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要求我问过亲妈后她也同意了。
带着亲爹回到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亲爹这么摸摸,那里看看,他说想不到没有他的日子,我们都过得很好,我回答那是必须的,没有男人的家更舒适更温馨。
亲爹在家我也不放心,就和子聪搬回来住在一起,亲爹力所能及的做些家务,晾衣服收衣服扫地拖地什么的,午饭我和子聪都在公司吃,他自己解决。下午我下班后负责买菜,子聪负责做饭,周六去外公家蹭饭,饭罢去看望爷爷奶奶,周日就到婆家蹭饭,日子就这样幸福平淡的过着。
踏进辛丑年正月,姨妈家添了小孙子,把外公外婆接去喝升级酒,亲妈和后爹也去了,回来的时候带着红鸡蛋过来给我,希望我也早日生贵子。
我和亲爹还有子聪,与亲妈和后爹一起聊天,后爹健谈,说以后死了要葬在外公村里的灵堂里,永远陪伴着心爱的女人。
亲爹一听不服气,就说死后也要葬在这里,大家连襟好作伴。结果气氛紧张,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三月五日,那天惊蛰,星期五。子聪下班回家,打算接亲爹一起回公婆家蹭饭,发现亲爹躺在沙发上已经没气了。
按照亲爹遗愿,骨灰打算安葬到外公所在村的公共灵堂,咨询过村长老会,回答别人的女婿要葬也可以,必须改姓,当做外公家的家族后代才行。于是我大笔一挥,将张权改成了林权,外公的女婿只能是后爹,灵堂的亲属关系写明是外公的儿子。
与亲爹相处半年多,他走了我虽然有些难过,却没有多大悲伤。他的后事都是我亲手处理,也算了却一片孝心。
三月七日,在村灵堂举行追悼会,爷爷拄着拐杖来了,看到骨灰盒上的林姓并未说什么,自家儿子变成别人家的儿子,心里不舒服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买一个墓地十来万,能把骨灰放到别人村的公共灵堂,也是不错的选择,何况乡规民约如此,林氏子孙才可以放置骨灰。
这次难得的是亲爹的继子继女也过来了,不仅披麻戴孝,还每人出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