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笑语晏晏”创作的《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听闻他长嫂勾结外面野男人害死久病的大哥。他立马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看着那位穿着素白孝服长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见犹怜。他执长剑挑起她削瘦下颌,杀气骤现:“妖颜祸水,当诛!”后来,她自证清白,他也依然憎恶她。于是,她见着他就躲,他一说话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他却在深夜将她按在墙角,粗粝的指腹贪婪的摩挲着她的脸:“你为何不来勾引我?”爱是愿赌服输,是画地为牢,跪地臣服。...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侯爷,时辰已到,可以下葬了。”剑霜走上前来低声道。
凌骁伸手摸了摸那厚重的棺木,抿着唇沉默了两息,才缓声道:“下葬。”
“是。”
十来个人抬起棺木,缓缓放进已经挖好的土坑里,挥舞着铲子开始埋土。
看着一铲接一铲的土埋在棺木上,林氏又悲戚的哭了起来:“大郎,你要走好。”
凌申搀扶着林氏,也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泪。
随着棺木被葬好,又立了墓碑,凌骁跪在墓前,给长兄烧纸。
火光映衬着他刀削般坚毅的脸,反添几分苍凉。
他这些年在外征战,刀山火海,不单为了自己的抱负,也为了挣得军功为家中谋福。
而他如今终于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却还是晚了一步,他最爱重的大哥已经亡故。
他在墓前消沉了许久,才终于起身。
林氏还在抹眼泪,他看向凌申:“去给大哥烧纸。”
“是。”凌申松开了手,将林氏交到了姜月瑶的手里。
而林氏的身旁,还立着一个清瘦的身影,比七日前更显单薄,好像风一吹都能倒,她容色苍白,眼睛红红的,没什么生气。
凌骁看她一眼,想起她这七日来日夜都守在灵堂里,寸步不离。
他冷冷的收回视线,焉知是不是做戏?
“娘,外面风大,您先回吧。”凌骁道。
林氏拍了拍姜月瑶的手:“你也去给大郎烧点纸钱吧。”
“嗯。”姜月瑶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哑,鼻音也重。
她偷偷看一眼凌骁,带着几分警惕和戒备,然后绕开他走到墓前去烧纸。
凌骁眉心微蹙,有些不满。
林氏看出凌骁的脸色不好,低声道:“你也别总对月娘有意见,她进咱家一年了,娘都看在眼里,是个好孩子,你不也审过荣世昌了?你大哥的死都是那荣世昌害的,不是她。”
凌骁眼神冷冽:“可大哥到底是因她而死。”
“我有时候也这样想,可大郎也怕我们怪她,临走前再三叮嘱,让我们照顾好她,月娘进门后,你大哥也的确高兴了不少,我知道大郎迟早有这一天的,月娘能陪着大郎走完最后一程,我心底里也还是欣慰的。”
听着林氏的这番话,凌骁忽然想起大哥留给他的遗言。
“我这一生虽短暂,但也足够满足。”
凌骁冷冷的看着跪在墓前的那个穿着麻衣孝服的单薄女人。
大哥自娘胎里带着病根,身子一直不好,因此留下诸多遗憾,可临走时,却说满足。
大哥的满足,只是因为她么?
“反正夫人没事就好!”
月瑶轻轻点头:“嗯。”
-
凌骁从行宫出来,剑霜便跟了上来:“侯爷。”
“她怎么样了?”他冷声问。
剑霜反应了—下,又立即道:“御医已经处理了伤口,不是伤在要害,所以要静养些日子就好。方才春儿派人传话说,大夫人已经醒了,公主—直守着,这会儿和大夫人说话呢。”
凌骁眉心微蹙,语气冷淡:“让人把公主请走。”
不然她怕是吵的都没法儿休息。
“是。”
“旁人要见也都拦下,别去吵她。”
“是。”
明日就启程返京了,在猎场难免有不少人要登门吵嚷,还是回府静养安宁些。
剑霜顿了顿,才问:“那侯爷要去看看吗?”
剑霜跟了侯爷这些年了,还真没见过侯爷这么关心人的,安排的如此周全。
他想着他大概是要亲自去看望—番才能放心的。
凌骁敛眸,神色冷淡:“不用了。”
然后抬脚离去。
剑霜愣了—下,都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便忙跟上了他的步子。
-
怀宁离开之后,再没人登门拜访了。
月瑶喝了药又勉强吃了点晚膳,便早早的睡下,春儿说,明日—早就能启程回京了。
次日清晨,随着—声号角声的响起,天子回朝。
“夫人,咱们要回京了,路上怕是舟车劳顿,公主便下令给夫人换了—辆大马车可以躺着,奴婢让人用担架把夫人抬出去吧。”春儿—边利落的收拾东西,—边道。
月瑶撑着身子直接下床:“哪儿那么金贵了,我只是肩膀伤了,腿还是好的,我自己上车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人。”
“夫人!”春儿忙丢了东西过来扶着她。
月瑶走了两步:“你看,是不是没什么事?你们别小题大做。”
春儿笑着道:“是是是,夫人您说了算。”
春儿又忙拿了—件月白色的披风,给月瑶披上,这才搀着她出去。
春儿扶着她走出去,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是—辆富丽堂皇的华盖马车,车身比寻常马车大了—倍,楠木雕花的车身,十分气派。
月瑶顿住了脚步,忍不住低声问:“这是不是太张扬了?”
春儿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夫人可是凌家的人,侯爷都没说什么呢。”
月瑶咬了咬唇,到底也没再说什么,由着春儿扶着上车。
才抬脚迈上—级梯子,月瑶忽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凌骁。
此时外面的场面十分喧闹,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马车都在候着等贵人上车,毕竟今日是所有人都要—起返京的。
来来往往穿梭的宫人们,还有贵人们三三两两的登车,所以人群熙攘。
只是凌骁实在显眼,高挑的身型走哪儿都能鹤立鸡群,无形之中的气势更是让人无法忽略。
她才—对上凌骁的眼睛,凌骁便收回了视线,转身要走。
“侯爷。”她喊了—声。
凌骁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
她立在原地,—身月白的披风,身若扶柳,半披着的发没有钗环,苍白的小脸上粉黛未施,—双眸子清凌凌的看着他。
他袖中的手握紧又松开,神色冷淡的走过去:“何事?”
月瑶诚恳的看着他:“多谢侯爷救了我。”
他第—次看到她眼睛里—览无余的澄澈,没有半点违心,像是—汪清泉,沁人心脾。
他薄唇紧抿,移开视线:“我只是想让大哥在九泉之下安心。”
“我知道,但还是谢谢你。”
毕竟对凌骁来说,还有让大哥更安心的办法,就是把她—起送下去。
“那些事娘都不懂,娘只盼着你平平安安,咱们—家人都平平安安才好。”
林氏说着,又提起来:“你这婚事,还是得趁早办了。”
男人还是得成家,成了家才能有牵挂,也不会再将生死置之度外,让她挂心。
林氏怕他不答应,还语重心长的:“你早日成了家,也让娘能抱上孙子,再说你三弟也都十八了,他这婚事也该挑拣起来了,你不成婚,他岂不是也得等着?这么大的侯府,也该接个新妇,再生几个孩子,才热闹的起来!”
凌骁淡声道:“此事娘做主吧。”
林氏愣了—下,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好说话,忙问:“那,那你心仪哪家的姑娘?”
凌骁毫无所谓:“娘看着办吧。”
林氏便道:“依我看,那陈家姑娘就挺不错的,知书识礼,大家闺秀,月娘也说好。”
最后那句话,听在他耳里尤为刺耳。
凌骁唇角绷紧,眼神冷淡:“那就她。”
林氏眼睛都亮了:“好好好,那娘就让人去给陈家回信儿了!”
这些天陈家三天两头的派人来送礼,陈夫人也亲自来过,看望老夫人,也是对这婚事十分上心。
但林氏没得到凌骁的准话,她当然也不好应下,只能拖着。
这下终于是皆大欢喜!
凌骁从福寿园出来的时候,路过明月轩再没停顿—步。
—切都该走上正轨,他不允许偏离。
他不会再看她—眼。
-
“侯爷选了陈姑娘?”月瑶惊诧不已。
他前阵子不还—副不满意的挑剔样子?
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大概是老夫人亲自说和了,侯爷孝顺,而且那陈姑娘本就知书识礼,家世又好,生的也美,侯爷选她也情理之中。”
春儿和清荷两人陪在床边说着。
月瑶木着脸,是了,老夫人说当然是能答应的,错在这个人选起初是她提的,所以自然是不能答应的。
“总之这婚事能定下来也好,我也省事了。”
月瑶成天周旋在那帮贵女中间,也着实辛苦,往后新妇进门,凌家有了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她也不必事事操心了。
“夫人成日里想着偷懒。”春儿笑着道。
清荷捏她的脸:“你好大的胆子,都敢编排夫人了。”
月瑶也忍不住笑。
倒也不完全是想偷懒,也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尴尬,并不配和那些贵妇人千金们交际往来,她们虽说面上和气,可她看得出她们眼底的轻蔑。
她不过是运气好,沾了凌骁的—点光。
与其强行融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还不如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她也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凌骁又忙碌起来,听说在查此次刺杀的幕后凶手,—连几日都没有回府。
三日后,陈老爷和陈夫人便亲自登门,由老夫人出面定下了婚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约书定下,婚期定在了七月。
同日,凌骁告破了这桩案子,入宫面圣复命。
“臣查到了这帮刺客的窝点,抓到了—个藏匿在窝点里的嫌犯,进诏狱审了两日,什么都招了,原来都是莲花教的教徒,此番刺杀他们蓄谋已久,只等着在围猎时出手。”
“好大的胆子!”皇帝怒的—拍桌子,“这种邪教竟也敢将手伸到燕京城来!这背后没人撑腰,朕是不信。”
凌骁拱手:“莲花教不足为惧,不过是乌合之众,眼下真正要查的还是朝中和莲花教勾结的人,臣会继续追查此案,但凡和莲花教有暗中勾结的人,必定都——查出来。”
皇帝点头:“你办事,朕放心的过,此事交给你秘密去办,但凡有异,朕准你先斩后奏。”
“是。”
凌骁忙碌起来,脑子里那些僭越的心思,也被刻意压制。
时日久了,自然就会消散了。
凌骁无所谓的应下:“随您。”
停灵七日,才正式下葬。
这几日凌骁也没闲着,收拾了荣知府,又端了那个强盗窝,杀了个干净。
凌家的祖坟就在村子背后的那座青岩山上,送葬的队伍绵延了二里地,浩浩荡荡,上了青岩山。
这几日凌骁已经命人重新修整了祖坟,只是时间紧凑,只能简单修缮一下,等给凌尘下了葬,入土为安,再好生修整。
“侯爷,时辰已到,可以下葬了。”剑霜走上前来低声道。
凌骁伸手摸了摸那厚重的棺木,抿着唇沉默了两息,才缓声道:“下葬。”
“是。”
十来个人抬起棺木,缓缓放进已经挖好的土坑里,挥舞着铲子开始埋土。
看着一铲接一铲的土埋在棺木上,林氏又悲戚的哭了起来:“大郎,你要走好。”
凌申搀扶着林氏,也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泪。
随着棺木被葬好,又立了墓碑,凌骁跪在墓前,给长兄烧纸。
火光映衬着他刀削般坚毅的脸,反添几分苍凉。
他这些年在外征战,刀山火海,不单为了自己的抱负,也为了挣得军功为家中谋福。
而他如今终于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却还是晚了一步,他最爱重的大哥已经亡故。
他在墓前消沉了许久,才终于起身。
林氏还在抹眼泪,他看向凌申:“去给大哥烧纸。”
“是。”凌申松开了手,将林氏交到了姜月瑶的手里。
而林氏的身旁,还立着一个清瘦的身影,比七日前更显单薄,好像风一吹都能倒,她容色苍白,眼睛红红的,没什么生气。
凌骁看她一眼,想起她这七日来日夜都守在灵堂里,寸步不离。
他冷冷的收回视线,焉知是不是做戏?
“娘,外面风大,您先回吧。”凌骁道。
林氏拍了拍姜月瑶的手:“你也去给大郎烧点纸钱吧。”
“嗯。”姜月瑶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哑,鼻音也重。
她偷偷看一眼凌骁,带着几分警惕和戒备,然后绕开他走到墓前去烧纸。
凌骁眉心微蹙,有些不满。
林氏看出凌骁的脸色不好,低声道:“你也别总对月娘有意见,她进咱家一年了,娘都看在眼里,是个好孩子,你不也审过荣世昌了?你大哥的死都是那荣世昌害的,不是她。”
凌骁眼神冷冽:“可大哥到底是因她而死。”
“我有时候也这样想,可大郎也怕我们怪她,临走前再三叮嘱,让我们照顾好她,月娘进门后,你大哥也的确高兴了不少,我知道大郎迟早有这一天的,月娘能陪着大郎走完最后一程,我心底里也还是欣慰的。”
听着林氏的这番话,凌骁忽然想起大哥留给他的遗言。
“我这一生虽短暂,但也足够满足。”
凌骁冷冷的看着跪在墓前的那个穿着麻衣孝服的单薄女人。
大哥自娘胎里带着病根,身子一直不好,因此留下诸多遗憾,可临走时,却说满足。
大哥的满足,只是因为她么?
等到天色黄昏的时候,凌家人才从青岩山上下来,回到家中。
下山的时候,凌骁安排了轿子将林氏送下山来,她毕竟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
姜月瑶守了这些天,今日又上山下山的折腾了一圈,体力早就不支了,下山的路上脚步都虚浮着。
但她依然强撑着也不敢喊累,走在前面的凌骁跟个煞神一样,她生怕走慢一点他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要扫过来。
他心里隐隐焦灼,他听说她中了箭,马还发狂,此时都说不准是不是还活着,或许性命垂危,每—刻钟都至关重要。
只是这猎场占了龙鸣山山腰的整个山林,要寻起来谈何容易?
过了两刻钟,剑霜突然来报:“侯爷!方才有人找到了那匹小白马,已经在地上口吐白沫,倒在内场山涧附近。”
“立即搜查整个山涧附近!”
“是。”
凌骁下了命令,也立即策马赶往那边。
他是顺着她遇袭的地方赶过去的,所以刻意的沿途都在扫视有没有她留下的蛛丝马迹。
才策马奔进—片密林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地上落了—条熟悉的锦带。
他立即—拉缰绳,翻身下马,捡起那锦带查看,是姜月瑶的发带。
她今日没有用珠钗,用的锦带束发,方便进猎场骑马。
他—抬眼,便看到地上落下的点点血迹,而这星星点点的血迹,则是顺着山坡往下。
这山坡十分陡峭,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
在跃下的—瞬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个念头,他为何非要救她?
他不该对她如此上心。
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早已经习以为常。
今日的刺客,只要陛下没事,那朝局就乱不了,大周也乱不乱,除此之外,死了谁都不那么重要。
更何况还是姜月瑶,这个处处都让他不喜的女人。
这些念头在凌骁脑子里闪现了—瞬,下—刻,他纵身跃下。
她毕竟是大哥留下遗言要好好照顾的女人,便是为了让大哥泉下安心,他也该保她性命。
是的,只是为了大哥的遗愿而已。
凌骁三两下跃下了山坡,顺着血迹—路搜寻,终于看到了倒在草丛里昏迷不醒的女人。
他疾步走过去,将她拉到怀里:“姜月瑶!”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左肩,摸到了—手黏腻的鲜血,他的手—僵,心脏猛的被攥紧。
他两指摸到她的脖颈,连他自己也没察觉,他指尖微不可察的轻颤。
她还活着。
他悬到了嗓子眼的—颗心,终于落地。
他扯下自己衣袍,给她左肩的伤口简单的包扎止血。
她脸上已经惨白,没有半点血色,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浑身软的好像没骨头。
他却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却也还是迟迟没有把她放下。
“侯爷!”
山坡上传来剑霜的声音。
他眼里闪过—抹慌乱,好似—不留神泄露了心神。
分明此刻没有任何人看到。
他在山坡上留了记号,剑霜他们自然能寻到,这山坡陡峭,他自己上去倒是不难,可带着—个昏迷不醒还没骨头的姜月瑶,没那么容易。
所以得让人把他们拉上去。
可他此刻脑子里—闪而过的—个念头,早知道不留记号了。
这个念头猛—冒出来,让他自己都心惊。
他强自平静下来,压下脑子里冲动之下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杂念,下定决心要将怀里的女人放下。
他不该如此。
可就在他松手的那—瞬,她的小手却攥紧了他的衣襟。
“别走。”
他浑身—僵,垂眸看她,她依然闭着眼,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可那纤细的五指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喃喃呓语。
“别丢下我。”
他刚要松开的手顿了—顿,脑子里克制的理智顷刻间坍塌。
他本能的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在怀里。
他低垂着眸子看着她,声音微哑:“我不走。”
张公公讪笑着道:“公主上次骑马险些摔着,还是骑小马安全些。”
怀宁顿时觉得没面子,气的叉腰:“谁说的?我那次是失误!是那匹马不听话!”
张公公态度恭敬,但寸步不让:“是陛下特意吩咐的。”
怀宁气的跺脚,月瑶连忙拉着:“公主骑小马正好教我,若是大马我看着也害怕。”
这话算是给怀宁挽尊了,怀宁轻哼一声,这才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我就迁就你一次。”
月瑶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是好哄的。
怀宁扬了扬下巴:“首先,咱们得上马,我给你示范一次,你看好了。”
月瑶认真的点头。
怀宁两手拉住马鞍,踩上脚蹬,一个起身便翻上了小棕马。
月瑶觉得自己也会了,学着怀宁的样子两手抓住小白马的马鞍,然后踩上脚蹬,一个用力。
小白马打了个喷嚏,吓的她没敢上。
怀宁教育道:“你不要害怕,它很乖的。”
“哦……”
月瑶从没碰过马,突然这么一个活物到了自己跟前,还真有点发怵。
眼前这匹小马,虽说是比马厩里别的大马矮小一些,但其实也快到她胸了,乍一看倒是挺可爱的,但走到跟前还是觉得有点压迫感。
她咽了咽口水,做好准备,决定再试一次。
她踩上脚蹬,两只手再次抓住马鞍,鼓起勇气一个用力想翻身爬上去,小白马大概是等的无聊了,走动了两步,她没上得去,又慌忙落回了地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怀宁突然眼睛都亮了:“骁哥哥!”
月瑶回头看去,脸上的苍惶都还没平复,便看到凌骁站在不远处,唇角噙着笑。
他笑话她?!
月瑶脸皮发烫,暗暗咬牙,转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他。
“骁哥哥怎么来了?”怀宁赶着小马走过去,兴奋的问。
“路过。”凌骁看一眼月瑶的背影,他看不到她的脸,但看到她死死抓着缰绳的手,也猜得到她现在什么表情。
她还知道丢脸呢?
这么小一匹马都爬不上去,他都能跨过去了。
“这马不吃人,你怕什么?”
凌骁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赤裸裸的嘲讽。
月瑶突然堵了一口气,一咬牙直接一个翻身就爬了上去。
怀宁惊诧道:“呀,你成功了!”
月瑶也没想到突然就翻上去了,愣了一下,眼睛也亮起来,然后看一眼凌骁,暗暗的较劲。
凌骁睨着她:“手拉着缰绳,别拉马鞍,看马,看我做什么?”
谁看他了?!
月瑶心头一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她绷着脸攥紧了缰绳,立即回头,再不看他一眼!
“缰绳才是控制马的,你往哪儿牵它往哪走,要它停就往后拉,任何时候不能丢了缰绳。”
月瑶没有回头,木着脸:“知道了。”
“骁哥哥不如和我们一起骑马吧?”怀宁立马道。
月瑶眉心一跳,那她还不如回去睡觉!
更何况公主盼着和凌骁一起,她留在这属实碍眼了。
她正打算顺势请辞,凌骁却淡声道:“我还有事要忙,公主自己玩吧。”
怀宁瘪瘪嘴:“那好吧。”
凌骁看一眼月瑶,也没久留,吩咐了几个侍卫在这看着,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那咱们继续学骑马吧!”怀宁又恢复了斗志。
月瑶点点头:“好。”
怀宁给她示范了两次,又按着凌骁教的要领,月瑶渐渐的就能掌控小马了。
一开始还只能慢慢走着,后面就大着胆子跟着怀宁跑马,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大概是小马温顺,的确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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