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舒漫周鸿铭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晚上是老三跟大哥睡的,周鸿辉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就跟老三换了,让他跟老四睡。看到有个人影进屋,忙从床上坐起来,好奇的问道,“大哥,刚才大伯跟大娘来说啥哩?”大伯跟大娘一来,他娘就赶着他们三个小的回屋睡觉,不让在旁边听。周鸿铭心情不好,他没想到家里人都反对,他娘还这么激烈,就没一个人支持他跟舒漫同志在一起。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他们同不同意他都要娶舒漫同志进门。是他跟舒漫同志过日子,又不是他们跟舒漫过日子,同不同意都行。周鸿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大伯跟大娘来干啥了,只是想知道结果。没听到大哥说话,看来没人支持大哥跟那个女知青处对象。“大哥,我支持你!”“啥?”周鸿铭蹙眉,没明白老二说的是啥意思。周鸿辉在黑暗中嘿嘿一笑,“大哥,我支持你娶...
《舒漫周鸿铭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本来晚上是老三跟大哥睡的,周鸿辉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就跟老三换了,让他跟老四睡。
看到有个人影进屋,忙从床上坐起来,好奇的问道,“大哥,刚才大伯跟大娘来说啥哩?”大伯跟大娘一来,他娘就赶着他们三个小的回屋睡觉,不让在旁边听。
周鸿铭心情不好,他没想到家里人都反对,他娘还这么激烈,就没一个人支持他跟舒漫同志在一起。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了,他们同不同意他都要娶舒漫同志进门。
是他跟舒漫同志过日子,又不是他们跟舒漫过日子,同不同意都行。
周鸿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大伯跟大娘来干啥了,只是想知道结果。
没听到大哥说话,看来没人支持大哥跟那个女知青处对象。
“大哥,我支持你!”
“啥?”周鸿铭蹙眉,没明白老二说的是啥意思。
周鸿辉在黑暗中嘿嘿一笑,“大哥,我支持你娶那个漂亮的女知青,她当我大嫂挺好的。”
周鸿铭脱了鞋子,坐到床上踹了周鸿辉一脚,“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赶紧睡觉,明天跟着爹上工。”。
想了想,又说道,“你照顾着点舒漫同志,她年纪小。”
“知道啦,大哥,我会照顾好小嫂子的。”周鸿辉笑眯眯的说道。
周鸿铭在被窝里踹了脚周鸿辉,“赶紧睡觉!”
这一脚刚才踹到周鸿辉的脑袋上,熏的他直翻白眼。
翌日早饭后,舒漫依旧领了竹笼子上工,跟在周海柱身后捡杂草。
李春芳本来今天不上工的,家里有劳力,开荒的时候她就在家里洗洗涮涮。
可老大都被这漂亮的女知青把魂勾走了,她哪里还能在家呆得住。
看到舒漫,就想说她,让她不要再肖想她儿子了。
正准备说话,被周海柱拽住胳膊,低声说道,“你这一嚷嚷,弄的全村人都知道了,也败坏了铭娃子跟这女子的名声,对咱铭娃子有啥好处。”
周海柱没说的是,他家是儿子,这事不管咋说男的责任大些,把女知青的名声弄臭了,让人家女娃娃以后咋活人哩。
李春芳感觉她男人说的有道理,看了眼都在干活的村里人,压着火气跟在周海柱身后捡石头。
舒漫总感觉今天周家人很奇怪,李春芳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周鸿辉则看着她笑嘻嘻的,周海柱埋着头挖地,三个人三种表情,把舒漫都弄懵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李春芳看到谢素兰在跟她身边的人说话,那人总往她这边瞅。
李春芳眼皮跳了下,这碎嘴谢素兰不会是在编排她家铭娃子吧。
好不容易熬到下工,李春芳想跟舒漫说话,被周海柱拽着胳膊走了。
舒漫眯眼看着不断回头看她的李春芳,怎么感觉她一副想要跟她吵架的样子。
“舒漫同志,我大哥上班前说了,让我多照顾着你点,你要是有啥事就吱声。”周鸿辉凑到舒漫跟前,笑眯眯的说道。
他大哥真有眼光,他都仔细看了,知青点就小嫂子长的最俊。
不仅知青点,就是整个桃园公社,也挑不出比小嫂子长的好看的女子。
“谢谢你,我没啥事。”舒漫朝周鸿辉笑了笑,“东西都收拾好了?”
周鸿辉嘿嘿一笑,他大哥是真稀罕小嫂子,连他的事也说了,点头道,“收拾好了,再过几天就走了。”
“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离家远,有啥事多想想再做决定。”舒漫叮嘱道。
周鸿辉听的心里很暖,小嫂子人真好!
“周海柱,你拽我干什么?”李春芳甩开周海柱的胳膊,生气的说道。
周海柱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这才说道,“我不拽你,你就要去找那个知青了,你没看知青那个样子,跟平常没啥区别,有可能是你儿子自己一厢情愿,你这一闹,没事就变成有事了。”
李春芳虽然生气,但也感觉周海柱说的有理,就跟他朝队上库房走,去还工具。
刚走到库房门口,就看到谢素兰跟三个村里的婆娘说着什么,看到她过来就闭上了嘴,一副心虚的样子。
“谢素兰,你又在逼逼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家铭娃子的坏话。”李春芳一边朝谢素兰走一边大声说道。
周海柱伸手捂脸,这还是没拉住。
李春芳没猜错,谢素兰是在说周鸿铭跟舒漫两人相伴去隔壁村木匠家打床的事。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他们在打婚床。
还有说的更难听的,说是舒漫肚子都揣了周鸿铭的种了。
当然,这话没多少可信度,毕竟舒漫刚来几天,就算一泡怀上周鸿铭的种,现在也看不出来。
仗着这会人多,谢素兰也不怵李春芳,挺直粗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你家铭娃子带着那女知青去隔壁村木匠家打床了,不信你去问去。”
“你知道个屁。”李春芳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扔掉手里的背笼,冲上去就去抓谢素兰的头发,“让你嘴碎,我家铭娃子是公社派出所干事,是在做好事,看那个女知青人生地不熟,带她去给她自己打床,怎么就成打他们的婚床了。”
这点,李春芳是有底气的。
铭娃子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
就算她心里怨舒漫将周鸿铭的魂勾走了,但也不能让外人乱嚼舌根。
谢素兰比李春芳矮了半个头,头皮被抓的生疼,想还手,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嘴上骂道,“你个老贱人给我松开,这话又不是老娘说的,好多人看见了,你咋不去打别人。”
“我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嘴这么碎的。”李春芳将谢素兰一缕头发扯下来,扔到地上,又往她肚子踹了一脚,谢素兰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李春芳你个老贱人,你儿子勾搭知青还不能让人说了。”
李春芳还想打谢素兰,被反应过来的周海柱抱住,“行了,别闹了。”
李春芳脚在空中踢了踢,手指着谢素兰说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周鸿飞是全家最听话的孩子,乖巧的点头。
周海柱正在跟他大哥大嫂唠孩子的事,先是说辉娃子马上要走的事情,然后就说到了铭娃子的婚事,做为父母,孩子到了年纪不结婚,那真的是能愁死。
别人家是愁娶不到媳妇,没女子愿意跟自家娃娃结婚,他愁的是他家娃娃看不上人家女子。
别人羡慕他有一个出息的儿子,还是老大,帮衬着他养活下面三个小的,可最不听话最不服管的就是老大。
从小就是一个主意大的,如今他的婚事他跟他娘根本没办法。
正说着,就看到他婆娘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大哥,大嫂,海柱,知青点有两个知青失踪了,是那个娇滴滴的女知青来报的信,辉娃子去通知队长了,铭娃子跟那女知青先去寻人了。”李春芳扶着老大家灶房门框说道。
“啥,两个知青失踪了?”周海柱拿着旱烟袋站了起来,看了眼周海刚,“大哥,咱们也去帮忙寻人吧,别出啥事了。”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真要出了啥事,这年可咋过哟。
“行,我去弄火把,咱们去附近寻寻。”周海刚说着话就抬脚朝院子里走去,找了两个棍子弄成火把,给了周海柱一个。
跟李春芳跟朱春妮说了声,两人就走了。
“你说这弄的啥事嘛。”朱春妮叹了口气。
李春芳,“可不就是嘛。”
舒漫跟着周鸿铭朝知青点走去,他的脚步迈的很大,舒漫跟的很吃力,哪怕小跑着也跟的气喘吁吁。
周鸿铭走了一阵,听到舒漫的喘气声,脚步就放缓了,“没事,别急,慢慢走。”
说着,真的慢了下来,跟平时配合舒漫走路的速度一样,慢的像散步。
两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舒漫看了眼周鸿铭,她有些担心罗腊梅,怕被成纵远给祸害了,可这话她没办法说。
“嗯,他们是成年人,真要出了什么事,也是自愿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周鸿铭停下脚步,敏锐的看着舒漫。
不知是跑的热的,还是火把的光把舒漫的脸映的红彤彤的,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特别好看。
舒漫笑了下,“我哪知道什么,我就想着他们俩都是大人了,应该不会出啥事。”
刚开始舒漫的确挺担心的,可罗腊梅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是成纵远真想对她做什么,那也是她自愿的。
她只是不想自己上一世的悲剧,在罗腊梅身上重演,总感觉要不是她重活一世,有可能这些遭遇就不会落到罗腊梅身上。
她能做的有限,一切事还在罗腊梅自己。
周鸿铭痞笑了下,刚才是他想多了,他还以为舒漫知道些什么呢。
两人来到知青点,除了孙秀茹守在这,其他人去找罗腊梅还没回来。
“舒漫同志,你跟孙秀茹同志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再去寻寻。”周鸿铭郑重的对舒漫交待着,正说着话,就看到不远处几个火把移了过来。
是周建民带着几个村民寻过来了,还有周海柱两兄弟。
“周队长。”周鸿铭问道,“找到人了吗?”
周建民看了眼周鸿铭摇头,“目前还没消息,你说就这么大点地方,两个大活人能跑哪去。”
周建民不相信他们会出啥大事,刚才听村里人说,下午的时候,看到两人结伴回来了。
别的村周建民不敢保证,但在桃园村,不会有人干啥缺德事。
再说了,这两个知青是新来的,又没跟人结仇,谁害他们干啥,是嫌上工太苦,想去里面吃免费的饭嘛。
“周队长,找到人了,在晒麦场。”一个年轻男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
大家相视一眼,纷纷朝晒麦场赶去。
孙秀茹锁了门,和舒漫跟着大家一起过去。
平时里天黑后,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晒麦场,这会十几个火把将四周照的明晃晃的。
人群的中间,站着成纵远跟罗腊梅。
罗腊梅低垂着头,双手揪着自己衣服下摆,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怀疑抓奸,羞耻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太丢人了。
看到罗腊梅衣衫整齐,舒漫松了口气。
“周队长,这是干啥啊?我跟罗腊梅同志是这批一起下乡的知青,聊天怕影响别的知青休息,就在这说会话,怎么弄这么大阵仗啊?”成纵远看着周建民,笑眯眯的说道。
周建民没有理成纵远,都是男人,大晚上的约一个姑娘到这来,能憋啥好屁。
他看向罗腊梅,声音温和的问道,“罗腊梅同志,是这个样子吗?”
罗腊梅抬头,怯怯的看了眼周队长,慢慢点头,“就是成纵远同志说的这样,我们啥也没干,就是聊聊文学和人生,没想到……”
罗腊梅的脸红的跟猪肝一样,没想到被人误会他们在那啥,她都没脸见人了。
知青毕竟不是桃园村人,周建民也不好管太多,不管两人是谈对象也好,还是真的只是纯属聊天,他都管不了。
只要人不出事就行。
“既然这样,就回去早点休息吧,以后聊天就光明正大的聊天,别到容易让人想歪的地方来。”
周建民说完,朝村民挥了挥手,“都回去啦,没啥事,回去搂婆娘睡觉,明天一早上工。”
大家嬉笑了声,都举着火把朝自家走去。
回去后,罗腊梅只字不提刚才的事情,洗了脸和脚就钻进被窝睡觉了。
舒漫跟孙秀茹相视一眼,也不好说什么,也洗了脸和脚睡下了。
瞪着黑呼呼的房顶,舒漫一双眼睛眨啊眨的。
成纵远这个渣男,如果他真对罗腊梅下手了,会对她负责吗?
这一点,舒漫有点怀疑。
看罗腊梅的样子,好像是对成纵远动心了,要真是那个渣男想做点啥,想必罗腊梅也不会拒绝。
她再帮罗腊梅一次,让她看清成纵远的嘴脸,至于她以后怎么选择,那就跟也没关系了。
想到这,舒漫翻了个身,孙秀茹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脸上,她立马躺平,小脸蹙成了包子,打小床的事不能再耽误了。
要是一个月多撞进来几头野猪,能卖不少钱呢。
把陷阱外面弄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周鸿铭在旁边的树上用斧头划了个记号,就带着舒漫去砍柴了。
听到附近有砍倒树枝扔到地上的声音,两人去了离陷阱比较远的地方。
周鸿飞背着竹笼挖了不少芥菜,还拨了一些猪草,看到舒漫在捡干树枝,就朝她跑了过来。
“漫漫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啊,我哥呢?”
舒漫指着不远处的人影,“在哪呢。”
看了眼周鸿飞背上的竹笼压的满满的猪草,舒漫佩服的说道,“你可真厉害。”
“我这是随便扯扯。”周鸿飞不在意的说道,“猪圈里现在没有猪崽子,我这猪草弄回去也没啥用。”他就是看到了就随便扯了。
“漫漫,你在跟谁说话呢。”周鸿铭听到舒漫跟人说话,用斧头砍倒一根树枝,提着斧头就走了过来,看到是老四,指挥道,“刚好,你把我砍好的柴背回去。”
“行哩。”周鸿飞将竹笼子放下靠在树根上,就朝他大哥砍柴的地方走。
等三人下山回到家,离老远就闻到了肉香味。
周鸿飞将竹笼上面的猪草全部倒到屋檐下,抓了一大把芥菜就往厨房跑。
李春芳把芥菜洗干净扔到锅里,揭开锅盖能香死个人。
“飞娃子,去自留地叫你爹回来吃饭。”李春芳早上起的面发好了,麻利的弄成薄饼贴到四周的锅沿上。
周鸿飞应了声,拔腿就朝自留地里跑。
自留地就在屋后面,周海柱正在收拾地,将荒草和石头都清理出来,把土松一松,等开春了就种些土豆进去,到时中间再套些豆角蔬菜啥的,边边角角都种上东西,反正是不能让地空了。
“爹,回家吃饭了。”周鸿飞一口气跑过来,冲周海柱喊道。
周海明家的自留地跟弟弟家的自留地挨着,看到周鸿飞眼睛发亮,打趣道,“飞娃子,你娘今天给你们做啥好吃的了。”
“我漫漫姐买的排骨,我妈炖了一锅菜还贴了饼子。”说着,周鸿飞的口水就淌了下来,要不是碍于周海柱是他老子,他早就回家吃饭去了。
周海明愣了下,看了眼周海柱,笑道,“铭娃子的媳妇不错嘛。”
虽然两人在处对象,可铭娃子的对象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周家的,之前给了粮和票,现在又买了肉。
周海柱苦笑了下,他昨晚听他婆娘说了,铭娃子从县上回来,提了一蛇皮袋子东西,也不知道买的啥,鼓鼓囊囊的,估摸着是舒漫买的寄放在周家。
这孩子,家庭条件这么好,而周家虽然比村里大多数人家能强些,但也穷啊,人家能愿意将自己的女子嫁到这里来嘛。
别到时铭娃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铭娃子放出话,说是非这个知青不可,可娶媳妇不是他自个的事,也得让人家女方家同意才行啊。
看到周海柱脸上的表情,做为大哥周海刚还有啥不明白的,也跟着愁了起来。
儿媳妇冯翠兰也过来叫他回家吃饭,一行人就相跟着一起回家了。
李春芳给舒漫舀菜的时候,特意给她挑了许多排骨,装了满满一饭盒。
“婶儿,这太多了我吃不了。”半盒饭她能吃完就不错了。
李春芳看了眼,“排骨没多少肉,你慢慢啃。”
舒漫没办法,只好将饭盒里的排骨往周鸿铭碗里拨了些。
李春芳装作没看到,自己舀了大半碗菜坐在火边就着饼子吃了起来。
“什么舒漫同志,这是你叫的吗?”对于搅黄了自己好事的亲弟弟,周鸿铭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
周鸿辉伸手挠了挠头,不明白他大哥为啥朝他发火,愣愣的问道,“那叫啥?”
“叫大嫂。”周鸿铭脱口而出。
周鸿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高兴的说道,“大哥,你终于把小嫂子追到手了。”
“什么小嫂子,你还想要几个嫂子,以后就叫大嫂。”周鸿铭笑骂道。
周鸿辉唉了声,朝舒漫咧嘴笑,“大嫂!”
“还是叫我舒漫姐吧,我跟你哥……刚开始,这样叫不好。”舒漫说道。
周鸿辉看向他大哥。
周鸿铭还没从舒漫答应做他对象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这时候自然舒漫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听你大嫂的。”
“漫漫姐。”周鸿辉自动改成漫漫姐,感觉连姓一起叫显的有些生疏。
舒漫笑了笑,“走吧,我们砍柴。”
周鸿辉看了眼他大哥,知趣的说道,“你们在这里砍吧,我去别处。”
说完,提着手里的斧头一溜烟的就跑了。
“算这小子识趣。”周鸿铭还没抱够新鲜出炉的媳妇,朝她走了过来。
舒漫后退一步,红着脸说道,“万一呆会被人看到咋办。”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抱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听着周鸿铭强有力的心跳声,舒漫抿唇笑了笑,伸手环住他的腰。
周鸿铭抱的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亲了下舒漫的头发,嘶哑着声音说道,“你以后就是老子的婆娘了,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别以为他不知道,成纵远一直惦记着舒漫。
舒漫哭笑不得,“以后不许说脏话,不文明。”
想起什么,舒漫推开周鸿铭,见他还想抱她,严肃的说道,“站在那不许动,我有话要说。”
周鸿铭这才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却炙热的看着舒漫。
舒漫将脸扭到别处,认真的说道,“周鸿铭,我同意跟你处对象,是以结婚为前提处对象,但我也有两个条件。”
“你说,别说两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也愿意,以后咱俩之间的事,你说了算。”周鸿铭看着舒漫,笑的牙床都露在了外面。
改天他要去源河村谢谢木匠,借他吉言,舒漫同意跟他处对象了,以后他们还会睡在一张床上,更会在一个户口本上。
“严肃点。”舒漫看着周鸿铭笑的像个二傻子似的,肃然说道。
周鸿铭站直身体,炙热的眼神收敛了些,一错不错的看着舒漫,“你说,我认真听着呢。”
舒漫这才说道,“第一,你要同意我考大学,第二,以后我做任何事你都要支持。”
周鸿铭脸色一变,第二个没问题,第一个……
国家不是不让考大学了吗?还是说舒漫以后想回城?
“漫漫,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考大学,不行。”周鸿铭看着舒漫,朝她走了两步,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你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双手捧给你,但你要离开我,坚决不行。”
“谁说我要离开你了,考大学也好,或者我做其他事也好,只是我活在人世间需要做的事,总不能一天闲着,这跟我和你对象有什么关系?”舒漫卡巴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周鸿铭。
周鸿铭将舒漫抱进怀里,“国家现在不是不让考大学吗,你去哪考?”
“或者有天政策变了呢。”舒漫自然不能告诉周鸿铭,两年后就会恢复高考,只能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他阻止她考大学。
翌日一早,舒漫洗漱后出来,就看到罗腊梅在转灶台,成纵远坐在灶间烧火。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他们两是在处对象吗?”孙秀茹出来,看了眼罗腊梅跟成纵远问舒漫。
舒漫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看成纵远对罗腊梅挺上心的,帮着她做饭。”孙秀茹笑道。
成纵远看到舒漫,脸色微变,往灶间扔了几根劈好的木柴,“罗腊梅同志,这火还能再烧一阵子,今天太阳好,我去晒被子。”
“你快去吧,我自己烧火就行。”罗腊梅笑道。
成纵远看了眼舒漫,进屋将自己的被子抱出来,挂到晾衣绳上。
笑着问舒漫,“舒漫同志,今天天好,要不要我帮你晒被子?”
“不用了。”舒漫蹙眉,这渣男左右逢源这一手玩的很溜啊。
孙秀茹古怪的看了眼成纵远,他不是在给罗腊梅献殷勤嘛,咋又来给舒漫献殷勤。
还是说她误会了什么,成纵远只是人好,并不是在追求罗腊梅。
想到这,孙秀茹歉意的朝成纵远笑了笑,进屋去了。
上工的时候,周鸿铭问舒漫,“你信写好没有?我明天去公社上班,要是写好了我给你捎到邮局寄走。”
“啊,我还没写呢,想着下午写。”舒漫将手里的杂草扔到竹笼里。
“那不急,你下午晓停写,晚点我来拿,明天我给你寄出去。”周鸿铭一边慢慢锄草一边说道。
舒漫抿唇笑了笑,她能感觉得到,周鸿铭对她是不一样的。
跟上世一样,还是很稀罕她的,什么事都给她想到了,不让她受一点麻烦。
“周鸿铭同志,我还有个事想要麻烦你。”舒漫一脸为难的看着周鸿铭。
看到白面团一样的舒漫,此时蹙着秀眉,周鸿名心疼坏了,忙问,“啥事你说么,我给你办。”
舒漫笑了,早晨的阳光照到她脸上,一束光刚好打在她米粒般的牙齿上,可爱的不行。
“我想打个小床。”
“小床?”周鸿名震惊的瞪大眼睛,难道舒漫同志也跟他心思一样,都想到以后娃娃睡的小床了?
“嗯。”舒漫点头,“我不习惯跟人睡大炕,想找木匠打个小床。”
周鸿铭有些不自在,是他想岔了,脸有点红。
舒漫是想给自己打小床,不是给他们以后的娃娃。
“隔壁源河村有个木匠的手艺不错,呆会下工了我带你去找他,但你要记住,别人问起就说是他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是木料钱,可不敢说是你买的。”周鸿铭郑重的说道。
舒漫感激的朝周鸿铭笑了下,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私人买卖的,查到了会被抓起来。
想到几年后改革开放,舒漫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到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如果真要让她在这一辈子上工干活,她会活的很绝望。
下工后,周鸿名叮嘱舒漫吃了饭就在知青点等着他,他吃完饭就过来寻她。
午饭是煮洋芋和野菜,锅边上贴了玉米面饼子。
舒漫吃了半碗洋芋和野菜,吃了几块饼干喝了半缸子开水,就趴在炕上给姑姑写信。
简单的告诉了姑姑她在这里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她在这里一切都好。
刚将信装进信封里,周鸿铭就来了,推着一辆自行车。
周鸿铭将自行车随意的停在路边,看到舒漫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卷尺,“你让屋里的两个女同志先出来,我给你量下床的大小。”
虽然是大白天,周鸿铭还是很注意影响,不能让人看到背后乱嚼舌根。
舒漫满意的看了眼周鸿铭,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跟女同志要保持距离。
“你打小床干啥?”罗腊梅不解的问舒漫,孙秀茹也疑惑的看着她。
舒漫自然不好意思说是不想跟她们一起睡,说道,“我睡觉不老实,总喜欢扭来扭去的,怕影响你们休息,就想打个小床自己睡。”
孙秀茹跟罗腊梅不傻,知道舒漫想一个人睡,也不拆穿她。
人家有钱,别说打小床,就是打大床,她们也没意见。
两人端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周鸿铭进屋量尺寸。
舒漫就指着靠近窗口的位置,“床不用很大,能睡下我就行。”
周鸿铭上下打量一番舒漫,顶了顶后槽牙,坏坏一笑,“你这个头,倒是省木料。”
“你是说我矮。”舒漫气鼓鼓的瞪着周鸿铭,双手叉腰的样子逗的周鸿铭哈哈大笑。
量好尺寸,舒漫就跟着周鸿铭去源河村了。
看着两人并排离开的背影,孙秀茹很是羡慕,比她早几年下乡的两个女知青,都嫁到了村里,一个当了会计,一个当了小学老师,活的都挺滋润的。
一个孙秀茹对她说道,“你也可以,每天上工干活的日子太苦了,不要再熬着了,何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另一个孙秀茹大声训斥道,“孙秀茹,你勇敢点,都坚持两年多了,现在就要放弃了吗?不是没有回城的机会,只要坚持,总会等到机会的。”
孙秀茹痛苦的抱住脑袋,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她要怎么办?
是妥协还是坚持?
“孙秀茹同志,你咋了?”罗腊梅以为孙秀茹不舒服,伸手去摸她额头,没有发烧。
孙秀茹内心很煎熬,不想说话,摇了摇头就进屋躺下了。
罗腊梅也没在意,拿了毛衣坐在门口边晒太阳边织。
周鸿铭骑自行车带着舒漫去了源河村木匠家。
木匠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憨厚男人,看了眼舒漫,叮嘱道,“女子,记住,千万可别说漏嘴了,就说是我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木料钱。”
“这个我懂的,大叔,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舒漫忙保证。
木匠见舒漫是个灵醒人,收了她定金,让她三天后来拉床。
舒漫看了眼院子堆在墙角的木头,“大叔,我还想做一个小桌子,可以吗?”
有个桌子做啥都方便,今天她趴在炕上写信太难受了。
“你要啥桌子?”木匠问舒漫。
“类似于东北的炕桌。”舒漫比划着,“但比炕桌再小一些。
木匠迷糊的看着舒漫,老汉一辈子连县城都没去过,根本不知道舒漫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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