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检出的异常成分,与他平日服用的降压药、安眠药都不相符。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他的血液样本中发现了长期服用某种镇静剂的代谢物。”
专案组的陈队长轻轻敲击着桌面,“也就是说,这不是偶然中毒?”
“绝非偶然。”李教授起身走向电脑屏幕,调出一组色谱图,“从这些数据来看,投毒至少持续了半年以上。凶手很聪明,每次剂量都控制得很好,不会立即致命,但会逐渐损害被害人的器官功能。”
正说着,询问室的门被推开。“陈队长,张先生的护工刘阿姨到了。”
刘阿姨,这位五十多岁的朴实妇女,此刻正坐在询问室的灯光下,绞着手指回忆着细节。“那天晚上,我记得特别清楚。小张先生来看他爸爸,说要帮忙整理药品。我当时在收拾床单,听见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德国的事情。”
“后来呢?”陈队长适时追问。
“后来张先生吃完药就睡着了,但那天晚上他睡得特别不安稳,一直说胡话,我还专门记在护理日志上了。”刘阿姨说着,眼圈突然红了,“我是真没想到会这样。每次小张先生来,看起来都那么孝顺...”
与此同时,杨慧芬正独自坐在丈夫的卧室里。落地灯投下昏黄的光,她颤抖着手翻开一本陈旧的相册。照片里,年轻的张守信正抱着幼年的张凯,父子俩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仿佛要触摸那逝去的温暖。床头柜上,一个药瓶无声地躺着,下面压着一张字迹潦草的纸——那是丈夫未完成的遗书。
“阿芬,你得想开点。”闺蜜小林握着她的手,茶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现在说这些也许不合适,但作为过来人,我觉得咱们这代人在教育孩子上,确实有些地方...”她欲言又止。
杨慧芬苦笑着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溺爱也好,放纵也罢,归根结底是我们的问题。守信生前就说过,不能总把凯儿当孩子看。可我...”话未说完,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网络上,关于这起事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