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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完结文

十月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此刻看着三公主那粉扑扑的小脸以及熠熠生辉的眸子,她确信了一点,传言不假。萧无咎果真是三公主的白月光。这下可麻烦了……下一刻,她对上了三公主锐利的目光,对方微微蹙眉,眯眼打量着她。“你是谁?”“为何会与萧无咎在一起?”三公主的语气颐指气使,心里猜测着:难道这位就是萧无咎的未婚妻,楚二小姐?刚才对萧无咎说话时,还娇滴滴、软绵绵的,此刻面对楚明鸢时,就换了另一副面孔。不等楚明鸢回答,另一道温和的女音抢在她前面喊道:“楚大小姐,许久不见。”落后了好几步的翠衣少女走到了三公主身边,含笑与楚明鸢打招呼。又告诉三公主:“昭阳,这是定远侯府的大小姐。”楚明鸢屈膝福了一礼:“臣女参见三公主殿下,云舒县主。”这位云舒县主是靖郡王的嫡长女。“你是楚大小...

主角:谢云展楚明鸢   更新:2024-11-25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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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此刻看着三公主那粉扑扑的小脸以及熠熠生辉的眸子,她确信了一点,传言不假。萧无咎果真是三公主的白月光。这下可麻烦了……下一刻,她对上了三公主锐利的目光,对方微微蹙眉,眯眼打量着她。“你是谁?”“为何会与萧无咎在一起?”三公主的语气颐指气使,心里猜测着:难道这位就是萧无咎的未婚妻,楚二小姐?刚才对萧无咎说话时,还娇滴滴、软绵绵的,此刻面对楚明鸢时,就换了另一副面孔。不等楚明鸢回答,另一道温和的女音抢在她前面喊道:“楚大小姐,许久不见。”落后了好几步的翠衣少女走到了三公主身边,含笑与楚明鸢打招呼。又告诉三公主:“昭阳,这是定远侯府的大小姐。”楚明鸢屈膝福了一礼:“臣女参见三公主殿下,云舒县主。”这位云舒县主是靖郡王的嫡长女。“你是楚大小...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但此刻看着三公主那粉扑扑的小脸以及熠熠生辉的眸子,她确信了一点,传言不假。

萧无咎果真是三公主的白月光。

这下可麻烦了……

下一刻,她对上了三公主锐利的目光,对方微微蹙眉,眯眼打量着她。

“你是谁?”

“为何会与萧无咎在一起?”

三公主的语气颐指气使,心里猜测着:难道这位就是萧无咎的未婚妻,楚二小姐?

刚才对萧无咎说话时,还娇滴滴、软绵绵的,此刻面对楚明鸢时,就换了另一副面孔。

不等楚明鸢回答,另一道温和的女音抢在她前面喊道:“楚大小姐,许久不见。”

落后了好几步的翠衣少女走到了三公主身边,含笑与楚明鸢打招呼。

又告诉三公主:“昭阳,这是定远侯府的大小姐。”

楚明鸢屈膝福了一礼:“臣女参见三公主殿下,云舒县主。”

这位云舒县主是靖郡王的嫡长女。

“你是楚大小姐?”三公主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眼神凌厉似剑。

“那萧无咎岂不是你未来的妹夫?你做姐姐的,缠着妹夫,你的礼义廉耻都是……”喂狗了吗?

“错了。”萧无咎飞快地打断了三公主的话,斩钉截铁道,“臣的未婚妻不是楚家二小姐,是楚大小姐。”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请殿下慎言。”

是她记错了,还是母妃弄错了吗?看着如朗月清风般的萧无咎,三公主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中。

她下意识地去看云舒县主。

“……”云舒县主也不太确定。

她只是从前隐隐听自家母妃提过一嘴,说萧探花与定远侯府的小姐定亲了,要与谢云展当连襟了。

对了。

问谢云展就是了。

云舒县主回头望向了鹅卵石小径的另一头。

桃林的出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正是谢云展。

云舒县主扬声问:“谢大公子,与你定亲的是定远侯府哪位小姐?”

三公主也直勾勾地盯着谢云展看,等着他回答。

谢云展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

他这几天差事不太顺。

到现在,被劫囚的景愈依然下落不明,皇帝为此雷霆大怒,今早把他喊去怒斥了一番。

当时恰逢三公主想出宫来皇觉寺,皇帝便指了他给三公主和云舒县主当侍卫,把搜查缉拿景愈的差事交给了冯副指挥使。

谢云展来回扫视着亭子里的萧无咎与楚明鸢,前日被萧无咎踩得脱臼的食指隐隐作痛。

他微微张嘴,可随即就看到太夫人带着两个楚家姑娘出现在另一条小径上。

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虽然他很想借着三公主为难萧无咎一番,却不能拿他与娇娇的亲事作为赌注。

谢云展不由自主地握拳,食指又开始作痛。

却只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道:

“回县主,与谢某定亲的是楚家二姑娘。”

尘埃落定。

谢云展在心里安慰自己:任萧无咎自视甚高,也只能捡自己不要的女人。

另一边的楚太夫人终于松了口气,后颈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好险。

“老身见过三公主殿下,云舒县主。”

楚太夫人带着两个孙女,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她的出现让三公主觉得意兴阑珊。

有长辈在场,她甚至不能说侯府小姐与人私相授受。

云舒县主看着几人,若有所思地抚掌。

一脸天真烂漫地说:“萧探花,你今是陪楚太夫人与楚大小姐来上香的吗?”


半晌,才略带嘲讽地说道:“倒是便宜了顾湛。”

因为嫡子空缺,身为镇南王庶长子的顾湛承继了世子位。

楚明鸢端起了茶盅,半垂的眼睫下,眸光闪了闪。

她原本是打算找到当年的稳婆,再进行下一步计划的。

可镇南王妃的事触动了她。

也许,她不必再待时而动,可以主动出击。

她心下有了主意,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不一会儿,马车抵达了定远侯府的大门口。

太夫人第一个被扶下马车,笑容满面地与萧无咎寒暄:“无咎,辛苦你了。”

“应该的。”萧无咎微微地笑,视线落在欲下车的楚明鸢身上。

他往前走了一步,很顺手地扶了楚明鸢下车。

感受到手心的异样,楚明鸢一愣。

待她脚踏实地地站在青石砖上,萧无咎就移开了手,赫然可见楚明鸢手心多了一朵大红色的绢花。

正是前日她在龙泉茶楼丢出去的那一朵。

那会儿,他果然是看见她了!

正思忖着,听萧无咎又道:“你弟弟与你挺像的。”

看似道家常的话,不知为何,由他说来,意味深长。

楚明鸢眼皮跳了跳:他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等她回过神来,萧无咎已经骑上马离开了。

楚明鸢定了定神,对太夫人说:“祖母,我有‘要事’与您商量。”

太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楚明鸢没好事。

“去荣福堂说吧。”

楚明鸢从善如流地跟着太夫人去了荣福堂,至于楚明宜和楚明萱则被打发回自己院子去了。

太夫人今天心情好,因此对待楚明鸢也格外有耐心。

还特意让下人上了姑娘家喜欢的花茶、点心。

楚明鸢开门见山道:“祖母,这几日我夜夜都梦到我娘,她一直在哭。”

太夫人还以为楚明鸢是想给她娘做场法事,心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直到昨夜,我娘才与我说,她膝下无子,无人供奉香火,想过继一个孩子到她名下。”

楚明鸢一本正经地说胡话。

当年,镇南王妃可以过继皇子;今天,她出于孝道,为亡母过继一个庶子,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处。

屋内静了一静。

太夫人唇边的笑容僵了一下。

只有短短一瞬,若非楚明鸢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几乎发觉不到。

太夫人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眸中明明灭灭。

她一下子联想到了这些日子楚明鸢对楚翊的过分关注,悟了。

“你不会是想说,你二弟吧?”

阖府上下皆知陆氏在世时,最厌恶的女人就是姜姨娘。

现在楚明鸢竟然提出把楚翊到过继陆氏的名下,简直荒谬。

“不合适。”太夫人断然道。

楚明鸢眸色微深,深深地凝视着太夫人,追问道:“为何不合适?”

太夫人似是被空气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硬声道:

“鸢姐儿,你那会儿还小,怕是不知道,你娘在世时,最不喜你二弟。”

“你若是把你二弟过继给她,怕是她要气得再托梦给你……”

何止是托梦,陆氏的棺材板恐怕都要压不住了。

“怎么会呢。”楚明鸢笑眯眯地打断了太夫人的话。

“二弟本性纯良,是以,连一个奴婢都敢欺他。我娘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

“……”太夫人一时语结。

这丫头的意思是,楚翊好欺负,好拿捏,所以她才喜欢?

太夫人用右手的拇指摩挲着手里的佛珠串,又道:“你可问过你二弟的意思?”

“问过的。”楚明鸢坦荡荡地说道。


他们从前见过吗?楚明鸢是真的呆住了,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

实在想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萧无咎。

她想问,但又觉得这么问似乎不太礼貌的样子。

她正在斟酌言辞,突地,一阵夹着桃花的微风自东南方吹来,轻轻拂起青年的衣摆。

一片小巧的花瓣落在他肩头。

萧无咎抬起手,随意地掸了一下。

没注意到,楚明鸢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飞快地吸了吸鼻子,闻到了风送来萧无咎身上的淡淡熏香味。

那是一股好似雪落青竹般的清香。

这个味道,她曾经闻过。

就在不久前。

即便当时这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夹在檀香、茶香以及血腥味之间,她还是记住了。

难道他是——

楚明鸢再次打量起萧无咎的脸,试着给这张脸戴上了一张面具。

终于确信了。

“是你?”她瞳孔震颤,轻轻呢喃出声。

一时竟有种天地被颠覆的荒谬感。

那天劫走景小将军的那个“阿九”怎么会是萧无咎呢?

萧无咎与景小将军是表兄弟?

起初,萧无咎以为她记起来了。

但聪慧如他,立即就意识到楚明鸢此刻的眼神不太对劲。

这绝对不是他期待的那种表情。

他略一思忖,立刻就明白了:她没记起来。

她只是认出“他”了。

即便当日在清净寺,他蓄意压低了声线,又戴了面具,她还是认出了他。

萧无咎并不慌张,扬唇笑了,饶有兴致地问:

“你害怕吗?”

他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期待,想看看她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楚明鸢在极短的时间内,稳定了心绪,又冷静下来,直面眼前之人。

未及弱冠的青年神清骨秀,濯濯如春月柳,少了那日在棋室时的冰冷无情,看着判若两人。

“害怕什么?”她反问。

心道:这个萧无咎胆大包天,连朝廷钦犯都敢劫。

他这样以身涉险,也难怪这人前世是个短命鬼!

“你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看着眼底藏着戒备的少女,萧无咎十分平静地问道,眼神莫测高深。

不过寥寥数语间,他清冷悠远的气质又变了,睥睨间,多了几分放任不羁的恣意。

楚明鸢不答反问:“景小将军的伤势如何?”

“‘他’的外伤不是问题,麻烦的是毒。”萧无咎答道。

景愈曾在锦衣卫手里受过酷刑,受了些外伤。

但这些外伤对武将来说,不算什么,比起景愈从前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相比,小巫见大巫。

麻烦的还是他所中的西勒奇毒。

景家旧部已经远赴西勒,寻找能解毒的觅莲蜂,但西勒远在千里之外,一来一回需要时间……

楚明鸢道:“景如焰大将军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景小将军安然无恙,为景家满门洗雪沉冤。”

她说的是“洗雪沉冤”。

萧无咎深深地凝视着楚明鸢,目光似要穿透她的外表,直击内心。

她知道了他的秘密,却不觉害怕,不是因为觉得他良善,不会枉杀无辜。

是因为她相信景家人是光风霁月的圣人,绝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她若是死了,景愈自然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萧无咎又笑了:“楚大小姐,你就这么相信景家可以洗雪沉冤?”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萧无咎心中觉得讽刺无比:

连楚明鸢一个刚及笄的闺阁小姐,都知道景家满门忠烈,蒙受不白之冤。

可皇帝与这满朝文武却像是瞎了般,恨不得景家是卖国贼,恨不得将英烈满门屠尽杀尽。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

这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讲究长幼尊卑。

她忍着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门帘外的画屏跺跺脚,赶紧跑去搬救兵。

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问:“娇娇,外祖母只问你一句,楚家可有人逼你嫁给谢云展?”

楚明娇眼睫一颤,编贝玉齿微咬下唇:

“外祖母,我没有抢姐姐的亲事。”

“姐姐,你到底和外祖母说了什么,竟让外祖母这样误会我。”

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小巧的下巴,看向了楚明鸢。

陆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就火大,心凉半截。

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如此上不了台面!

“啪!”

她一掌重重地掴在楚明娇脸上。

“外祖母,你打我?”

楚明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白嫩的面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

“我从未撺掇谢家退亲,更不曾与谢大公子有过一点私情,可您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打我!”

“您不是说,最疼的人就是我吗?”

她双眼含泪,娇躯微微颤抖。

除了委屈外,更多的是屈辱与不甘。

从前她一直认为外祖母很疼爱她。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在陆家人心中,她连楚明鸢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还不够疼你吗?”陆老夫人心更凉了。

楚明娇胎里就弱,出生时比楚明鸢小了一圈。

因此,陆家人对她多了一分怜惜,什么都紧着她。

楚明鸢更是对她呵护有加。

陆老夫人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既然你觉得自己冤枉,那外祖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只要你不嫁谢云展,外祖母必会给你安排一桩不比他差的好亲事。”

“你可愿意?”

楚明娇咬唇,说不出话来。

谢云展前途无量,会成为长兴侯,又有哪个青年才俊可以比得上!

陆老夫人语声渐冷:“或者,我去和萧家解释清楚谢大公子下水救你的事。”

“萧无咎生性豁达,颇有魏晋之风,他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在乎的……”

“不行!”楚明娇瞳孔一缩,激动地反对。

小说中,萧无咎什么都好,只一点不好,他是个短命之人。

她好不容易与他退亲,怎么能重回那个泥沼里。

“啪!”

陆老夫人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楚明娇脸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楚明娇耳际响起,双颊火辣辣地疼。

这不仅是皮肉的疼痛,更是痛到了灵魂里。

感觉她的尊严正在被陆老夫人践踏。

她心中又气又恨,指甲掐着掌心。

她以为昨日萧氏当众拒绝她成为谢家媳妇,已是屈辱的极限。

但与此刻比起来,那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很想奋起反抗,理智阻止了她,陆家在军中势大,将来谢云展想在军中有所作为,还必须仰仗陆家。

现在还不是与陆家翻脸的时候。

楚明娇眼睑一颤,适时地让一行清泪滑落眼角,泣声道:

“那外祖母可曾想过,如果我现在退掉谢家的亲事,楚、谢两家可就要彻底决裂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

“萧探花芝兰玉树,惊才绝艳,也堪配姐姐。”

陆老夫人失望地摇头:“娇娇,我这把年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你不必在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你若是直接跟我说,你喜欢谢大公子,求我成全你。我还高看你一等。”

当年她那个女儿就是被她养坏了,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非要嫁给楚敬之这个鳏夫,在诞下双胞胎后,抑郁而终。


楚明娇堂堂侯府千金,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惜委身给人做了那么多年的外室。

不得不承认,她这是输给了真爱。

楚明鸢抬了抬眼皮,淡淡地嘲讽道:“谢大公子,这里是楚家,不是谢家。”

“你若是要耍威风,回谢家去。”

意思是,谢云展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她对着那两个抬肩舆的婆子使了个手势,轻飘飘地睨了一眼。

婆子们再不敢耽误,抬起昏迷不醒的楚翊,赶紧走了。

谢云展俊逸的脸庞上涌现怒意,“阿鸢,娇娇是你的妹妹!你怎可为了外人怠慢了她?”

“阿翊是我弟弟。”楚明鸢意味深长地说,“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真要论“外人”,他谢云展才是外人。

“……”谢云展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心底苦涩:他只是娇娇未来的姐夫。

这时,大丫鬟碧云插嘴道:“大小姐,小心着凉,我们先回去沐浴更衣吧。”

碧云欲言又止地瞥了瞥谢云展,心里为自家小姐鸣不平:谢大公子明明是自家小姐的未婚夫婿,可他眼里只有二小姐。

大小姐方才也落水了,身上也同样湿着,谢大公子却视而不见,不曾问候一句。

“我们走。”楚明鸢转身就要离开,可谢云展却不让她走。

“等等!”

他伸手想去抓楚明鸢的手腕。

然而,楚明鸢根本不会给他机会,一个侧身避开了他,同时抬起脚,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谢云展猝不及防,被一脚踹中了右腿膝盖,一个踉跄,朝旁边波光粼粼的心月湖倒去。

“云展哥哥!”

楚明娇惊呼出声,想去拉谢云展一把,可来不及了。

她的手指距离谢云展的手臂至少还有一臂之远。

“扑通!”

又是一声落水声响起,水花四溅。

几滴水珠溅上了楚明鸢的手背,让她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她与谢云展之间横着那么多条人命,自然不会就此算了。

该报的仇,该讨的债,她会一点不漏地讨回来!

楚明鸢潇洒地收回脚,重新拢了拢斗篷,也不管后头的楚明娇是何反应,就这么离开了。

坠入湖中的谢云展眼神阴冷地看着楚明鸢离开的背影。

这个楚明鸢……平日里做出秀外慧中的样子,终究藏不住她掐尖要强的性子。

一个姑娘家,骑射竟比他还好。

谢云展重重地对着湖面捶了一下,又是一片水花溅起。

“快,你们快把云展哥哥拉上来。”楚明娇急急说道。

“云展哥哥,你别怪姐姐。”

“姐姐没有坏心眼,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

楚明鸢没有回头,带着碧云径直回了她的瑶华院。

院子里的小丫鬟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浴桶与热水,赶紧服侍她沐浴更衣。

等她换上新衣裳,绞干了头发,又喝完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中间,曾有丫鬟来禀说:仁心堂的李大夫来过了,二少爷已经醒了,没有大碍,得静养一个月。

楚明鸢本想先去看楚翊的,可才出了瑶华院,就被定远侯派来的大丫鬟琥珀拦下了。

“大小姐,侯爷请您去一趟正院。”琥珀优雅地福了一礼,表情有些复杂。

很显然,她已经听说了今天发生在心月湖的事。

“走吧。”楚明鸢平静地说道,改道朝着正院方向走去。

她本就打算今天见一见父亲,现在也不过是提前了半天而已。

走了一盏茶,琥珀领着楚明鸢进了正院的宴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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