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狐狸最是多疑,必会怀疑萧家,而萧渊呢,还得推他一把。萧家和裴家必然会割裂,到时裴氏自是孤木孑立,无林可依。我勾起嘴角,脚下步伐大了许多。轿撵临近宫门,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见是裴清晏,我撩开珠帘,对着他笑嘻嘻道:“裴大人今日空闲了。”裴清晏望着我,语气没什么起伏:“空闲倒也不空闲,只是没有殿下忙罢了,这么晚才回宫。”他一身月白色暗纹云锦,头戴玉冠,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清冷。我一噎,呵呵笑着:“瞎逛罢了,裴大人吃了吗?要不要上撵,同本宫一起去用膳。”“好。”裴清晏话落,便弯身进了轿撵。我歪了歪头,看着裴清晏好看的侧脸:“裴大人今日倒是不客气。”裴清晏未回话,反而按着我的手腕,将我抵在轿子上,贪恋的咬着我的唇,动作轻柔却又霸道,不给我任何挣...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狐狸最是多疑,必会怀疑萧家,而萧渊呢,还得推他一把。萧家和裴家必然会割裂,到时裴氏自是孤木孑立,无林可依。
我勾起嘴角,脚下步伐大了许多。
轿撵临近宫门,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见是裴清晏,我撩开珠帘,对着他笑嘻嘻道:“裴大人今日空闲了。”
裴清晏望着我,语气没什么起伏:“空闲倒也不空闲,只是没有殿下忙罢了,这么晚才回宫。”
他一身月白色暗纹云锦,头戴玉冠,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清冷。
我一噎,呵呵笑着:“瞎逛罢了,裴大人吃了吗?要不要上撵,同本宫一起去用膳。”
“好。”裴清晏话落,便弯身进了轿撵。
我歪了歪头,看着裴清晏好看的侧脸:“裴大人今日倒是不客气。”
裴清晏未回话,反而按着我的手腕,将我抵在轿子上,贪恋的咬着我的唇,动作轻柔却又霸道,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
像在生气。
“安安,你该好好收收心了。”
那声音懒散又低沉,夹杂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裴大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好软。
11、
相位,我从未想过给裴清晏,他太难掌控。
那个位置,既要德才兼备,还要出身寒微,重要的甘心为我所用。
新晋状元郎曾被陷害舞弊,我曾帮他正名,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朝代更迭,世族没落崛起也是寻常之事。
宋家,曾经的钟鸣鼎盛之家如今逐渐式微,日渐没落。几乎在隐入历史的大潮中。
我瞧着眼前这两进两出的院子,是奖赏他的。
没有小厮迎门,我带着人走近了院子,院内十分冷清有两个老妪在打扫院子,布置雅致。
这才有个老妪见我衣着华丽,慌忙行礼。
“状元郎在里面?”老妪慌乱点了点头,我大跨步走了进去。
里面不但有状元郎宋谦,还有一脸笑容的裴清晏,我的脚步瞬间慢了下来。
“殿下,真巧啊。”裴清晏见我,笑若春风:“不知是什么事,还需殿下跑到状元郎府上说?”
他语调不高,甚至有些温柔。像是暴风雨前夕,宁静非常。
我自是不好说,觉得他难以掌控,要换个听话的心腹。
“听说新晋的状元郎貌比潘安,本宫来瞧瞧。”我随意的坐在凳子上。
宋谦才后知后觉,慌忙起身行礼。
他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确是一表人才,不如裴清晏那般惊才绝艳。
却是举止大方,行礼也是背脊笔直,带着些读书人的傲气。
裴清晏看着我,语调轻轻:“是,看来是臣让殿下腻歪了,殿下寻些也野味便也罢了,状元郎世家书香,恐是伺候不好殿下。宋大人,你说是不是?”
裴清晏三言两语,将宋谦架在了高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宋谦低着头,后颈耳根红彤彤一片,低头不言。
“裴清晏!”我压低了声音,对上他泛着冷意的眸子。
“怎么?臣惹殿下生气了?”裴清晏看着我,眼尾上挑,佯装无辜。
我将茶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盏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怎么,我现在都不能生气了?” 我怒气腾腾,宋谦欲言又止,裴清晏默默喝茶。
气氛沉寂了好一会。。
裴清晏轻叹了口气,似妥协般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对我伸出手:“臣给殿下定了桂花糕,殿下要不要去尝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往后倚在在椅子上,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
裴清晏颇有耐心道:“臣特地吩咐掌柜的,多放了糖,殿下也知道玉糕堂的点心很难定的。”
我冷声:“不是置气,他太蠢了,惹的本宫厌烦。”
裴清晏愣了愣,笑道:“那殿下,还继续吗?”
望着他那绮丽的脸,我眉心跳了跳,白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
背后传来他一声轻笑,像是在逗弄小猫,让人不爽。
2、
银盘高挂,洒了满地清辉
我半躺殿外梧桐树叉上,金黄的树叶遮天蔽月,我提着酒囊,大口大口喝着酒,意识却愈加清明。
世人皆传我麻木不仁,杀人不眨眼。
我却厌恶自己心慈手软,前世未能杀了萧渊,拉着他与我共赴地狱。
可命运不薄,让我回来,屠尽叛我之人。
我轻笑一声,举起酒囊,猛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
我和萧渊并肩作战不下百次,知他素不怕死,真正折磨他,便是毁了他的信仰。
他自诩忠义,我便要让他看清他帮扶的全是乱臣贼子。
他自诩良善,我便要让他明白,他是如何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悔恨的,生不如死的脸。
我勾起嘴角,飘飘然从树上落下,摇摇晃晃回了殿内,贴心的兰香已经将裴清晏放在床上了。
我脱了外衫,上了床,伸手搂住他的腰,引的怀中人绷紧了身体。
死后的那几年,我成了灵,飘荡在世间,见证了裴家盛极一时,到没落衰败。
印象最深的便是裴清晏,不止是他带裴氏造反,也不是他时而温润,时而疯癫的处事行径,两年灭了裴氏,还把自己作暴毙了。
而是他给我立了碑,碑上刻了明月两字。
想来他真是恨极了他父亲。
思及此,我借着酒气,迷糊开口:
“裴清晏,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裴清晏放松了许多,空气出奇的安静,许久之后,他才若有似无的吐出了个嗯字。
我昏昏沉沉睡去,梦里黑云压城,杀声震天。
前世的我,拿着帕子珍视擦拭一把短刀,那是首次告捷,萧渊送给我的,锋利异常,削铁为泥。
裴山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双手撑地,头重重磕在青石路上,一下接着一下,额上鲜血混着泥沙,官帽滚落在一旁,花白的头发凌乱非常,纤尘不染紫色衣袍,此刻混着泥尘与鲜血,将他的野心与狠厉悉数掩下,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央求着我停止杀戮。
下一刻裴山缓缓抬头,嘴角弯起,面目如鬼怪般狰狞可怖。
我神情一凛。
萧渊提剑冲我杀来,他招招狠厉。对他,我没狠下心。
他的剑却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握住剑身,刀锋割破了皮肉,嵌入了指骨,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哒哒落在青石砖上,“啪”的一声,剑身应声而断。
他后退两步,拿着断剑,满眼警惕。
那一瞬,心痛难忍。
我猛地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那刀剑穿过皮肉痛楚,却异常清晰。
一双有力的手,在我身后拍了拍:“殿下别怕,只是个梦。”
我转头,映入眼帘的是裴清晏异常漂亮的脸。
3、
扣了裴清晏三日,坊间流言肆起,长公主目无王法,欺辱朝廷命官。
激起民愤,笼络人心是老狐狸裴山惯用的手段。
兰香边将斟好的茶递给我,边问道。“殿下,外面的流言,要不要奴婢去处理一下。”
兰香性子谨慎,做事周密,沏的一手好茶,深得我心。
是我曾为数不多信任的人。
我未答话,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四溢,一点点消散。
我带着他,进入了院内,那老妇眼神浑浊的看着我们,痴傻女子迎上前,指着我和萧渊呵呵笑着:“好看,好看。”
老妇快步上前,将女子牢牢按在怀中,忌惮的看着我们,满是防备。
我道:“大娘,我听说裴洹断了条腿,不知生死。”
那老妇身体猛的一颤,浑浊的眼睛多了几分清明,带着颤音问道:“谁?”
“丞相之子,裴洹。”我道。
老妇愣了好几秒,全身卸了力,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老头子,你听到了吗?菩萨显灵了,那杀千刀的畜生遭了报应,终于要死了。”
声声泣血,令人动容。
我原以为裴洹拿着裴清晏的文章博了一身功名,深查才知,他有怪癖,不少官员替他搜罗妙龄女子,从各个州县乃至京城,一夜之后,便将其弃之。
痴傻的痴傻,自裁的自裁,心情坚韧些,也是孤寂艰难,备受漠视。
世道艰难,对女子更难,裴洹为一己之私,毁了无数女子。有人想报官,官官相护,扣天无路。
萧渊知晓前因后果,立在原地,呆愣无言。
我睨了他一眼,言语诛心:“将军自诩正直端正,如今替本宫断断,本宫是这老妇口中的好人,还是将军口中的恶人。”
萧渊没说话,甚至没看我一眼,起身走到那碾子前,握着木棍,缓缓转动碾盘,一圈圈机械的走着,直到替老妇磨完了家里的两袋米。
老妇让红梅感谢萧渊,红梅也只是看着萧渊傻笑。
萧渊看着红梅,仓促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他沉默了许久,声音难有的平和:“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说出来?”
看着他,我轻笑道:“我该向谁说,我那胆小如鼠的父皇,你那心机深沉的裴伯,还是你这个不知原委,便要讨伐我这个恶人的正直将军?”
萧渊瞳孔颤动,错开了我的目光,底气不足:
“裴伯不会包庇裴洹的。”
裴山位高权重,心腹门生众多,裴洹的行迹当真能天衣无缝瞒过他吗。
我嗤笑一声。
走出了矮巷,道路逐渐宽敞繁荣,家家户户挂起了灯笼,小贩沿街叫卖。
我突然开口:“萧将军记得最后那场战役吗?”
萧渊垂眸思索,缓缓道:“我当然记得,殿下深入敌腹,没想到却被敌军察觉,险些丧命。”
那些人穿着番邦的衣服,用的确是大楚锦衣卫配备的短弩。
“若我说,我根本没被敌人察觉,反而是差点被自己人杀了呢。”未等他开口,我将答案轻轻缓缓的抛出来:“那些人是裴山圈养的死士。”。
圈养死士是死罪,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丞相,光这一宗,便可断其狼子野心。
萧渊望着我,脸色青白。
我勾唇笑道:“功小了是功,功大了便是患。将军在战场上那般骁勇,心性不该如此天真白痴,任人左右。” “下次再找我对峙,先想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毕竟我与萧将军出生入死,萧将军却因别人只言片语疑我,真的让人很难过。”
青衣在暗处,比了个有人跟着的手势,我心中了然。
老狐狸最近在朝堂上安分过了头,一直派人跟着我,暗寻时机,刚甩开不过半日,又跟上来了。
“明月.......”萧渊一脸愧疚。
我伸开双手,双手环住他的腰,姿态暧昧,轻声道:“萧渊,我当时以为自己快死了,可是你出现了,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他猛地僵在原地,我松开手。转身离开,面上恢复如常。
不多时,被青衣抓的奄奄一息的暗哨,会逃到裴府,启禀我与萧渊见面的事。
别人惧我如蛇蝎,他牵起我的手却那么自然又理所应当。
我垂头看着他与我十指交缠,鲜红的官袍,与朱红广袖交叠。他的指尖微凉,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安。
金银珠宝,珍馐美味,权势滔天,都未曾让我如此。
而我好像,喜欢这种十指交缠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大人倒是蛮会表达自己的。”我嘲讽着想要抽手。
裴清晏牢牢的锁紧,如温润公子般望着我,语气深深:“谁让殿下给了臣一个极好的梦,梦里高官厚禄,美人在怀,皆是人生快事,自己乐哉,也难免想对人好一些。”
我有些怔然,随即笑道:“你乖些,本宫便让你将这梦长长久久的做下去。”
裴清晏眸光清澈:“好。”
8、
长安殿内,裴清晏摘了个葡萄,递到我嘴边:“臣最近帮了殿下这么多忙,殿下这光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
我半卧在塌上,颇有兴致:“你想要什么?”
“臣听闻近日有花灯节,殿下陪臣一起去逛逛。”
他直视着我的眼眸,勾起嘴角:“只有臣和殿下两人。”
我忍不住问道:“就这?”
裴清晏点了点头:“嗯。”
我笑着打趣他:“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大人痴恋我多年呢。”
他朝我眨了眨眼:“谁说不是呢?也许偶然瞥见殿下一眼,真是痴恋多年呢。”
我愣了愣,并未答话。不知是不是他演技太好,我逐渐看不清他。
长安的街市最是繁华热闹,香车宝盖,川流不息,道边小贩,沿途叫卖。各色新奇的玩应,琳琅满目。
裴清晏身着白色锦袍,暗纹繁复,俊美异常,引得不少妙龄女子侧目,有人还想凑上前来。
我有些烦躁瞪着那些女子,她们美目涌上泪意,终是拿着帕子扭头跑了。
我活像是个乱打鸳鸯的恶人,拆散了痴男和他的怨女们。
我语气不耐:“你让我带你出来,不会就是让我看你如何招蜂引蝶的吧。”
“娘子不高兴了?”他眼尾微微上挑,眸子里蓄满了笑意,比那漫天星河还要惑人。
我答应他,要扮作一对寻常夫妻。
他也不等我回答,随手在小摊上拿起一个猪头面具,套在了我头上。
我伸手想拿,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裴清晏!”
他充耳不闻拉着我一边付钱,一边柔声道:“娘子貌美,我也不想让别人多看一眼。”
这番话温柔又自然,就好似我不是跋扈暴虐,祸乱朝纲的公主,他也不是满腹筹谋,杀父弑君的贼子。
我与他,是这街上再寻常不过的两个人。
我没再动脸上的面具,从摊位上挑了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扣在他脸上
“这个最适合你。”
我们穿梭在人群中,看着嬉戏的孩童,脸色绯红的姑娘,满眼情义的公子,合乐的一家人。
我有些恍然,这些离我很近,又好像很远。
身后烟花大片大片的绽放,绚丽极了,裴清晏不知从哪变出一盏莲花灯。
我盯着那盏灯,有些不解。
裴清晏耐心的解释:“据说将愿望写在这灯里,放在河里游走,便可以实现,娘子想写什么,我替娘子写。”
我随手接过了莲花灯,忍不住吐槽:“幼稚。”
话虽这么说,我却忍不住打量起来,淡粉的花瓣微卷,脉络清晰,做工不抵宫中,还算精致。
曾经,我真的有万万千千愿望,可从未有人问过我想要什么。
如今......我不知该写些什么。
思索间,马声嘶鸣,不知从哪窜出几匹马,搅乱了繁华街道。
“不。”我摇了摇头:“驸马怎么样?”
裴清晏眸中诧异一闪而过:
“殿下玩的这么大,以后不杀了我,恐是没有办法给萧小将军一个交代了。”
世人皆知,大楚公主性子凉薄,独对萧渊喜爱非常,萧渊一句话,驸马之位唾手可得。
裴清晏虽相貌绮丽,以色侍人,却难长久。
他又如何不明白。
他在试探我的心思,我正色道:“本宫做事一向光明利落,何须拿你做筏子。
倒是裴大人,莫不是嫌弃本宫长得粗鄙难看,又或者嫌弃本宫不通五书,不如那些官家小姐知书达理?”
迎着他的目光,我毫不心虚。
他眸光微动,眼里含笑意:“殿下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拼杀,英猛无比,连夺匈奴十二城,岂是寻常人家小姐可比拟的?”
“是吗?”我转头看着裴山,笑容敛起:“那我一会就找父皇下旨。”
5、
次日,裴山来时气势汹汹。
与昨日不同,他带着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往乾清殿里闯,
不像启奏要事,反倒像逼宫。
殿前的太监被吓得跪倒了一片。
“丞相怎么动这么大火气?”
我站在百官身后,语气轻佻。
他似是预料我会出现一般,目光凌厉,声音铿锵:
“殿下扣着小儿,与其日夜厮混,真是丢尽了我大楚的脸,老臣今日就是死谏,也绝不会再让你继续祸乱朝纲。”
“祸乱朝纲,可真是好大的罪名。”我扫过他身后的文臣,昨日慷慨激昂,今日却低着头躲避我的目光。
大楚早已腐朽,一些酒囊饭袋,做做样子还行,真遇到事,也不过一群缩头乌龟。
“公主是觉得冤枉了?”裴山语气低沉。
我缓步上前,直视着裴山:“当然冤枉,我与裴小公子两情相悦,和裴家马上就要喜结连理,怎么就成祸乱朝纲了?”
裴山死死盯着我,似在辨我话里真伪,沉声道:
“殿下说笑了,小儿鄙陋,万不敢高攀殿下。”
我瞥了眼裴清晏俊美绮丽的脸,歪头道:
“怎么办呢,我倒是觉得世上没有比裴公子更好的人了,相貌也好,才情也好,真是世上顶顶好的人呢。”
裴清晏没理茄子脸的父亲,反而给了我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殿下艳冠群芳,脾性柔和,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山率先开口。
“是啊”我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父皇已经同意裴清晏做本宫的驸马了,是不是啊,父皇.......”
话落,乾清殿门缓缓打开。
幕丰缓缓走了出来。
本以为被我软禁的幕丰,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裴山有些愕然,许久才想起行礼。
幕丰劝说裴山:“既然安儿喜欢,做驸马也未尝不可,丞相,和皇家结亲也是好事啊。”
裴山敛了神色,沉了脸: “陛下,清晏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殿下。”
这几年裴山在朝中说一不二,暗紫色的朝服更添威严。
“这......”幕丰小心翼翼扫了我一眼,见我神情冷漠,欲言又止:“安儿喜欢,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
裴山看向了我,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上了我搭好戏台。
他看向裴清晏,目光如刀似剑:
“清晏,你自己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公主府做了什么?”
裴清晏故作一愣,佯装不解:“不是父亲交代,公主殿下位高权重,要儿子小心侍之,若是能得公主青眼,也算儿子攀上了高枝,儿子做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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