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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不相见白鹿陆远大结局

再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房间,白鹿睡不着,思绪像一团乱麻。找点手头的事情做,提前一天整理去海南参会要用的行李,收拾好行李,心里还是觉得赌气。她下了楼,见陆远还是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她放缓脚步,站在楼梯中间,看着灯光里的影子,她很理解他又不能理解他。有时候,有些事,是说不清的,更没法讲道理。感情里,总有人要让步。成年人不妥协不是聪明的做法。可是,事事让步,或是不分情况让步,就会没有原则。她慢慢走下去,十七跟着下去,咚咚咚踩在楼梯上,陆远回头,看见她下楼,起身向她走去。“白鹿,相信我。”他恳求,除此之外,他也不想再说什么,这时候多说一句,都更像是辩解。“我相信你,可是现在,我没办法完全相信。”陆远失落极了,他开始有些恨江语,因为她即便不出现,也能轻而易举...

主角:白鹿陆远   更新:2024-11-25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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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鹿陆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年年不相见白鹿陆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再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房间,白鹿睡不着,思绪像一团乱麻。找点手头的事情做,提前一天整理去海南参会要用的行李,收拾好行李,心里还是觉得赌气。她下了楼,见陆远还是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她放缓脚步,站在楼梯中间,看着灯光里的影子,她很理解他又不能理解他。有时候,有些事,是说不清的,更没法讲道理。感情里,总有人要让步。成年人不妥协不是聪明的做法。可是,事事让步,或是不分情况让步,就会没有原则。她慢慢走下去,十七跟着下去,咚咚咚踩在楼梯上,陆远回头,看见她下楼,起身向她走去。“白鹿,相信我。”他恳求,除此之外,他也不想再说什么,这时候多说一句,都更像是辩解。“我相信你,可是现在,我没办法完全相信。”陆远失落极了,他开始有些恨江语,因为她即便不出现,也能轻而易举...

《岁岁年年不相见白鹿陆远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到房间,白鹿睡不着,思绪像一团乱麻。找点手头的事情做,提前一天整理去海南参会要用的行李,收拾好行李,心里还是觉得赌气。

她下了楼,见陆远还是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她放缓脚步,站在楼梯中间,看着灯光里的影子,她很理解他又不能理解他。有时候,有些事,是说不清的,更没法讲道理。

感情里,总有人要让步。成年人不妥协不是聪明的做法。可是,事事让步,或是不分情况让步,就会没有原则。

她慢慢走下去,十七跟着下去,咚咚咚踩在楼梯上,陆远回头,看见她下楼,起身向她走去。

“白鹿,相信我。”他恳求,除此之外,他也不想再说什么,这时候多说一句,都更像是辩解。

“我相信你,可是现在,我没办法完全相信。”

陆远失落极了,他开始有些恨江语,因为她即便不出现,也能轻而易举破坏他的世界。可是他从来没想清楚过,如果他断的彻底,便不会有这许多的瓜葛,凡事从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他的风格。

“再给我些时间,证明给你看。”

“好啊,我等着。”还有什么最坏的呢,不过是他解释不清楚的问题,纠缠不明白的感情,她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她起床洗漱,夏日的早晨总是亮的很早,她有点抵触,抵触和他的接触,这件事后,本来平等的关系,忽然变得有了阶级感,无论陆远是对是错,都似乎在下风,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想早点上班,避免和他接触,刚好明天会出一趟远门,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也理一理凌乱的思绪。

早餐的话,就准备去外面吃。她收拾好,下楼准备出门,今天的天气不太好,看起来是个阴天,快要下雨的样子。在门口的伞桶里挑了一把长柄的墨绿雨伞,推开门走出去,看见陆远的车停在院子里,她整理了下包包的带子。他听见关门的声音,下了车。

看来,他早就猜到今早她会提前出发,早早等在院子里。接过她手里的电脑包和雨伞,“我送你吧,上车吧。”她见他疲惫的神情,应该不会是装的,点头绕过车外,坐在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车子开了好一会,安静无言。他先打破了沉默:“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前面有一家广东早茶,成珠楼,不要饿着肚子上班。”

“好啊,我也饿了。”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像生气,也不像在意,没有拒绝,他听不出端倪。

从前的她,一定会赌气,哭哭啼啼地跑开。更不可能会答应一起吃早饭。

这是一家广东人开的店,味道地道,生意兴隆,早茶店里的老主顾很多,大多数是街坊,或者是周围退休的老人,他们一般来得最早,离去最迟,从早上茶馆开门可以一直坐到早茶“收档”。

“老板,鲜虾肠、叉烧肠粉、鱼片粥、蟹子云吞面各一份,再来一壶茶。”陆远用标准的广东话对老板点餐,老板收了单马上去准备,店面不大,他们进来时刚好坐在最后一张空位上。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粤语?”她拆开碗碟套装,一样一样摆开,用热水烫一遍。

“在挪威的时候,室友是广东仔。”

“那你会唱粤语歌吗?陈奕迅的歌,唱来听听看。”她把热水烫好的碗碟放在他面前,又拆开一个。

“好,回家给你唱。”他有点摸不清她到底是生气,还是什么情绪。不敢多讲话,又不敢不讲话。

“我把江语的微信,已经删除了。”他试探性的问,是在摇白旗。

她听到这话,有些无语,一时间不知怎么说他好,看他那副表情,自己被气的笑出来。

“你现在删了她,有什么意义吗?该删的是几年前,不是现在,现在你要跟她对接工作,格局不要这么小,我不在乎你现在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在乎的是你之前包括这么多年都有她的联系方式,你明白吗?”她搅动着眼前的鱼片粥,用勺子舀了一口,有点烫。

他从她手里接过勺子,吹了几下,要喂她。“怎么了,谈个恋爱,手断了?不能自理啊?巨婴吗?”她没张口,又从他手里拿回勺子,慢慢吹吹,小口嘬着。

反正今天出门早,慢慢吃,不着急。

“我知道删除她,这看起来很幼稚,可是我只想表明我的态度。”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也不是硬揪着这件事不放,但是,这件事,确实让我很不舒服。”鲜虾肠上桌了,她夹了一块在他碗里。

看着碗里的鲜虾肠,他更摸不着头脑她到底是有多生气,有多不生气。只能小心翼翼,又觉得白鹿有些地方变得让他不认识了。

“你说你的未来里有我,我现在有些怀疑你有多坚定,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一定要说出来。”她喊来服务员,问蟹子云吞面怎么还没上,再另外拿两个碗来。

“我知道,现在我解释再多,说得再多,都没有意义。”他再也吃不下去,感觉有种急于解释又无能无力的钝感。

“那就走着看呗。”她懒洋洋地说。

蟹子云吞面上来了,她将面分成两份,挑了一些分装在两个小碗里,递给他。

他用筷子卷动着面,食之无味。

“这就吃不下了?你也太脆弱了吧,工作还是要做,生活还是要生活。”她吃了一口面,像开导者,像过来人。

她越是坦然,就显得他越是不够坦然,有种畏手畏脚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样子。

他本有更多的时间表现自己,可她马上要出远门,爱情,有时候是需要时机的。

“我想你和我在一起,只有快乐。”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希望。”她吃光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

早上8:30,她准时到达教室,今天有一个小型讲座,她作为串场主持。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通风报信啊。”她笑意盈盈的调起气氛,学生们哄堂大笑,她一直这样受学生的喜爱。

今天早上大堵车,做讲座的老教授被堵车堵在路上,她只能临时救场和同学们聊点什么。

气氛正热闹,陆远悄悄从侧门溜进阶梯教室。


还是不能坦诚相见吗?还是不能坦诚相见吧。所以,才会把之前的聊天记录都删除掉,到底写了什么,是怕被她看见的?为什么江语用了个问句,那句什么时候回来不像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情。她心烦意乱,陆远端着沙拉碗从厨房出来,她马上把他的手机放回原位。其他人没察觉什么,即使看到了也没关系,女朋友看男朋友手机,本身也不会被人多想去什么。

他招呼大家来吃,本来是要拌蔬菜沙拉的,看到厨房有新鲜的熟虾子,便放了些,又加入了半颗切成片的新鲜柠檬,颜色搭配也舒服,大家都夸赞他手艺好。白鹿没有动筷子,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饮料,不想去问他什么,答案明摆着,问了只会更心烦,不如抓到更好的证据时,再跟他当面对质。由于很久未见,又身处大理,大家都很高兴,话也说的多了起来。

对陆远做的柠檬虾子沙拉,大家都特别捧场,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吃完了,司理理尤为捧场,手里拿着最后一个虾子,放到嘴巴里吃完,意犹未尽的吮吸着手指:”喂,冰坨,还有没有阿,我申请,再给我们加一盘吧,太好吃了。“

”你再这么叫,我就让你连虾皮都吃不到。“

”看!多凶残,你不叫冰坨子,谁叫冰坨子,哎呀,我错了,求求你嘛,你厨艺那么好!再做一盘来吃嘛。“司理理缠起人来,是撒娇的一把好手。大家也都说确实味道好,再做一盘吧,他被大家恭维起来,心情大好,忍不住讲起上次弟弟来家里帮忙做饭的事情,实际上饭不是自己做的,而是为了骗白鹿自己会做饭,弟弟提前来了做好了才走的。大家都跟着讨论起这件趣事,说他为了追白鹿还花费了不少心思,这件事其实本身没什么,男人想点办法,不劳民也不伤财的,无可厚非。可是,对于此时此刻的白鹿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原来,都是谎言,没什么真心的。

人们多半会这样,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容易放大一些情绪和感官,会联想到相关的事,把它们联系到一起。她本想在饭桌上发作,劈头盖脸的问问他,微信怎么回事,这么热闹的气氛,真是不合时宜,还是算了,找机会再说。

大理是个赏风花雪月,与苍山洱海为伴,不争朝夕的地方,司理理的客栈就在洱海边。

吃好了饭,大家都回房间休息整理行李,准备下午一起在周围骑行,领略大理的风光。白鹿和陆远住一间。这应该算是他们第一次住在一起,以前读书的时候白鹿去挪威见他,或者是他来法国见她,他们都是单独住在各自的房间,在现在居住的城市也是一样。坐了很久的火车,下了车就被接到客栈吃饭,她去浴室洗澡,一路上有些疲惫,陆远帮她整理行李。

连了蓝牙音响,放些喜欢的歌曲,大理总是烂漫的,阳光也是那么和煦,花朵四季都开不败。他打开她的行李箱,一件一件从里面把衣服拿出来,每一件都用衣架撑好,挂在空的衣橱里面。帮她又把电脑拿出来充电,她喜欢出远门的时候带一两本书和笔记本,他把书和笔记本弄整齐,先放在床头柜上,刚好有一张纸从笔记本里面掉落出来,他蹲下,从地上捡起来,那张纸只折叠了一次,他顺手打开看了一眼,本是在轻哼着歌的,脸色逐渐变了,那张不大不小的纸上,清晰的写着蔚然的名字,明明白白的留着白鹿画的笑脸。

陆远拿着那张纸条,气愤极了,她明知道自己讨厌蔚然,现在他们在一起了,她却把自己对她临行去海南前说的话当作耳旁风,吹过就算了。为什么要写纸条,这么有心思,不在男朋友身边的时候,更应该和蔚然保持距离,也更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而她不仅没有这么做,居然还把这东西好好的保管起来,这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能扔吗?留下来,是什么意思!他越想越生气,呼啦一下站起来,拿着纸条怒气冲冲地走向浴室门口,想问个究竟,手都抬到门前,想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一张纸条,本就在一起培训,认识的朋友又不多,在一起吃个午饭也没什么,身边那么多同事都在,料他也不能怎么样,如果他真的能威胁到他们的感情,那么多年,白鹿也不会选他而选择了自己,说好了要一起相互信任,自己现在却小心眼的为一张没写什么的纸条去质问她,现在又在外面旅行,还是不要破坏了来之不易的感情的好。

那么多年没有见面了,大家都改变了很多,也成长了不少,想事情做事情的方法和以前也许都不怎么相同了,他极力劝说自己要用现在的眼光和想法去看她,也要悉心对他们的感情。他放下想要敲开浴室门的手,转身,垂头丧气的把纸条夹回笔记本,可是刚才纸条掉落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是多少页,浴室里的莲蓬头洒水的声音停了一会儿了,等下白鹿出来如果撞到了,就说也说不清楚了,他只能随便夹进一页,把床头的书本摆放整齐。他努力调整自己心情,在她出来之前不要甩脸色,这种挫败感真差劲。

他太敏感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在海南他们除了吃饭,是不是还去海边散步聊天,那么多年他们的感情比朋友还要好,他太嫉妒蔚然了。怎么安抚自己的内心,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干脆去找宋言,在他那洗漱,他敲了几下浴室的门,告诉她自己要去宋言那里洗澡,节省点时间。白鹿只回答了一个好字。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刻意,刻意的疏离。白鹿吹头发的时候,他已经洗好澡回来。见他回来,她没说话,继续吹着头发,他目不斜视的径直躺在了床上,戴上眼罩,定了半小时的闹钟,要睡午觉,脸色很不好。


白鹿点了些烫火锅必备的菜,与陆远闲聊起来。问他刚才跪在蒲团上的姿势怎么那么标准,他答她说既然是真心感谢神明,当然要做一些功课,显得有诚意,在去寺庙之前,就已经做了准备,专门在网上学习了跪拜的姿势,还在家里练习了一次,她听完对他点头称赞。

一个大学教师,一个海归,都曾在国外留学过,照理说这么洋气的年轻人,信神明,有些让人不能理解的感觉,没办法,也应该是有愿望无法实现的原因。如果流星和极光能让人实现愿望的话,在挪威的圣诞节,他们对着星空许下的愿望为什么没有实现,陆远无数次向耶稣许愿,也去占卜塔罗牌,都没有灵验,最后,只能想起无所不能的神明。白鹿从来只相信自己。

火锅底料端上来了,红彤彤的牛油和厚厚的辣椒、麻椒漂浮在红汤上面,爆香的味道一下子涌入鼻腔,勾起食欲,心情一下子跟着好转起来。

有食客推开了门,伴着风铃声,让人条件反射着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后跟着一个中国辣妹,十分惹眼。这不是竹子和荷西吗?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真巧。白鹿惊喜的站起来,边挥手边叫竹子。竹子听到有人叫她,循声望去,怎么是白鹿,她跑了几步,两个女孩兴奋的抱在一起,店里食客很多,火锅吃的热闹,没人在意他们的吵闹。陆远跟着起身,从座位走出来,向他们礼貌的打招呼。

荷西也觉得很神奇,能在这山间的火锅店遇到熟悉的人,况且在中国他能认识的人本就不多,用蹩脚的中文开心的对他们说”匿豪。“这句真诚的发音曲折的”匿豪“逗笑了大家,陆远邀请他们坐下一起吃,刚好菜还没有上,于是四人坐在了一起。

刚坐定,还没开启话匣子,只见荷西瞪大了眼睛想说话又说不出,看着面前这份红彤彤的火锅,他尝试了几次说中文来表达,奈何词汇量实在是太少,汉语博大精深,才学了几天实在没办法说出想说的话,支支吾吾反反复复只能说”这,这个,它。“竹子见状,笑得前仰后合,白鹿解围,用英文问荷西是不是被中国火锅吓到了,荷西也用英文回答说,中国的火锅怎么这么红,一定非常辣,上面飘着太多辣椒和小颗粒。陆远向他解释,那些小颗粒是麻椒,伴着香辣的味道吃下去,嘴巴会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荷西一听,瞬间充满了兴趣。

烫火锅的菜很快上来了,毛肚、豆腐、茼蒿、土豆、牛肉、海带苗等等,什么都有,竹子又加了几样菜,鸭肠啊、竹笋啊等等。竹子说这是她第一次带荷西吃中国火锅,想着得把中国美食文化输出出去,怎么都得找一个环境好,味道棒的地方,就来这了,他不会吃火锅,一直听说中国有种美食叫火锅,今天有机会,咱们让他领略领略咱中国美食的奥义,最好是啊,让他心甘情愿留在这,不回国吃他们那破沙拉和干巴面包去。

白鹿说你这哪是用中国美食留下人家啊,你这明明是帅哥进口。这话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也像火锅一样热闹,抽签的事暂时都不再去想了,陆远说得对,我命由我不由天。

本以为这种辣度的火锅,会让荷西放弃,毕竟二十几年荷西从没吃过这种东西,第一次吃,味蕾上的刺激能不能接受也是个问题,不过无一例外,很多外国人都爱上了火锅。从目前荷西这满脸沉醉,被辣的嘶嘶哈哈还不舍得放下筷子的样子,他也可以纳入这无一例外里了。

为了能让荷西不孤单,几人默契的切换成英文聊天,可是火锅太合他的胃口,他完全顾不上和大家说话,边吃边自言自语的惊叹,这些东西放在火锅里面煮一煮怎么能这么好吃。竹子问服务员要了冰柠檬水给他解辣,见荷西吃的投入,几人就用中文自顾聊了起来。

”你们怎么想起来这里吃饭啊?你不上班啊?你不去公司啊?你们这是?“竹子像家长似的开门见山的问他们。

”就是走走逛逛呗,带这位海归重新找找报国的赤子之心呗。“白鹿往自己的碗里倒了一点醋调味。

”我不给祖国添麻烦就不错了,赤子之心不用找,一直都有好吗~“陆远夹了一根竹笋在碗里,咬一口,直呼香脆。

”你们别只顾着打情骂俏啊,说说啊,白小姐,您对于这位救命的先生你打算怎么办啊?“竹子故意帮陆远问她。

”能怎么办啊,以礼待之呗。“白鹿拿起鲜榨西瓜汁,恭恭敬敬的给他的杯子倒满。

”哎,别,你可别这样,白鹿,你要是想谢我,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鹿和竹子异口同声问他。

陆远:”竹子,你给我们当个证人,作证她同意答应我一个条件,可是什么条件,我还没有想好。“

竹子:

白鹿明明知道蔚然在身后,她专门做样子给他看的。陆远也明明知道蔚然他们一路回来,本来就希望来接她的时候,最好能被他看到,没想到时间刚刚那么凑巧。

外面在下雨,两个人出了电梯朝着地下车库走。陆远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走起路来昂首阔步的,白鹿也被他带着大步走,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拎着滑板,白鹿自己拖着行李箱。

”这位先生,外面不是在下雨吗,再说你不是开车来的吗,我想真诚的发问,请问您拎着滑板,是打算去哪里滑?“她的步子都快跟不上他的步调。

”不滑啊。“他把滑板往上面拎一拎,夹在胳膊下面,白鹿表现的很嫌弃,感觉滑板的滑轮上应该有不少尘土啊,脏东西什么的,边走边瞟了一眼,发现滑轮干干净净,那轮子黑的发亮。向他发出问号脸,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这个滑板,搭衣服用的。“他停下来,把白鹿的身体板正,走在她正前方,摆好pose。冲着她裂开一个坏笑。白鹿见他的傻样子,本想夸他日系少年风真的很不错,又被他一改往常的扑克脸反差无语到。

她吓唬他:”你,陆总,穿成这样,你怕碰到你的员工啊,我刚才可是在同一班飞机上遇到了你们公司的同事,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叫... ...叫... ...,哎呀,我记不起来她名字了,不过刚才出来的时候她就在我后面,我看她在哪,跟上来没有,看看他们平时西装革履的黑脸陆总的阳光真面目啊。“陆远听了这话,信以为真,一把搂住她,用手臂绕过她的脖颈,单手捂住她的嘴,滑板就往身后藏。生怕真的被同事看到,慌张的拖着白鹿往车上走,不知道的看到这场景,还以为有人要被绑架呢。

白鹿被捂住嘴巴,打他的手,他一开车门,把她整个人塞进副驾驶,咣当一声关上车门,快速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把她的行李箱放平,就逃离似的上了车,做到驾驶室,还在大口喘气,白鹿看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简直是一气呵成。”你这,真的怕被别人看到啊,我说你这个人也是奇怪的很,你害怕你还穿出来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笑了,我穿给你看!“”陆远,你是小娇妻吗?哈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我根本没遇到你的同事。“”我说你别笑了,白鹿!你个宇宙无敌洪荒大骗子“她还哈哈哈的笑个不停,陆远捏住她的圆脸,她还是笑。

”你还笑是不是?今晚上等着瞧!“

”瞧?瞧什么?瞧你日系滑板少年吗?“她还在笑他,陆远启动车子,不和她在掰扯,用手指着她,没说出话来。

两人先是去了竹子和荷西那领十七回来。竹子那都成了十七的寄宿家庭了。虽说只呆两天,又要飞云南和他们去采风,狗狗还是要带回家的。为了感谢这几天他们对十七的照顾,白鹿请他们吃饭,问荷西吃什么,荷西马上回答火锅,去了本地一家比较火爆的火锅店小聚了一番,这几天遇到不愉快的事情都没那么让人心烦了。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启程去云南的日子,白鹿、陆远、宋言一行三人踏上了西南方向的列车,听说去云南,一定要坐火车,才能领略它路途上的美。高中毕业之前,他们也有过这样一次旅行,不过地点是在距离本市很近的下一站,叫做”云端“,很好听的站名。坐火车大概十五分钟就可以抵达。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假期,应该是五一劳动节的假期,他们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的比较好的朋友组织去云端,那里其实没有任何景点,只是有一片面积特别大的草地,和草原扯不上关系,但是当地人喜欢叫那里是”小呼伦贝尔“,因为拍近景的时候,仿佛是在草原上,附近还有一条溪流。读书的时候能有这样的一个假期,和好朋友们一起出去玩一玩,应该是学生时代最开心的事了。时间像个沙漏,慢慢的随着路途走远,很多人被遗忘在路上,不怎么联系了,只有他们三人走到了现在。

这次三人一起坐上火车远行,颇有一种回到学生时代的感觉。飞机、动车也可以到达,可是火车更有一种亲切的回忆感。三人买了软卧卧铺,在同一个车厢里面,一上车宋岩就把吉他悉心放好。白鹿整理行李,问他怎么想的这么远还带着吉他做什么,又不方便。他说去云南的话,一定要带上吉他,想去丽江古城里面去做一次行为艺术,白鹿疑惑什么行为艺术。

陆远把可乐拿出来放好,说他的行为艺术,就是想体验一次流浪歌手,来之前叫他不要带着吉他,这次要去丽江、大理,咱们坐的是火车,带着吉他不方便,但是他不听。白鹿觉得挺好的,她力挺说自己要在边上替他收钱,收的钱晚上去吃烤串。火车启动,随着老式火车行驶的声音穿透记忆,一切新生都像要拔地而起。

火车开出站口,一个小时后,行驶在蔚蓝的天空和碧绿的农田之间。宋言拿出吉他,调好了弦,拨动起吉他,唱起了高中时最喜欢的那首达达乐队的《南方》,恍惚间,他们随着歌声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候,单纯、美好,一切都像充满希望的样子。

”这次,见到司理理,你把想说的说了吧。“《南方》唱完,白鹿对宋言说,宋言说他有时也这样想,但是不敢。白鹿和陆远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第二天一早,白鹿照例早早起床锻炼身体,陆远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她的瑜伽已经做了四十分钟了。

她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柔光里,手臂纤长,天鹅颈的曲线曼妙优雅。陆远忍不住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将头耷拉在她的颈窝里,带着气泡音嘟囔着早上好啊,她保持优雅的体态,一把推开他的头,嫌弃的说他早上还没洗脸本身就很油腻了,居然还做这么油腻的动作,让他快去洗漱。

他去卫浴照镜子,蓬乱的头发,青硬的胡须,看见镜子前的牙刷上已经被挤好了牙膏,心情爽朗起来,顿时有了动力,他刷着牙,又跑到白鹿那里去,十七和乌妮也跟着他,在他一左一右,白鹿不理睬他,用细长的手指指着两只的碗和绳子,他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表示遵命。她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他蹲下抱起乌妮喊了十七,又去洗脸了。

白鹿这边做好了运动,下厨做早饭,陆远带着十七去外面。十五分钟过后,他回来时,客厅里都是煎蛋的味道,她叫他洗手吃早饭,餐桌上摆好了吐司,煎蛋,牛奶麦片和水果。

他发现自己盘子里的煎蛋是心形的,一下害羞起来,又忍住不想被看穿,比起她的大方表示,他反而像个女孩子。“这个鸡蛋,是心形啊?嗯,你看不出来嘛?怎么是心形啊?喜欢你,给你煎个心形的蛋。白鹿,你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你不害羞吗?”他假装捂着脸,缝隙中看到她盘子里的煎蛋是正常的形状,“那你的怎么没有爱心?”他站起来,东看西看,锁定了美乃滋酱,拿起来在她的煎蛋上画了个巨丑无比的心形,白鹿看他这鬼戳戳的样子,“你还是正常点吧,这怎么吃啊?伴着我的爱心美乃滋吃啊,吃吧,爱的味道。”他眨眨眼,用手托着下巴看她拿着叉子停在煎蛋上。

真是甜的发腻的早上,恋爱的人们都是这样,沉浸在爱情里,做着无聊又自认为伟大的事,像人类登上月球,每一小步都是里程碑。

陆远早上有个会议要开,吻别了她后,就去公司了。今天的case是和两个传媒文化公司洽谈这一季度的宣传方案,最终会选择一个公司合作。他负责终选后的对接,前期的洽谈由部门负责人和小组负责人把关。

到达公司的时候,宋言刚好也在等电梯,他见陆远神清气爽的样子,就问他有什么好事,难不成公司快上市了,陆远说上市对于他们这家年轻的公司还早,不过同样摸爬滚打得到好结局的另有好事。

宋言猜难道是有融资要进入,陆远摇头,提示他说和公司无关。

“是你的私事吗?这怎么猜,你练成了腹肌?”

“不对。再猜。”

“你的猫找到男朋友了?”

“快接近了,差不多。”

“你的猫找了两个男朋友?”

“白鹿找到了我这个男朋友。”

“... ...这哪里接近了?什么?你们又在一起了?”

“怎么了,很震惊吗?”

“不震惊吗?谁都以为你们老死不相往来了,看来啊,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救命恩人的情太重了,恭喜啊。”

“是她自愿的,可不是因为我要救她而已。”

“这也真是活久见啊。这叫什么?世纪大和解,有空一起喝一杯吧。”

“行,忙完这段时间,想想我们三人也很多年没一起了,叙叙旧。我把竹子也叫上。”

“竹子?别了。”

“怎么了?还没忘了她啊?暗恋了多少年了,也不见你豁出去一次,现在她交了外国男朋友,万一真的成了,别人嫁人了,去了国外,那你就真没机会了。”

“算了,暗恋就留在心里吧,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别瞎折腾了。”

“哎?别咱们,是你多大岁数了。我才二十几岁,让你说的,感觉我马上就要人到暮年了。”

“走吧,预计十一点,可以见到最终的合作伙伴。办公室里,不摸鱼。”

陆远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些签字的文件,又修改了下手稿,削铅笔的时候,宣传部的实习生打来电话说传媒公司的人五分钟后到他的办公室。

他刚想纠正实习生在传达信息时,应该表述清楚,比如不应该模糊的统称为传媒公司,而是应该说清楚这家公司的全称,以及有几人,分别是什么职务。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再规范办公礼仪,挂断电话至少停顿三秒。

咚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

是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

陆远抬起头,却惊的半天没有说出话。

倒是对方先开了口:“陆总,你好,我是川禾文化江语。”

江语直视她的眼睛,落落大方伸出手,显然,她早就知道要见的人是陆远,也早就知道这家公司的负责人是他,而他却什么都不清楚。这些事一般不是他来负责。

她穿着香奈儿的套装,短发让她整个人显得干练、精致,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手上戴着一枚戒指,是陆远设计的那一款。

他没有伸手与她握手,只是示意她和她的两个同事坐下,稍等。她并不觉得尴尬,坦然的收回了手,安静的坐下来等待。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向前的办公室,向前也是公司合伙人,让他来下自己的办公室。期间过了十分钟,江语想介绍项目想法,被陆远摆摆手打断,他完全没有心思。打开手机给向远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需要他来做终审把关。

向前过了一会来到他办公室,陆远拿起衣服径直离开。向前解释陆总有些事要处理,剩下的时间由他来对接,陆远擦身而过的时候,表面上江语好似没有什么波动,向前也并不知道这些复杂的关系。

他问陆远是否要多考虑一下。陆远说看实力就可以。对待公司的发展,他并不会徇私,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公司的发展,如果川禾有实力,自己也并不排斥。毕竟,公司不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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