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私自调换了名额,将原本属于我们女儿的肾源,换给了他白月光的女儿。
后来女儿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死亡。
与此同时,白月光的女儿手术成功,丈夫高兴地给全医院发红包。
我气急攻心昏迷,醒来被告知身患癌症,已经进入了生命倒计时。
心灰意冷后,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出了院。
在冷冰冰的家中,独自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1晚上十点,韩奕终于回到家。
关上门,刚换好鞋,客厅的灯光乍然亮起。
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只见我抱着个白瓷罐子,悄无声息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冯妍你疯了?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吓唬人?”
听见韩奕的大声斥责,我机械地抬起头,望向他。
哪怕已经是深更半夜,韩奕的发型也丝毫没乱,连衬衫都平平整整。
可以看出,那个让他细心照顾、陪护了一天又一天的母女俩,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让他这个向来懒散的人,也认真注重起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