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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 全集

胖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凿别人的船这种混账事儿,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可谢空青就理直气壮的做了。理由是船挡了视线,耽搁了找景稚月的时间。不长眼的船危及到了淮南王妃的安危,所以必须凿沉。景稚月站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一艘艘小船被暴力沉水,心口像被掏了个大洞似的,嗖嗖往里灌凉风。从脚底到心尖,寸寸拔凉。她不知道谢空青坚持把自己找回来的原因是什么,可她清楚谢空青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看清了自己的小把戏。今日没闹到不可收场,是因为塑料夫妻必不可少的体面。可这事儿肯定没完。景稚月在无数听不见的咒骂中回到淮南王府。不到半个时辰,福子就来了。他还带来了几个一看就是高手的女子。福子往地上一跪就说:“奴才疏忽忘了给您安排随身的暗卫,这才导致您今日遇险,这都是奴才的过失,求王妃恕罪。...

主角:景稚月谢空青   更新:2024-11-26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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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 全集》,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凿别人的船这种混账事儿,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可谢空青就理直气壮的做了。理由是船挡了视线,耽搁了找景稚月的时间。不长眼的船危及到了淮南王妃的安危,所以必须凿沉。景稚月站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一艘艘小船被暴力沉水,心口像被掏了个大洞似的,嗖嗖往里灌凉风。从脚底到心尖,寸寸拔凉。她不知道谢空青坚持把自己找回来的原因是什么,可她清楚谢空青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看清了自己的小把戏。今日没闹到不可收场,是因为塑料夫妻必不可少的体面。可这事儿肯定没完。景稚月在无数听不见的咒骂中回到淮南王府。不到半个时辰,福子就来了。他还带来了几个一看就是高手的女子。福子往地上一跪就说:“奴才疏忽忘了给您安排随身的暗卫,这才导致您今日遇险,这都是奴才的过失,求王妃恕罪。...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 全集》精彩片段


凿别人的船这种混账事儿,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

可谢空青就理直气壮的做了。

理由是船挡了视线,耽搁了找景稚月的时间。

不长眼的船危及到了淮南王妃的安危,所以必须凿沉。

景稚月站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一艘艘小船被暴力沉水,心口像被掏了个大洞似的,嗖嗖往里灌凉风。

从脚底到心尖,寸寸拔凉。

她不知道谢空青坚持把自己找回来的原因是什么,可她清楚谢空青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看清了自己的小把戏。

今日没闹到不可收场,是因为塑料夫妻必不可少的体面。

可这事儿肯定没完。

景稚月在无数听不见的咒骂中回到淮南王府。

不到半个时辰,福子就来了。

他还带来了几个一看就是高手的女子。

福子往地上一跪就说:“奴才疏忽忘了给您安排随身的暗卫,这才导致您今日遇险,这都是奴才的过失,求王妃恕罪。”

景稚月忍着牙疼挤出个笑,撑着额角说:“无碍,都是小事儿。”

“丹烟,扶福公公起来。”

福子站起来愧道:“王妃大度是奴才的福气,可您身边该有的人还是不能少。”

“这是空心,空竹,空影,空雾。”

“她们几个是府上身手最好的几人,往后就跟在您的身边护您的安全。”

以空心为首的四人果断跪了下去:“参见王妃。”

景稚月头疼地说:“如此高手跟着我在内院蹉跎,岂不是糟蹋了好苗子?”

更要命的是身边跟了这么几个高手,她还怎么逃?!

福子不知她心里所想,还在尽职尽责的做戏:“您说笑了。”

“能跟在王妃身边伺候,那是她们几人的福分。”

景稚月无话可说地闭上了眼。

福子不受任何干扰笑得开怀,从小太监的手里接过一个盒子,说:“这是王爷命奴才送来的澄心纸,说您今晚或许用得上。”

“您若无别的事儿,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

景稚月强打起精神让丹烟把福子送走,再一看那一叠用处非常鲜明的纸,心累地说:“来两个人,掌灯研墨。”

空心双手把蘸满墨水的笔递给景稚月,注意到外头的天色低声说:“王妃,天色不早了,您要不先歇下,明日再写?”

景稚月苦哈哈地说:“趁热打铁知道吗?”

“写检讨这种事情,等不得。”

谁知道谢空青还会有什么为难人的狗把戏!

景稚月满腔悲愤无处可说,索性黑着脸奋笔疾书。

第二天下午,谢空青看着手中新鲜出炉的检讨书,唇角无声微扬。

“当真知错了?”

景稚月一脸诚挚地点头。

“以后妾身一定谨记王爷的吩咐,坚信王爷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前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无论遇上什么危险都留在原地一步不动,坚决等着王爷前来救,绝不乱跑给任何人添麻烦。”

谢空青听出她话中藏着的讽刺轻嗤出声,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往桌上一放,说:“王妃若能如此,本王也就放心了。”

淮南王妃的位置是个烫手的山芋,也是个让人眼热的香饽饽。

这个位置上必须有个人坐着,因为这样才能少些麻烦。

目前而言,景稚月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不想这么快就换一个更没用的摆设。

景稚月猜不透他怎么想的,扯着嘴角笑了笑,正想找借口出去时,青竹突然在外头说:“王爷,皇上召您进宫。”

谢空青走了。

景稚月松了口气,饭都不吃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头大睡。

她一觉睡醒时至夜半。

守在门前的空心去给她拿吃的,空竹继续守在门前。

景稚月透过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心累无比。

空字号的四个丫鬟一个顶十个的厉害,压根就不是那种好打发好忽悠的。

要想在这几人的重重监视下逃出生天,难度无异于是让大象上树。

难不成出逃计划就这么搁浅了?

可是不甘心啊!

景稚月崩溃地捶打着棉被暗暗来气,突然身形就是猛地一僵。

有个黑影以非人的角度晃到了暗影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音说:“别出声。”


赶车车夫挥起长鞭喝了一声,马车疾驰往前,景稚月靠在窗边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

她回来途中给连翘下了毒,自己还吃了活血解毒丹。

刚才在宣平侯府哇哇吐的都是带着余毒的毒血,找个人多的地方吐了,正好顺势卖惨把场面搅浑,找到独处的机会好下手偷东西。

只是景夫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白启明也是个披了人皮的黄鼠狼。

她出现在景连海院子门前的时机太过凑巧,耽搁久了定会被察觉异样。

而且景连海还在狱中,宣平侯不久后就要回来,待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所以为了尽快脱身,她不得不采取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浑招儿,往地上跌哭天抹泪地给景连海嚎了一场丧。

至于晕死过去,被遗忘在宣平侯府的连翘,那就更不重要了。

那丫头本来就是侯夫人的心腹,原主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跟她有洗不清的干系。

如今一颗三日索命的毒药下去,全当是给原主报仇了。

只是折腾了这么一圈,还嗷嗷吐了一地的积年老毒血,景稚月累到心力交瘁,靠在车壁上就开始昏昏欲睡。

可她的眼皮刚耷拉下来没多久,平稳前行的马车猛地一猝,还响起了车夫的怒吼声。

“那么宽的大路不走,非往马蹄子底下撞!你是不是找死啊!”

“姑娘,姑娘救命啊!”

景稚月一听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掀起车帘往外一看,无声一惊。

这不是在原主奶娘的女儿冬梨吗?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冬梨看到景稚月露了脸,连滚带爬地往前冲,死死地扒拉着车窗绝望地哭了。

“姑娘,您救救我娘,救救春雪姐姐和秋云姐姐的命吧,您救救她们吧!”

“我求求您了……”

景稚月心情复杂地看着泣不成声的冬梨,来不及多想就说:“先上车,上车再说。”

冬梨上车噗通跪了下去,哑着嗓子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景稚月难以置信地掐住了掌心。

淮南王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

臭到原主宁死都不想嫁。

原主甚至还想逃婚。

可她还没来得及策划那拙劣的逃婚计划,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就都被景夫人带走了。

当时景夫人给的理由是嬷嬷年纪大了,伺候着她长大的两个贴身丫鬟也到了年纪,就把人放出府回老家了。

身边没了亲近的人,拒婚无望,原主万念俱灰,自挂东南枝一脖子吊死了。

死之前还觉得这几个人可安度余生,非常欣慰。

可死了的原主怎会想到,景夫人压根就没把人放出府,她把那三个人扣下秘密关在柴房里,当成了来日钳制她的筹码。

景稚月不知道这茬,冷不丁听冬梨一说,眉心马上就拧出了褶皱。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嬷嬷还有春雪和秋云真的还在宣平侯府?”

冬梨抹着眼泪点头。

“夫人身边的人说我娘被放回家了,可我娘压根就没回去,我还去春雪姐姐和秋云姐姐的家里附近打听了,都说没见着人。”

“我使了些银子买通了门房的婆子,半夜里潜着进府去找了一趟,我娘她们就被夫人关在了后院的大柴房里,一直都在那里……”

她说着就忍不住哭出了声儿,绝望地说:“夫人不光是关着她们,每日还让人给她们灌了使不上力气的药,动辄打骂。”

“这才几日的光景,她们被磋磨得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再过些时日只怕就要没命了……”


半个时辰后,淮南王府中。

福子志得意满地嘟起了双层下巴,笑着说:“王妃,奴才把您要的人带回来了。”

景稚月松了一口气,笑着往福子手里递了个小荷包,轻声说:“有劳公公费心。”

福子接过沉甸甸的荷包倒也不扭捏,笑眯眯地说:“能被王妃使唤上是奴才的福分。”

“奴才等着回去给王爷复命,就不打搅王妃与故人叙旧了。”

福子躬着腰走了。

景稚月走出来,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曾经伺候原主的几个人。

吴嬷嬷看到景稚月眼泪止不住地落,秋云和春雪也是纷纷红了眼。

听到她们脱口而出的一句姑娘,景稚月心头莫名一酸。

她扶住站不稳的吴嬷嬷,低声说:“都进屋坐下再说。”

吴嬷嬷进屋刚坐下,马上就着急地问:“王爷待姑娘可好?您可受委屈了?”

景稚月想了想自己这几日过的日子,心累地说:“不委屈。”

只是命苦。

命比黄连都苦。

景稚月心里转着自己的小算盘,不等吴嬷嬷多问就说:“嬷嬷,之前是我大意才让你们受苦了。”

她把手指搭在了吴嬷嬷的手腕上,确定只是内里亏空没有中毒的迹象,不露痕迹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人都是为了原主能豁出去命的忠仆。

她既然是占了原主的壳子,自然是要设法保她们的周全。

景稚月顿了顿,放轻声音说:“嬷嬷,我现在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王府不比之前在家里,只怕是不能再把你们放在身边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要准备跑路了。

一个人逃命就够不容易的了,她是真的顾不上这么些人。

吴嬷嬷诧异得连眼泪都没顾得上抹,哑声道:“姑娘您的意思是,不要我们了?”

景稚月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恐怕护不住你们的周全,所以打算让你们各自回家。”

她在等福子救人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直接把准备好的银子拿出来,连着福子带回来的卖身契塞到她们的手里,说:“嬷嬷你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享享儿孙的福。”

“秋云,冬雪,你们二人也回家去,是要做点儿小买卖,还是寻个好人家嫁了都是好的,回家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必惦记我。”

吴嬷嬷听完眼泪下雨似的往下砸,握住她的手就哭着说;“姑娘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您……”

“嬷嬷你误会了。”

景稚月打断吴嬷嬷的话,低声说:“我不会做犯傻的事儿,只是你们回家去对我更好,知道吗?”

吴嬷嬷似懂非懂的张大了嘴。

秋云哑着嗓子说:“姑娘是担心,奴婢等人再被人拿住威胁您吗?”

景稚月无奈道:“万事不由人,一切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你们在外头安好了,于我而言也是个退路,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有用得上你们的时候。”

“全都跟我捆在一处,那才真的是一锅端了无处可退,明白我的意思吗?”

秋云拉住了还想说话的吴嬷嬷。

春雪见状,跪下去对着景稚月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

景稚月拿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塞到秋云手里,低声说:“你们这些日子受苦了,这是能调理内损的药,拿回去各自分了。”

“回家后不可声张,最好是拿着银子换个地方住,也休要对外提与我有关系,知道吗?”

她要是跑了,谢空青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万一牵连到了这几个人,那才是真的造孽。

该叮嘱的都叮嘱好了,景稚月亲自从后门把吴嬷嬷三人送了出去。

回到听雨轩,大门一关马上就开始收拾包袱。

夜深人静时适合干什么?

那当然是拎包袱跑路啊!


老祖宗借着孙女儿的光一扫昨日的耻辱。

话说至半,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孙女儿似的,看着景稚月关切地说:“稚月,昨日你走得仓促,我都没没来得及问,你带回去的礼王爷可还喜欢?”

景稚月不紧不慢地掸了掸指尖,淡淡地说:“祖母用心备下的礼,王爷自然是没意见的。”

“只是王爷见多了奇珍异宝,祖母拿出来的那些俗物倒是落了下乘,王爷懒得过问,就全都交给我打理了。”

简单地说,那些东西谢空青压根就没看上,全都进了她一个人的口袋。

老祖宗被这话气得眉心一跳,捏了捏佛珠才说:“也是,淮南王府什么样的宝贝没有,你费心回娘家找的那些,确实也不是什么好的。”

“只是昨日事儿多,还有两个说好要给你的人忘了叫你带上,正巧我今日都带来了,你一会儿一起带回去?”

昨日景稚月走了以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会这么巧?

前脚送给景稚月的人,后脚就上了宣平侯的床榻,还凑巧就被宾客看到了?

她下令在府上彻底查了一圈,可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

老祖宗不愿相信这会是景稚月的手笔,可出门前得了景夫人一句提示,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试探。

景稚月一听这话是还没死心的意思,不由得低低地笑出了声儿。

她说:“祖母的意思是,您额外还备了更好的?”

老祖宗笑着含混道:“既然是伺候你的人,哪儿会舍得给你差的?”

“那好啊。”

景稚月端起茶盏慢吞吞地说:“正巧今日王爷也在,一会儿把人叫来给王爷看一眼,王爷若是点头了,那就带回去好了。”

老祖宗听到她搬出了谢空青一时语塞,话还没接下去,外头就响起了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

太子是个面团似的好性子,进门就先说了免礼,看到景稚月还客客气气的躬身半礼。

“侄儿见过皇婶。”

景稚月侧身避开太子的礼笑着说:“殿下多礼了。”

她视线不经意似的从景摘星的身上滑过,眼底多了一抹了然。

原来如此。

太子来了,沉浸在悲伤中的老雍王妃也终于露了面儿,在太子的宽慰下伤心不已的大哭了一场。

等老王妃的哭声艰难止住,太子无奈地叹了一声,看向异常沉默的景稚月突然说:“孤听说父皇昨日得了个新奇的宝贝,连一夜都等不及,连夜就让人给皇叔送去了,皇婶当时也在场,可看清了是什么宝贝?”

他说完似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才说:“皇婶莫笑,孤当真是对这宝贝好奇极了,这才想求皇婶解惑。”

景稚月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局促又不安地说:“殿下说笑了。”

“我昨晚喝多了酒,虽是跟王爷在一处,可醉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平白闹了好大的笑话,我哪儿会记得什么宝贝?”

“殿下若是好奇的话,不如等一会儿王爷到了,亲自问问?”

太子眸色微凝,笑笑说:“皇婶既然不知道那也就罢了。”

“只是皇叔早年间上战场受过伤,太医叮嘱过不可饮酒,孤这些年也不曾见过皇叔饮酒,要不是听皇婶亲口说了,孤还当是旁人浑说的呢。”

景稚月听完这话面上愧色更浓,无措地说:“王爷素日是不喝酒的,昨日耐不住我醉酒闹了性子,不得已喝了些。”

太子闻言笑出了声儿,羡道:“皇叔与皇婶感情甚笃,还真让人羡慕。”

景稚月无奈一叹,苦涩道:“殿下有所不知,王爷犯了错在家自省,连日不得外出心情烦闷,这才会跟我多喝了几杯,否则的话……”

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可话里话外强调的却都是谢空青一直在家。

她不动声色的把太子的试探打回去,注意到景摘星落在太子身上的目光,再一次为宣平侯府的敢想敢做竖起了大拇指。

出了个淮南王妃还不够,还妄想着想出个太子妃吗?

在一众妇人中,单作姑娘打扮的景摘星不可避免的显目。

太子跟景稚月说了些无用的闲话,心底烦躁渐盛,看到低头站着的景摘星不由自主的眼底一亮。

望京第一美人儿的名头所传不虚,景摘星的这张脸也的确有让人流连的本钱。

似乎是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她羞怯地把头低得更深了些。

太子无意识地搓了搓指腹,还未开口,谢空青就来了。


叶溪闻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沉默又透明。

景稚月的视线自他身上一扫而过,走进灵堂上完了香才状似好奇地说:“刚才跪在门外的都是些什么人?”

空心低声说:“那是老王爷膝下的庶子。”

嫡出子嗣在灵堂守灵,庶出的没这个资格,只能是跪在门外迎来往道丧的宾客。

庶子?

景稚月听到这话喉头无声一哽,再一看眼前漆黑的棺木,默默吞下了一口凉气。

叶溪闻居然是雍王的庶子?

那她岂不是帮着这人弑父了?

送雍王归天的凶手面不改色心不跳,跪在人群中一动不动。

帮凶景稚月一脸假兮兮的悲痛,在空心的提醒下朝着世子妃走了过去。

“世子妃节哀。”

一身孝服的世子妃擦着眼泪福身说:“多谢王妃宽慰。”

“此处嘈杂,您不如先去后头稍事休息?”

景稚月对此求之不得,赶紧点头说:“那就有劳世子妃了。”

灵堂后头腾出来了一个偌大的花厅,里头此时已经坐了不少人。

景稚月进去照例被人跪了一通,刚坐下就听到有人通传,宣平侯府的人到了。

景夫人打破了脑袋不宜出门,来的人是鲜少出门的老祖宗。

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还把景摘星也一道带来了。

景摘星一身素服素钗,衬得容色越发楚楚动人。

跟进了门等着别人拜的景稚月不一样。

她进门就恭恭敬敬的对着在场的夫人们挨个拜了一圈,把小辈的礼数端了个十成十,眼角眉梢透出的都是一股子说不清的乖巧柔顺。

她看到景稚月坐着不动,低头行礼的同时轻轻地叫了声姐姐。

可话刚出口,又像是怕惹怒景稚月似的,带着懊恼低声说:“是臣女失礼了,还望王妃莫怪。”

这话说得诚惶诚恐,好像是多怕景稚月生气。

有人想到景稚月昨日逼着景夫人母女下跪行礼的场面,目光微妙一瞬。

景稚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妹妹无心之失,本妃怎会在意?”

“坐下说话吧。”

景摘星得了这话也没坐,只是走到老祖宗的身后说:“多谢王妃美意。”

“臣女与祖母在一块儿便好,不敢与长辈同坐。”

有人见了满意得不得了,笑着说:“老夫人有福气,教养出来的孙女儿各个出挑,姐姐尊贵妹妹娇美,这往后的前程只怕也定是小不了的。”

“是啊,谁不知道景家的姐妹花?”

“往日难得见着姐妹二人都在一处,今儿倒是饱了眼福了。”

在景摘星美丽懂事儿的衬托下,景稚月毫无例外再度沦为了陪衬。

她撑着额角看着站在老祖宗身后的景稚月,微妙地蜷起了指尖。

景摘星的这身打扮挑不出任何毛病,可这人此时出现在这里,本来就不对劲儿。

按大乾的规矩,未出阁的姑娘的确是会随着长辈出席各种宴会,也好借此在贵夫人的眼前露脸,有个好名声争取能说个好人家。

可很少会有姑娘出席白事儿。

雍王虽是没什么实权,底下的子孙也不争气,可他到底是皇上的亲叔叔。

今日丧礼上来的多是些达官权贵,这些可是在别的宴席上不一定能碰得上的。

景稚月意味不明地看向老祖宗,唇边溢出了一抹微妙的冷笑。

为了给景摘星攀附门好婚事,连雍王的丧礼都不肯放过。

不得不说,这位老祖宗也的确是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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