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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林溪萧慕阳小说

朝颜的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能静静坐在他怀中,然后过了一会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假装入睡了。萧慕阳自然是清楚林溪现在的伪装,尽管她努力装出一副安宁沉睡的模样。但是她微微颤动的眼角,略带急促的心跳和呼吸都暴露了她真实的状态。但萧慕阳没有拆穿眼前之人拙劣的演技,今天确实是吓到她了。但是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心理准备吧,让她清楚的知道这就是迟早的事情。她逃不掉的。能够给她时间进行缓冲准备,能够箭在弦上还依旧克制隐忍,已经是他萧慕阳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他不禁自嘲了一下,世人都说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妥协退让的一天。看来是真得栽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毕竟因为她。他已经感受到了怜惜、心软、心慌、紧张、无措各种情绪了。总而言之就是,她能轻而易举就影响到了他曾经引以为傲...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11-2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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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林溪萧慕阳小说》,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能静静坐在他怀中,然后过了一会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假装入睡了。萧慕阳自然是清楚林溪现在的伪装,尽管她努力装出一副安宁沉睡的模样。但是她微微颤动的眼角,略带急促的心跳和呼吸都暴露了她真实的状态。但萧慕阳没有拆穿眼前之人拙劣的演技,今天确实是吓到她了。但是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心理准备吧,让她清楚的知道这就是迟早的事情。她逃不掉的。能够给她时间进行缓冲准备,能够箭在弦上还依旧克制隐忍,已经是他萧慕阳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他不禁自嘲了一下,世人都说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妥协退让的一天。看来是真得栽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毕竟因为她。他已经感受到了怜惜、心软、心慌、紧张、无措各种情绪了。总而言之就是,她能轻而易举就影响到了他曾经引以为傲...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林溪萧慕阳小说》精彩片段


只能静静坐在他怀中,然后过了一会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假装入睡了。

萧慕阳自然是清楚林溪现在的伪装,尽管她努力装出一副安宁沉睡的模样。

但是她微微颤动的眼角,略带急促的心跳和呼吸都暴露了她真实的状态。

但萧慕阳没有拆穿眼前之人拙劣的演技,今天确实是吓到她了。

但是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心理准备吧,让她清楚的知道这就是迟早的事情。

她逃不掉的。

能够给她时间进行缓冲准备,能够箭在弦上还依旧克制隐忍,已经是他萧慕阳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他不禁自嘲了一下,世人都说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妥协退让的一天。

看来是真得栽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毕竟因为她。

他已经感受到了怜惜、心软、心慌、紧张、无措各种情绪了。

总而言之就是,她能轻而易举就影响到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波澜不惊。

他将林溪轻轻抱到了床前,然后在她额头上送上了一个温柔的吻。

此刻万籁俱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祥和,萧慕阳感受到了只能从林溪这里获得的宁静与温暖,一股暖流悄然流过心间,他竟然在这权力纷争的乱世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与舒适。

或许是他太眷恋这种感觉了,他竟破天荒地躺在了林溪的身侧,他明显感受到了身侧之人的身体抖了一下。

本不想识破林溪的他,又忽然产生了捉弄她的心思。

他一只手伸到林溪腰间将她整个人揽到了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搭在林溪腰间。

这个动作将林溪抱了一个满怀。

萧慕阳料到她不敢随意乱动,于是便趁着她的乖巧享受起此刻美人在怀的时刻。

他本来无意自此留宿的,但是林溪身上的奶香和药草的清新味实在是让他过于眷恋,最后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而林溪也由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因为身体的疲惫以及熬夜的困乏,最后竟在萧慕阳的怀中很快进入了梦乡。

然而林溪却是在一阵可怕的窒息感中醒来,她本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但当她猛然清醒过来才发现有人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还来不及进行呼救,就一个天旋地转直接被一股力量甩到了地上。

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仿佛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但林溪顾不顾侵蚀全身的疼痛感,她只想着冲向门口开始大声呼叫。

可是刚迈出一步,喉咙里一个音符都还没有发出,一股大力就拽住了林溪的头发,直接将她又重重地拖到了地面。

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手迅速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那种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只手,但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卡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动弹。

她试图呼救,但声音却被扼制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吼声。

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喉咙,让她感到仿佛被火焰吞噬,她的眼睛开始模糊,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回到军营后萧慕阳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了营地中心的一个营帐。

不出意外那便是主帅的军营了,外侧还有人看守着。

而林溪被安置的营帐则就在萧慕阳的旁边,常平还给林溪准备了男子的衣物。

并一再提醒让林溪尽量不要随意走动惊扰其他军中之人,并叮嘱她外出务必换上男子装束以方便行事。

外面寒风呼啸着,营帐内尽管有火炉燃烧着,但条件实在是过于艰苦简陋了,连床铺上也仅仅只铺着草席。

林溪只得不停喝着桌上的热茶,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

她分析目前的形势,根据刚才从常平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以及自己所看到的一系列现象,基本可以断定萧慕阳是这里的最高统帅。

此等位高权重之人,有定人生死之权,自己必定不能得罪、也定然无力攀附。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尽快回到林家村。

萧慕阳应该已无大碍,而自己此次被带回营地的原因,也定是为了应付路上的不测变化,如今使命已经完成,只需要找到人护送自己返家即可。

虽然自己在21世纪有一个人出去旅游过,但在没有高德导航的时代林溪是不敢一人长途外出的。

尤其是现在边境战事将起,周围鱼龙混杂,她又全然不会防身之术。

她想到这里,便决定寻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找萧慕阳。

在营帐外守着的是常武和常平,而他们见到林溪时竟点头问候了一下,不加任何阻拦便放林溪进去了,仿佛林溪会来拜访就在他们意料之中。

萧慕阳正端坐在书案前,他上臂袒露,一位军医正在替他上药包扎伤口。

让他竟面不改色地看着案前地一卷书,一只修长的、骨相极好的手轻轻翻过一页。

林溪的到来让他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从书案前移到了林溪身上,她穿着臃肿的男士服装,显得有些笨拙憨厚,竟略带了点可爱之气。

“我想请您派几个人,送我回家。”

林溪直接了当的说道,同萧慕阳这种精于算计之人谈话无需拐弯抹角。

“近日军情复杂,无人得空可护送你回去,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有任何需要可以和常平交代。”

“我在军营中会引来诸多不便的,于我名声不利,于时运也不吉利。”

这个时代的女子重名节、将士也以女子在营为不详,林溪只能借此理由硬着头皮说道。

哪料换来一声嗤笑,“你呆在军营不要四处走动,况且名声这种东西不像是你会计较的,否则怎会在深夜让数名陌生男子进屋,现在看到男子赤膊面不改色。至于祥不祥的,这些牛鬼蛇神之说我不信,我的将士也不会信。”

林溪语塞,感觉自己被讽刺了但却又无力反驳,当日放他们进屋一是因为自己知道他们强闯定然无法躲过,二是作为医生她坚守着自己医治救人的本分。

但这些她都无需和眼前之人解释,她的当务之急是回家。

“本王说过会送你回去,定不会食言。”他说着整理好衣襟站了起来,之前他都因为重伤在身被人搀扶着,而如今他站在自己面前。

这是林溪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他的身高,挺拔修长的身形,更加突显了他身上军旅之人的气势。

不同于在电视里见过的,在淡淡血腥味之中,林溪感觉自己的渺小得已无权掌握自己的生死。

他刚刚自称为本王,之前常平常武应该是在外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如果他是王爷那确实可以定自己的生死了。

“啊啊啊啊”林溪脑后传来刺痛,控制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我先前还说你医术了得,看来是医者不自医。”

萧慕阳修长的手指覆盖住了林溪整个后脑勺,微微使劲便试探出了她头部的伤,是自己之前在山洞中锁她喉时不小心磕碰到的。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林溪自小怕痛,就算穿越过来了这个毛病依旧未改,吃痛之下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么怕痛吗?我看你替我处理伤口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慕阳示意军医过来,让林溪坐下,开始上药了。

“是你下手没有轻重,有人会往别人伤口上使劲按压吗?你刚刚的力道,我就算原本安然无恙都能被按出来个包。”

林溪平白无故受了这些疼痛,开始不管不顾地暴躁输出。

“啊,疼疼疼,稍微轻点。”林溪控制不住伸手去阻拦军医上药的动作。

“我下手重,这军医也下手重?”萧慕阳微微用点巧劲,一只手便覆盖控制住了那两个乱舞挣扎的小拳头,另一只手则扶着林溪额头,以定住她的脑袋瓜防止随意乱动。

他直直站立在林溪面前,示意军医继续,“嘶嘶”的挣扎声不时从林溪口中溢出,完全被疼痛侵蚀的她。

甚至已经忽视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手掌相握,又是如此之亲密。

直到军医换完药,林溪才意识到不妥并快速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捂了捂后脑勺的纱布。

军医上完药之后,便从营帐中退出,脸上带着些抑制不住的欣喜,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快了。

他几乎一生都追随着这位年轻的王爷,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

王爷从幼时开始就被奸人数次所害,未到成年便开始征战沙场,如今已到而立之年,身边却无一女眷身影,他为此还旁敲侧击问诊疑心王爷有隐疾,担忧过好些时日。

现如今可好,来了这么一位医术精湛的小娘子,引得王爷频频关注、青睐有加。甚好甚好。

…………

这几日军营中的操练更加频繁,林溪则在军帐中宅着,非必要不外出,但其实也并不无聊。

因为军医吴大夫会每日来为自己换药,然后还拿了好几本他珍藏的医书典籍来和林溪交流探讨。

林溪本来就是学的中医,来到这个时代后也得到了爷爷的真传,如今又能够看到如此多的古书那真的是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林溪算是沉浸在学术的世界里面了,但是这样过了五日之后。

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去问问,自己预估何时可以回家,毕竟有个预估的归期也总归是好的。

结果这一次自己走到营帐门口时,却被常武挡在了帐外,“王爷有令,除军情报告,一律不允许进去打扰。”

“好的”毕竟最近军营中气氛紧张,他作为军队统帅,军务繁忙也是应该的。

林溪本想回自己帐中,但想想反正已经过来了,便又折返到常平身边。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我预估何时能够回家?”

“这个,恕常平不知,姑娘还是得问问王爷。”

“我从未离家超过三日,家中医馆还需我照料经营,所以盼望有个归期。如若他时间方便了,烦请告知一声,感谢。”

“进来吧。”帐中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

他一身军装,独自一人在沙盘之前,看着地势分布、军力部署,都不曾抬头看林溪一眼。

“听说你近日经常与吴大夫交流医术?”

“对,吴大夫医术精湛,愿倾力相授,我感激不尽。”

“那便多留几日又有何妨,何必如此急切欲知归期。”

“家中虽已无至亲挂念我,但有些病人还等着我前往复诊医治。我若不在,他们需得多步两个时辰前往邻村进行医治,总归是不方便的。”

萧慕阳总算是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从沙盘上离开了。“我知道了,五日之内吧。”

“那就太好了,谢谢你。”林溪欣喜若狂,她莫名相信眼前这个军中统帅必能做到一言九鼎。

萧慕阳被她欣喜明亮的眼睛和语气感染,在不经意间,心中的某个地方被微微触动了。


那刺骨的杀意仿佛还在这个房间留存,脖子上的刺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知不觉中,眼泪无声地滑落,铺满了林溪的面庞,她呆坐在床上满腹委屈与无助。

昨天可是除夕之夜,为何要让她经历这种事情,让她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却还偏偏让她遇到了萧慕阳这样可怕之人。

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到底是如何睡着的,或许真的是操办了一整天的过年事宜再加上守岁到了很晚,让她真得疲惫以至于身体选择了睡眠。

但她的心理确是痛苦抗拒的,一整晚都在噩梦中被人扼住喉咙,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随时都要身首异处一般。

当她开口想要呼唤“巧蝶”之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声,只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

而正是这个疼痛让她更加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可怕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起身走向镜边,才下床就感受到了身体许多其他部位的疼痛。

而当她站到镜子前时,那脖子上骇人的青紫则是让林溪心惊了一下,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姑娘,您醒啦。”一直守在屋外的巧蝶听到房内的动静便立刻进来查看,看到林溪独自下床行走就立刻前来搀扶。

当她看到林溪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那么心地善良的人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

她有点哽咽地说道:“姑娘,您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吴大夫正在外面候着,我让她进来给您看看可以吗?”

林溪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无大碍,脖子上的伤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她现在身心俱疲不想无谓挣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吴大夫号了下脉,重点查看了林溪脖子上的伤痕,上药包扎。

连吴大夫触碰到伤口之时林溪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苍白的脸和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看起来了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

“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并包扎好了,但是您身体其他地方的伤口老夫不便查看,等会让巧蝶给您上药擦拭一下。”吴大夫心疼地看着眼前之人,轻声说道。

林溪没有办法发声,就只是默默点了下头,然后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林溪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泪失禁的体质了。她可以控制住不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难过而流下眼泪。

吴大夫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多年,少说多做一直是他为官做事的原则,主君的事情他不应该多问。

可是看到孤寂多年的殿下终于有了心动之人,但二人却又弄得如此模样。

殿下那边他是没有本事劝谏的了,只能忍不住逾矩多和林溪姑娘说两句。

“昨日是太子殿下不对,让姑娘受惊了,我家殿下不知道如何呵护一个人,才会总是让姑娘受伤。”

林溪听到这位他敬重的医者,竟然开始为他的殿下说情,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吴大夫意识到林溪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接着道:“我在殿下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慌乱,往日征战沙场破军百万也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从来不向外人展露他的情绪。”


只与沈词安对视的那一眼,林溪便知道了他心中定是有千般难言之隐。

而沈词安也看到了林溪的释怀与担心,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他瘦了很多,但是眼神还是如林溪记忆里一般纯粹干净,带着林溪熟悉且眷恋的那种温暖,只是中间夹杂着一些淡淡的苦涩,还有深深的愧疚,以及对林溪处境的担忧。

就是这一丝苦涩,让林溪已经认识到,一年未见,他已褪去了身上的少年之气,取而代之的是高门嫡长子的责任与担当。

林溪跟着萧慕阳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从正门走入宴席。

这一路上林溪目不斜视,只是坚定的看着前方,想着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她原本就猜测到萧慕阳定是身份尊贵之人,但却未曾想到他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

而他对自己很明显有非分之想,不论是短期的一时兴起、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所谓情根深种。

被这位贵人盯上,林溪之后的路将会坎坷不堪,她所祈求的平平谈谈的幸福将会成为一种奢望,余生都会是无休无止的惶恐以及险恶的权力斗争。

林溪毕竟也是看过很多电视剧历史书的人,深宫中的女人那就是完全仰仗着他人而活,生死系于他人一念之间,举手投足的细微举动就可能断送自己甚至其他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那就是龙潭虎穴,尤其是刚刚来的路上萧慕阳显露出来的占有欲,林溪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离京。

尽管不知道沈词安到底到底经历了何事遇到了何种坎坷,但是目前他是平安无事的,而且以自己的处境目前看来只会给沈词安带来麻烦。

虽然没有理清楚沈词安与自己断联的原由,但林溪现在必须要尽快离开了。

林溪被安排坐在了萧慕阳的旁边,这应该是席面上最尊贵的位置了,林溪落座时迟疑了片刻。

尽管她对古代的礼仪规矩知之甚少,但还是能从其他宾客的座次中感受到自己所坐位置的不合时宜。

她低头小声问道:“太子殿下,这个位置不是我应该坐的,我还是和其他同龄的姑娘们一桌。”

萧慕阳握住酒杯的手不着痕迹的微顿了一下。

这是林溪第一次称呼他为太子。“不用,就坐在我身边,免得你乱跑。”

“我发誓我不会乱跑的,我现在肚子很饿,坐在这里我完全吃不下去,麻烦太子殿下开开恩。”

林溪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实在是看着桌上的美食饿得慌,但坐在这里又确实是深刻体会到了何为坐立不安

萧慕阳的出现必定是焦点聚集之处,林溪这样肆无顾忌地和他咬耳朵的场面,被在场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收入眼底了。

想必她们必定认为林溪不懂礼法、恃宠而骄、有伤风化,但这些想法在林溪眼中全都不重要,她只想离开萧慕阳身边然后好好冷静冷静。

许是林溪的局促表现得过于明显了,反应也比较激烈,刚刚第二声太子殿下的称呼,在萧慕阳的耳里就仿佛在撒娇一般,非常受用,让他同意林溪去旁边桌上坐下,只不过让巧蝶贴身服侍着。

林溪坐定之后便安静吃着眼前的美食,这可是在现代需要重金求购的纯天然无污染的美食。

但是她根本不在意甚至都感觉不到这些食物的味道,只是基于生理上的需求在机械般地进食。

而就在不经意间,趁着更换食盘的间隙,送餐食的仆人灵巧而隐秘地给林溪手中递上了一张纸条。

林溪心立马惊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不露痕迹地将纸条藏匿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巧蝶依旧神色正常,而萧慕阳目前正在和好几位达官贵人举杯饮酒自然也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

倒是常平,林溪能够查看到他不经意间监控自己这边的眼神,不愧是萧慕阳的心腹。

“巧蝶,我肚子有点痛,可能是吃太多了。”林溪一边说着一边做出难受捂肚子的样子,然后让巧蝶带自己去茅房。

绕了几个弯,在沈府仆人的带领之下,林溪终于躲进了茅房,顾不得这难忍的气味,立马打开了手中的纸条。

“如想离京,可一直往府中最高的藏书阁方向走,楼阁旁有一梨树,边上有一狭窄洞口,有马车等候至天明。”

林溪看得心怦怦直跳,从这字迹一看便知是沈词安所写。

他们两人今日未说一句话,但沈词安已经从林溪的行为举止中,猜测到了林溪心中所想,然后迅速安排好了这一切。

凭心而论,林溪对沈词安的情感更多是一种亲情。

在林溪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是沈词安一直包容照顾着她,林溪所有的小脾气、无理取闹词安都能照单全收,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渴求的亲情。

这次在京城遇到沈词安所表现出的情绪,主要是气愤他的突然失联。

而在刚刚见到他之时,这种气愤立刻就被冲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疼与担忧。

她刚刚在席间,有听到一些人小声议论沈家目前的处境,能够结得目前这一门皇亲,是沈氏能够保住家族名望最快速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沈将军兵权已被太子剥夺,沈老太太长期卧床不起,家中其他男子要么已战死沙场、要么就是还未成年,沈家能指望的就是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嫡长子。

可能就是为了弥补对沈家兵权的剥夺,太子才会下令促成这么一桩婚事。

而目前兵权正掌握在太子手中,而嫁入沈家的这位公主则正是太子殿下的亲妹妹。

“林姑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需要奴婢帮忙吗?”巧蝶在外面不放心的询问了起来,许是自己刚刚才沉思一直没有发出声响。

“不用不用,你稍稍等我片刻即可。”林溪立刻整理好思绪,然后将那张纸条毁尸灭迹。

在回到席间之时,许是心虚使然,林溪的目光控制不住朝萧慕阳看去。

而偏偏此时,萧慕阳的余光也看到了林溪这边,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林溪心中有事,立马低下头来开始机械般地进食以掩盖自己心中的慌张。

旁边有2个小姐妹在小声交谈着。

“今天的婚宴可千万不能出啥岔子哟,否则沈家算是得彻底没落下去了。”

“太子殿下都来了,能出啥岔子。毕竟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就是当初得罪了太子……”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能说,快吃你的酒。”许是意识到林溪回来了,她们立刻收住了话头。

“我吃东西,从来不需要人催促提醒的,我可是闻名全京城的贪吃鬼。”

二人的谈话让林溪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能按照沈词安的计划离开。

尽管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她来京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沈词安的安全。

今天若走,那就是让词安再一次得罪了太子,将他置于更危险的境地。林溪绝对不能这么做。

突然旁边那位自称“贪吃鬼”的姑娘急剧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萧慕阳的手落在了林溪的右肩,白皙的皮肤之处却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那是她当时为救自己受过的伤。她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莫名却挨了一箭。

她当时得有多痛。

他用指腹缓缓摩挲过凹凸不平的疤痕,然后低下头来轻轻吻着那块伤疤,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呵护。

林溪能清楚听到他厚重的喘息之声,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与欲望。

她胸口闷闷地满腹委屈,眼眶中噙着泪水。

她怎么就这么傻,防备了那么久却还是给了这个人可趁之机。

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为什么今天会放下戒备以至于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虽然对贞洁看得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她清楚如果一旦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以萧慕阳的性格,林溪后面逃跑的可能性就会更小了。

林溪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疼痛,他还在那里流连忘返甚至还用力地在亲吻,林溪感觉到了撕咬地疼痛,满腹地委屈合并着肩膀上和心上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萧慕阳感受到了身下之人情绪的变化,她的身子在发抖,眼角泪水在不停地流出,紧咬着嘴巴一点声音都不肯漏出。

萧慕阳看着如此破碎脆弱的她,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丝丝心疼,他终究是努力说服了自己,从她的身上移开。

“出去看看烟花吧,你不是最喜欢烟花吗?”萧慕阳缓缓开口道,声音中带着浓厚地沙哑,林溪的肩膀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忍不住抖了一下。

萧慕阳顾忌到林溪奋力地抵抗还有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肩上的伤疤,终是克制住了自己,浅尝辄止。

“我不想……”林溪还没有说完。

便听到萧慕阳继续道:“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们就做完刚刚我想做的事情,你知道我想做些什么。”

“好好好,我们去看烟花。”林溪立马接道,整理了一下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两人坐在院落的椅中,刚刚众人吃饭的餐桌已经被收拾走了,院子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下了林溪布置装点的红丝绸和红灯笼。

那件红色的新年衣服因为刚刚的一番折腾有点褶皱,但好在并没有损坏。

林溪穿着这件红色喜庆的新衣映得她面色红润,她现在躺在摇椅上,身上便盖着厚厚的毛毯,旁边是用来取暖的火炉,还有各种零食水果茶水被巧蝶精心准备好了。

这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生活吧,烟花贵重,也只有在京城这种繁华富庶之地,才能见到了。

尤其是今晚,除夕佳节之夜,更是会有漫天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林溪出神的看着那绚丽的火花,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夺目。

只是曾经她看到烟花就会想起妈妈,想起儿时的幸福,而如今却又多了个给自己带来恐惧与灾难的萧慕阳。

这么想来,这烟花好像不如自己曾经认知的那么美好了。

林溪还在出神之时,萧慕阳便给她戴上了一个玉镯。

那玉镯一看便极其昂贵,成色极好,衬得林溪的皮肤愈发白皙好看了。

林溪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萧慕阳便开口道:“好玉养人,这是除夕礼物。”

林溪没想到自己还能收到除夕礼物,这让她略微恍惚了呆滞了一下,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还是别惹他生气了,最终回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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