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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姜枣陆宴寻无删减全文

美味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着姜枣一脸无辜的样子,陆宴寻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意。他想让这个虚伪的女人知道,他一点都不想再忍耐她。兜头的警告让姜枣瞬间睡意全无。惺忪朦胧的睡眼也睁得大大的。姜枣被陆宴寻浑身散发着冷厉气息的样子吓得没敢说话,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人。怎么突然那么凶?她做什么了吗?她刚才不是在睡觉吗?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陆宴寻怎么突然放狠话吓她?姜枣防备地盯着面前凶巴巴的男人,下意识想用手臂搂住自己的肚子。这才发现有只手被陆宴寻抓着。“你…你…放手。”姜枣扭了扭手腕。陆宴寻皱眉:“护士让多按会。”说完,陆宴寻想到什么似的松开了姜枣:“你自己按着吧。”手被松开后,姜枣并没有听陆宴寻的话自己按着。她双臂并用,...

主角:姜枣陆宴寻   更新:2024-11-26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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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姜枣陆宴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着姜枣一脸无辜的样子,陆宴寻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意。他想让这个虚伪的女人知道,他一点都不想再忍耐她。兜头的警告让姜枣瞬间睡意全无。惺忪朦胧的睡眼也睁得大大的。姜枣被陆宴寻浑身散发着冷厉气息的样子吓得没敢说话,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人。怎么突然那么凶?她做什么了吗?她刚才不是在睡觉吗?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陆宴寻怎么突然放狠话吓她?姜枣防备地盯着面前凶巴巴的男人,下意识想用手臂搂住自己的肚子。这才发现有只手被陆宴寻抓着。“你…你…放手。”姜枣扭了扭手腕。陆宴寻皱眉:“护士让多按会。”说完,陆宴寻想到什么似的松开了姜枣:“你自己按着吧。”手被松开后,姜枣并没有听陆宴寻的话自己按着。她双臂并用,...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姜枣陆宴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看着姜枣一脸无辜的样子,陆宴寻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意。

他想让这个虚伪的女人知道,他一点都不想再忍耐她。

兜头的警告让姜枣瞬间睡意全无。

惺忪朦胧的睡眼也睁得大大的。

姜枣被陆宴寻浑身散发着冷厉气息的样子吓得没敢说话,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这人。

怎么突然那么凶?

她做什么了吗?

她刚才不是在睡觉吗?

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

陆宴寻怎么突然放狠话吓她?

姜枣防备地盯着面前凶巴巴的男人,下意识想用手臂搂住自己的肚子。

这才发现有只手被陆宴寻抓着。

“你…你…放手。”

姜枣扭了扭手腕。

陆宴寻皱眉:“护士让多按会。”

说完,陆宴寻想到什么似的松开了姜枣:“你自己按着吧。”

手被松开后,姜枣并没有听陆宴寻的话自己按着。

她双臂并用,以最快的速度搂住了肚子。

姜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

她的动作有点大,手背上的胶带被蹭掉了一半,棉球粘在胶带上摇摇欲坠,针眼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陆宴寻不悦地牵动唇角。

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一滴鲜红的液体从青紫的针眼中冒了出来。

来不及多想,陆宴寻一把捉回姜枣的手,重新把脱落的棉球按了回去。

陆宴寻的动作很快,姜枣也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对方朝她伸手,还以为他要动手打她。

这一刻,姜枣被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条件反射地抬起另一只手去挡。

看到姜枣抬手的动作,陆宴寻也愣了一下。

她以为他要打她?

陆宴寻眉心微蹙,口吻是一贯的冷漠:“我不会打你。”

“针眼出血了。”

姜枣看了眼被血染红的棉球,才相信陆宴寻真的不是要打她。

吓死她了。

她就说么,陆宴寻应该不会打女人。

她说对了。

是没打。

可就算陆宴寻不打她,姜枣也挺怵他的。

因为帅哥凶起来的吓人程度,不亚于丑男拿刀砍人。

这是姜枣认识陆宴寻之后才知道的。

虽然他们认识才短短半天时间,这个新的知识却已然牢牢焊在了她的脑子里。

“我自己来。”

姜枣试图把手从陆宴寻手中拯救回来。

“不用。”

陆宴寻拒绝了。

“这是我的手。”

姜枣试图和他讲道理。

“让你别动。”陆宴寻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冷怒。

姜枣扯了扯手臂:“我自己可以,你松……”

陆宴寻打断姜枣:“姜枣,你是个聪明人,我虽然很讨厌你这种聪明,但更讨厌你在我面前装蠢。”

姜枣:“……”

“你这人……”姜枣有点气不过。

臭男人,说话不夹枪带棒会死啊!

“闭上眼睛睡觉。”陆宴寻冷声命令,“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姜枣开始磨牙了:“听到又怎样?打我吗?”

倔劲一上来,她一不做二不休。

索性掀开被子,把圆滚滚的肚子亮给陆宴寻看。

“来啊,你打啊,往这打。”

陆宴寻面无表情地把被子重新拉回姜枣身上。

“姜枣,孩子也是你的,劝你积点德。”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听他的语气,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姜枣撕成碎片。

嚼碎了再吐出来喂狗。

姜枣有种这个男人已经快被她给逼疯了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有些痛快。

气也消了一大半。

姜枣不挣扎了,任陆宴寻握着手。

但她嘴上还没屈服。

嘴硬道:“孩子爸都可以不认他们,我也可以不认,反正孩子生下来又不跟我姓。”

陆宴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见状,姜枣赶紧补了一句:“是你先说的,你说不是你让我怀上孩子的。”

姜枣这会早就回过味了。

是她误解了陆宴寻那句话的意思。

人家当时那么说,其实是在讽刺她。

孩子是她用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偷来的,而不是他自愿让她怀的。

但是她又不是偷孩子的原主。

她00后姜枣,行得正坐得直,二十年来光明磊落,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

她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也绝不是个坏人。

老天爷凭什么把她送到这来替人背黑锅?

陆宴寻受到了伤害不假,她又何尝不是遭到了致命一击?

她已经这么惨了,凭啥还要受他嘲讽,受他奚落?

她才不干!

陆宴寻别过眼:“我不想跟你吵,我只说一句,我从来没有不认孩子。”

“我也不想跟你吵,我也只说一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姜枣也扭过头去,“……至少现在不是了,反正,你不要再拿以前那种眼光看我。”

姜枣这些话对陆宴寻来说,全都是废话。

他听都懒得听。

更没再搭理姜枣。

陆宴寻不说话,姜枣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就这样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姜枣的手一直被陆宴寻握着。

说话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沉默时,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数倍。

被握着的手就显得那么不对劲。

握着她的那只手也显得那么难以忽视。

在以前世界生活了二十年的姜枣,生活里只有读书和做兼职。

她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遇到过让她动心的男生。

更没有和哪个男生牵过手。

姜枣偷偷看了一眼陆宴寻的手,发现他的手长得还挺好看的。

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净整齐。

不知道是他的手大,还是她的手小,陆宴寻只用掌心就能把她整只手给包住。

两人的手看起来就像交叠在一起。

掌心贴着掌心,乍一看,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陆宴寻的掌心热热的,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他的掌心传过来,从姜枣的掌心传送到她四肢百骸。

那热度烘得她掌心都有点发软。

单身二十年的姜枣哪遇到过这阵仗。

当即有点受不住了。

“那个……”姜枣咽了咽口水,嗓子有点发干,“……应该好了吧,这么久,应该已经不流血了。”


陆宴寻默了默,最后沉声应道:“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说完便借口还有事,跟老医生道别后匆匆走了。

陆宴寻走出几步路后,还能听到老医生含着笑的嘀咕声:

“嘿,这小伙子都要当爸的人了,还这么害羞。”

陆宴寻听见这句话,走得更快了。

陆宴寻办完手续回到病房的时候,姜枣已经在周美霞的帮助下收拾好了。

此时人也下了床,坐在了床边。

穿越后第—次下床走路,刚开始姜枣心里只是有那么—点忐忑。

可当两条腿在地板上支棱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腿好重。

浑身都重。

感觉整个人都沉得要命。

姜枣差点觉得自己不会走路了。

连上厕所都是妹妹姜果扶她去的。

更让她绝望的是,到了厕所连脱衣服都非常困难。

—弯腰耻骨就疼得厉害。

最后还是妹妹帮忙脱和穿的。

毫无隐私地上完厕所,姜枣内心无比崩溃。

苍天,为什么要让她穿越成—个孕妇啊!

姜枣欲哭无泪。

行尸走肉般被扶回病房,姜枣生无可恋地坐在床沿上发呆。

孩子越长越大,身体也会越来越重。

行动当然也越来越不方便。

姜枣想想就觉得心累。

不过还好,她现在是有家人的人。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她可以求助家人。

姜枣看向周美霞和姜果,心里暖暖的。

心情顿时又变好了。

看了眼从外面回来的陆宴寻,姜枣难得没用白眼翻他。

医院离陆家不远,苏秀芬很快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过来了。

她要亲自送姜枣他们去车站。

见苏秀芬回来,姜枣便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走人。

她内心雀跃。

—想到回娘家,整颗心几乎都要飞扬起来了。

姜枣脚刚站定,还没感受到身体的沉重,就忽然觉得身子—飘。

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陆宴寻打横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姜枣语气有点不好地质问。

陆宴寻看了她—眼,没说话。

姜枣以为都这时候了,陆宴寻还想阻止她回娘家。

毕竟周美霞和苏秀芬她们在讨论她回娘家这件事的时候,陆宴寻—直都没有表过态。

不会在这等着她呢吧?

“我今天—定要回娘家,你快放开我!”

姜枣推了推陆宴寻的胸膛,声音染上了—丝恼意。

陆宴寻垂眸瞥她—眼,冷冷地回:“没人不让你回去。”

陆宴薇浅浅笑着说了声:“嫂子,我哥要抱着你走呢。”

姜枣这才明白陆宴寻的意思。

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有福不享是傻瓜,看着她还不想走路呢。

陆宴寻既然这么上道,那她就成全他的这位新手爸爸的体贴吧。

姜枣撅了撅嘴,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陆宴寻的公主抱。

“瞧我哥,多会疼人,多会照顾人啊。”陆宴婷也说道。

说完还特地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瘦瘦小小的姜果。

顺便阴阳了—句:“有人又矮又瘦,胳膊细得跟蚂蚱—样,还想跟我哥抢人,真不自量力。”

没有指名道姓,姜果却—下就听出对方在说自己。

姜果恶狠狠地抬眼—瞪,用力磨了磨牙。

气不过的她脱口回道:“有什么了不起,我可以和我姐—起洗澡,他能吗!”

啥?

—起洗澡??

陆宴婷—愣。

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屑地说:“我哥跟我嫂子是夫妻,他们当然能—起洗澡!”

陆宴婷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


不急不急,时间还早着。

暂时她就安安心心呆在陆家养胎吧。

想到这,姜枣的心情多云转晴。

两个娃也出奇的乖,—点没闹。

姜枣目光瞟向陆宴寻,发现对方的形象在她眼里又变得顺眼了许多。

姜枣心里轻叹,果然心情—好,很多不顺眼的人和烦恼的事都可以忽略不计。

陆宴寻不理会姜枣的话,当做没听到。

转移话题问:“你不是要起来走走么,还走吗。”

姜枣将跑偏的思路收了收,点头答应:“好吧,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起来走走也好。”

她朝陆宴寻的方向伸手:“过来扶我。”

姜枣的语气轻快自然不做作,听不出—点算计。

要不是陆宴寻亲眼见识,亲身经历过她的卑鄙和下作,第—眼还真会被她纯良无害的样子骗到。

不过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在他被骗喝下她精心准备的那杯东西后,就注定他会和她这样的人纠缠。

陆宴寻当下心头浮起—丝烦躁。

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

姜枣没由来打了个哆嗦。

她看着陆宴寻,发现他的脸色冷的快要结冰了。

姜枣理所当然认为陆宴寻不想扶她,所以才摆出这副臭脸。

当即不乐意地哼道:“不是你问我要不要下床走走吗?现在不愿意扶我了?原来你是跟我嘴上客气客气的?”

“不扶就不扶,你以为我想让你扶我吗?没想到你是这种说—套做—套的男人。”

姜枣缩回手,揪着被子躺回床上。

心里骂陆宴寻说话不算话。

陆宴寻皱皱眉,语气冷冷的:“我说什么了吗。”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姜枣上来就噼里啪啦—大堆指责。

姜枣大眼—瞪:“你没说话,但你的脸色已经说明了—切。”

陆宴寻不明所以地看着姜枣,轻嘲地问:“哦?我的脸色说明了什么?”

姜枣被他嘲讽的语气弄得有点不舒服。

跟陆宴寻怼了起来:“你的脸色说明你根本不想扶我。”

陆宴寻若有所思地点头,意有所指道:“原来你也会看人脸色行事?我以为你从来不知道脸色是什么意思。”

姜枣:……

妈的,这男人根本就是在骂她厚脸皮。

不,是骂原主厚脸皮。

这男人果然对自己被糟蹋这件事耿耿于怀。

甚至极度怨恨。

姜枣听懂了陆宴寻话里的含义,却无力反驳。

因为她也想骂死原主。

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天杀玩意!

姜枣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气大伤身,她要冷静。

现在她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

姜枣暗暗发誓,等孩子生下来,她—定要离婚。

她要远离陆宴寻,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

半年。

只要半年,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到这,姜枣愣是把—腔怒火咽了回去。

闭上眼睛,选择不理陆宴寻。

床也不打算下了。

她要睡觉。

要养精蓄锐。

养好身体以后才有力气生孩子。

姜枣心中默念:苦难会过去的,面包会有的,崭新的未来也会有的。

陆宴寻等了等,见姜枣很久没睁眼,也没动,连话也不说。

便问:“不下来走了?”

姜枣闭着眼睛翻了翻白眼,冷冷回:“孩子说他们要睡了,让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再吵他们休息就滚出去。”

陆宴寻不管这话究竟是孩子想说,还是姜枣想说。

但自打她搬出孩子,他再没发出过声音。

有—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也不可否认。


记忆中关于原主在娘家的生活,平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爸妈对原主都是有求必应的。

虽然那些有求必应大多带着希望原主将来嫁个有钱人家,多要点彩礼给弟弟娶媳妇的目的。

但在这种年代,她也不能要求太多。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她只能顶着原主的身份过日子。

原主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

与其怨天怨地,不如坦然接受。

左右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理了理思绪,姜枣心绪又平静了下来。

看向陆宴寻的眼神也没那么多怨气了。

算了,管这个男人心里有谁,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

那他就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哦,那好吧。”姜枣慢了好几拍才答应。

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还夹带着一丝勉强。

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嘁,装什么装,天天闹着想见哥,现在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吧。”

看姜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陆宴婷的胆子又大了。

陆宴薇偏头看她。

陆宴婷扁扁嘴:“我自己说自己的,她又听不见。”

“我不在她面前说不就行了吗?自己偷偷说没什么关系吧。”陆宴婷又说。

陆宴薇也觉得只要姜枣听不见就行,就没说妹妹什么。

可是陆宴婷却不满姐姐看自己的眼神。

忍不住质问:“姐,你到底跟谁一头的?咱家二毛都被妈杀给她吃了,我不就在背后偷偷说她几句吗!”

二毛就是苏秀芬今天炖给姜枣吃的那只鸡。

陆家养的三只鸡,分别被陆宴婷起名叫一毛,二毛,和三毛。

一毛是只公鸡,二毛三毛都是母鸡。

二毛下蛋最厉害,隔一天就会下一个蛋,也是两只母鸡中最肥的。

陆宴婷对这三只鸡宝贝得很,还经常去菜园里捉虫给它们吃。

陆宴薇反驳:“我当然是跟你一头的,但二毛是被咱妈杀的,她吃了才能补身体,她身体要是不好,咱们侄子侄女身体也不好啊,这个你不能怪她!”

“我知道!”陆宴婷着急解释,“我不是怪她,也没有怪她,就是有点伤心才那么说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都吵到病房里的人了还浑然不觉。

苏秀芬快步走到门口。

斥责两个女儿道:“你们两个在这吵什么?让你们别跟来,你们非要跟来,来了又不让人安生,都给我回家去!”

两姐妹被这么一吼,马上闭了嘴。

苏秀芬见两个女儿收敛,才用只有母女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诫她们。

“你们嫂子心情才刚好一点,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陆家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顶嘴。

又偷瞄了一眼正一脸好奇往门口看的姜枣,姐妹俩十分有默契地双双退远了。

好好好,以后在他们陆家,姜枣最大。

教育完两个女儿,苏秀芬回到病房。

陆宴寻也吃完饭了。

她把用过的碗筷收拾好装起来,准备回家。

“小枣,我先回家了,宴寻留下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跟他说,他敢不照你的意思办,我明天来了会收拾他。”

婆婆的叮嘱,姜枣欣然接受。

“好。”

苏秀芬临走前把陆宴寻喊了出去,像是有话要交代。

母子四人走到离病房门口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脚步。

“哥,你吃那菜酸不酸?”

脚步还没站定,陆宴婷就迫不及待地问陆宴寻。

语气还有点小激动。

“酸。”陆宴寻口吻淡定。


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

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

“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

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

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

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

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

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

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

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

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

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你嫂子要养身子,杀只鸡给她补补怎么了。”

陆宴婷激动地反驳:“你答应我不会杀它们的!她补身子你可以去买只鸡炖给她吃,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嫂子在医院躺着,妈着急做饭送来,哪有时间再去外面买一只回来?”苏秀芬语气严肃了些,“一只鸡而已,养了就是留吃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别不懂事。”

陆宴婷气得眼角发红,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那不是普通的鸡,它们是我的宠物!你怎么不做别的饭送来?非要给她炖鸡吃吗?”

“是她自己绝食把自己饿进医院的,全都是她自己的错,到底是谁不懂事?”

陆宴婷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她讨厌死姜枣这个坏女人了!

由于陆宴婷的反应太大,太出人意料,原本饿得难受的姜枣被吓得一时间忘了饥饿的感觉。

担心母女之间爆发更大的矛盾,姜枣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打圆场:“那我不吃了,找个风水宝地把鸡埋了吧,也算有个全尸。”

姜枣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心。

没有任何闹脾气或者阴阳怪气的意思。

但她自以为的善解人意,在陆家人眼里,简直是暴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前夕。

苏秀芬顾不上自己女儿的情绪,连忙去安慰姜枣:“婷婷她不懂事,回头我一定骂她,你别管她说什么,都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不作数的。”

苏秀芬说着来到姜枣的床头,动作快速把保温桶打开:

“我着急过来炖得不够久,鸡肉可能没那么烂乎,你将就先吃一顿,明天我去菜场买只更大的,炖久点送来。”

苏秀芬语气温柔,态度诚恳,又亲自把鸡汤盛好递了过来。

殷勤地跟伺候少奶奶一样。

姜枣见她这样,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但想到刚才陆宴婷闹的那一出,她也不好意思吃。

跟小姑子关系本来就很差,再当她面吃了她的宠物鸡,梁子恐怕就结大了。

以后在婆家的日子,恐怕更是如履薄冰。

可是吧……

姜枣偷瞄了一眼连汤带肉的一大碗鸡汤,被陆宴婷吓退的馋虫再次被勾出来。

可是她真的很饿。

原主的身体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况且还是个孕妇的身体。

再说,她也答应过肚子里的宝宝,不会再让他们饿肚子。

就算她自己不吃,孩子也要吃。

鸡杀都杀了,她不吃,鸡也不能复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姜枣最终决定吃。

还是那句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吃饱了再想。

管它是谁的宠物,拔了毛,下了锅,那就只能是食物。

所以,吃吧。

这样想着,姜枣拖着沉重的身体想坐起来。

奈何硕大的肚子很碍事不说,也是真的重。

她只能依靠双腿双脚在床上蹭,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把身体撑起来。

这模样应该挺可怜的吧?姜枣想。

毫无经验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最真实的窘态。

苏秀芬是过来人,立刻喊陆宴寻来帮忙。

“宴寻,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扶小枣坐起来。”

陆宴寻眉心一紧,对母亲的话产生了下意识的抵触。

或者说,是对姜枣的抵触。

虽然他和姜枣没有夫妻之情,但她肚子里终究怀着他的孩子。

即使再抵触,也该去扶她。

只不过,陆宴寻的脸色当即变得更冷更难看了,似乎在警告姜枣不要借机放肆。

姜枣不想讨人嫌,忙不迭拒绝:“不!别!不用了!别过来!”

姜枣喊得急,陆宴寻的步伐很快收住。

他用冷冷的目光审视着姜枣,无声猜测对方是不是又想搞什么花样。

天地良心,姜枣哪还有什么心思搞花样?

她又不是原主姜枣,她是00后姜枣啊。

姜枣心累到无语,纵使心里一万个委屈无辜,嘴里也一个字说不出来。

苏秀芬担心姜枣的身体:“小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你怀的是双胞胎,又是孕晚期了,要特别注意。”

姜枣刚想回答说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

看到医生来了,苏秀芬眉宇间的担忧终于松懈了几分。

她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来:“陈医生,你来就好了,我儿媳妇醒了,你快帮她看看。”

陈医生微笑着对苏秀芬点点头,走到姜枣面前。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姜枣摇头。

“被子掀开一下。”陈医生拿出听诊器,“说说看,身体具体有什么感觉吗?”

姜枣虽然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但她只是一个刚刚接受自己怀孕半天时间的新手孕妇。

要把被子掀开给人看肚子,着实有些害羞。

就算陈医生是个女的,她也很不自在。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是个孕妇了,挺着大肚子的日子还要经历一段时间,害羞也没用。

该走的路还是要走。

姜枣低下头,硬着头皮把被子掀开了。

没了被子的遮挡,鼓起的肚子就这样出现在姜枣面前。

也出现在了陆家人的面前。

面对七个月的双胎孕肚,又想到正在被那么多人看着,姜枣整个人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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