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暮烟陆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终局情深缘浅夏暮烟陆宴全文》,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思莹双手紧紧攥着陆宴的胳膊,眼中满是焦急。“小宴,你去找夏暮烟,她是你老婆,她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得跟她要钱救你爸!”陆宴苦笑一声,神色黯然:“她有多恨我,你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把钱给我。”程思莹一听,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陆宴脸上。“你爸都快死了,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就甘心看着他走?”陆宴被打得嘴角抽搐,眼神中透出寒意,盯着眼前的母亲。回想起当初夏家遭难,姜芮柠找上门来,扬言手中有他母亲出轨的证据,还提出只要他甩了夏暮烟,就愿意出钱帮夏家还债。那时,他亲眼目睹夏暮烟为了父亲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他一咬牙,心想只要能帮到夏暮烟,哪怕被她误会也在所不惜。于是从姜芮柠那里拿了钱,堵上了夏家的窟窿,却也因此说...
《终局情深缘浅夏暮烟陆宴全文》精彩片段
程思莹双手紧紧攥着陆宴的胳膊,眼中满是焦急。
“小宴,你去找夏暮烟,她是你老婆,她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得跟她要钱救你爸!”
陆宴苦笑一声,神色黯然:“她有多恨我,你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把钱给我。”
程思莹一听,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陆宴脸上。
“你爸都快死了,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就甘心看着他走?”
陆宴被打得嘴角抽搐,眼神中透出寒意,盯着眼前的母亲。
回想起当初夏家遭难,姜芮柠找上门来,扬言手中有他母亲出轨的证据,还提出只要他甩了夏暮烟,就愿意出钱帮夏家还债。
那时,他亲眼目睹夏暮烟为了父亲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他一咬牙,心想只要能帮到夏暮烟,哪怕被她误会也在所不惜。
于是从姜芮柠那里拿了钱,堵上了夏家的窟窿,却也因此说了狠话,伤了夏暮烟的心。
他本以为,两人从此再无交集,却没想到夏暮烟的父亲会找到他,希望他能娶夏暮烟,还说理解他的苦衷。
那时他拒绝了,可第二天,程思莹却告诉他,他们收了夏家一大笔钱。
夏暮烟被迫嫁给了他,从此恨透了他。
陆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苦涩,吞了颗止痛药。刚准备离开病房,却看到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男人脸色苍白,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锐利,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峻。
他是林子洲,夏暮烟现在的爱人,也是陆宴曾经最好的朋友。
陆宴眼神复杂地看了林子洲一眼,转身就走,不愿再多停留。
“陆宴。”林子洲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从陆宴身后响起。
陆宴脚步一顿,牙关紧咬,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前行。
“听说陆家快撑不住了?”林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紧追不舍。
他几步跨上前,拦住陆宴的去路,冷笑道:“你也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啊。”
陆宴目光如刀,冷冷地刺向林子洲,只吐出一个字:“滚。”
林子洲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嘲讽道:
“你还真够痴情,夏暮烟都把你甩了,你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不放。”
他得意地笑着,眼神中满是炫耀:“你知道吗?这几天暮烟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过得可滋润了。”
陆宴的脸色阴沉如水,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要是真想夏暮烟嫁给你,就让她亲自来跟我谈离婚。”
林子洲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该不会还幻想着夏暮烟是因为忘不了你才不跟你离婚的吧?真是可笑。”
他凑近陆宴,低声说道:“她不过是想报复你,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到时候她玩腻了你,你就会像条被扔掉的狗一样。”林子洲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
陆宴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他低下头,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林子洲。
“知道为什么吗?”林子洲围着陆宴转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继续说道。
“因为她嫌你恶心。她知道你当初给夏家的那笔钱,其实就是你给她的分手费,而这钱还是你从你那新欢姜芮柠手里拿的。”
“这样一来,夏暮烟怎么可能不恨你呢?她那么爱你,你却跟姜芮柠搅和在一起。”
林子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
陆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底猩红一片:“你说够了没有?”
他猛地一把甩开林子洲的手,目光冷冽如寒霜:“说够了就滚远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轻轻一甩,林子洲竟然脚下一个趔趄,摔了出去。
紧接着,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夏暮烟跑了过来,将林子洲扶了起来。
她扶着林子洲站稳后,回头看了一眼陆宴,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陆宴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彻骨冰凉。
林子洲曾经为夏暮烟受过严重的伤,骨头变得脆弱,这一摔竟然导致颈椎骨头错位。
夏暮烟怒火中烧,猛地踹开卧室的门,一把扯下被子,将陆宴从床上拽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狠毒?”她的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回想起当年,陆宴要跟她分手,她一身伤痕,冒着大雨去找他,差点被车撞死,是林子洲在关键时刻推开了她,救了她一命。
然而,林子洲也因此受了重伤,再也不能继续他热爱的赛车事业。
陆宴迎着夏暮烟的目光,眼中满是痛楚。
“我怎么就狠毒了?夏暮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坚定:“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姜芮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腹部传来阵阵抽痛感,陆宴的身体开始细密地发抖。
夏暮烟漆黑如夜的眼眸紧紧盯着他,许久之后,她笑了,但那笑容中满是苦涩和嘲讽。
“你当我还像当年一样,那么好骗吗?她姜芮柠是什么人?你不跟她睡,她会平白无故给你钱?”
在她心中,姜家人个个都不是善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施舍别人。
陆宴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拼命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明白,夏暮烟已经不会相信他的任何辩解了。
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扯了扯嘴角:“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陆宴试图推开夏暮烟的手,想要起身。
然而,夏暮烟却径直压了上来,俯身在他耳边,声音冷冽如冰:“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对林子洲不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腹部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痛得陆宴猛地蜷缩起身子。
“装什么!”夏暮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怎么着你呢。”
“疼。”陆宴剧烈地发抖,声音微弱而颤抖,“我肚子疼得厉害。”
止痛药,他需要止痛药。
陆宴满脑子都是止痛药,他拼尽全力撞开夏暮烟。
夏暮烟一时不防,身子被撞得向后退去,腿撞在了床头柜上。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床头柜上的药瓶从上面滚落,连带着桌面上的两张纸也掉在了地上。
夏暮烟低头看去,目光落在了那两张纸上。
她眯起眼睛,作势去捡。
陆宴脸色紧张,他想要抢过来,但夏暮烟已经先一步将纸捡了起来。
医用术语夏暮烟或许看不懂,但那“胰腺癌晚期”五个大字,她看得真真切切。
她眼神复杂地盯着陆宴,这人此刻就像条被晒干的鱼,瘫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夏暮烟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轻轻一转,瓶身上的标签映入眼帘。
过了好一会儿,她猛地一挥手,将检查单和药瓶砸在床上,声音冷得像冰:“陆宴,你可真行啊!伪造这些东西,是想着我能心疼你吗?”
她垂下眼帘,脸上满是冷漠:“你也不是林子洲,就算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是嘲讽。
“你就是看林子洲病了,也想来这套,博取我的同情?哼,东施效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都说祸害活千年,你怎么可能得癌症?骗谁呢!”
夏暮烟的声音里满是怀疑和愤怒。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陆宴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陆宴无力地伸出手,摸到夏暮烟扔在床上的药瓶,想也没想,直接干吞了一颗止痛药。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腹部的疼痛才渐渐缓解,但心里的痛却越来越强烈。
陆宴盯着天花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可笑着笑着,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大夫,您直接跟我说吧,我还能活多久?”
陆宴紧盯着检验报告上那刺眼的“胰腺癌”三个字,眼眶泛红,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向对面的医生。
“配合治疗,多则半年,少则......”医生的话语低沉,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斤,“一个月。”
医生轻轻拍了拍陆宴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丝慰藉。
“别灰心,世事无绝对,积极配合治疗,说不定奇迹就发生了呢。”
“奇迹?!”
陆宴的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冷笑,“这是胰腺癌,癌中之王啊!”
这病,就像他和夏暮烟的婚姻,早已千疮百孔,绝无回天之力。
回到家,陆宴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周一片漆黑,他连灯都懒得开。
直到夜里十二点,一束车灯穿透黑夜,照亮了外面的院子。门被推开,夏暮烟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开关处,啪的一声开了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陆宴。
她皱了皱眉,移开视线,一边放下包包,一边往楼上走。
“夏暮烟。”陆宴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她脚步未停,径直往楼梯走去,仿佛没听见一般。
陆宴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抬起头,看着夏暮烟的背影,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我们......离婚吧。”
夏暮烟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她的身形逆着光,显得更加冷漠无情。
陆宴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这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啊。十年的深情,换来的却是她的嫌恶和自己的一身伤痕。
也许,是时候离开她了。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一天不作死就难受是吧?”夏暮烟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烦。
陆宴缓缓站起身,从包里摸出那份离婚协议,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里面的止痛药瓶,眼神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不动声色地将包拉好,放到了一旁。
随后,他一步步走到夏暮烟面前,将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到了她面前。
夏暮烟瞥了一眼上面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过了协议。
她轻轻拍了拍协议,然后猛地一下将它拍在了陆宴的肩膀上。
“陆大少爷,不愧是学金融的,算盘打得真精啊。”
她站在台阶上,俯身看着他,眼中满是清冷与不屑。
“和我离婚,是想从夏家分走多少财产呢?”
陆宴被她的话噎得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钱。”
夏暮烟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三年前,夏家遭遇巨变,夏暮烟的父亲锒铛入狱,家族产业尽数变卖以偿还巨额债务。
那时的她,身无分文,孤立无援。
而那个曾对她山盟海誓的男人,陆宴,却在她出事的第二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她得知,陆宴与姜芮柠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而姜家,正是将她父亲推向深渊的幕后黑手。她父亲曾对陆宴视如己出,却没想到他竟是个为了金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
更让她心寒的是,陆宴不知对她父亲说了什么,竟迫使她父亲逼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陆宴。
“滚!”
夏暮烟的眼中满是寒意,她转身欲走,却被陆宴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
“你不是喜欢林子洲吗?我成全你,我可以签保证书,以后绝不会再纠缠你!”陆宴急切地说道。
“没错,我喜欢林子洲,他也喜欢我。”
夏暮烟眼神逼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会风风光光地娶我进门,成为我名正言顺的丈夫。”
她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你这个虚伪的人有任何瓜葛。”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夏暮烟走进了浴室,冷水如瀑布般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陆宴默默地转身,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那头传来了母亲的哭泣声。
原来,他的父亲因为陆家即将破产的重压,急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病情危急,生死未卜。
陆宴心急如焚地赶往医院,从母亲断断续续的哭诉中,他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
他忽然明白了夏暮烟之前的话,原来她那样说,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陆家的困境......
“暮烟。”
陆宴的眼神一亮,夏暮烟缓缓靠近,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陆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而夏暮烟并没有躲避。
“陆宴。”
女人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这样的夏暮烟让陆宴有些恍惚。
“嗯。”他笑着回应,声音温柔而低沉。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几乎将她的半张脸都包裹在手心里。
夏暮烟微微仰头,靠近了他,陆宴能清晰地看到她幽深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她的红唇轻启,眼中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陆宴,为什么病的人不是你,要死的不是你。”
她的眼神里没有怒火中烧的恨,只有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淡漠。而正是这种淡漠,比任何激烈的恨都更让人难以接受。
连恨都没有,这是有多不在乎啊?
陆宴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闭上眼,试图将这份痛苦隔绝在外,但那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还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夏暮烟,如你所愿,我确实活不长了。
陆宴在心底默默叹息,他可以成全她,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或许这样,她的日子能过得比现在舒心很多。
最后,夏暮烟在他的身边沉沉睡去,而陆宴则靠在床头,枯坐了一整夜。
他知道,夏暮烟是因醉酒才误入他的房间,待她清醒,发现自己与他共寝一室,定会心生厌恶。
毕竟,她觉得他脏。
晨光透过洁白的纱帘,斑驳地洒在屋内。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手臂搭在额上,缓缓睁开了眼。
昨晚的片段如同碎片般在她脑海中闪烁,却又迅速消散,难以捕捉。
夏暮烟发现自己身处陆宴的房间,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望向床单,发现并非她记忆中的那一套。
她揉着太阳穴走了出去,此时陆宴正站在洗手间里,目光呆滞地看着不停旋转的洗衣机滚筒。
身后传来夏暮烟的脚步声,陆宴缓缓转过身,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昨天......”
夏暮烟开口,目光紧紧锁定着陆宴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陆宴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喝多了,吐到床上了。”
夏暮烟的唇微微抿紧,她脑中的记忆碎片与陆宴的描述并不吻合,或许那只是她的一场梦。
梦中,她与陆宴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你早餐想吃......”
陆宴试图转移话题,但夏暮烟显然没有心思继续闲聊。
“我去医院看林子洲。”夏暮烟打断了陆宴的话。
陆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将心中的失落掩藏得无影无踪。
“去吧。”他轻声说道。
手机突然响起,陆宴低头看了一眼信息,是配型结果。
他可以将心脏移植给林子洲,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既是解脱也是煎熬。
陆宴抬起头,强压下心中的酸涩,“你等我一下。”
夏暮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陆宴。
陆宴站在她身后,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让夏暮烟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很快。”陆宴说完,转身就跑上了楼。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粉色礼盒,然后飞奔下楼,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夏暮烟面前。
“这个送你。”
陆宴将礼盒递到夏暮烟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夏暮烟看了一眼礼盒中的项链,淡淡地说道:“我今天穿的衣服和这条项链不搭。”
陆宴摇了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
“没事,你以后再戴也行。”
其实这条项链他早就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送出。
今天不送,他怕再也没有机会送了。
至于夏暮烟戴不戴,已经不重要了。
夏宅内,夏暮烟紧闭双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无力地搭在额头上,眉头紧锁。
医院传来的消息如同巨石压在她的心头。
心源难寻,林子洲的生命危在旦夕。烦躁之下,她不自觉地抓乱了头发。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是林子洲所在医院打来的电话。
“夏小姐,林先生醒了。”
这句话如同一缕阳光穿透了阴霾,让夏暮烟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许。她迅速起身,拿起包包,准备赶往医院。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一辆黑色的宾利赫然堵在了门口,让她无法通行。
夏暮烟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她猛地推开车门,大步向那辆车的驾驶室走去。
看清来人后,她冷笑一声:“姜芮柠,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姜芮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左手臂撑在车门上,抬起下颌向车里示意:“我送陆宴回来,可他睡着了。”
夏暮烟的目光短暂地落在车里熟睡的陆宴身上,但很快便收了回来,她冲姜芮柠淡淡一笑。
“睡着了?那你带回家就好了,送到我这儿来算怎么回事?”
陆宴原本半睁的双眼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闭,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疼痛难忍。
这种痛,比任何癌症都要来得猛烈。
姜芮柠见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玩味,“夏暮烟,你就这么绝情?”
夏暮烟的声音更冷了,仿佛能冻结一切:“对他?本就没有感情,又何来绝情一说?”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
姜芮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启动车子,给夏暮烟让出了路。
黑色宾利逐渐远去,陆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他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姜芮柠轻轻按住:“你病了,需要休息。”
陆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空洞。
姜芮柠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轻声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离开?”
陆宴一把推开了姜芮柠的手,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姜芮柠降下车窗,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陆宴,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我刚得到消息,林子洲醒了,她现在肯定是去医院看他了。你不信的话,上车,我带你过去。”
陆宴的背影挺得笔直,脚步坚定,一步步走进了夏宅,头也没回。
“和我没关系。”
姜芮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烦躁,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医院里,林子洲虚弱地躺在床上,声音细若游丝。
“暮烟,三年前,有天我突然觉得心脏难受,喘不上气,就去医院查了查。医生说是重感冒没重视,引发了心肌炎。”
“我吃了好几年的药,可没想到病情还是恶化了,变成了心衰。”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你说,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夏暮烟闭上眼睛,思绪飘回三年前那个雨夜。林子洲为了救她,淋了一夜雨,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他如今这番模样,都是为了她。
“你不会死的。”
夏暮烟紧紧握住林子洲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
林子洲的眼底泛起猩红,绝望地摇了摇头:“可是心源哪有那么好找。”
入夜,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陆宴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还没来得及坐稳,就重新被人压在了床上。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但并不难闻。
月光下,陆宴看清了女人的脸——是夏暮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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