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毅明许黎的女频言情小说《黎明坠落姜毅明许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姜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的来人,是姜毅明。“姜毅明你怎么又来了?”“阿姨,我妈不放心你,让我来给您送饭菜。您瞧瞧,我妈刚炖出来的红烧排骨还有清炒油菜,香的嘞。”阿姨让姜毅明进来,在我和姜毅明的陪伴下勉强着吃完了这顿饭。我们看着阿姨吃完,和阿姨挥手道别后一起离开了谢家。“阿姨,不会有事吧?”我迟疑着说出再次见到姜毅明后的第一句话。姜毅明听懂了我话里的深意:“放心吧,许阿姨不会轻生的,她还等着谢诗瑶回家呢。”“是啊,谢诗瑶一定会回来的。”我也这样安慰着自己,骑着我的二八车,叮叮当当回了废品收纳站。不过或许我很快就没有家了,我还要上学,没有办法独自经营废品站。如果不能如期交上下个月的房租,那我很快就会被房东赶出去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我去问大排档的老板,能...
《黎明坠落姜毅明许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门口的来人,是姜毅明。
“姜毅明你怎么又来了?”
“阿姨,我妈不放心你,让我来给您送饭菜。您瞧瞧,我妈刚炖出来的红烧排骨还有清炒油菜,香的嘞。”
阿姨让姜毅明进来,在我和姜毅明的陪伴下勉强着吃完了这顿饭。
我们看着阿姨吃完,和阿姨挥手道别后一起离开了谢家。
“阿姨,不会有事吧?”我迟疑着说出再次见到姜毅明后的第一句话。
姜毅明听懂了我话里的深意:“放心吧,许阿姨不会轻生的,她还等着谢诗瑶回家呢。”
“是啊,谢诗瑶一定会回来的。”
我也这样安慰着自己,骑着我的二八车,叮叮当当回了废品收纳站。
不过或许我很快就没有家了,我还要上学,没有办法独自经营废品站。
如果不能如期交上下个月的房租,那我很快就会被房东赶出去的。
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我去问大排档的老板,能不能提前预支我一些工钱。
可他留下我这样勤杂工已经很勉强了,无法再提供给我额外的帮助。
我抱着奶奶的骨灰坛,眼神中充斥着对未来的迷茫。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高考,这期间要不就真的像当初吓唬谢诗瑶那样,住在教室里吧。
我一点点把我的行李搬到教室后面的柜子里。
幸好学校给每一个高三学生都配备了一格柜子,足以收纳我为数不多的行李了。
奶奶送给我的花瓶已经许久不再插入鲜花,我还是把枯萎的花搬到了教室的桌子上;那个我和奶奶拼黏许久的水晶摆件,也被我藏进了课桌里。
我最宝贝的两样,一个是奶奶的骨灰坛还有一个是许阿姨送的小裙子。
它们有些大,没办法装进课桌或者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我还在思索着办法。
我虽然一点点搬着行李,却还是被一直观察注意着我的姜毅明发现了。
在学校车棚里,姜毅明拦下了要骑车回家的我。
“你怎么了?为什么把东西都搬到教室。”
“没,没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我不想把我的窘迫显露在他的面前,尽管他已经看过我太多的不堪。
“现在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有困难要告诉我,万一我能帮上呢。”那被评为校草的少年,冲着我露出讨好的笑容。
他是什么精怪吗,我觉得我被蛊惑了,我说出了我的困难:“我快要没有地方住了,我交不起房租了。”
姜毅明眼珠子转着:“交给我。”
我没再理他,跨上车座,骑车离去。
没想到他找到了谢诗瑶的妈妈,许阿姨。
许阿姨这个苦命的女人搂住我这个同样苦命的“小孩儿”,失声痛哭。
从那天起,阿姨帮着我把为数不多的行李,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搬进了谢家。
她决定资助我上学。
“阿姨,我就住在书房好了。”
我执意不肯住谢诗瑶的房间,我知道阿姨肯定也舍不得破坏谢诗瑶的屋子。
征得阿姨的同意,我也把奶奶带了过来,放在书桌上,就像奶奶还陪着我。
当然,那罐子被我宝贝着的咸菜,也搬过来了。
“阿姨,这是我奶奶的手艺,您尝尝。”
大学里的生活是很丰富多彩的,也没人在意我的家境,大家一门心思比着成绩。
舍友们一开始和我的关系没有特别好,只能称得上是点头之交,不过好在没人嘲讽我。
后来混熟了才知道,她们一开始不敢亲近我,是因为觉得我这样的大学霸一定不好相处,她们说我顶着一张拒人三尺之外的学霸脸。
我也没有辜负她们的猜测,我确实是个学霸。
在能人辈出的华东政法大学,我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
我在图书馆里穿梭,甚至比高中时期还要刻苦。
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有个会读书的脑子,那我就要充分发挥我唯一的优势,努力成为一名真正的律师。
不过我的求学之路上,有三个“绊脚石”。
一个是真正的绊脚石,我的家里人还在吸着我的血并且越来越过分,已经涨到了每个月两千。我不给的话,他们就会来我的学校闹,我只能认命。
一个是许阿姨,她那“泛滥的母爱”都给了我,经常大包小包拎着零食或者是自家做的吃食看我,还给我买越来越多的小裙子。
我知道她是看在谢诗瑶的份上,可我还是卑劣的想如果这是我的妈妈该有多好。
她的身上香香的,就连她的头发丝都是那么的温柔。
不过她总是来看我,真的很“耽误”我打工,也很“耽误”我学习。
不过这甜蜜的负担,我好喜欢。
还有就是姜毅明,他报考了一所离华东政法大学很近的大学,成为了一名医学生。
我不明白同样是大学生,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却经常有时间穿梭大半个城市,给我带上一杯奶茶,一块葱油饼或者一束鲜花。
“姜毅明,你到底要怎样?”我终于忍受不了他不厌其烦的打扰,开门见山。
“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许黎,我在追求你。”
“喔哦~”舍友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起哄着。
我借口着还要准备辩论赛,拒绝了姜毅明。
然后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里徜徉,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辩论赛。
我将以口为枪,以笔做弹,为我心中的公平而战。
我得到了辩论赛的第一名,又凭借着通过了司法考试,以一名大二学生的身份被本市最好的侓师事务所破格录用,成为了一名实习律师。
我成为了小许律师,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成为真正的许律师,在整个律师界扬名立万。
等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奶奶也会为我骄傲?
我有着许多的光环,可在无人时,我依然觉得自己像下水道的老鼠,是见不得人的。
至少是配不上姜毅明的。
我在学业上取得一些小小的成绩,可拿掉所谓的“学霸”光环,我算什么呢?
姜毅明不仅成绩同样优异,还有着那样完美的家世。
他有同样做医生的妈妈还有着院长爸爸,他出身在医学世家。
而我出生在臭水沟里。
我那残暴的爸爸,我那狠厉的杀人犯哥哥,还有我那泼妇的妈,怎么配得上姜家?
我不想拖累姜家,不想把姜毅明也拖入泥泞。
最害怕的是,我不想被姜家父母指着鼻子骂我不知好歹。
虽然他们没有这样做,但我不止一次梦到过我和姜毅明走在了一起,却被他的父母拆散,被鄙夷被嫌弃。
我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蜷缩进我的龟壳里,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那个炽热的少年。
我靠在奶奶的怀里,点头应和着。
其实奶奶这一辈子太苦了,她是被爷爷一家买回来的。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卖掉,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可奶奶却用心关爱着她的家人,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哥哥和我,都得到过奶奶无微不至的关怀。
可他们不懂得惜福,他们舍弃了这么好的奶奶。
我不一样,我最喜欢奶奶,奶奶也最疼爱我。我会听奶奶的话,好好读书,替奶奶完成她的梦想,成为状元女郎。
尽管奶奶没有读过书,可她懂得好多的人生道理,我在奶奶身上看到了书上所说的老一辈人的哲学智慧。
“囡囡啊,你们晚上复习会不会很饿,奶奶给你送饭好不好?”
“不用了奶奶,我们吃食堂,食堂可多好吃的了,还很便宜。我会带回来给您吃哦。”
“好,那奶奶等着囡囡。”
“不过奶奶如果饿的话,要先自己做点吃食,不能饿肚子,也不能骗我。”
“好,奶奶答应囡囡。那囡囡你的同学们还要吃糖葫芦吗?”
“要!不过少做一点,我们吃不完,奶奶您的爱太满了。”我笑着用头蹭着奶奶粗糙而勤劳的双手,我真的觉得我这一刻太幸福了。
“许黎,周日是我生日,你也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吧。”谢诗瑶扔过一张“请帖”。
“人来了就行,别给我买什么礼物,我可不喜欢收破烂。”
她说着,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不想你破费。”
我冲着她笑,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个大小姐有些没脑子,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善良不过了。
“知道了,我的大小姐,我一定会去的。”
“姜毅明,那你也要来哦。”她声音小了几分,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想把另外一张请帖“飞”到了姜毅明的桌子上,却手偏了。
他那张和我的那张交叠在一起,有那么一丝登对。
“好,那我也去。”姜毅明笑着应下来。
我和姜毅明结伴骑车前往谢诗瑶的家里为她庆祝生日。
我穿上那双刷洗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穿上我最为体面漂亮的一套衣服,带上奶奶做的糖葫芦。
是草莓的。
是我斥巨资买下的大草莓做成的,真是贵死了。
我的老伙计也很开心,为我庆祝我得到人生中第一个闺蜜,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很快,我们到了谢诗瑶的家里。
敲门进入,我惊呆了。
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温馨漂亮的房子,这就是家吗?
爸爸、妈妈还有宝贝女儿组成的一家三口,妈妈温柔,爸爸慈爱,像是电视剧里的模范家庭。
我真的从未嫌弃过我和奶奶的家,它是我最稳固的避风港。
可此刻我也是真的很羡慕谢诗瑶的家,不是羡慕它多么富丽堂皇,我只是羡慕她真的有着好爱好爱她的爸爸和妈妈,这是我遥不可及的奢望。
我掩藏住眼底深处的羡慕,或许还有我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一丝嫉妒,拘谨着向谢诗瑶的家人打着招呼。
“叔叔阿姨好……”
我看着谢家妈妈盘起的头发,看着谢诗瑶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还头顶皇冠,突然有些拿不出手自己家做的糖葫芦,这似乎和谢家格格不入。
亲爱的姜毅明:
展信佳。
很抱歉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你留下这封书信。
不要担心我,我有我既定的命运轨迹。
或许我很快就会回来,像从前一样躺在你的怀里听你数落着我,怒斥着我的任性妄为。
也或许我会变成如奶奶那样轻飘飘的骨灰,而你捧着我的骨灰坛子,泣不成声。
不管怎样,都请你带着我的那份,好好的活下去。
姜毅明,真的很抱歉,我以那样的方式逼你离开,请你不要怨恨我。
或许你会不满意我给你找的姑娘,但没关系,你可以找一个自己心仪的,我不会吃醋,不会介意,真的不会。
反而我还会庆幸,你还可以重新拥有一段感情,拥抱更美好的人生。
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啊。
遇见你之后,太阳是你,月亮是你,清风也是你。
我是真的很想忘记那些惨痛的过往,和你平淡的过完一生。
我是真的很喜欢吃妈妈做的鱼,也很喜欢你用轻微的胡茬蹭着我的脸颊。
可是我不能因为自己,把你带入泥泞沼泽,你应该是干净清爽的白衣少年郎,是我心中永远的温暖。
我不能把你,把爸爸妈妈,把整个姜家,都拖入这无底洞里。
所以原谅我,用这种方式来终结掉这一切。
你是洁白无瑕的月亮,你的双手应该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不应该沾满鲜血。
我不允许我的太阳陨落,不允许我的月亮碎掉。
你不可以满身沾染泥泞,不可以如我这般做地下见不得人的老鼠。
你应该站在阳光下,做令人敬仰的姜医生。
你应该用奶油灿烂耀眼的人生。
一切苦难从我开始,也理应从我结束。
与你共同相处的时光,是我此生不可多得的温暖。
只是抱歉,我在你本应一帆风顺的人生里,留下了这么多的坑坑洼洼……
请你忘了我,重新开始生活。
去看看祖国波澜壮阔的大好河山,去世界顶级的大学进修,去救治更多的病人。
去找一个爱人,生两三个孩子,教他们读书识字,教他们去爱这个世界。
你的人生应该热烈而精彩!
谢晨曦绝笔
姜毅明的手抖动的愈发厉害了,眼泪大颗落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把那封书信贴近在自己的胸口上,就像拥抱住柔弱却充满韧劲的妻子。
姜毅明带着妻子的嘱托坚强地活了下来,没有殉情寻死。
他照顾着双方的父母,他在人前又恢复成冷静自持的顾医生。
他似乎已经从妻子死亡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抱着已故亡妻的骨灰坛子,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晨曦……”
他学着亡妻曾经祭拜奶奶的方式,缅怀着自己深爱的妻子。
又在第二天太阳升起时,擦干眼泪,向阳而生。
姜毅明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因为妻子说过喜欢阳光的味道,他会经常晾晒被子,直到那被子吸满了温暖的阳光。
他的右手虽然再也没能拿起手术刀,可还是成为了享誉国际的姜医生,在脑科学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他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大河,看过海上日出的壮阔,看过江南水乡的柔美。
姜毅明唯一没有听从谢晨曦的,是他并未再娶。
年少情深到终于得偿所愿拥抱女神,再到经历这许多磨难最终阴阳相隔。
姜毅明似乎已经过完了一生,尽管他真正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年。
可他的心里再也无法容纳下第二个女人。
他再也无法这样浓烈又炙热的爱上另外一个女人。
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谢晨曦,他唯一能做到的承诺就是带着亡妻的期许活下去。
他变得有些“迷信”,热衷于拜佛,期望着亡妻再次投胎转世可以免受苦楚,一生平安顺遂。
五十年之后,头发花白的姜教授已经桃李满天下。
不用去讲座的某个周末,他早早起床,坐在阳台那个曾经和谢晨曦一起买的摇椅上,等待晨曦。
他将妻子的照片擦拭干净,抱在怀里,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看着窗外的冉冉升起的晨曦,恍惚间他仿佛看见那个坚韧、明媚的女子站在阳光下,轻声对他说:姜医生,我回来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安详又自信的笑,挽起他的手:“嗯,我知道,我们回家。”
从我离家,到现在,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了,我不知道陈曦能不能留出姜毅明。
大概率是留不住的。
脑海中的思绪疯长,我开始害怕那人真的是姜毅明。
直到我的烟短得烫到了我的手指头,我发出一声“嘶”。
“哎哟姐,没事吧,我给您重新点上。”
懂事的小弟连忙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根,又给我点燃。
想不到我也混到了如今的“地位”,只是他们眼中那深深的色欲令人无法忽视。
都觉得我是靠身体上位的女人,都面儿上恭敬着我,私底下却不知道怎么编排我。
可我不在乎,因为过程确实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别无二致。
不过我是为了亲手将他们送进那铁窗里,才这般自甘堕落。
“继续说说,怎么个厉害法?”我装作没有发现他们那似乎要把我穿透的目光,继续问着。
“那人哟,可是个狠角儿。听说他两年多前就来过组织一次,当时是为了找女人才加入的组织。组织让他做器官贩卖的事儿,也算接替老王的位置了,可他死活不愿意。”
“后来听说他找回了那个女人,也因为没有接触到太核心的东西,就挑断他一根手筋当做惩罚,放他走了。”
“要不说还得是三哥心善呢,这要是花姐,啧啧。”
“哎,你说什么呢!”有人拍了那侃侃而谈的小弟一巴掌。
“当着姐你说什么呢,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无碍,不会说出去的。
撩了下头发,我妩媚一笑:“继续说,他现在怎么个狠厉法儿?”
“虽然他手废了,不过掏个心脏挖个肝儿的,想来还是能做到的,反正咱们又不需要保证猪崽的死活。而且啊,他还抓回来过几个想逃跑的人质。”
“他已经在做厨子了吗?”
我朝着说话的人脸上吐了个烟圈儿,看着他那副享受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还没呢,如今只是看着老王操刀,从助手做起。”
“厨子”是行内话,也就是负责解刨那些被拐来的人口,摘除他们的器官再进行贩卖。
“猪崽”也是行内话,那些被拐来的人口在这些恶徒眼中就像待宰的猪羊一般。
色情交易、人口贩卖,器官贩卖,这一条产业链,有着生动形象的黑化,充斥着冷血无情。
“行了,姐还有事就先走了。这话可千万别传到老大的耳朵里,他的眼睛可容不下沙子。”
“知道了姐,这不是家里人手短缺吗。”
“那肯定不能和大哥说。”
“慢走啊姐。”
在小弟们的恭维声里,我一扭一扭地离开。
我没有回头,但也知道他们在我身后瞪直了眼睛。
因为最近警察查的越来越严,他们的人手骤然减少。
而在“老大”的约束下,他们也更加“低调”起来,已经许久不曾外出去采食荤腥。
那被拐来的少女少妇,也是不能下手的,要拿去卖钱。他们只能望着女人,空流泪。
呵,真是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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