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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封羡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小说阅读

鹿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凝凝,你为何这般冤枉我,我一直跟蒋小姐她们看戏,她们都是人证,我何时掺和过你跟表哥的事情?旁的事你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可事关女子名声,你真不该这样......”薛明珠哭着看向薛有道,“父亲,真不是我,伴读遴选在即,我每日辛苦练琴,今日也是为了想帮大哥打听一二,我才去了宁远侯府,早知道凝凝会这般嫉妒我入侯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薛有道一脸心疼的看着薛明珠,“为父当然信你,你一向品行端庄,自然不会是那样的小人。”“薛凝,此事暂时作罢,你莫要再拖明珠下水,你总是惹祸,从今日起,便不要再出府了!”薛凝没再吭声,只是看着薛有道的直视的眼神,莫名让薛有道心中不舒服,竟是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跟她对视。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偏心是错的。薛...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1-2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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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薛凝封羡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凝凝,你为何这般冤枉我,我一直跟蒋小姐她们看戏,她们都是人证,我何时掺和过你跟表哥的事情?旁的事你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可事关女子名声,你真不该这样......”薛明珠哭着看向薛有道,“父亲,真不是我,伴读遴选在即,我每日辛苦练琴,今日也是为了想帮大哥打听一二,我才去了宁远侯府,早知道凝凝会这般嫉妒我入侯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薛有道一脸心疼的看着薛明珠,“为父当然信你,你一向品行端庄,自然不会是那样的小人。”“薛凝,此事暂时作罢,你莫要再拖明珠下水,你总是惹祸,从今日起,便不要再出府了!”薛凝没再吭声,只是看着薛有道的直视的眼神,莫名让薛有道心中不舒服,竟是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跟她对视。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偏心是错的。薛...

《薛凝封羡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凝凝,你为何这般冤枉我,我一直跟蒋小姐她们看戏,她们都是人证,我何时掺和过你跟表哥的事情?旁的事你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可事关女子名声,你真不该这样......”

薛明珠哭着看向薛有道,“父亲,真不是我,伴读遴选在即,我每日辛苦练琴,今日也是为了想帮大哥打听一二,我才去了宁远侯府,早知道凝凝会这般嫉妒我入侯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薛有道一脸心疼的看着薛明珠,“为父当然信你,你一向品行端庄,自然不会是那样的小人。”

“薛凝,此事暂时作罢,你莫要再拖明珠下水,你总是惹祸,从今日起,便不要再出府了!”

薛凝没再吭声,只是看着薛有道的直视的眼神,莫名让薛有道心中不舒服,竟是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跟她对视。

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偏心是错的。

薛凝一路走回佛堂,身后追来一阵脚步声。

薛昭飞追了过来,“五姐!你等等!”

薛凝的手上,被他塞了一份糕点。

薛昭飞脸色不自然的说,“刚刚我出府,买回来的。”

薛凝心中一暖,看着薛昭飞眸光柔和了些许,之前她确实因为薛昭飞对薛明珠好,心中刺痛过。

但,薛昭飞对薛家的所有人,都赤城的像个小太阳,他温暖过自己,可太阳终究不会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昭飞......”

薛凝打开糕点包着的油纸,里面的糕点散发着牡丹花的香气,薛凝纤细的手指忽然顿住,终究没有落在糕点上。

她听见薛昭飞继续说,“你也不用太感动,我是想着堂姐爱吃,顺便才给你带了一份。毕竟,你什么都喜欢跟她争,发现我没给你买,你又要跟我闹,去欺负堂姐了!”

薛昭飞觉得自己给薛凝送了这么点不值钱的温暖,就有资格说她了。

“薛凝,我刚刚又看见堂姐哭了,我问她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她还帮你说话。”

薛昭飞一个白眼,“去一趟宁远侯府,你又欺负堂姐!你为何总是这样,让人不喜!你现在跟我一起去给堂姐道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好了......”

没等薛昭飞的话说完,薛凝手里的糕点,就被她一把扔到了薛昭飞的怀里。

薛昭飞见薛凝冷漠离开,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他这样的套路对薛凝,她每次都息事宁人,这回又怎么了?

薛昭飞不明白,他这次从教场回家之后,总觉得薛凝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薛,凝!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你怎么变成这样!”

薛凝被薛昭飞拦住,她掰开薛昭飞抓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平静的让人心惊。

“薛昭飞,变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以前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压着我道歉的,还是你。”

薛凝的话,让薛昭飞脸热心虚,想要还嘴却语塞,恼火想要说什么,却被薛凝下一句话彻底堵住。


他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薛凝,全家为何都对明珠好,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想,为何当初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三弟!”

薛凝苍白的脸色,声音很轻,自嘲嘶哑。

“放心,我就快死了,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薛严只觉得薛凝说的是气话,半点都没有相信,她一个活生生,能给全家气成这样,找了不少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快死了?

不过又是她争宠的手段罢了,薛严又带上了以往的偏见,却站在府门口,眸光一直盯着薛凝薛凝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口,他这才拂袖回府。

薛严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明知道她在赌气乱说话,可心中下意识有种不安,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刚刚薛凝没有说完的话,那杯酒......

“大哥,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

薛严抬头,看见了薛玉朗,他走了过去,耳边是薛玉朗说着太医院都在讨论,谢安县主死了这件事。

薛玉朗蹙眉说,“这薛凝还真是能给全家找麻烦,又是她惹的祸,还好那日明珠关了门,将那谢莹赶了出去,否则薛凝八成要磨我,让我去给谢安诊病。”

薛严却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而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日公主府中,薛凝喝下的那杯酒,你确定没事吗?”

薛玉朗顿了一下,随后笃定道,“当然了,你还不信我的医术吗?薛凝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那酒中能有什么毒?怎么,她又跟你说这件事了?”

薛玉朗想到玲珑灸针,心中再次不爽。

薛严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薛凝能出什么事?

天安寺在京郊,路不是很好走,马车颠簸。

薛凝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微微挑开帘子,看着漫山遍野的柳絮,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初她在姑苏的那几年。

那时候薛家所有人都怪她害死了三哥,将她留在老宅的佛堂里自省,她才五岁。

她在姑苏的那几年,一开始还好,后来许是全家都将她忘记了,老宅那边见京城再也没了书信。

他们开始苛待她,先从吃食,后面又是衣裳,小孩子长的快,有一年寒冬,薛家的那些旁支亲戚,给她的棉衣,穿着一点都不保暖。

她还被其他人欺负,扔到了庄子上,她小小的身板哭的厉害,很快就冷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救她的是一个极为俊朗的少年郎,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死了,看见了天上的小仙君。

他明明有些狼狈,却周身气质矜贵,指着她破了的棉衣,漫不经心的说,“柳絮做成的冬衣,可是会冻死人的,怪不得你哭的跟个花猫儿似的......”

薛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起这些往事。

如果当初她就冻死在姑苏,也许薛家的人,也只会道一句,合该是她的命。

她死了,他们也就得偿所愿了。

“姑娘,我们到了。”

薛凝点头,跟忍冬下了马车。

薛家的人将薛凝送到天安寺之后,跟住持说了些什么,又留下了一点香火钱,就离开了。


“还有,我最讨厌牡丹,喜欢牡丹的是薛明珠,日后不用送我了,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薛凝这回离开,薛昭飞没有拦她。

薛昭飞看着薛凝的背影,烦躁难明,脑子很乱,想到了以前在府中,没人陪他玩的日子里,他调皮捣蛋,只有薛凝愿意陪着他哄着他,无条件包容他。

这样的薛凝,让他忘了付出,只想要索取,竟是连薛凝喜欢什么,一个都不记得。

晚膳。

薛家人用膳,几乎一声不吭,气氛有些沉闷微妙,各有心思。

薛有道匆匆放下筷子,说了句还有公文要看,就离席了。

薛明珠也匆匆告退,因为薛凝的‘威胁’,让她担心赵潘醒过来,到时候她那个不好惹的舅母,会来找薛家找她闹,那她多年的经营,可就全毁了。

薛昭飞提了一嘴,“二哥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薛严倒是顿了一下,“他如今在太医院,入宫不方便归家。”

他没有说的是,薛玉朗因为薛凝要回了玲珑灸针,所以这些日子,一直跑外面找当初制作的大师,想要重新做一副,他们这两兄妹互相都不服软。

这一点,在薛严看来,幼稚而又离谱,薛凝其实挺好哄的,对她好一分,她总不会不听话的。

就好比,他今日听好友苏湛说,瞧见薛凝入了宁远侯府,他想来薛凝八成是为了自己,想要了解蒋老夫人的喜好,再精细一下屏风上的刺绣。

“母亲,薛凝如今在佛堂住了几日了,家中难道还没收拾出合适的院子给她吗?”

温氏顿了顿,随后说道,“这几日忙着帮明珠办赏花宴,把这事儿忘了,等之后我再......”

薛严摇头,蹙眉看着温氏严肃说道,“母亲,别忘了,薛凝也是你的女儿。”

温氏脸上一热,有种被自己儿子戳穿的尴尬,“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忘了,又不是不关心她。”

温氏抱怨道,“我之前送了她胭脂,还让她一起来用膳,都是薛凝自己不贴心,明珠就从来不会这样......”

她总是下意识的,将薛凝跟薛明珠放在一起比较。

“今日薛凝跟着明珠一起去了宁远侯府,明明没有拜帖,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回来就惹了你父亲不高兴,明珠眼睛都哭红了,晚膳也吃得少,全家都让着她,她还想要怎样?”

温氏心中疑惑,薛凝又是用了谁的拜帖,进了宁远侯府呢?

薛严说,“听说她用的姨母写给蒋老夫人的拜帖。”

温氏一听,当即满脸的不悦,“什么?我是她母亲,她不找我,找别人作何?温家都跟那不争气的断了关系,她倒是贴上去,让别人知道了会如何想?

我不过是拒绝帮她写拜帖一次,她就记仇找了温如霜?这不是故意跟我置气吗?”

温氏心中泛酸吃味,当初没出阁的时候,她事事比不过温如霜,一直较着劲儿,后面温如霜跟江湖人士在一起,惹怒了父亲,跟温家彻底断了关系。


薛凝走了几步,竟然在转角看见碧荷跟人撕扯,有人在抢碧荷手里的银票!

薛凝连忙走进,隐约听见她们的对话。

“二姑娘,这钱是县主的救命钱,你不能拿!”

“碧荷,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少危言耸听,我今日才见过姐姐,她不过是小产伤心罢了,府里什么都不缺,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薛凝挡在碧荷身前,她蹙眉开口,“谢莹,你姐姐一向报喜不报忧,她不与你说,只是不想你担心,但这钱你真的不能拿。”

谢莹看见薛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薛凝,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教?别以为往日里我姐姐给你几分好脸,你就真以为,你跟我能平起平坐了。

谁不知道,你不过就是薛家的扫把星罢了。”

薛凝知道谢莹不喜欢她,因为谢莹跟薛明珠的关系不错,平日在宴席上,最是喜欢跟薛明珠凑在一起。

不用想也知道,薛明珠伪善的,说了自己多少是非。

薛凝看在谢姐姐的份上,还是问了一句,“你要这么多钱,想做什么?”

谢莹不屑道,“当然是买一些首饰了,我马上要及笄了,自然不能像你这般寒酸。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关心姐姐。”

谢莹得意的看着薛凝说,“明珠姐姐已经答应我了,会让她二哥帮我姐姐看病,谁不知道薛二哥是神医,自然是会帮姐姐治好的。

薛凝,枉费我姐姐对你那般好,你连你二哥都请不动,最后还不如我这个外人,所以你少多管闲事,快点把钱还给我!”

薛凝冷着脸没给,而是让碧荷先走去医馆,气得谢莹直跺脚,看着薛凝喊着。

“我要跟姐姐告状,让她日后再也不要理你!薛凝,怪不得你全家都不喜欢你,你讨厌死了!”

......

薛凝回府之后。

刚回夕颜院,就听见忍冬高兴的跟她说。

“姑娘,六哥儿从教场回来了,刚刚还让人传了话过来,说想要见你。”

整个薛家,要说谁跟薛凝最亲近,那就是她的六弟薛昭飞了。

薛昭飞贪玩,不似大哥薛严沉稳读书好,也不似二哥薛玉朗拜入神医谷,年少成名。

薛凝鼓励他习武,如今倒是去了京都教场,小有所成,就是平日都住在教场,不怎么会薛宅。

薛凝面上淡淡,可眸底染上了笑意,如果不是中了情丝蛊不会笑了,恐怕如今早就展颜。

“我这就去见他。”

薛凝也挺想六弟的,特意让忍冬拿了刚做好的糕点,一路走向六弟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柳树下,少年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握着红缨枪,恣意而又俊朗。

“昭飞......”

薛凝声音柔和,想要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却见他原本笑着的脸上,忽然沉了下来,蹙眉看着她先开了口。

“五姐,公主府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快点跟堂姐道个歉,本来就是你连累了她。”

薛昭飞说到这,又埋怨的盯着她说,“那个侍女死了,京都城都传遍了,我这几日在教场,别人都笑我,有个杀人犯姐姐,我丢死人了。”

“母亲说,堂姐因为你被人误会,这几日心神不宁,茶饭不思,琴都弹不好了,恐怕要耽误伴读遴选,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快些去认错,我可不想家宅不宁。”

“还有,你日后再给我送东西,别说是你送,就说是堂姐给我送来的,反正你名声不好,我如今也需要跟日后同僚打好关系,身上不能有污点被人嘲笑。”

薛昭飞最后的这几句话,每个字如同细针刺入薛凝的心,密密麻麻扎的生疼。

薛凝半晌开口,看向他声音有点哑,“薛昭飞,我是跟你血脉相连的亲姐姐,对你而言,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面对薛凝的质问,薛昭飞心中闪过一丝心慌,但是很快就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声音比薛凝大很多。

“薛凝,你怎么就不丢人了?全京都城谁不知道,你是扫把星害死了三哥,平日里又总跟堂姐争宠,莽撞任性不知所谓。

我又没说不认你这个姐姐,在家里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也需要注意脸面,在外面不想跟你走太近,这又怎么了?

你既然是我姐姐,就应该为我好为我着想,你现在又不高兴什么?要是堂姐,绝对不会让我为难......”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的?”

薛凝的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薛昭飞以前生气的时候,说话也很难听,但她觉得他毕竟小她两岁,心智不成熟,只是看似脾气差,可心眼是热的。

因为在全家都忘记她生辰的那天,薛昭飞半夜给她送来了长寿面,因为这件事,薛凝总是无限包容他。

可今天他说的话格外难听,字字戳心。

薛昭飞不满说道,“你跟我生气,还不是因为我夸了堂姐,你又嫉妒她了?我让你跟她道个歉,你东扯西扯,真是矫情。”

薛凝刚要说什么,见薛明珠从屋里走出来,身后的丫鬟端着茶盏。

薛凝没有错过薛明珠眼里的幸灾乐祸,她看着薛凝一脸歉意。

“凝凝,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吵架的,我只是刚刚过来,让人用晨露帮六弟泡杯茶,这才......”

薛凝了然,原来刚刚薛昭飞脸上的笑意,是对着屋里的薛明珠,而并非是因为马上要见到自己。

薛明珠走到薛昭飞身边,拿着绢帕帮他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吵嘴,羞不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公主府发生的事,休要再提。”

薛明珠叹口气,颇为无奈包容,“就当推侍女落水的人是我吧,六弟别再为难凝凝了。”

薛昭飞见薛明珠这般,他心里更是下意识维护薛明珠。

“怎么能当是你呢?本来就不是堂姐做的,全京都谁不知道堂姐最是良善,不与人计较!”

他瞪着眼睛看薛凝,“薛凝!你看看堂姐,再看看你,你有何颜面不与她道歉,不觉得亏心吗?!”


况且,薛掌坛的人证物证聚在,儿臣不过是锦上添花,想着尽快破案,毕竟谢安之死,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关注,想来流言蜚语,不日就会传到漠北边城......”

永顺帝瞳孔顿了一下,即使再看封羡不顺眼,眼下也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帮着宸王。

因为漠北的百姓都给谢家的人立了长生碑,若是知道谢安之死,恐怕边城会乱。

天子威严,拍的龙案一响,众人纷纷低垂着头。

永顺帝冷声说,“来人,将那外室女送去大理寺,由封羡亲自审问,至于卢远,废除将军名号,同样关入大理寺。”

宸王有些着急气愤,“父皇!”

那卢远是武官又有兵权,他刚好可以用来跟封羡的锦衣卫抗衡,若是失去了卢远这个助力,他确实损失惨重。

永顺帝却没有再向着宸王,“待大理寺查清之后,卢远若是如同薛掌坛所言这般,蓄谋残杀皇室成员,那么,就按照大周律法判刑吧。”

“陛下......”

卢远刚刚还意气风发,此刻却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宸王殿下,救......”

卢远剩下的话没等说完,就见皇上不悦的摆了摆手,陈公公立刻会意,然后一行人捂着他的嘴,直接拖了出去,他的脸上,终于满脸死灰,绝望瘫软。

他被拖走的最后一刻,眸光狠毒的看向薛凝,忽然迸发出一股戾气,他知道陛下这是让宸王舍弃自己了,他没有活路了。

既如此,与其五马分尸,不如杀了薛凝这个仇人报仇,来的痛快!

“薛凝!”

薛严跟薛有道,一直注意这边的情况,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众人眼瞧着卢远,宽大的手掌直接对着薛凝纤细的脖颈抓了过去,想要直接将人拧死!

可是陛下,却并没有示意御前侍卫去帮薛凝,只是眸光沉沉看向她这边。

薛有道一向揣摩圣心,心中一沉,看来这个女儿,即使是登闻鼓出尽风头,答应了官司,却也只能舍弃了,因为她已经碍了陛下的眼,陛下心思深沉,却暇眦必报。

就如同,当年陛下登基稳定朝中局势之后,第一个灭的,就是封家。

薛凝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可是她并不会武功,身子直接退到了柱子上,磕的背脊发疼。

可薛凝面对卢远,却并没有胆怯,而是平静的,毫不后悔的冷意。

“薛凝,我就算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你不是跟谢安好吗?那我也送你下去给她做个伴儿!”

卢远恶狠狠,“你现在就是后悔,也晚了!”

凭什么他要狼狈赴死,明明有大好前程,他真的恨不得给薛凝千刀万剐!

可那双要人命的手,却并没有落在薛凝的脖子上,卢远一声惨叫,紧接脖子就被一根琴弦缠住勒紧。

“啊——”

薛凝眸光睁大,是封羡!

她这是第二次看见,封羡用琴弦杀人了。

与此同时,周围的大臣们,站在朝堂上,看着卢将军原本那样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却在几个呼吸间,封羡好似并没有怎么用力,而是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人死之前绝望挣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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