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傅川回到车上,并没有立马启动,而是给车锁了,才看向后座一直望着窗户外面的小姑娘。“软软,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给我一个解释的——”“先去医院看爷爷,其他的放后面。”林阮轻声打断他,视线一直没有转过来,似乎窗外的景色更为吸引她。最主要的是,林阮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两人走到这一步,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好。”周傅川意识到林阮不想和他过多交流,启动车子往医院去。两人一路上没有交流,到了医院也是林阮走在前面,和周傅川泾渭分明。老爷子的病房在住院部十三楼,林阮去的时候,医生正好查完房,护士在给老爷子准备输液。老爷子的状况还好,就是得静养,因此周父拒绝了所有想来探病的人,让老爷子好好休息。昨日老爷子说的话,周母都听进去了,现在看见林阮,...
《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傅川回到车上,并没有立马启动,而是给车锁了,才看向后座一直望着窗户外面的小姑娘。
“软软,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给我一个解释的——”
“先去医院看爷爷,其他的放后面。”林阮轻声打断他,视线一直没有转过来,似乎窗外的景色更为吸引她。
最主要的是,林阮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两人走到这一步,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
“好。”
周傅川意识到林阮不想和他过多交流,启动车子往医院去。
两人一路上没有交流,到了医院也是林阮走在前面,和周傅川泾渭分明。
老爷子的病房在住院部十三楼,林阮去的时候,医生正好查完房,护士在给老爷子准备输液。
老爷子的状况还好,就是得静养,因此周父拒绝了所有想来探病的人,让老爷子好好休息。
昨日老爷子说的话,周母都听进去了,现在看见林阮,是觉得哪哪都亏待了人家姑娘,有了惹事精安然的衬托,周母都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光,觉得林阮就是最好的儿媳。
“软软,你来了。”
“快坐快坐。”
周母和周老爷子见着林阮来,都很开心,连忙让她坐下。
“谢谢。”林阮接下周母推过来的椅子,坐在老爷子的床前,对老爷子说:“您身体好些了吗?爷爷我又让你操心了。”
林阮说到这里有些自责,她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却忽略了最在乎她的人,打算离开,出国深造的计划,在看见老人家苍老的面容这一刻,也再开不了口。
她知道爷爷一定会同意。
“爷爷没事,软软别担心。”周老爷子只有对林阮才会有如此温柔的语气,他微红的眼里满是慈爱,“是爷爷拖累了你,若不是念着我,你也不必算如此忍气吞声。”
昨日闹它个天翻地覆都是应该的,可林阮没有,她甚至独自一人出席了婚礼,全了周家最大的颜面。
“这一次,我绝不原宥。”
林阮看着老人家,摇摇了头,轻轻开口,“爷爷,这一切是我自己的选择,是非因果我受着,算了吧,到此为止。”
她说的轻描淡写,周老爷子却听出她的决绝,周傅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怔愣在离林阮两步远的地方。
她说的到此为止,是......所有的,她都不要了,也包括自己吗?
周傅川和周老爷子都听出了林阮话中,所包含的离分,只有周母没有明白。
“软软,你放心,妈一定帮你教训傅川,我......妈妈以后肯定对你好。”周母上前拉着林阮的手承诺。
林阮没有具体应下,只微微柔和面容笑了笑,她从来没怪过周母。
住在周家的这些年,周母虽不说面面俱到,但从来没有亏待林阮,林阮永远感恩周家的收留。
“爷爷,你好好休息,我有些话要和二哥谈。”林阮替老爷子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出了病房,周傅川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老爷子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他周家两个孙子,感情似乎都有些不顺畅,老大媳妇现在没见着影子,老二媳妇这又要跑了。
林阮出去之后,径直往电梯走去,周傅川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两人乘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周傅川受z不了,伸手拉住了林阮。
京市的天气变化多端,两人进去时还是晴天,出来天空已经聚集了大片乌云,天色变黑,看着即将有场大雨要下。
众人被周傅川不算小声的话惊住。
偏偏这人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举着个汝窑白瓷茶盏敬茶,慵懒的如同个浪荡子。
“届时给诸位发喜帖,可一定要赏光莅临。”
林阮懵了一会儿,羞得小脸通红,头低的和个鹌鹑一样。
她不认识旁边这傻大帽,这是谁老公,不是她的!
不是谁能做到周傅川这样,脸皮和长城城墙一样厚。
办婚礼这事,她是一点都不知道,太突然了。
当初匆忙,周傅川领证在家待了三天,就回了军队参加维和任务。
安悦母女的脸色难看的能夹死苍蝇,她们说安然回来了,周傅川说办婚礼。
这脸打的梆梆作响。
周傅川喜欢的人,不是他们家安然吗?
安悦这人说话向来不动脑子,语出惊人,惊倒一大片人。
“二哥,当初不是林阮逼你娶她的吗?”
“你下雨天不打伞,晃晃脑子全是水。”周傅川睨她一眼,说:“我的婚姻生活让您老担心了,准确来说,是我向林阮自荐枕席,逼她娶我。”
“担心担心自己,有空多读书,这么大个人长张嘴,别用处只有吃饭。”
这话说的,压根不给安悦机会反驳,三言两语把话给堵死,聊天都不能继续下去。
林阮承认......看见安悦无话可说,她的心情还不错。
“安小姐,我们京市大学第一医院的精神科还不错,若是你需要,我这边说一声。”
林阮宛若人美心善大姐姐,字字透露着关心。
“给你走个后门,不用排队,也能及时得到治疗。”
安悦:“......”
“好了,别闹了,过来。”周母抱着小宝过来,瞪了自家小儿子和儿媳妇一眼。
这混世魔王闹,怎么连林阮也跟着一起,还给不给她过生日的。
“爷爷,我们过去吧。”
林阮把周傅川放在她腰上的手扒拉下去,扶着周老爷子站起来。
“好嘞。”周老爷子看热闹笑的开心,“今天有客人,我喝几杯酒,你们可不准多嘴。”
“好,随你开心。”
周母有些无奈,老爷子总找机会喝酒,管不住。
“爷爷,饮酒适度,不宜太多。”林阮看向他。
“那我少喝一点点,几杯。”
“几杯也不行的。”
周母在健康方面不随着老爷子胡闹,她把小宝递给周傅川,自己跟在老爷子身边监督。
周傅川手里空荡荡的,再看走在前面的林阮,冷嗤一声,从自家老妈手里接过吃手的大侄子,跟在他们身后,边走边威胁。
“周羡安,组织给你一周时间学会走路,届时婚礼给我当花童。”
听不懂他叔说什么的小宝:“呜阿巴阿巴,噗嗤~”
走在他们身后的迟非悄摸摸凑到秦深耳边问,“深儿,我怎么觉得二哥回来怪怪的......他变了。”
秦深推开他,问:“有什么不同。”
“他和林阮亲近,还不给小悦面子。”
“林阮是他妻子。”秦深看着前面璧人似的背影,面无表情。
迟非不懂,“二哥不是喜欢安然吗?”
秦深瞟他一眼,开口问他:“安悦和你说的?”
“嗯。”
“或许,不要问我,我觉得林阮比安然好。”
生辰宴过后,林阮跟着周傅川去见了周父,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回了汀兰华府,开的是周远山的车。
周家三代,政军商皆有涉猎,周老爷子功勋加身,周父从政,周母亦是门当户对,豪门出身的独女,娘家资产颇丰。
周远山成年之后,便接手了家里的生意,除此之外,还创办了自己的上市公司。
周傅川从小被老爷子带在身边,对他父亲和哥哥的事业,不感一点兴趣,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周家长辈分得清,孩子成年之后,该属于他的资产,一分不少的分配。
汀兰华府就是其中之一,至于车,周远山多的是,开走一辆不算什么。
周傅川这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起码年少的时候,是这样的,一肚子坏水。
读书时,和寻常人一样,每个月零花钱定量,不是很多,刚够吃饭,买点零食。
偏偏他钟爱模型、手办和球鞋。
每样都是烧钱的爱好。
周远山比他大五岁,心思比他活络,也比他有钱。
这货惯是个对自己人不客气的,没少打他哥的主意。
几十万的手表,转手卖给周围零花钱多的朋友,还不忘留个联系方式,让他哥赎回来。
周父节俭,最见不得他这副纨绔少爷样,口头教训和家法没少过。
周傅川性子犟,起初脾气上来,和他老子正面冲突,后面知道只有被压着打的分,学聪明收敛许多。
死皮赖脸的跟他哥学炒股,自己赚钱自己花,买完模型有余,还不忘学雷锋做好事,做慈善捐款。
说到这个,林阮到京市来,还离不开他这番无心的善举。
一切都是缘分。
彼时的林阮,还住在H省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陵县,读初中的年纪却小有名气。
小姑娘学习好,只要是她参加的考试,就没有不是第一的,长的也好看,令人过目不忘。
可让大家都知道她,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她的父亲。
陵县地处丘陵,四面环山,那年的夏天很热,起了山火。
野火越过隔离带,越烧越烈,漫天飞舞的草灰和滚滚浓烟,熏的天都是黑的。
整个陵县都在守卫自己的家园,林阮的父亲是冲在最前列的消防员。
因为天气和风向的原因,山火传播速度极快,迅速蔓延周边地带,林阮的父亲带队深入,遏止火势的蔓延,未曾想到风向突变,火势反扑。
陵县的火,在万众一心下扑灭,林阮的父亲却永远定格在瞬间。
敲定林阮婚礼需要的礼服后,秦深和迟非陪着周傅川去试衣服。
女士留在会客区等候。
林阮、苏月和宋浅坐在一起,安然和安悦坐在一起,如同两个阵营,隔开很远的距离。
很安静,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
店长拿着iPad走到林阮身边,半蹲在地上,和她交流婚礼当日的细节。
两人说到一半,周母的视频电话拨了过来,于是乎,变成了三人的线上交流。
没说一会儿,老爷子和周父也加入了镜头之中。
家里人对这场婚礼极为看重,一切事宜早准备好,只等周傅川执行完任务,有时间回来参与。
“软软,你记的宾客名单给我一下。”周父在视频电话中嘱咐。
周家人注重仪式,所有的婚礼请柬皆是由周老爷子和周父手写,两人的书法极好。
“嗯,爸爸,我知道了。”
林阮乖巧应下,她这边的名单简洁,只差远在陵县的生母没有通知。
她的心思在新家庭中,或许不一定有空来,若不是举办婚礼需要,林阮也不想打扰。
简单说了两句,周母让她和周傅川记得后天回来,便挂断了电话。
婚礼定在七月七日,下周二,时间不算久,要做的事情很多。
林阮这段时间也是医院、学校、家里三头跑,她手上的事情重要且多,哪怕是结婚,也要挨着前两天才能休全天假。
周傅川他们很快出来,让林阮帮着看了看,觉得合适就定下了。
一行人从店里出来,天色隐隐泛黑,周傅川请客吃饭也不小气,直接定了豪庭的包厢。
过去的时候,菜已经上齐,进包厢时碰见几个熟人,一并被请了进来。
他们这群人向来喜欢在豪庭聚会,遇见几个朋友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人多了,吃饭时间也变久,苏月和宋浅不似这帮人时间自由,两人明日都有事情,吃过饭后便要先回家。
林阮看了看身边正和别人交谈的周傅川,起身送两位好友下楼,在楼下见她们上了车,拍了车牌号才坐电梯上去,回包厢前,先去了厕所。
天气热,喝水喝的多,上厕所也上的勤。
豪庭装修奢华,连地面上都铺了定制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两边摆放了不少清新绿植装饰,林阮上完厕所,不想过快回包厢,倚在一颗大柠檬树边,安静的数柠檬。
这棵树叶子繁茂,林阮偏瘦,被遮的严严实实。
因此周傅川和安然过来时,并没有发现她。
林阮起初也没有看到他们,也不是她故意偷听。
如若不是安然生气的声音太过暴躁,或许林阮根本不会注意。
偏偏恰好的是,林阮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周傅川的盲角。
所以谁也没发现谁。
“傅川,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林阮,是谁不好,你偏偏要选她。”
安然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字字质问面前身姿修长笔直的男人。
“论年纪、家世、阅历,明明我们才是最相配的人,当初也是你先问的我,愿不愿意和你结婚,为什么最后你要娶林阮。”
“她一个孤女,拿什么和我比?”
周傅川站在安然身前,并不知道林阮也在的他,往后退了两步,和安然拉开些距离,皱着眉头冷声道:“安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些没有意义的话。”
“你的确是比林阮适合成为周家的儿媳妇。”
周傅川直视无理取闹的安然,冷笑一声,“可你凭什么觉得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还能心无芥蒂的接受。”
“安然,我不是傻子,你也不要拿情分来要挟我。”
安然听到周傅川提起以前的事,脸色顿时苍白,整个人变得摇摇欲坠,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她喃喃道:“我不想的,是他骗我,骗我。”
“不要让别人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
安然痛苦的蹲下来,形似癫狂的是捶打着自己的头部,发疯一样的不受控制。
周傅川没有法子,只能蹲下来安慰她,“没有人知道,都已经是过去了,安然,你现在过的是新生活。”
安然抬起头,泣声道:“傅川,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害怕。”
“没有人怪你,不要再多想,我让安悦陪你回去。”周傅川见她这副模样,无奈叹气。
“你先平复一下。”
林阮在两人离开之后,才从柠檬树后出来,她轻轻踢了踢站麻的双脚,目光有些涣散。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软软。”
回头一看,是秦深,他从后面的包厢里走出来,不知道待了多久。
林阮对他笑笑,指着身后道:“我上厕所。”
经过秦深身边时,被他抬手拦了下来,林阮疑惑看向他。
“安然经历了些不好的事,心理上出现了些问题,你不要和她计较。”秦深说。
林阮点头,她看出来了。
情绪不稳定、紧张、烦躁、易怒......躁郁症的病症状态。
“还有事情要说吗?”
林阮问堵在她身前的秦深,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脑子也有些混乱,想一个人待着。
秦深低头看着沉默的小姑娘,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语气却平淡。
仿佛在随便说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傅川想和安然结婚,是想过老爷子那关,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他和安然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合适。”
“不关感情的事。”
“安然大学谈了个人渣,被骗了不少钱,还有了孩子,傅川去找她商量事情时,并不知晓,只当是安然答应了,后来安然的事无意中被揭露出来,安家一团糟,搬出了大院......”
“你知道的,我们一起长大,情分总是比一般人深厚,傅川和我当时帮着压了下来,这件事并未有太多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傅川打算和安家联姻,后来因为安然出国,不了了之。”
“你将安然的秘密这样告诉我,可以吗?”林阮轻声问,“不会有人生气吗?”
秦深看着她,回答:“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该瞒你。”
“毕竟嫁给傅川的不是安然,是你。”
亦或者,周傅川娶你不是因为喜欢,只不过是在他需要这段婚姻时,你恰好撞了上来。
这句太残忍,秦深没舍得对林阮说。
望着墙发呆的周傅川脸色一下变的难看起来,几秒钟后,他转身往外走去,“我去找。”
“她不想看见你。”周远山在他身后开口,无视周母拉他的手,径直对着僵直停住的身影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
“去陪安然呀!一个心思丑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林阮比,周傅川,你就拿着你那颗所谓的善心,去普度众生好了。”
周傅川没有回头,周母也生气却更见不得自己的亲儿子受委屈,她拉着周远山哀求道:“远山,你打都打了,别骂你弟弟,安然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呀,难道你要你弟弟看着安然死吗?”
事情她都清楚,安然有病,自杀未遂之后,以跳楼要挟傅川过去见她,这才误了时间。
以她家老二的职业和性格,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和他一样糊涂,明知是骗局,却还要往里跳,被人家玩的团团转。”周远山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看的周母遍体生寒。
“选在今天,点名要他,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安家的人亏了全世界也不会亏了自己?妈你三年前借出去的几百万,到今天,人家请你喝杯茶了吗?”
他顿了顿,再度看向周傅川,“三年前,她混蛋成那个样子,也没寻死觅活,在自家最困难的时候,转身出了国,砸钱镀了层金在你之后回了国,周傅川,你有点脑子,从软软进大院的第一天,安然就不待见她,甚至把她当成敌人。”
“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周傅川虽未回话,肩膀却塌了下来,整个人颓丧不少,但却并未转身回来,而是一步一步,更为坚定的往外面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林阮,只有待在林阮的身边,周傅川才能呼吸的过来。
“远山,你刚刚太过分,他是你弟弟呀。”周母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不说,他不会那么快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周远山靠在墙上,看着门口微微闪烁的灯,低声道:“妈,你要明白,林阮是我们的家人。”
“她不成为你的儿媳妇,也会是我的妹妹,若不是她,小宝至今不知道在哪里,她付出的远远比你知道的多,你不要一次又一次为了外人,和自己的亲儿媳离了心。”
“林阮从来不欠我们周家的。”
周远山敲打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周母身上,她踉跄的往后退了退,脸上是迷茫。
她承认自己对林阮嫁进周家,是有些不满,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为难林阮,有时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周母想反驳自己的大儿子,想告诉他,不是这样子的,可回想往事,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好像,是真的对林阮不够好。
“点到为止,别再说了。”周父不愿妻子为难,出口替她周旋,“以后你妈…….我们会改,会弥补回来。”
“您以为,还有机会吗?别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追忆往昔,再去弥补?”周远山怼的周母无话可说。
走廊之上瞬间安静下来,周老爷子被输着氧气推出来,立马被安排进了单人病房,周父周母立马跟了上去。
只有周远山停在原地,等陆路出来,道谢之后才离开。
这边,周傅川离开之后,立马回了汀兰华府,迫不及待进门之后,里面出发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但十分遗憾,今日的婚礼取消,十分抱歉因为我们的个人因素,给大家带来不便,请大家原谅。”
林阮说完后,将话筒交给了婚礼的司仪,走了下去,她相信周家请来的人绝不会是废物,有足够的能力控场。
周父和周母的脸色十分难看,看林阮朝他们走来,两位长辈没有责怪她刚刚的举动,而是愧疚不已。
这场弄巧成拙的婚礼,是他们永远欠林阮的。
林阮一言不发的走到周老爷子面前,喊了声爷爷,对着老人家鞠了一躬,随后转身朝外走去。
“软软,你去哪儿?”周父在后面搀扶着周母,追问了一句。
林阮回头,对着他们抿唇笑了笑,“不用担心,我找个地方冷静一会儿,会回来的。”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婚宴厅。
早已换好自己衣服的宋浅和苏月,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之前,苏月给了焦急的张姐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知道林阮是在意周家人的,并不想让他们担心。
事情闹到这一步,是谁都不想的,只能怪周傅川这个分不清主次的狗东西。
在苏月心里,任何人都没有她的朋友林阮重要,一个以命要挟别人丈夫的贱人,就算残了没了也是活该。
这里的坏人坏起来,狠毒不输大徵朝的那些贵门小姐,坏心思和入不了眼的小心思接连不断,看着就烦。
周傅川赶到宴会厅时,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熟人,周父和周母两人站在周老爷子身边,替他拍着后背前胸膛顺着气。
周傅川是急急忙忙跑进来的,喘着气四处寻找林阮的身影,语气急迫,“软软呢?”
没有一人应答他,周远山看见他来,解开袖扣丢在地上,挽起袖子握紧拳头捶了过去。
周傅川一时不察,被他一阵大力打倒在地上,面颊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缓过神来,立马站起来,接下了周远山紧跟着的第二拳。
两兄弟你一拳我一拳,打的不可开交,周远山虽也被老爷子从小训练,但在周傅川经过千百次实战的专业面前,很快不敌,即将败下阵时,一人又加入了战局。
是林阮的学弟,陆路。
三个人在宴会厅打的不可开交,旁人看着想去拉架,根本无法近身。
本就气急攻心的周老爷子见到这场面,想到黯然离去的林阮,呼吸更加不畅。
“别打了!”
老爷子大喊一声,掷起拐杖,往抱在一团的三人扔去,自己不受控制的捂着胸膛向后倒去。
“爸——”
周父和周母及时扶住昏迷的周老爷子,惊慌失声,连忙做着急救措施。
听到动静的三人立马停了下来,看见昏迷的老爷子,左眼青紫、右脸高高肿起的陆路率先跑过去,极快的检查一番,说:“脑梗,快送医院。”
被老爷子拐杖砸到的周傅川顾不得疼痛,将老爷子抱到背上,往门外跑去,其他人立马跟上。
路上拨了医院的电话,老爷子一进医院,立马进了急诊,陆路跟了进去,周家几口人站在门外等候。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不在预料之中,周母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怔怔的问周父:“好好的婚礼,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周父揽住她的肩膀,安抚的拍了拍,低头叹了口气,吩咐大儿子,“远山,你去找软软回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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