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个所谓的考验?
芮景山,你让我恶心。”
“你不也伤害了她吗?”
“呵,你有资格说我?我是被你裹挟着参与进来的。
而你呢?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欺骗她的感情。
我们或许都不是好人,但你是最差劲的那个。”
我关掉手机,望着窗外的夕阳。
原来在这场闹剧里,每个人都是输家。
在芮景山出差的第二天,我就搬走了。
带着那些没有被糟践过的画作,回到了老家。
9.
我在深夜接到姜文星的电话时,正在收拾手里的画具。
“芮景山出车祸了,现在在中心医院。”他的声音带着焦急,“情况不太好。”
我的手一抖,画笔掉在地上,在木地板上滚出很远。
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
他第一次握着我的手教我调色,深夜里给我送宵夜时温柔的笑容,
还有……那些原来都是谎言的誓言。
我站在原地许久,最终还是换上外套冲出了门。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走廊里只有值班护士的脚步声。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我看到芮景山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额头缠着绷带,右手打着石膏。
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从机场开车回来的路上,可能是太疲惫了……”
姜文星在一旁低声说,“医生说现在还在观察期。”
我点点头,轻轻放下包,走到床边。
他眼睛紧闭,眉头微蹙,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梦境。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来守着。”我说。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没有合过眼。
给他擦拭身体、翻身、喂水,所有的护理工作我都一丝不苟地完成。
每当他在昏迷中微微皱眉,我就轻轻握住他的手,就像他曾经握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