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被救下时已经不再是完整的人类了。他们用先进的技术修复了我……但是，也因此我失去了许多记忆和情感。”顾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痛楚，仿佛他自己也挣扎于这种非人非机的状态中。
林婉向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这不是真的……”她摇头，试图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顾寒伸出手，想要安抚她，“婉婉，我知道这对你很难接受，但我始终都记得你。即使我的记忆和情感被抹去的同时，我的潜意识依然引导着我回到你身边。”
林婉心痛地看着他，她曾无数次幻想顾寒的归来，但从未料到会是这样一幅情景。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问道：“所以，你是一个……人造的存在？”
顾寒微微低头，似乎在承认，又似乎在躲避。“可以这么说。那场意外之后，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损伤，救援人员用先进的机械技术重建了我的身体，将我改造成了半人半机的状态。这使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顾寒……至少，在生理上已经不再相同。”
林婉怔怔地注视着他，心底的痛苦与挣扎难以言喻。“那……你现在对我还有感觉吗？还是说，一切都只是程序运算下的残留记忆？”
顾寒的双眼闪烁了一下，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婉婉，我依然记得我们之间的回忆，它们是我唯一能追寻的东西。但我……不能确定这种感觉是否还是爱，抑或只是程序的依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机械的冷漠和茫然，“我无法控制自己所有的思绪，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像被操控着的机器……”
听到这里，林婉的心彻底破碎了。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男人仍然是她曾经爱过的顾寒，但现实却无情地将她的幻想撕裂。她长久的等待，竟换来这样的重逢。
“顾寒，”她忍住泪水，低声说道，“如果你已经不再是你，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顾寒沉默了，仿佛这问题刺痛了他。几秒后，他的声音低缓而苦涩：“或许只是我内心深处的执念，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