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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姜泽侯鑫悦小说

成不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沅话毕,已经双眼放光的朝我看了过来。这会她说话的功夫,盘子里的虾已经全部剥完。她没有像往常一般,嫌弃厨房的脏污弄坏了美甲,反倒是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期盼着道:“老公,要不你现在就给老板发信息,提一下把名额让给成浩的事吧?”我将见底的烟面无表情的熄灭在沈沅剥好的一碗虾仁上,冷冷开口:“侯鑫悦并没有拒绝上升的机会,你去不了大城市了。”“你很失望对不对?”沈沅看着自己低三下四又辛辛苦苦剥好的虾仁,一口没吃就被我当成了烟灰缸,只觉得一片心意被糟践。一气之下站了起来,一边叉腰一边指着我的鼻子呵斥起来。“姜泽,你是不是有病?”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她的眼圈当即就红了。“我费心费力给你做了一桌子菜,还给你剥出来这么多虾仁,你难道一点都不珍惜别人的劳...

主角:姜泽侯鑫悦   更新:2024-11-26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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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泽侯鑫悦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姜泽侯鑫悦小说》,由网络作家“成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沅话毕,已经双眼放光的朝我看了过来。这会她说话的功夫,盘子里的虾已经全部剥完。她没有像往常一般,嫌弃厨房的脏污弄坏了美甲,反倒是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期盼着道:“老公,要不你现在就给老板发信息,提一下把名额让给成浩的事吧?”我将见底的烟面无表情的熄灭在沈沅剥好的一碗虾仁上,冷冷开口:“侯鑫悦并没有拒绝上升的机会,你去不了大城市了。”“你很失望对不对?”沈沅看着自己低三下四又辛辛苦苦剥好的虾仁,一口没吃就被我当成了烟灰缸,只觉得一片心意被糟践。一气之下站了起来,一边叉腰一边指着我的鼻子呵斥起来。“姜泽,你是不是有病?”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她的眼圈当即就红了。“我费心费力给你做了一桌子菜,还给你剥出来这么多虾仁,你难道一点都不珍惜别人的劳...

《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姜泽侯鑫悦小说》精彩片段




沈沅话毕,已经双眼放光的朝我看了过来。

这会她说话的功夫,盘子里的虾已经全部剥完。

她没有像往常一般,嫌弃厨房的脏污弄坏了美甲,反倒是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期盼着道:“老公,要不你现在就给老板发信息,提一下把名额让给成浩的事吧?”

我将见底的烟面无表情的熄灭在沈沅剥好的一碗虾仁上,冷冷开口:“侯鑫悦并没有拒绝上升的机会,你去不了大城市了。”

“你很失望对不对?”

沈沅看着自己低三下四又辛辛苦苦剥好的虾仁,一口没吃就被我当成了烟灰缸,只觉得一片心意被糟践。

一气之下站了起来,一边叉腰一边指着我的鼻子呵斥起来。

“姜泽,你是不是有病?”

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她的眼圈当即就红了。

“我费心费力给你做了一桌子菜,还给你剥出来这么多虾仁,你难道一点都不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吗?”

我将烟头留在那碗虾仁中,直直的盯着沈沅。

她虽然站着,因为身形娇小,加上我人高马大,坐在凳子上,也不必仰视太多角度。

因为我的眼神太过冰冷,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盯着她,气势倒是半点没有输。

沈沅委屈归委屈,难受归难受,可现在当务之急是升职的机会。

不过是一碗虾仁罢了,就算我不领情,只要拿到升职的机会,那碗虾仁无论如何处理都无所谓。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顷刻间将她狰狞的眉眼收起,反倒是露出几分小女儿常有的姿态。

只见沈沅娇滴滴走到我身边,坐在了我的腿上,柔若无骨般攀上了我的身体。

因为体型的差异,她的身子刚刚好能容纳在我的怀抱之中。

似乎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也似乎是理智战胜了情感,让她想到了此次示弱的最终目的。

她环着我的腰身,低低的啜泣起来。

“老公,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今天下午在公司,就只是因为名额被侯鑫悦抢了,我觉得太难堪才那个样子的。”

“我真的很想要那个升职的机会,而且老公,你明明答应过我了,要给我安排一个名额的。”

曾几何时,我无比期待着沈沅的主动示好。

可是现在,一想到她的自降身份完全是为了周成浩,我便越发觉得反胃起来。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把机会让给成浩么?”

沈沅身子一震,似乎忘了这一茬。

但还是施展起了温柔乡的战略。

她在我的大腿上扭了扭腰肢,依偎在我的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老公,你就帮帮我,在老板面前说说好话吧。”

“侯鑫悦她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明白,每天都死气沉沉的。”

“要是让她以升职的名头去大城市,别人还会以为咱们公司差成什么样了,连一个病秧子都抬举,多让人抬不起头啊。”

“虽然......”

沈沅咬唇,似乎很不愿意承认侯鑫悦比她优秀的事。

可是为了得到升职的机会,还是咬牙开口。




我知道她肯定是以为只要她一开口,我会舍不得她让出机会,把自己的机会给周成浩。

毕竟,前世她没少用这样的手段让我替周成浩办事。

我心下冷笑,脸上深情却一点都没有变。

“我说好,明天我就和老板说走后门对其他同事不公平,让他公事公办。”

妻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手搅着被子像是要把被子撕烂,还不得不勉强挤出笑容,佯装羞涩地往我怀里靠。

“讨厌!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还害我内疚了这么久。”

我懒得和她演戏,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翻身上床。

“我累了,你去跟儿子睡吧,我今晚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妻子跟我演戏的目的并没有达成,本就心里有气,自然巴不得离我远远地。

她走后,我这才睡了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囫囵觉。

翌日早上,我去找了一趟老板。

出来的时候,就见沈沅和周成浩满脸兴奋的堵在门口。

“姜哥,谢谢你,谢谢你!”

“老公,你去说完了?老板怎么说?”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清了清嗓子。

“放心吧,我已经跟老板沟通过了。老板说了,这个去一线城市工作的名额,绝对公平公正。”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像是懂了什么,眸中都流露出了巨大的兴奋。

“是是是,都懂都懂!”

“那就等下午公开名单了!”

时间来到下午,名单公布。

沈沅和周成浩挤在最前面,可来来回回把那个一页纸的名单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到周成浩的名字。

而且不光周成浩的名字没有,就连沈沅也不在名单上了!

沈沅愤怒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冲到我办公桌前,差点把桌子掀翻。

“姜泽,你怎么办事的?不光成浩没有选上,怎么就连我的名额都没有了!”

我盯着她发疯的样子,冷漠到了极点。

想起早上,我刚进老板办公室,他就笑着打趣我。

“是为你老婆名额来的?放心吧,我都打点好了。”

我笑着摇头,“温叔叔,我是特意来跟你说,我老婆一起去的事情,还是算了,她想继续留在这边照顾我儿子。”

“再一个,她工作能力不够,也不能白白占用这么宝贵的名额不是?”

老板脸色划过一抹诧异,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将我妻子的名字划掉之后,下一名顶上。

我这才看清,原本应该在名单上的名字,竟然是侯鑫悦。

“下一名是她?”

我心口不免十分愧疚。

如果上辈子侯鑫悦拿到这个名额,说不定就是她脱离苦海的钥匙。

所以说起来,算是我害了她。

“是啊,小侯算是女同,志里工作能力数一数二的,就算今年不去,过几年也该轮到她的,既然你老婆不去,那就正好,你们一起去,工作上还能互相帮忙。”

回忆被妻子发疯怒骂的声音打断,“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让老板把我的名字刷掉,把侯鑫悦那个贱人挂上去,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了?”

我见她骂个没完,还牵连了无辜的人,倏地站起身。

“你有完没完?”

“我只是跟老板说了一下,名额要公平公正而已,她在名单上,那肯定也是因为她业绩排名比周成浩好。”

妻子像是被猜到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不可能!”

“肯定是她用不正当手段上了位,把我们顶下来了!”

侯鑫悦出去谈事了,不在办公室,就只能任凭自己在背后被沈沅泼脏水。

我攥紧了拳头,“你嚷嚷什么?又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没想到下一秒,沈沅反而更加疯魔,“你护着她?我是你老婆,你竟然护着她?难不成是你帮她走后门!”

我终于忍无可忍,“好,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去跟老板说说,公布一下业绩排名,看看丢人的到底是谁!”

我进了老板办公室,没一会儿,大家邮箱里都收到了一封邮件。

众人看了,都是满脸戏谑地看着我妻子。

她跑到一台最近的电脑前,仔细翻看了一番,愣在了原地。

销售业绩的表单里,侯鑫悦排在第二名,而沈沅直接是最后一名,至于周成浩,不过是个中上游的水平。

这份名单是老板亲自分发下来的,绝对公正!

“不可能......这不可能!”

妻子还想闹,却被出门的老板呵斥了。

“闹够了没?闹够了就给我回去工作!你跟周成浩,一人扣一天工资!”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沈沅和周成浩,像小丑一样立在办公室中间,颓废不已。




沈沅对我的情绪变化不知所谓,直接搬了一张椅子紧贴在我的身边坐下,笑眼盈盈开口:“老公,我知道你爱吃油焖大虾,这虾子我一下班就去海鲜市场买的,可新鲜呢。”

我确实爱吃虾,只不过沈沅更爱吃。

结婚以来,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宠着她。

做虾很麻烦,她自然是不愿意去做的。

虾肉也一定要我剥好以后喂到她的嘴里才行。

今天倒是改了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居然为了一个升职的机会,愿意自降身份,为了我做虾又剥虾。

再看桌子上的其他菜式。

的确都是我爱吃的,但是这顿饭,是我与沈沅结婚以来,她为我做的第一顿,也是唯一一顿。

我没有吃她殷勤的送到我嘴边的虾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沅被我看的有些身子发毛,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毕竟她都这么自降身份,愿意放低姿态来求我和好,甚至还为了我做饭,为了我剥虾。

可我居然根本不领情,这让她维持了不到两分钟的好脸色有些寸寸碎裂开来。

可是,回忆起临下班之前她与周成浩的谈话细节,她不由得憧憬起来。

成浩告诉她,姜泽心中还是有她的,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站在她的身边,反倒是给侯鑫悦站队。

可是,他刚刚还听到了我与温叔叔谈话的只言片语。

大致意思便是,我当真去求了老板,预留出位置,安排她陪着我去大城市就职。

似乎是昨夜的所作所为太过偏激,这才导致将我惹怒,搅黄了这一次的升职。

周成浩平日里最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温叔叔与我关系好,不过是区区两个就职名单罢了,只要沈沅放低姿态,好好哄一哄我。

届时,真正能去大城市的就是他和沈沅。

沈沅思来想去,也觉得周成浩说的不无道理,便想了这一出。

可惜这自我感动的戏码,也只能感动她自己罢了。

上辈子委曲求全一辈子,最后痛苦死去,这辈子再与这蛇蝎女人对上,我自然不会再唯唯诺诺。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支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将呼出的烟雾尽数喷洒在沈沅的脸上。

沈沅最讨厌我抽烟,尤其是当着她的面抽,本就因为虾仁被拒绝而龟裂的表情,这会已经有些憋不住了,当即皱起了眉头。

可似乎是为了升职的名额豁出去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任何翻脸的意思。

我还等着她翻脸,好把DNA检测报告甩她脸上呢!

沈沅抱着我的胳膊,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开口:“老公,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呀?”

“结婚之前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在家里抽烟的。”

“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烦心事?要不要和我说一说?”

看着沈沅殷切又带着讨好的目光,我只觉得恶心。

上辈子的我,到底是眼瞎成什么样子,才会被如此肤浅又自私自利的女人迷的七荤八素,甘愿当老黄牛的?




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即将走到终点。

儿子却说公司事务繁忙,不肯来看我,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病房白花花的墙壁,重重叹了口气。

三十年前,妻子沈沅车祸身亡,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辛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又要照顾岳父岳母。

只能吃最差的伙食,做最多的工作,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没多久我就落了一身病。

医生建议我休息一段时间,吃些补药调养身体。

可儿子正是上学的时候,为了给儿子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我根本不可能休息,更别说花钱买治病的疗程,只能硬,挺着。

好不容易儿子毕业参加工作,家里情况好了起来,我的病也早已没得治。

几年前医生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但我想着还没成家的儿子,和年近百岁的岳父岳母,硬生生熬了下来。

可是再怎么熬,坏了的身体也好不了,重症病房进进出出好几回,终究还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我住进了临终关怀病房,似是一家三口从门外走过去,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我莫名觉得那几道声音有些熟悉,便下意识推着轮椅到了门边想看一眼。

只一眼,我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那一家三口,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多年的好友周成浩,还有一个,竟然是我已经死了三十年的亡妻——沈沅!

不可能!

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下一秒,我突然听到我儿子开了口,“妈,您看我爸对您多好,生病了还非要出来陪您遛弯。”

周成浩笑着敲了敲我儿子的脑袋。

“臭小子,贫嘴。”

我心脏一紧,紧盯着儿子,生怕儿子会不舒服,毕竟他自小不喜欢旁人触碰,就连我怕他着凉,趁他睡着给他盖被子,都会被他抵触的推开。

却见他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回过头亲昵的朝着周成浩笑了笑。

我扶着轮椅的双手猛烈地颤抖着,背后也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刻在我灵魂深处的嗓音蓦然响起,戳破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你以后对你媳妇,可要像你爸对我一样好才行。”

是沈沅的声音。

虽然不像年轻时候一样娇软,却带着她自己特有的音调。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曾哭着想她,这声音我又怎么会忘掉。

可我没想到,三十年后再见到假死的她,这撒娇一样的语气,却是冲着我最好的兄弟说的。

刚得知沈沅去世的消息时,我慌忙跑着往医院赶,却因为情绪激动外加日头太大,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岳父岳母说沈沅已经火化了。

我当时还怪他们,没让我见沈沅最后一面。

原来她根本就没死!

此刻我不可置信的紧盯着楼下的三人,嘴巴张了张,却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一般。

“妈,我爸的病看完了吗?医生怎么说?”

沈沅笑着开口,“医生说你爸没事,放心吧,你公司这么忙,还眼巴巴过来?”

我儿子笑了笑,“那当然,这可是我亲爸。”

“臭小子,算你懂事,我跟你爸没白疼你。”

见妻子笑得满脸幸福,我心口猛地一颤。

我和沈沅是相亲认识的,相处下来两个人都觉得不错,就结了婚。

婚后没多久沈沅怀了孕,生下儿子。

生儿子的时候沈沅还早产了两个月,我生怕儿子有什么不足,还特意带去市里大医院检查了一遍。

现在看来,妻子和我相亲的时候就已经怀孕,所为早产也不过是为了掩盖时间对不上的说辞。

被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的痛意,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恩爱的场景,我浑身发僵,胸口拥堵着涩意,我想哭喊,想嚎啕,可泪腺却早就退化了一般。

万般痛苦最终只能堵在胸口,无法宣泄。

我垂眸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双手,愣在了原地。

周成浩和沈沅是邻居,还有出国留学的背景,却没有其他海归身上的一些臭毛病,我和他挺聊得来的。

加上在一个公司,工作上免不了有交集,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好的朋友。

后来公司里有个晋升去外地的机会,他说他母亲病重需要这个机会,我就让给了他。

他感激涕零了几天,后来渐渐忙的头脚倒悬,见不到人影。

而我得罪了一心给我机会的领导,被针对,在公司改革裁员之际成了高龄失业人员,走投无路,只能去做苦力活维持生计。

我从没对周成浩有过怨言,反而一直拿他当好兄弟。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对我!

“妈,医生说那老头子已经快死了,到时候,你就赶快把爸带回姥姥姥爷家团聚吧。”

妻子和周成浩对视一眼,“他已经不行了吗?”

我儿子点了点头,“就这几个月的事。”

一旁的周成浩满脸感慨,“说到底,这么多年了,还是我对不住姜哥。”

“爸,您别这么说,你跟我妈可是领了证的,堂堂正正的夫妻,怎么就对不起他了?”

“而且我都听姥姥姥爷说了,你和我妈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要不是我妈发现怀上我的时候你还没有回国,我妈不想我没有爹被别人瞧不起,根本就不会嫁给他!”

我和沈沅是先办得婚礼,本来说好婚礼之后就去领证,但后来每次我提起领证,她都会再三推脱。

我当时就奇怪,现在想想,周成浩就是在我们婚后不久,要去领证的时候回国的。

儿子的话彻底撕开了我心口笼罩的谜团,将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说到这,他的语气异常愤慨。

“要不是他手里还有以前姜家的不少人脉,让我升职更容易一些,要不然,我早就跟那个糟老头子翻脸了。”

一旁的沈沅笑了笑,“你明白就好,当时妈妈把你留下,就是因为他们家破产后,那些对他家有愧的人脉,你能明白,以后就能少走十年的弯路。”

“哼,现在我事业已经步入正轨,他死了也是死得其所,姥姥姥爷他们老两口,也一直在期盼这一天。”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沈沅没死,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像一个傻子一样为他们一家辛劳三十年。

我出钱出力,把沈沅的父母视作亲生父母一般。

可到头来,却是我养了别人的儿子,碍了他们所有人的道!

巨大的悲戚将我笼罩在其中,极度气恼之下,我的身体再也支应不住,直挺挺从轮椅上跌落下去。




我懒得理会这一对狗男女在公司如何出洋相,只在乎侯鑫悦得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提前和温叔叔请了假,我便朝着医院赶去。

今天下午该取DNA的化验单了,拿到这单子,就能彻底撕开那一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开车到了医院以后,果不其然,周成浩与儿子的血缘相似度奇高,是货真价实的生理父子关系。

我将我与儿子,周成浩与儿子的DNA检测报告做好了备份,因为我太了解妻子了。

上辈子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以及最后临走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昭示着她的自私自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定会不要脸皮的贴上来讨好我,只为得到升职的机会。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玩具店的宣传广告,踩了一脚刹车。

杀人当然要诛心。

上次打了儿子,沈沅一直循循善诱,要我给那个小野种送礼物。

正好这一次借着送礼的噱头,拆穿这一对奸夫银妇的勾当,让她打包好东西麻溜的滚蛋。

而且,当然是把人捧到云端以后再跌落,才能显得更加狼狈,不是么?

打包好这个游戏机,进入家门后,破天荒的看到了厨房亮起的灯,以及餐桌上已经上好的四菜一汤。

彼时沈沅正在厨房拿着锅铲,身穿空心的围裙,透过被勾勒出的弧度,完美的展现出她那傲人的曲线。

看到我手里拿着的游戏机,沈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猜测她是觉得自己的本事刁钻,依然靠着那个小野种来肆意拿捏我。

我本打算先上演一波贤夫的模样,看看沈沅葫芦里卖的都是什么药。

可我看着她在面前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想吐。

一桌子的四菜一汤,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可总有一种骚臭的味道,似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这些食材是前不久才买回来的,让沈沅嚯嚯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沈沅挥舞着锅铲,手脚麻利的炒出来第五盘菜,扭,动着腰肢将它送上了饭桌。

旋即很是轻车熟路的将我的外套褪去,自然的接过了我手里的东西。

包括公文包,包括手里提着的玩具。

沈沅收好东西,软着嗓子,娇滴滴的便朝我靠了过来。

“老公,其实今天吧,我只是一下子太着急了。”

“我还以为会有名额,没想到被挤掉了,一激动就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老公,这是今天我刻意给你烧的菜,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沈沅挺着胸脯,在围裙的勾勒下,以我的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那寻常来说足够诱人的沟壑。

可我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似乎沈沅一旦有某种方面的需求,需要我来当冤大头去为她办事时,她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我不着痕迹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只让她攀着胳膊,旋即兀自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胸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火,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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