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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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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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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

《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

“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

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

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想法。

“东家,若是把糕点手艺都教出去,万一伙计学会后,去别人家做工怎么办?”李大春担忧地问道。

“你找来八人手巧的,每人教授她们一道工序,各司其职,完成好自己的工序就行,这样制作的流程就会很快。但是每个人同样需要熟悉后面那人的工序。”陶久喜拿着笔在纸上画着数字,但是李大春却看不懂。

“每人每月月钱 1 两银子。先不说外面没有这个工钱,就算有了,其他掌柜能一下把八个人全部挖走?”陶久喜胸有成竹地说道。

“东家说的是。”李大春点了点头。

“而且李大哥,你无需过度担心,一旦我们的糕点受欢迎,后面会争先学起的。不出几日,便会有同样的款式。”陶久喜微笑着说道。

李大春听了,脸上表情有些着急。

“都跟你说了,不用急。我卖的不仅是糕点的品质,还有糕点的品牌,我要让所有人,一想到糕点,第一想到的便是我们店铺。要有特色,品牌效应,懂吗?”陶久喜耐心地解释道。

“懂了。但是也不太懂。”李大春挠了挠头,一脸困惑。

陶久喜心中暗自思忖着,不懂也正常。

其实李大春算不上特别会做生意的人,然而他确实是个可用之才。

他没有拿着钱直接消失不见,这一点足以说明李大春是有远见的。后来,每次制作糕点时,李大春也十分用心,陶久喜让他改进的地方,他总是一学就会。陶久喜觉得与李大春合作起来着实轻松。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去找些手巧的,记得先试试对方的手艺,若是不行,记得给十文,免得别人白跑一趟。”陶久喜仔细地交代着,神色认真。

“好的,我家有两个侄女,一个十五,一个十三,家里穷了些,但是很是伶俐,之前还在村里读过几日书。可否请她来做工?”李大春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底气不足,他生怕陶久喜会觉得他用人唯亲。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没想到,东家却一口答应。

“那太好了啊,店里总的有几个你信任的人才好。”陶久喜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李大春开心极了。这下,他兄长家也不用卖两个侄女嫁出去换钱了。

“多谢东家。”李大春感激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你明日便请她们前来,只要踏实肯干,明日就算上工钱。”陶久喜果断地说道。


“景峘。”陶久喜轻声念道。

“烦请赐教。”谢景峘放下毛笔,目光直直地落在陶久喜身上,满含期待。

陶久喜缓缓开口道:“‘景’者,日光照耀,具光明、兴盛之象。此字寓意着前景光明,若论学业,则有望取得佳绩。然而,‘景’亦有繁华易逝之忧,需时刻保持警醒,不可因一时顺遂而忘乎所以。再看‘峘’字,其意为高于大山之人,有高远、卓越之态。这暗示着你心中怀有远大志向,不甘于平凡。但高处不胜寒,在追求卓越的道路上,难免会遭遇孤独与挑战。同时,‘峘’字也提醒你要脚踏实地,不可好高骛远,唯有一步一个脚印,方能登上人生之巅峰。综合‘景峘’二字来看,你拥有着光明的前景和高远的志向,但在前行的道路上,需谨慎行事,保持谦逊与坚韧,方能成就一番大业。”

陶久喜已然努力将脑海中能记得的新话段落都背诵了出来,还好今日早晨人多,给了她一些锻炼的机会,现在说起这些话都特别顺口。

“寓意甚好。”谢景峘微微点头,作势表示满意。陶久喜看着他的笑脸,只觉得周身都变得温暖起来。

“嗯,公子当真如谪仙一般的人物。”陶久喜顺势夸赞起来,此刻她的这番夸奖确是发自内心深处。

这般只在书本里才能描绘出的人物,竟被她亲眼瞧见了,而且两人只有一桌之隔。

谢景峘被陶久喜如此夸赞,也回望着她。

他本是路过,却无意间瞧见阳光下的陶久喜。她双目紧闭,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她身上,宛如不染凡尘的仙人,周身似散发着光芒,这景象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鬼使神差般缓缓靠近。

他尽力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打扰眼前之人的美梦。待再走近一些,才发觉她的样貌过于柔美,稍加细看便知是女子。

好一个有趣的女子,竟然身着男装在此卜卦。

他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姑娘能在路边睡得如此香甜。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他的脚步,他不由自主地在女子对面坐下,仅仅是安静地看着,心中便觉满足。

当陶久喜醒来之时,他心中也有些许紧张。

然而,看着眼前慌乱的女子,他只觉更加有趣。方才听着陶久喜的谈吐,像是读过书的人,此刻的他愈发好奇了。

眼前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怎会在路边摆摊算命呢?

谢景峘或许觉得自己的眼神太过炽热,有些失礼,随后岔开话题,说道:“不知卦钱几何?”

陶久喜也收回目光,回应道:“我这不过是算着玩罢了,您看着给就行,要是觉得算得不好,不给也无妨。”

“今日出门匆忙,身上并未携带银两。” 谢景峘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其实,他身上带着钱,但此刻的他却不愿让刚刚发生的一切仅仅成为一场交易。他的心中似乎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在涌动,于是,他撒下了今日的第一个谎。

“那不用给,没事的,我就说上几句话而已。”陶久喜连忙摆手,脸上满是真诚。

“不可,公子所卜,乃上上签,我若不给卦金,岂不是沾不上喜气?”谢景峘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认真。

“能沾上的,公子看着就是出众之人,无论我说什么,都不影响公子的光彩。”陶久喜笑着回应,眼中满是赞赏。

此时,谢景峘却从胸前的衣服里缓缓撤下一个玉坠子。


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

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

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

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

“小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

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

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慌忙伸手拉住江瞬的袖子。

接着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起来。又唤人取来湿帕子,将脸上与手上的锅灰擦拭干净,以免又遭嫌弃。

她心中唯有一念:赶紧前往书房,期望不要让表哥等得太过气恼。

江瞬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却并未挣脱,跟着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内灯火辉煌,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可陶久喜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只觉浑身发冷。

她因为紧张,忘记自己还拽着江瞬的袖子,一步一步挪向书房,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之翌,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瞧见陶久喜拽着江瞬的袖子时,原本淡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静,而是多了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两人,似乎想要把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陶久喜心中一颤,生出一股惧意。

“表哥。” 陶久喜底气不足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瞬却直接跪下请罪:“主子,属下今日未经允许私自带表小姐出门,请主子责罚。”

陶久喜并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可看着江瞬的态度,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瞬。

“明日自己去领二十棍。”

“是,主子。” 江瞬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闻言,陶久喜抬头看了江瞬一眼,心中暗暗思忖:还没说怎么这就要打人了,一会儿不会也要打她吧?

二十棍?

竟然惩罚如此之重吗?

就算挨两棍,想必也是疼痛难忍的。

江瞬感受到陶久喜担忧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毕竟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陶久喜不愿他人受过,于是开口道:“表哥,是我非逼着江瞬带我出去的。请表哥责罚我,不要累及他人。”

沈之翌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沉,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敲击着陶久喜的心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久喜原本以为,面前的表哥至多只是斥责她一番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一时间,陶久喜不知该如何回应,几次欲张嘴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就算她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与这个表哥也算不上多亲近的亲戚关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主子,今日……”江瞬看到这般情形,想要解释一番,可刚开口就被沈之翌厉声呵斥。

“记住自己的身份。滚出去。”沈之翌极少对江瞬露出如此愤怒的模样,江瞬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多言,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向后退去。

在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余光担忧地看向如同一座僵硬雕塑般的陶久喜。

陶久喜静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像。

书房内,只剩下沈之翌和陶久喜,一片寂静,两人都沉默着。

陶久喜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坦然接受沈之翌的轻视。

她暗暗思索着,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寄人篱下不说,今日还闯下了大祸。

书房内的火炉依然燃烧着,可跪在地上的陶久喜却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陶久喜看到表哥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万一自己一直这样待下去,也被处以军棍之罚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表哥,我知错了。”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那嗓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而娇柔,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柔的春风,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拂过沈之翌的心间。

沈之翌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一脸受伤、楚楚可怜的陶久喜,转瞬间就能换上这样一副姿态。

这自我调整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在他脱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心中就悄然涌起了一丝悔意。

毕竟,眼前这个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她们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确实很无辜。

只是,方才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难以控制。

“表哥。我下次不敢了。” 陶久喜的语气愈发娇柔甜美,那声音仿佛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甜得腻人。

“陶久喜,这样没用。”


三人兜兜转转,绕过好几个庭院,这才抵达沈之翌所居的院子。

一路上,仅仅遇见几个小厮与丫鬟在打扫庭院。

偌大的府邸,却只有这寥寥数人,着实显得颇为冷清。

陶清婉并未对此多加思量,只当其他人此刻或许都在花厅用膳。

江瞬径直将人带入主子的书房。

“主子,两位表小姐带到了。” 江瞬恭恭敬敬地站在沈之翌身后。

沈之翌并未抬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信笺。

陶久喜一见沈之翌这般模样,便心知此时 “表哥” 在摆架子。上位者对待下位者,常常如此,等着下位者先行开口。

“清婉见过表哥。” 陶清婉微微俯身行礼,姿态优雅端庄。

“久喜见过表哥。” 陶久喜随意地弯了弯膝盖,略显敷衍,只是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沈之翌。

听闻此言,沈之翌这才放下手中信笺,抬眸望去。

陶久喜完全没有想到,沈之翌竟生得如此英俊非凡。

昨日在灯笼微光之下,只觉他帅气,却未曾想能帅至这般地步。

他的脸庞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不失优雅,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浓密而又整齐,微微上扬的眉峰透露出一丝英气与威严。一双眼眸深邃如潭,灿若星辰。

然而,盯着盯着,不知为何,眼前有些眩晕,看不真切。

难道自己被沈之翌帅晕了?

我的天,这个身子真是弱的可以。

这样不行,得多锻炼锻炼。

于是,她极为认真地审视着沈之翌,心中暗想,多看看或许能产生免疫力。

陶清婉则是行过礼后,便低下头,不敢再过多地看向沈之翌。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淡漠与无趣。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

在京城之中,貌美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在沈之翌看来,大约都如眼前的陶清婉这般,美丽是美丽,却实在是无趣得很。

然而,目光稍稍一转,旁边那个就更差劲了!

这是知县家的女儿?

怎的教养成了这个模样。站姿不如她长姐那般端庄,姿容也不似她长姐那般清丽。

就从昨日跪下抱住自己大腿的那般行径,也绝非一般闺秀能做得出来。

如今竟然毫不避讳地盯着外男的脸看,还露出花痴的表情?属实更差!

沈之翌轻轻咳嗽两声,满脸嫌弃,试图提醒陶久喜这不恰当的行为。

却惊讶地发现,陶久喜竟然流鼻血了!

又是一个被自己容貌倾倒的女子?自己好心收留,反而被觊觎。若不是有事要问,当下就想把这对姐妹请出去,沈之翌正欲开口。

“表小姐!您流鼻血了。” 江瞬突然喊道,随后迅速跑到陶久喜面前。

陶二姑娘刚刚被树枝砸到,竟然如此严重?自己还笑了她那么久。江瞬有些自责。

闻言,陶久喜才发觉不对,赶紧仰起头,捂住流血的鼻子。

“怎会突然这样?”陶清婉赶紧拿出帕子,帮妹妹擦拭。

“许是树枝砸得重了些。”

陶久喜接过帕子,一边把头仰起,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鼻血。“没事没事。”

哎呀,怪不得有点晕。

陶久喜想着,还好不是被沈之翌帅晕了。

而端坐在檀香木雕花书案前的沈之翌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尴尬。

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过了一会儿,陶久喜的鼻血终于止住了,陶清婉脸上的紧张神色也慢慢消退。

“江瞬,稍后派人去请个大夫来。”

端坐在案前的沈之翌吩咐道,然而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关切之意。

“是,主子。”江瞬应道。见陶久喜已无大碍,便又回到沈之翌身边站着。

“多谢表哥。”陶清婉听到这话,又是盈盈一拜。

“无须多礼,陶大姑娘。”

陶大姑娘?陶清婉心中一紧,昨日沈之翌还称呼自己表妹,今日怎就如此生分了呢?不过她面上并未表露出来。

“你,站远些。”

几人听到这话,都望向沈之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他是在对陶久喜说话。

陶久喜满脸疑惑,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他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后退了几步。

“再远些。”沈之翌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冰冷。

陶久喜无奈,又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的不满逐渐升起。

她一边后退,一边在心里抱怨:这人有什么毛病?流血而已,又不是什么传染病。

“再远些,再退远些。”沈之翌的声音仿佛催命符一般。 陶久喜满脸不满,斜睨着沈之翌,心想他对自己的反感也表现得太明显了。

“有毛病。”陶久喜小声嘟囔着,此时她已站在了书房门口。

若不是冬天,门上绑着厚重的挡风帘,怕是她都得站到书房外面去了。

陶久喜心里越发憋屈,暗自埋怨道:既然这么讨厌我,直接叫长姐一个人来不就好了。

哼,长得好看又怎样,讨厌鬼就是讨厌鬼。

“表妹说甚?” 沈之翌突然问道。

陶久喜心里一惊,啥?这么远都能听到?她立刻收起刚刚的神色,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回道:“我并未开口。表哥。”

“我最是不喜有人阳奉阴违。望表妹切记。” 沈之翌清冷的声音,带着威胁。

闻言,陶久喜悄悄的看了一眼陶清婉,陶清婉也有些惶恐的看着陶久喜,用眼神示意她,此时不可行叛逆之事。

陶久喜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太任性。就算此时陶清婉不暗示自己,陶久喜也不会太过得瑟。

“知道了。” 陶久喜低声应道,语气中带着无奈。

见陶久喜乖巧应下,沈之翌也不再同她多说。

正事要紧。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陶清婉身上,神情严肃。


“正是。贫道观公子周身贵气环绕,然而贵气虽盛,公子头顶却似有一团黑气压着。”道士一脸庄重严肃,极为认真地说道。

陶久喜听了道士的这番话,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她暗自思忖,怎么这套说辞从古至今都没个变化呢?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个有钱的傻子吗?

“我先跟你说明白啊,我身上可没钱。就你这水准还出来算命?你连衣服料子都不会看吗?”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算命摊前。

道士听到这话,并未动怒,依旧悠然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他在这摆摊已经有些时日了,见到愁眉苦脸的人就说黑气压顶,见到容光焕发的就说近期福气会不断涌来,只需怎样怎样做就能更加顺遂,诸如此类。

只要他愿意,路过一个人他就主动攀谈一个,总觉得有机会遇到能被他诓骗的人。

“公子,老夫本在仙山修行,理应得道飞升,奈何窥探天机太甚,太右仙君罚我重返人间,让我渡化十人,方可功德圆满。贫道现已渡化九人,今日与公子有缘,若能渡化公子,我亦圆满,绝非为了诓骗公子银钱。”道士煞有介事地说着。

“行啊。反正我没钱,不如你说说怎么渡我?”陶久喜本就逛得有些疲惫了,正好在此处休息片刻。

这大白天的,道士也不敢硬抢,就算抢了也无所谓,毕竟自己身上没几个铜板。

“公子不要总是强调钱不钱的,贫道说了,你我有缘。”道士见过许多说自己没钱的人,对他来说,一个铜板不嫌少,一锭银子不嫌多。

“行,我听你扯。”

“贫道观公子面相,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往日必定顺风顺水。但近日却因邪祟压顶,诸事不顺,对也不对?”

陶久喜认真地听着道士的话,看自己的外貌和皮肤,也能知道自己定然是个长期养尊处优之人,又看到自己刚刚脸色愁苦,这套说辞倒也适用。

“接着说。”陶久喜说道。

“看来被贫道说中了。”道士见陶久喜没有反驳,想着是得到了认可,心中有些得意。

接着便说出他那惯常的说辞。

“今岁京城风调雨顺,唯有城外金狐山时常在夜间传出恐怖哀嚎。想必公子是路过金狐山,沾染了一些邪气。”

金狐山外有一座寺庙,名为建安寺,香火鼎盛,周围修了很多路,行人络绎不绝。旁边的金狐山又绵延数里,说是有奇怪的哀嚎传出,却又无从查证。

“没去过啊。”

“那定是公子近身之人去过。”

“也没有。”

“那……想必是公子路上遇到的人,身上的邪祟跟到了公子身上。”道士见陶久喜再次否认,但是缘由已经说了,怎么都得扯出一个来。

“行。太牵强了点吧,哥,您继续说。”陶久喜想笑,却强忍着。

“公子可想除去此邪祟?”

“都行。看你发挥。”

“若是不除,必损公子福荫。贫道尚未有成,只能施法去寻已修成的师兄,传来符纸咒法,驱除邪祟。”

“行啊,那你我有缘,你快点施法吧,我等着。”陶久喜脸上假装露出焦急之色。

“行,行。”道士满口答应,随即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俨然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

陶久喜在一旁看着,憋着笑,都快有些装不下去的时候,道士停止了施法,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贫道今日真是实心想帮你,绝不会跟您收一文钱。奈何……”道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咋又装上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陶久喜起身就要离开,道士立刻着急起来,说道:“公子留步。师兄恼我,总是找他求符,便要我买酒给他。贫道乃修行之人,身上怎会有那俗物,只能劳公子拿些俗物与我……”道士还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

“多少俗物啊?”直接切入正题不好吗?自己在这好奇半天,这道士想骗多少钱。

“十两。”

“我走了。”陶久喜知道了具体的价钱,也觉得没了兴趣,利落起身。

道士见陶久喜要走,立刻改口道:“我那师兄不挑,五两也行,他不挑酒的。”

“五两?刚不是说了,没钱。”

“四两……”

“三两?一两行吗?”

道士一遍遍地降低价格。

陶久喜缓缓坐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哥,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别说一两了,我身上就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而且你这行骗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贫道一心只想渡化你,绝非行骗,只是我的师兄……”道士仍旧不肯承认。

陶久喜将道士行骗的切入点一一指出,有理有据,道士一听,便知晓自己又碰到了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顿时泄了气。

“那你还让我陪着你演了半天……”

“我这也是闲着没事干。你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就不能正经找份差事呢……”

“先前我是有家糕点铺子,后来街上的租金涨得厉害,生意实在是难做,便关了门。我也不会别的营生,只能瞒着家里在这摆摊。”

“你这哪里是摆摊,分明就是在行骗。”

“要是能有正经的营生可做,谁会愿意出来干这个呢?只是此前盘下铺子的时候,欠了不少钱。我要是赚不到钱,他们肯定会到我家去,把我的女儿卖掉。”道士说着,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为难。

陶久喜明白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各有各的无奈,自己也无法干涉什么,毕竟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今日骗错人了,我走……”陶久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到了他们身边才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粗布冬衣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道士说道:“李大哥,你家娘子快生了,赶紧跟我回去。”

道士一听,原本颓败的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不是还得几日吗?怎么这么快。赶紧走。”

说完就往外跑,然而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脱下道袍丢在桌子上,对着陶久喜说道:“公子,我家娘子不知道我在外干这个。我现在着急回去,劳烦小哥帮我看会儿摊子,我兄弟晚些时候会来帮我收摊,届时一定报答公子。”

还没等陶久喜回答,假道士就一溜烟跑开了。

陶久喜本想离开,但是又想着若是不管,这摊子怕是会丢,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她心想,这要是有包瓜子,倒也还能坐得住。陶久喜越坐越无聊,渐渐地感觉到有些冷,想着这具身体虚弱得很,万一冻着了,长姐又该担心了。

于是,她只能坐在道士坐过的地方,用棋帆挡着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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