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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后续+全文

猫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会藏,会忍,会谋,会算,又身处高位的敌人,暂时还不是她这个身份能直接对付的。宋好才刚刚叮嘱过林秋晚不要动歪心思,这会见信王对着林秋晚说恭喜,而不是楚时修这个新郎官方向,她顿时心虚,笑着把信王一行人往里面迎。今日所有人当中,信王是最高位,时辰也差不多,宋好便安排宴席准备开场。正热闹着,林秋晚见着宋好又急匆匆的迎向门口,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她打声招呼。丫鬟桑梓自小跟着林秋晚长大,最懂林秋晚想知道什么,没多久就打听来了消息。“小姐,今天真是好日子,武安将军楚璟烨也来了!夫人正在叫您与姑爷去门口迎呢!”林秋晚让人去叫楚时修的时候,远远见着楚时修正围着信王鞍前马后,格外殷勤。楚时修骨子里淌着老太太的血,一样的自私利己,一样的欺软怕硬,一样的自...

主角:林秋晚楚璟烨   更新:2024-11-25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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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晚楚璟烨的其他类型小说《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会藏,会忍,会谋,会算,又身处高位的敌人,暂时还不是她这个身份能直接对付的。宋好才刚刚叮嘱过林秋晚不要动歪心思,这会见信王对着林秋晚说恭喜,而不是楚时修这个新郎官方向,她顿时心虚,笑着把信王一行人往里面迎。今日所有人当中,信王是最高位,时辰也差不多,宋好便安排宴席准备开场。正热闹着,林秋晚见着宋好又急匆匆的迎向门口,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她打声招呼。丫鬟桑梓自小跟着林秋晚长大,最懂林秋晚想知道什么,没多久就打听来了消息。“小姐,今天真是好日子,武安将军楚璟烨也来了!夫人正在叫您与姑爷去门口迎呢!”林秋晚让人去叫楚时修的时候,远远见着楚时修正围着信王鞍前马后,格外殷勤。楚时修骨子里淌着老太太的血,一样的自私利己,一样的欺软怕硬,一样的自...

《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会藏,会忍,会谋,会算,又身处高位的敌人,暂时还不是她这个身份能直接对付的。

宋好才刚刚叮嘱过林秋晚不要动歪心思,这会见信王对着林秋晚说恭喜,而不是楚时修这个新郎官方向,她顿时心虚,笑着把信王一行人往里面迎。

今日所有人当中,信王是最高位,时辰也差不多,宋好便安排宴席准备开场。

正热闹着,林秋晚见着宋好又急匆匆的迎向门口,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她打声招呼。

丫鬟桑梓自小跟着林秋晚长大,最懂林秋晚想知道什么,没多久就打听来了消息。

“小姐,今天真是好日子,武安将军楚璟烨也来了!夫人正在叫您与姑爷去门口迎呢!”

林秋晚让人去叫楚时修的时候,远远见着楚时修正围着信王鞍前马后,格外殷勤。

楚时修骨子里淌着老太太的血,一样的自私利己,一样的欺软怕硬,一样的自命不凡,虽然平日里端的是副翩翩君子作态,但遇上信王这种能让自己一步登天的绝对高位者,他拍起马屁来也不含糊。

前世里信王应当是没看上资质平庸的楚时修,后来楚时修的小官职还是林秋晚求着林明峰去走动来的。

听见林秋晚找他,楚时修出了宴席厅,又换回了他的假模假样。

“秋晚,找我何事?”

“相公,大哥来了,娘亲喊我们前门去迎一迎。”

林秋晚也同样收起了厌恶的神情,一双明媚的眸子天真单纯,看着比水榭中盛开的春花还要艳丽。

楚时修喜欢女子长的漂亮,但不喜欢妻子长的招惹,尤其是林秋晚如此引人注目的长相。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越同林秋晚说话越不高兴,这会也不敢发作,只能闷头往前门走。

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宋好叫住了他们。

楚时修迎了上去。

“大哥,早知道跟我们同路,刚刚便一起来了。”楚时修虽然怨恨楚璟烨,但面上从来不显,尤其是今日信王也在,他恨不得楚璟烨能帮他撑一撑场面,沾点武安大将军的光,让信王高看他两眼。

楚璟烨勾着唇,扬了扬手上的请帖:“今日我可不是你大哥,拿的是武安将军的帖子。”

这话说不上是拒绝楚时修的攀附,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楚时修脸色一僵,却还是只能赔笑。

同为武将,楚璟烨的将军等级比林明峰还要高一阶,是目前留在京城最大官职的将军,宋好理应送请帖。

宋好应该是没料到楚璟烨真的给了面子过来一趟。

楚璟烨此人向来喜怒难辨,谁也摸不清楚他的脾性,谁也猜不透他下一句话到底是让人高兴,还是让人下地狱。

宋好早知楚璟烨与楚时修异母同父关系一般,但没想到楚璟烨说话这么呛人,便拉着林秋晚出来打圆场:“武安将军,这是小女,您应该见过。”

“见过,何止是见过。”

一张床上睡都睡了两回。

楚璟烨侧头,看向了跟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林秋晚,莫名笑了笑。

那双沉静的黑眸像带着阴郁的玩味,用只有林秋晚知道的方式告诉她,昨晚的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揭过去。

林秋晚心头发毛,又怕楚璟烨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能假笑着应了一声:“是吧,昨日在母亲那见过,已经给大伯哥敬过茶了。”


“孙妈妈,留步。”

孙妈妈一愣。

楚时修皱眉,瞧着越来越亮的天色,忍着火气说道:“秋晚,到时辰了,别磨蹭。”

林秋晚笑了笑:“相公稍等,不急这一两句话的功夫。”

说完她也不看楚时修的脸色,转头笑眯眯看向孙妈妈。

“既然昨日开始,我便是家中掌权主母了,那孙妈妈也不必去找母亲领罚,在我这便可。”

她温温柔柔,亲亲切切,说起话来也不紧不慢。

“相公与大哥向来兄弟感情不错,如今却因为孙妈妈生了芥蒂,如此错误,即便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也不能轻饶。”

“这样吧,十五个板子,小惩大诫。”

“什么?”

孙妈妈得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脑子里混沌一片。

跟着老太太这么多年,她向来伶牙俐齿,便是白的也能掰黑的,自认手段在内宅也算是数一数二。

为了今日不落下风,孙妈妈甚至之前就把林秋晚可能反驳的地方想好了,就等着她进套,时间匆忙,辩无可辩。

万万没想到,林秋晚非但没为自己争辩一句,反而直接要惩罚处置她?

林秋晚蜜合色的粉裙把她衬托的温柔又和善,甚至说话的时候,语气也还带着淡淡的笑,处事不惊,温和大气。

“十五个板子,等我和相公回门归来,我会再去看看孙妈妈的。”

“我才掌权,多有不懂,正好也看看伯爵府内哪个下人得用,谁是偷奸耍滑之辈。”

前一句是对孙妈妈说的,后一句却是对着伯爵府这些下人说的。

孙妈妈是老太太的心腹,就算勉强被打了,怕是比刮痧还轻巧,林秋晚既然手里有了权,在不拿出嫁妆之前,老太太不会轻易收回,那她不用岂不是可惜?

谁敢放水,她还可以一起打了。

打不打的服气,谁会不会不高兴,她并不在乎。

她能不能一直坐着这当家主母的位置,靠的也从来不是手腕能力,而是老太太贪图的那些钱财而已。

看透了这一点,林秋晚谁也不怕。

“林秋晚。”楚时修又皱眉了,脸色更加黑,孙妈妈几乎是带着他长大的,对他来说跟长辈无异,他又怎么可能让林秋晚轻易打了她:“你莫要犯浑,孙妈妈有什么错?”

“嗯?”林秋晚无辜的睁大眼睛,似乎不解:“她刚刚自己说了,办事不力,明知我嫁来伯爵府第一日不熟悉地形,却不带好我,害我得罪了大哥。”

合着,楚时修还是个聋子,孙妈妈哭哭啼啼主动认罪的话,他一句没听见。

楚时修顿时一堵,刚要开口,又听见林秋晚笑道。

“相公刚刚还说来不及了,如今又不急了?”

明明是娇嗔的话,楚时修却从中听出了嘲讽。

孙妈妈也不甘心,十五板子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几乎要个把月才能下床,她仗着自己能说会道,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二少夫人……”

“看样子孙妈妈觉得还有冤屈?”林秋晚淡笑看着孙妈妈,突然提议:“要是误了今日回门宴时辰,客人们都到了,我们却没到,可就失礼了,不知道孙妈妈担不担待的起。”

孙妈妈的武器落到了林秋晚的手里,一样好用。

搬出了林家,别说孙妈妈,就是楚时修都不敢多放一个屁。

孙妈妈满头冒汗,饶是平日里多能说会道的妇人,如今也张口结舌。

这交手的第一回合,她败了。

林秋晚至始至终和和气气,手段更是雷厉风行,丝毫不进陷阱,也不自证,直接拿起武器反过来捅了所有人!


“今日是你们威远将军府的回门宴,我不是信王殿下,只是来参宴的客人,你可以不用那么拘束。”

信王语气温和,循循善诱。

林秋晚很规矩,甚至有些不知好歹:“臣女不敢。”

信王一愣,而后笑了出来:“你跟威远大将军的性子倒是一点也不像。”

林明峰是个干脆的莽汉,只知道用兵打仗,从宋好嘴里得知林秋晚喜欢信王之后,当天就托了人,去见信王,问愿不愿意娶他的女儿。

后来回来之后就没了消息,应该是信王不想惹老皇帝无端的猜忌,找借口拒绝了林明峰。

“是,臣女比较像母亲。”

林秋晚垂头。

信王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好感的人,不管是对女子还是对朝臣,温润通透,平易近人。

若是林秋晚不知道信王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可能真就被他此刻没架子的打趣放松下来。

但信王不是。

能在众多各有千秋的皇子中杀出重围,蛰伏到最后,拿着一手所谓的烂牌打出王炸的人,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

林秋晚没顺着信王的话题再往下,而是微微抬眼,看向了信王。

信王身边没跟着小厮侍卫。

信王似乎能看穿林秋晚的疑问,笑着解释:“席上大家都很热情,我用了点酒,感觉有些醉了,在这坐坐吹吹风,我那侍卫如风去马车上拿披风。”

“原来如此。”

林秋晚点头,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什么借口能摆脱掉信王,又不至于得罪他。

还不能把他这个堂堂皇子单独丢在后花园。

还没等林秋晚想出对策,信王那边又开口,不过这次却是对着林秋晚身边跟着的桑梓说的。

“如风第一次来威远将军府,这么久没回来,怕是没寻对路,你可否帮我迎一迎?”

信王温和,语气似乎在跟桑梓打商量。

桑梓哪里敢不应,跪下来接了令,却也急的满头冒汗。

她要是走了,这小花园可就只剩下林秋晚和信王两人了。

若是别人还好,可信王是知道林秋晚婚前对他有过好感的,再单独坐在一处,被有心人撞见,难免有闲言碎语。

更何况林秋晚本就有意,万一旧情复燃,纠缠上去……

林秋晚反应也快,直接拿着现成的借口,向信王行礼:“殿下在此稍等,臣女与桑梓一同去寻如风。”

“不必,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便好。”

信王眉目疏淡,神情坦荡,好像并没察觉出什么不妥。

这是铁了心要两人独处了。

信王都这么说了,就算面前摆着的是个火坑,林秋晚也不得不往下跳。

桑梓就算不想走,也不敢多逗留。

这偌大的后花园,静的好像只剩下林秋晚和信王两个人。

信王似乎真的有点醉了,指着林秋晚刚刚坐过的石凳,又开口;“我可以坐会?”

“当然,殿下您请坐。”林秋晚往后避开了两步,给信王让位置。

才进了四月,又是中午,日头刚好,威远将军府的花园里有早花已经盛放,微风轻轻吹动,十分美好。

林秋晚几乎要走出了花园这个休息区的边缘,恭恭敬敬的站的很远,微微垂着头,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正如传言中那般,确实是守礼又规矩的女子。

不知道这样的姑娘,一脚踏进雷池里,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信王撑在石桌上,也不知道为何,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指着对面的石凳说道:“你也别站着,过来坐吧。”


“等回去的。”

也不是第一回睡,她再这样躲闪,倒显的矫情做作,在欲擒故纵。

林秋晚抿了抿嘴,说道。

“你想怎么玩,都行。”

楚璟烨又坐回了那张代表林家家主的太师椅上。

宗祠庄严,又在威远将军府西院最西边,离宴席很远,完全听不见前院与水榭的热闹。

除了偶尔长明灯烛火炸一个烛花出来,屋内很安静。

安静的有些瘆人。

“林秋晚。”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挑起了林秋晚的下巴。

由挑,改为捏。

林秋晚怕自己摔在楚璟烨身上,急忙撑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楚璟烨那双黑沉沉的鹰眸看着她,大拇指粗粝粝的指腹摩擦着林秋晚下唇。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楚璟烨微微笑。

林秋晚顿时如坠冰窖!

楚璟烨蓦的又松开了手,神情懒散交叠着腿,昏暗里势同龙虎。

“我看在你我有交情的份上帮你,你却蹬鼻子上脸?”

林秋晚从没见过楚璟烨这般,不对,这瞬间的楚璟烨,才是真的他。

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翻天覆地,浑身沾着浓稠血腥杀气的男人。

林秋晚忽然想起来刚刚林倩倩缩在地上,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模样。

她还算镇定,抬眼看着楚璟烨,顿了顿说道:“算我欠你一次人情,而且,我也已经说了,等回了伯爵府,大哥想怎么玩,都行。”

“但我就想现在玩。”

楚璟烨单手撑着太师椅扶手,漫不经心的打断了林秋晚的话。

这是命令,也是最后的警告。

地上还留着林倩倩袖子里藏着的那些玩意,昏暗的烛火下,每一样都染着异色。

林秋晚就算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也完全没接触过这些,更不敢想象那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得有多疼。

因为刚刚开了一点点的窗,有春日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把宗祠里的烛火吹的如同船盏晃动。

楚璟烨撑着头,目光淬着血,在这诡异妖气的氛围里轻轻嗤笑了一声:“你说,这可怎么办?二弟妹。”

林秋晚脸色发白:“毒已经解开了。”

“解毒?”这话逗笑了楚璟烨,他伸手,意有所指的揉了揉林秋晚的唇。

她的唇,由白到红,湿润的十分诱人。

楚璟烨轻轻的吸气,呼吸声在这屋内格外清晰:“这毒可是你们林家下的。”

明明是情人间旖旎又亲热的动作,林秋晚却吓的一激灵,她想起来楚璟烨前日里也同样中了媚毒!

不仅是新婚夜的媚毒,隔日的刺杀,今日回门宴的媚毒,桩桩件件都有林秋晚的参与,整个事情串联起来,林秋晚在其中的角色,就会耐人寻味。

林秋晚急忙解释。

“是巧合,跟林家也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二婶会给你下毒,昨夜是你叫我去紫竹院的,今日也是你叫我来的。”

“是啊,多美妙的巧合,我又没怀疑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楚璟烨把林秋晚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单侧腿上,也说不清楚他有没有相信林秋晚说的这些话。

林秋晚剩下那些辩解的话卡在嘴里。

隔着薄薄的裤子,楚璟烨垂眼看她,笑的欲色肆意:“这么算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恩人。”楚璟烨拍了拍她的后腰,把她拎起来,丢上了太师椅,沉声命令:“趴上去。”

“让我来好好报答你这位……救命恩人。”


林秋晚眼眶发烫,喉头梗塞,紧紧的闭着眼。

她蠢笨,愚昧,迟钝,甚至还对娘亲炫耀过婆母的掏心掏肺。

娘亲看着她被人蒙骗利用,弃之如敝履,折磨凌辱,为了宁安伯爵府,把林家所有的亲人都搭了进去还不自知,想要提醒她,却被毫不犹豫的反驳。

娘亲去世的时候,得有多不安心?

楚时修的声音隔着窗枢,好像就在耳边。

“她已经嫁了过来,母亲想要的这些都几乎是囊中之物,何必急在这两日?”

老太太一顿。

实在是宁安伯爵府账目亏损的厉害,再等几天,讨债的人上门来,到时候他们的脸面可就丢光了。

但楚时修是男子,在老太太的心里,宝贝儿子不需要考虑内宅这些事。

“内宅夫人的心思多复杂?林秋晚受我诱惑看不出来,但她娘也会想到这些。”老太太呷了一口茶水,口气里微微不满:“要不是你没松口,林秋晚今日答应接手账本,再等明日回门,中馈之事就是木已成舟,林秋晚的嫁妆已经填进来充公了。”

有了林秋晚丰厚的嫁妆,账能填平,伯爵府的日子也能好过两年。

“林家满门忠烈,性子最为纯直良善,她娘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在回门日就劝林秋晚留点防备。”

因为纯直,毫无防备,永远不能算计到家人身上,所以前世落得个父兄惨死他乡,母亲郁郁而终,家破人亡的下场。

老太太就是吃准了林家家风暴烈忠贞,只要不在外室方面露馅,林秋晚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楚时修。

唇上一疼。

林秋晚皱眉睁开眼。

楚璟烨深邃鹰眼被接近正午的阳光浸染,眉尾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阴沉风流。

“不能专心?”

声音含笑,眼里却冰冷。

楚时修和老太太就在窗内,隔着窗户,林秋晚声音低的可怜。

“楚璟烨,你到底想做什么?”

“昨夜,你为什么知道我会路过门口?”

楚璟烨就是认定了林秋晚跟昨夜下毒暗算他有关。

林秋晚沉下心,声音又轻又急:“都说了,拉到谁就是谁,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前世楚璟烨是中毒后自己进门避难,毒性爆发,又被林秋晚误认为是楚时修,半推半就滚在了一起。

这辈子林秋晚重生醒来已经坐到了新房内,掐不准时辰,又想要自己能万无一失怀上,所以提前一步把楚璟烨拉进了新房。

林秋晚的唇被楚璟烨咬破,血珠比口脂更为鲜艳。

楚璟烨盯着林秋晚的唇,喉结滚动,笑的肆意:“看样子你是真的想不起来,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他不信。

说着,扣着林秋晚的后颈,恶劣的在她唇上蹂躏碾压。

林秋晚满嘴的血腥味,推着楚璟烨,心又提着,不敢用力挣扎弄出大动静。

窗内老太太有心要教楚时修算计,循循劝导:“时修,母亲知晓你的委屈,只要你能在林秋晚回门之前哄她接过账本,母亲就想办法,把那女子接进伯爵府,给她一个身份……”

话没说完,林秋晚眼睁睁看着楚璟烨在窗枢上猛拍了一下!

“哐当”一声响,震的整个窗户都在摇摇欲坠。

老太太的声音戛然而止。

屋内一片静默,林秋晚知道楚时修在向后窗靠近。

林秋晚被楚璟烨摁在窗边,衣衫凌乱,嘴唇红肿,眼角湿润,只要楚时修一开窗,就能看见她此刻与楚璟烨交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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