雯何等聪慧,闻听此言,心中的怨气顿时消散了几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娇嗔道:“既这么说,你就拿了扇子来我撕。
我最喜欢撕的。”
宝玉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夺过麝月手中的扇子,递与晴雯。
晴雯接过扇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双手轻轻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那扇子便被撕成两半。
破碎的扇面在半空中飘落,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
宝玉见状,不仅不恼,反而拍手欢笑:“撕得好,撕得妙!
再撕响些!”
晴雯受到鼓舞,越发来了兴致,又把麝月的扇子也夺了过来,继续肆意地撕着。
那清脆的撕裂声在房中回荡,仿佛是一曲打破沉闷的欢歌。
麝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疼不已,想要阻拦,却又被宝玉拦住。
一时间,房中充满了宝玉的欢笑与晴雯的娇嗔。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在宝玉的欢笑与纵容中,化为了一场独特的嬉戏。
然而,在这看似欢乐的背后,却又似隐隐透着一丝对未知命运的预感。
晴雯的任性与不羁,宝玉的宠溺与叛逆,都在这撕扇的瞬间展露无遗,仿佛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