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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起嘴角,看着客厅正在拖地的奶奶。
成了有钱人,本该请几个保姆。
可爸妈却不让。
不是他们不愿意出钱,而是因为贪。
贪到怕外人也能沾上我的福气,便自作主张喊来老家的奶奶来城里当保姆。
饭桌上,十八道菜,鸡鸭鱼肉海鲜样样有,色香味俱全。
我拿起筷子还没吃,就皱眉道:
“这菜怎么这么辣,谁吃得下?”
下一秒,白耀祖也跟着发火:
“奶奶你干什么吃的?”
紧接着我妈也埋怨:
“妈,做个饭做成这样,你不如死了算了。”
三言两语,奶奶红了眼。
一声叹息,奶奶只能颤巍巍地起身回厨房继续炒菜。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桌上所有人仍然无动于衷。
毕竟我讨厌奶奶,是全家既定的事实。
被接回家的第一天,我便告诉全家人。
任何人都可以向我许愿,唯独奶奶不可以。
眼见我“白眼狼”行为,他们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甚至为了讨我欢心,故意当着我面找奶奶的茬。
少了奶奶这个小插曲,桌上又是一片其乐融融。
我吃了口白米饭,察觉到饭里的有硬物。
里面埋了小半个红薯,我一愣。
这是专属于我的生日礼物。
乡下平日里吃点米都成问题。
每当我生日前一天,奶奶总会熬到凌晨两三点去隔壁的地里偷红薯。
红薯很甜,很甜。
可又很苦,我轻轻擦去眼边的泪痕。
我位子正对着远远的厨房,能看见奶奶忙碌的身影。
她做好菜端上来时,桌上已一片狼藉。
没有人给她剩下半点菜。
我不敢再看。
二年前,我还不是家里的福星。
我是小不死的,奶奶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