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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番茄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这是她的态度。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换了练功服,...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25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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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这是她的态度。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换了练功服,...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许听雨被丢在大床上时,已经再也维持不了一贯的冷静。

“你这个疯子,离我远一点。”

她挣扎着要起来,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可祁时风哪给她这个机会,早已经欺身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衬衫领口。

朝她倾覆过来时,冷白健硕的胸口有种难以形容的欲感在蔓延。

“骂我?”

“这里可没有人敢骂我,谁给了你勇气,还是说,你不想活了?”

他嘴上说着狠话,深眸中却满是蛊惑撩欲。

长腿压着她的腿,将她死死控制在身下,恶趣味地近距离欣赏着她的崩溃。

刚才不还对着他大哥笑得很开心吗?

“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全部散开。

如墨的乌发杂乱地披散在枕头上,鬓边碎发微湿,贴在脸颊边。

口红被他蹭花了一点,衬得这张脸越发娇媚动人。

有种入骨的糜糜之美。

原本并不真的想做什么的祁时风,僵了一瞬。

他盯着她花了口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沉静外表下的血液沸腾,呼吸也提高了温度。

沉沉的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放开你,你要去哪个男人那里?”

他的衬衫扣子在她的挣扎中全部解开,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许听雨被男人裹杂着滚烫温度的视线长久注视,有些燥热。

她羞耻于自己的反应,难耐地别过脸去,口不择言,“反正不要你。”

挣扎中,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着,声音细碎模糊。

落在男人耳中,是另外一种风情。

可她的话,又不知死活地惹恼他,蠢蠢欲动的旖念被点燃,越烧越旺。

“骂我还不要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怒火中烧,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细致,一寸寸点燃着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身上那又欲又撩的荷尔蒙,都浸染到她身上去。

两相对比,色气值简直拉满。

许听雨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压着撩拨不久,身体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抓着他抗拒的手都在颤抖。

变态、疯子!

许听雨有一箩筐要骂他的词,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仰头瞪他,然而氲着湿气的杏眸毫无气势可言,更像是在可怜兮兮地撒娇。

好漂亮,更想要了。

这一夜,漫长又疲倦。

祁时风像是吃错了药,在这被涌浪叠的床上,仿佛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在沉积后忽然发动攻击。

叫她死不成,活不了。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抓住他青筋浮凸,机理分明的劲瘦手臂,才能克制住到了嘴边的哼吟。

他很快发现了她的抗拒,身上的气场骤冷。

长睫遮挡下的黑眸越发的深幽,嘴角浮着一层薄薄的冷笑。

床顶的灯光落在他骨相卓越的脸上,滋生出迷幻的影。

朦胧晃动间,激发出更多的撩欲。

他猛地吻住她。

准确来说,根本算不上是吻。

他就像头狼,咬得她舌根都疼。

她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她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晃荡暧昧的求饶和轻喘。

祁时风似乎很享受看着她从挣扎到认命的过程。

甚至,还要贴在她耳边,喉头滚了滚,矜贵又恶劣地轻笑,擦过她发热的耳垂。

“频繁找别的男人,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困倦至极,懒得回应他这么幼稚直白的挑衅。

只扭过头去,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可她回避的态度,只会叫对方更恼。

他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被迫转过头来,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

“不自信的男人才……唔……”

她反唇相讥的话才说了一半

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劣童,支起身子。

凝视她绯红潋滟的小脸,欣赏她脸上又羞又恼的神情。

她其实很聪明,却对男人了解太少了。

不知道这种时候,都不肯示弱说半句软话,只会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弄碎她。

……

许听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自己从黑夜到天明,出了一层薄汗,浑身瘫软。

像是吊在半空中,死不了,活不成。

最后,她累到实在是没力气睁眼。

迷迷糊糊沉入梦乡之前

她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嘟哝了两声挣扎,“不要了……”

下一秒,男人意外又恼怒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事后沙哑。

“许听雨,你他妈是死人是不是?没有痛觉的?”

她太累了,累到觉得当个死人也不错。

所以她没有半点回应,陷入了沉睡中。

祁时风单脚踩在地毯上,一条长腿还跪在床沿,托着她的小腿,往下看。

简单的动作,也带着旖旎撩人。

洁白的床单上,有几道血痕。

出血量不大,但在色差下,显得极为刺眼。

他猛地想起她站在路边,容貌昳丽,却双眼无神,身形微颤,像朵摇摇欲坠的人间富贵花。

又想起那双被他丢掉的鞋。

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放在他面前。

成了这荒诞的一幕。

他捏着她的脚踝,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了破掉的地方。

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痕迹。

现在结痂的地方被重新磨开,血糊糊一片。

这个女人,宁愿忍着,不喊痛,也不肯说半句软话。

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心软?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恼火,脸色黑得可怕,如同冰封万年的漆黑湖面。

那他偏要等着她来求他。

许听雨一觉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她缓了许久,才翻身坐起。

房间里自然没其他人。

她踩在地毯上,感觉到了脚后跟处的痛意,低头一看。

昨天磨破的地方,贴着两块创口贴。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

猜想大概是张妈帮她处理的。

毕竟只会脱她衣服的狗男人才没有这么好心。


“你答应了,为什么又食言?”

她不被他干扰,继续问着自己要问的。

要哭不哭,又要逞强装镇定的样子,看得祁时风心烦。

食言?

她还真的觉得许家破产,是他没借钱?

祁时风觉得她有些可笑,嗓音混着夜色的淡漠。

“许听雨,你知道好几个亿现金流,对一个企业来说,是什么概念吗?”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背后复杂又繁琐。

他也本可以不解释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

在看到她那双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色后。

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

“我不知道,”许听雨生硬地回怼他,“你不愿意借,大可以一开始就直接告诉他,为什么出尔反尔呢?”

他知不知道。

给一个人希望,又亲手毁灭,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祁时风被她的说辞给气笑了。

他撩起眼皮看她。

如深潭的黑眸中,似有光影掠过,转瞬即逝,捕捉不到。

果然,有他哥给她撑腰,她就觉得自己厉害了是不是?

“许听雨,你在教我做事?”

祁时风仍旧坐在半边阴影里,五官立体,轮廓深邃。

这是一张叫她迷恋到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的脸。

可这一刻,他瞥过来,眉梢轻挑。

眼底的不耐和戾气,她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忽视了。

她笑了,一直笑到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打湿。

“祁时风,原来你一直恨我。”

是陈述句。

“所以毁了我最后的希望,也是你报复我的一种方式,是不是?”

知道那四幅画是她保住家的最后希望,所以精准地下手。

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宁愿跟钱过不去,也要撕掉那些画来报复她。

哈哈,多可笑。

她如往常一样,站在他面前,眼角潮湿,脸上却带着笑。

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

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绝望的气息。

祁时风不喜欢这种感觉,从阴影里大步踏出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止住了她那怪异的笑。

也迫使她仰头,眼中只倒映出一个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低沉凛冽的嗓音如冰川融化后的水波,层层荡开。

撞进她的耳膜,冻得她遍体生寒。

他结婚的时候,就告诉过她。

既然她执意要嫁给他,那就要承受他的阴晴不定。

那时候她怎么说来着?

“我这人认死理,不撞南墙不回头。”

“或许到时候,南墙也会为我心软呢?”

那时候不是装得很乖吗?

才短短三年,就装不下去了吗?

许听雨看着他嘴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化作利剑,狠狠刺在她的心上。

“祁时风,看我这么狼狈,你高兴了吗?”

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是他做的。

一点要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是吃定了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吧。

亏她还在陈春遥怀疑他的时候,帮他说好话。

现在真相大白,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最可笑的是,下午的时候,她竟然还动了去求他的念头。

祁时风低头凝视着她。

她也仰着头看他。

左边脸上,还能看出跟刘宁那场“婆媳恶战”的痕迹。

那双妩媚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正沿着眼角不断滑落。

“我高兴,你哭什么?”

他的指腹沿着她漂亮的脸部轮廓往上,揩去眼角的泪。

扎心的话却问得这样慵懒松弛,恶劣至极。

是啊,哭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极致的痛之后,是麻木。

麻木之后,还有些许茫然。

祁时风见她失神,清澈漂亮的眸子倒映着他,却不聚焦,光是散漫的。

小巧的鼻尖哭得红红的。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实在是太蛊惑人心了,漂亮得不得了。

让人想要更狠狠地欺负她。

“你在对我不满?”

他靠近她,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

“世上对我不满的人多了去了,唯独你不行,因为这一切,是你‘求’来的。”

客厅里安静得不得了。

祁时风的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可许听雨却什么都听不清。

她莫名开始耳鸣,尖锐的鸣笛声像是要刺穿她的耳膜。

“祁时风,我后悔了。”

“我确实不该嫁给你,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总会下意识逃避。

在南墙撞到头破血流的人,终于生出了丝丝悔意。

“后悔?”

亲耳听到这两个字,早隐隐动怒的祁时风,黑眸越发阴森森。

“我允许你后悔了吗?还是说,因为什么人给了你勇气?”

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落在祁时风的眼中,又成了另外一种刺眼。

他觉得刺眼,就要毁掉。

“你要便死缠烂打,厌烦了就说后悔。”

“许听雨,我是什么贱东西吗,任你予取予求?”

这些年,外界都说祁家新任掌权人矜冷腹黑城府深。

做什么都看似不动声色,实际上强势伏击,稳操胜券。

极少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可许听雨,好像是个例外。

甚至,某种程度来说,祁时风对许听雨堪称分裂。

床下永远是冷淡。

可在床上时却很多变。

有时候热烈到禽兽不如,有时候又冷静得让人害怕。

好比这次,他被点燃怒火,却不再多说一句。

只带着情绪,一将人扔在床上,便低头吻了过来。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色脉络凸显在白色皮肤上,冷淡又性感。

整个过程,即使把许听雨折磨得死去活来,失声尖叫。

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也没什么太多可以深究的情绪,只是矜冷地观察她的情绪。

像是要将她看穿。

可许听雨能有什么情绪呢?

她像是块木头,毫无生机,连眼神都是散的。

祁时风面对这样的她,也没什么兴致。

可他偏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丈夫。

这桩婚姻是她强求来的,那便受着。

他强势地掌控着她,像只猛兽,不知餍足。

一夜折腾,快要天亮时,才“好心”放她睡去。

许听雨太累了,所以没看到,男人在晨曦中,凝视了她许久。


华丽,却没有灵魂。

他没有回应对方的哭诉,也收回了视线,对着身后的助理呵斥道:“把经理给我叫过来。”

等经理来了,战战兢兢地跟祁时风汇报,满脸都是冷汗。

许听雨才知道,原来这家商场,早已经姓祁。

她还被祁时风圈在怀里,却觉得浑身刺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章秋,却见她仍旧—脸期待地看着祁时风,眼中都是慈爱。

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这家商场,是由“许”变成的“祁”。

“出了这种事情,留客户自己对峙,你们都是死人?”

“我看你经理不要做了,这店也不要开了。”

祁时风甚至都没有耐心听经理絮叨完,就打断了对方。

这话—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祁时风,确实是撑腰来了。

坊间那些夫妻离心的传闻,都是假的!

他周身的矜冷寒意,压得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店员和店长,脸色都是惨白—片。

商场经理更是不住擦着额间冷汗,半句辩解的字眼都不敢发出。

祁时风不再看他们。

他冷淡地吩咐身后的助理处理,便拥着许听雨朝外走。

许听雨不好在这种时候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便在他怀中,朝钱秘书使了个眼色。

钱秘书知道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定会将章秋好好带回去。

—直到了车边,祁时风才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

改为扶着她的背,将她推进了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气氛顿时压抑下来。

她—抬头,便看到祁时风用那双寒湛湛的目光盯着她。

带着冷意,又像是气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不等祁时风说话,许听雨先开了口。

“祁总,你是不是该解释—下,这商场,怎么姓祁了。”

“你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这么巧就出现。”

她微微后仰,跟他拉开距离,刚才的乖巧依恋都荡然无存。

祁时风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她,在昏暗的光线里拧了拧眉头,“你又想说什么?”

怀疑他在许氏破产路上动了手脚。

现在又来怀疑他的资产来路不明?

“我说得还不够明显吗?祁时风,蔡澜是谢语的表哥,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冷着脸,轻幽幽地开口,声音飘飘渺渺,凝着寒霜。

“有人视我许家是块甜美的大蛋糕,处心积虑地也要咬上—口,吞之入腹。”

“现在,他们成功了,祁时风,告诉我,你跟他们是—伙的吗?”

来找章秋的路上,她接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信息。

那天,在浅水湾—号听到的那个名字,被放在PPT中,出现在她的手机里。

蔡澜,—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白手起家,短短两年间,已经在京都站稳了脚跟。

若他是个天才或者勤者,白手起家的奇迹,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他偏偏是读了个末流大学,还因沉迷游戏挂科太多而退学,回去之后—直啃老的废物。

这样的人,三年前突然得到了—笔投资,在京都注册开了家公司。

随后,这生意就—直稳扎稳打,平步青云。

他的身家也—路水涨船高,逐渐有了身份地位,也娶妻生子了。

哪怕是许听雨这种对生意不懂的人,在看到蔡澜的成功时间线时,也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么巧,他可以精准地走好每—步?

而且除了前期,后面两年,都像是跟在许氏后面的野狗—般,专门盯着许氏。


“你爸还是最偏心你,生怕你在祁家过不好,给你这样的财产傍身。”

“可惜他生前一定不知道,你这个好女儿,可以对娘家冷漠到这个程度。”

“只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章秋阴阳怪气,依然在气她没有保住房子。

许听雨假装没听见,只带着许嘉选房间。

情绪总归是要有个发泄口的,如果章秋这样说她能舒服点的话,她可以接受。

倒是许嘉,选了朝南的侧卧后,关上房门,拉住了她的手。

“姐姐,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有心的。”

“爸爸一直教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要保护姐姐和妈妈,现在爸爸不在了,我会按照他说的做的。”

“只是,姐姐,我有很多事情不懂,需要姐姐帮我一起,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许嘉要比同龄孩子敏感早熟许多。

许听雨看着眼前这个眼圈红红,却挺直着脊背的少年。

想起了小时候,章秋偶尔对她发脾气时,他总是挡在她面前。

“谁也不准欺负我美丽大方冰雪动人的姐姐。”

每次这种时候,所有人都会被他逗得大笑。

原本发脾气的章秋都会笑得直不起腰来,然后佯装打他一下。

“好好好,你们都姓许,是一家人,你护着你美丽大方冰雪动人的姐姐,就让我这个外姓人独自伤心去吧。”

然后许嘉就会扑进章秋的怀里,“妈妈也是最漂亮的妈妈,我跟姐姐都爱你。”

可以说,在许听雨和章秋时常有些微妙的母女情里,许嘉是最好的调节剂。

“好,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不过,你现在还是学生,只要负责好好学习就行了。”

“别的事情不要担心,姐姐会解决的。”

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将眼泪逼了回去。

安顿好妈妈和弟弟,许听雨又单独给了妈妈一张卡。

“这里面有些钱,你先拿着用,妈妈,我真的会再想办法的。”

“这两天,我就陪你跟嘉嘉住在这里。”

她半蹲在章秋面前,语气中几乎带着恳求。

这段时间,章秋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也害怕她再出事。

章秋看了看卡,又看了一眼女儿,表情却没什么松动。

“知道了,不过,祁二少奶奶,你早点回去吧。”

这么叫她,那就是还有气了。

也不想看到她在这里吧。

许听雨敛下眉眼,又在瞬间调整好情绪,像是没听见一般。

“妈,嘉嘉的定期检查就在下个月吧,到时候我带他过去,您也顺便体检一下。”

“今天我先回去,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许嘉对爸爸去世这件事,接受得似乎并没有那么痛苦不堪。

这让许听雨微微松了口气。

她最害怕许嘉受到刺激,引发犯病。

现在的许家,已经经受不起半点打击了。

所以她回祁家的路上,要比来时放松了些。

更让她精神一振的是,导演李旸竟然给她打了个电话。

“许小姐,我这边最近在筹备一个舞蹈综艺,想邀请你参加,有兴趣吗?”

李旸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现在节目筹备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给她打来邀请电话。

这个消息对许听雨来说,无异于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她现在缺钱,需要工作机会。

“我有兴趣,李导,我想参加的。”

李旸打电话之前,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

毕竟一来她家里刚出事,现在参加综艺节目,就是站在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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