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膝下有黄金,女人也是一样。
做人要自尊自爱,突破底线的事情一做再做,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江文乔看着一脸慌张迷茫的田静,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看田静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胆子往自己枕巾里放针。
“文乔,你原谅我了?谢谢你。”
“并没有。人做错事要真心反省,弥补别人,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别人进行道德绑架。
钱票你还是得还,但我再给你点时间,等大队分了口粮下来,你再用粮食来抵扣钱票。”
她和田静是一个巷子里长大的发小,也曾有过真心相交的时候。
田家日子过得不富裕,田静的爸爸是个赌鬼,还在外面搞女人。
田静妈一个人在服装厂做工,拉扯着一大家子。
田静家四个孩子,最小的是个弟弟。她排行老二,爹不疼娘不爱。
所以养成了嘴馋又喜欢算计的性子,可她胆子小,再坏也不敢害人。
所以她说的针线是不小心掉进枕巾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十几年的交情,自己言尽于此,江文乔又看了田静一眼,转身就走。
田静呆在原地,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江文乔真的同意自己慢点还钱?
她脑子飞快地盘算着。
若是从今天起自己咬牙多干点活,拿最高的公分,欠的钱还是有可能还上的。
她长舒口气,目送着走开的江文乔,心里涌上一股迟来的愧疚。
目睹了一切的苏甜从厨房窗子收回视线,目光深深。
今天下地干活,竟没有像往日一样累得喘不过来的感觉。
江文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昨天手指上那个针扎的深口子竟然已经愈合了,伸出的手掌掌心白嫩,连食指处的茧子都消失了。
前些天因为吃辣,额头上长了个痘,可早晨起来一点影子也没有了,皮肤光滑得不像话。
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此时肯定气色红润。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今早上自己身上的那层污垢,是身体里排出的毒素。
那花瓣上的灵露,昨晚是在为自己洗涤身体,排出杂质。
除此以外,还有着非同一般的疗伤作用,甚至还能改善体质,强健体魄。
她心中狂喜,这露水简直就是救命神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杨云礼的母亲林棠,如今正瘫痪在床,每日靠苦药熬着日子,再过不到一个月,她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