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是“八方来才”的小说。内容精选:【宠妾灭妻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暗恋爽文】前世,盛知婉为追爱自求下嫁、补贴私产,写兵书助他退敌、著策论供世子高升。人人都说祁世子惊才绝艳。她这个只知情爱的公主能嫁给他,当真是修了天大的福分!然而重生一次,盛知婉决定这恋爱脑谁爱当谁当!夫君纳妾?她爬墙!婆母让她养妾生子?她找来公爹有孕的外室作回礼!还有俩姑姐和小叔子,吃她的用她的,既然不懂感恩,那就统统吐出来!*祁书羡没想到盛知婉这么小气!纳个妾而已,虽怀了他的孩子,也万万越不过她。怎么,就闹到要和离了呢?她一个和离妇,又能嫁什么好人家?他等着她后悔的那天!*京城第一大纨绔商行聿有个决定隐藏到死的秘密。直到,那天...
《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盛知婉闭目慢慢听着。
原来,祖母这么早就料到她的境地了吗?
所以,才会一边规劝她一边又掏空私产为她准备这么多的嫁妆,生怕她嫁过来后吃苦。
可她呢?竟因为当时祖母几句叮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心,莫名就疏远了她。
就连上辈子祖母病逝,她都被锁在祠堂,连见最后一面都不能……
盛知婉指尖狠狠掐入掌心。
直到呼吸滞涩在喉咙,她才猛地睁开眼吐出一口气。
好在,这辈子一切都还不晚!
祖母还好好的,还没有被那不知从哪来的道士欺骗,最后因为丹毒过量而薨。
“这两年,补贴在祁国公府的东西有多少?”盛知婉目光转到单子上。
汀兰抿了抿唇:“除去您买粮食、棉衣和药材送去边关的,算上这两年铺子和田产收入,共补贴进去现银两万三千两。
除此之外,您嫁妆中的首饰、布匹、书画摆设,有一百一十八件在国公爷和夫人手中,六十三件被大小姐和二小姐借了去,十三幅大家字画、六本棋谱被小少爷拿去观摩……”
“呵!”好一个借、好一个观摩。
盛知婉指尖扫过单子:“这两日你将国公府动过的东西一一列出来,还有库房里的东西,也找个人过一遍眼。”
“是公主。”汀兰心中有些高兴。
公主以前最不在意这些死物,可活人善变,有时候反倒是这些死物最能靠得住!
*
雨势愈发大了。
主院进进出出,直过了两刻钟,崔氏才亲自将一人送出来。
“今日劳烦宋太医了。”崔氏示意,身旁嬷嬷将一个丰厚的荷包递过来。
头发半白的宋太医摆摆手。
拎起药箱,在小宋太医搀扶下钻入马车。
小宋太医早已满肚子不满:“父亲,这么大的雨我过来不就行了?偏这位国公夫人还要让您亲自走一趟,说什么祁世子在战场受了伤,没有经您的眼总是不安心,可我瞧着,那算什么伤?再晚来半天,伤口都要长好了!”
“您也是,每个月都要来祁国公府一趟,到底是为什么?我不信您真是为祁国公和国公夫人把脉的,当初三王爷腿疾,也不见您这么上心。”
宋家世代行医,历经三朝,如今到小宋太医这,不知积聚了多少声望,民间靠着一本《宋氏医经》成才的医者多不胜数。
宋太医的父亲,名字更是被刻入圣贤祠中。
小宋太医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连丹书铁契都失去的祁国公府这么特殊!
“庆宁公主。”宋太医嘴里忽然吐出一个名字。
小宋太医一愣。
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但想到苏大伴的话,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只留下一句“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
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但苍南之战,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
封赐圣旨共有三道,从上到下宣读。
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理应居首功。
但偏偏,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
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方定,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
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却突然听到一句“赐从五品宣威将军”,顿时整个人一愣,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
从五品?
怎么是从五品?
“宣威将军,还不赶紧接旨谢恩?”苏大伴提醒一句。
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跪地叩首,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他全当看不见。
封赐结束,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
“苏公公,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怎么……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
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
“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苏大伴笑着问。
“不敢不敢。”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
眼睁睁看着人远去,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君心难测,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
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
祁书羡深吸口气,拉住他:“父亲先回吧,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我如今还年轻,正四品,的确有些夸张了。”
“也是。”
祁国公怕儿子失落,勉强打起精神:“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届时,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嗯……”祁书羡点点头,脸色却有些阴沉,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刚到府外,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
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
而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不过过了一夜,就全变了!
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
什么考验他、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
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
一想到,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两年时间,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冒冰雪、忍酷寒,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全部付之东流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
而后,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盛知婉!”
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当即急了,“世子您这是干什么?”
“滚开!”
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不等盛知婉回话。
他继续自顾自道:“不过一个女子,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
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逃出去是她救了我,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故被我坏了身子,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
已入秋后,骤雨繁多。
盛知婉站在凭栏居沿廊下,淅淅沥沥的水珠在面前织成珠帘。
“公主,世子已经在外头站了一天一夜了,他旧伤未愈,又淋了雨,若是染上风寒,耽误了明日的殿前封赏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世子也是被人算计才会同那农女有了关系,您就算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纳了又如何?”
“左右不过一个农家女,还能尊贵过您去?也就是分个小院冷着。”
大宫女浣竹站在身后絮絮叨叨。
盛知婉久未动的身子忽然回转过来。
上辈子,她就是听了浣竹的话,将那叫孟央的农家女迎进了门,可结果呢?
从备受刁难的农女,到商铺遍京的孟氏,再到为灾民一掷千金的世子小妾,满京称颂,御赐平妻。
直至最后,她挺着大肚子来到久病难医、还因善妒被贬为庶民的盛知婉面前。
“公主可知自己为何一直难有子嗣,缠绵病榻?”
“您早该想到的,可您一直不肯去想。”
“如今临了,我也让您清醒一回,是书羡,他说您害我一个孩子,这辈子便该用无所出来赎罪,所以,他每次去见公主时所戴的香囊都是特制的。”
“您时时闻着,又怎能有孕?”
盛知婉眼前再次浮现出孟央正红色的衣摆。
是了,那时的祁书羡已不再是个需要依仗她才能在皇城站稳的落魄世子,他拥兵十万,权居一品,哪怕父皇也不得不在他的一怒中将自己贬为庶人。
满京文武,又有谁敢置喙他心爱之人,穿不得正红这件小事?
盛知婉想到这,没忍住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直至最后,她忽然笑出声来。
浣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公主,您笑什么?难道您想通了?不过这事本来也怪不到世子头上。”
盛知婉听着,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前世自己信了二十多年的婢女。
居然是在这么早的时候,她就爱上祁书羡了吗?
不然,又怎会心疼他在雨中站了区区一天一夜。
“走吧,随本公主去看看世子。”
“是!公主!”浣竹眉眼难掩喜色。
……
盛知婉死前,已将近一年未再见过祁书羡。
哪怕她拖着病体亲手熬煮羹汤,送到他的书房院外,也只能听到其中隐约传来的说笑声。
以及,侍卫那冷冰冰的一句,“右相正忙,夫人,请回吧。”
而今日,那个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得见一面的男人,一身湿透站在雨中,他的身旁,虽穿着粗布,却依旧难掩娇弱的女子苍白忧心地正在劝他回去。
盛知婉一抬手,抬辇的粗婢脚步立即停下。
浣竹狠狠啐了一口:“呸!不知廉耻的贱人!就她这样的下贱胚子居然也敢拉扯世子!公主,奴婢这就去为您教训教训她!”
话落,也不等盛知婉回答径直朝两人走去。
盛知婉又轻笑一声。
直到浣竹的巴掌又狠又脆落到孟央脸上,那二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她,齐齐看过来。
祁书羡几乎是下意识将孟央挡在身后:“知婉,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孟央是无辜的。”
“她也是受我所累!你以前总说世间女子多艰难,她这样的身份若是我不娶,就是要将她活活逼死,你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见她!”俊美的男子脊背挺直。
孟央捂着被打的侧脸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结果最后,只送回来一具小小尸体的祁非嫣!
虽然前世她最终还是将祁非嫣逼得被送去庄子……可那又如何?
有祁书羡在,祁非嫣在庄子上也不会受苛待,可她的阮阮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弃儿罢了!”
盛知婉想到祁书羡毫不在意的那句话,闭了闭眼,眼中重新恢复平静。
许是她嫁入国公府这两年实在太温顺好说话,祁非嫣一个外嫁的姑子也敢带着一众丫鬟仆妇,吵吵打打,直接闯入她这个公主的院子。
“盛知婉你出来!”
“一个内宅妇人不好好在后院伺候公婆,居然跑去前朝搬弄是非,害得书羡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善妒、多言!连犯两条七出之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捉她送去祠堂跪着!”
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冷着脸上前来。
“世子夫人,您也别为难咱们。”
祁书羡是国公府长房长子,十二岁就定下世子之位,是以除了凭栏居私底下还称盛知婉公主,祁国公府的其他下人,都是称她为世子夫人的。
凭栏居的丫鬟们都吓傻了,只岸芷和汀兰两人,咬着牙,壮胆挡在盛知婉面前。
“大胆婢子还敢拦?今日是你们二人中的哪个跟着盛知婉进宫的?主动站出来打三十板子,否则,两个一起发卖出去!”祁非嫣冷笑一声。
其他二、三、四等丫鬟听了更是讷讷不敢上前。
大小姐是真的敢的!
当初公主才嫁进来,身边不仅带了乳嬷嬷,还有四个贴身得力的宫女,如今呢?还留在这院里的只剩下浣竹一人。
所有人一动不敢动,祁非嫣见此更加得意起来。
盛知婉说是管着祁国公府的掌家大权,但实际上只是个出银子的钱袋子,后宅外院厨房几个大管家,哪个真要办事最后不都经一遍母亲的眼?
也就盛知婉自以为是。给她几分好脸面,真当自己是祁国公府的女主子了?
如今书羡刚回来,她就要作天作地,还作到了宫里头,害得他到手的四品将军一下子飞了!
若是书羡今个儿得了四品的平延将军,她就是没把事办好,回到家婆母、夫君和小姑子们也得把她捧得高高的!
可如今呢?
祁非嫣越想越气,恨不得亲自上前将盛知婉捉住再扇两巴掌解气!
然而还没等她幻想完,只觉得眼前一阵掌风刮过,紧接着——
“啪”一声脆响!
整个脸颊火辣辣的,祁非嫣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扬手的盛知婉。
“你、你敢打我?”祁非嫣怀疑自己在做梦,以往盛知婉最是讨好她跟二妹妹了!
“打你又如何?”盛知婉个子高挑,一伸手轻易就将她头上戴着的翡翠攒珠头面拽住。
祖母给她的嫁妆,祁非嫣戴着,她嫁妆里的布匹,祁非嫣穿着做成的成衣,穿戴都是她的,居然还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盛知婉一点不手软,也不管上头缠着的头发,硬生生将头面扒下来。
于是在祁非嫣一阵鬼哭狼嚎中,好几缕头发被撕扯下来。
那些跟着她的仆妇们也被吓坏了,又是拦又是拽,想要从盛知婉手中将祁非嫣拽开。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么多人拉拽的间隙,硬是没人碰到她一点衣角。
不仅如此,还“啪啪啪啪”抽空,又在祁非嫣两边脸留下好几个巴掌印才松手。
“还有那祁书羡,成婚第二日就去了边关,回来带个女子,真当我这个祖母是死的?过些日的宫宴,我倒要让祁书羡带她来好好瞧瞧……”
“祖母!”盛知婉再也忍不住喊出口。
原来,祖母一直在关心她!
原来,祖母前世之所以在宫宴想让孟央出丑、结果却替孟央扬名,甚至后来,被传出去落得天下人诟病,也是因为她!
“祖母……”盛知婉眼眶更酸了。
太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你这丫头,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快,快让祖母看看,怎么这么瘦了?”
太后拉着盛知婉左看右看,盛知婉任她打量。
直到看够了,太后才问起正事。
“那个农女你是如何打算的?”
“不如找个机会送到庄子上,眼下她跟祁书羡的事闹得众人皆知,苍南那边甚至有传言,要不是她解了祁书羡的毒,战事恐会大败。”太后说到这忍不住冷笑。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
明明是战士们浴血奋杀拼来的胜利,如今,居然跟一个女子扯上关系。
盛知婉盛着酒酿的勺子一顿,这传言前世也有。
那时她跟祖母一样,以为这件事是不经意传出的,直到后来发现孟央的种种异常,遣人去调查才知道。
不过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这样的流言发酵。
不仅如此,就连祁书羡的那份战功,她也要他吐出大半!
盛知婉将酒酿圆子放到太后面前:“祖母不用为我的事忧心,祁国公府那边,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太后急着拉住她的手:“祖母知道你在意祁书羡,怕处置他的人跟他离心,但你们二人本来就两年不曾见,如今贸然多了个人,你真有把握能守住他的心?”
“男人都是些食髓知味的,他又跟……”太后说到这,怕盛知婉难过没有说下去。
盛知婉却主动握住她的手,笑道:“祖母,我打算和离。”
“和离?”太后双眼猛地顿住,“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还这么年轻,要是和离,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自然是好好过。”盛知婉怕她激动,一点点将自己的打算掰开了:“即便和离,我依旧是公主,更何况,我还有祖母您和父皇护着,您送的那些田产庄子还有私产,也足够我富贵一生,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祖母觉得不好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太后连连摇头:“你毕竟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与其纠缠蹉跎一生,还不如早早斩断了。祖母也知道我在祁国公府过的日子,以前是我爱慕他,觉得心甘情愿,但如今,我想开了。”盛知婉道。
“你不会后悔?”太后还记得盛知婉求嫁时候的决绝。
盛知婉摇头:“不会!”
太后看着她好片刻,才长长叹息口气出来:“罢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祖母一会就请你父皇过来。”
盛知婉当初为求下嫁,又是绝食又是下跪,如今要和离,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太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打算替她请旨。
盛知婉闻言却摇头:“祖母,我心中有成算,这些事您暂且当不知道……”
盛知婉入宫的消息传入御书房中时,崇晟帝正在封赐祁书羡的圣旨上,落下最后一笔。
晟国武将不少,但大多年迈。
祁书羡的横空出世正是崇晟帝想看见的。
更何况,他用兵如神,尤其最后一战诡谲兵技以少胜多、大败延厥。
盛知婉笑笑,目光扫到旁边攥着胸口喘气的崔氏。
自己已好几日没有亲自为她熬药按压,算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正想着,阿忠被堵着嘴拖进来。
看到地上二人,他脸色一白差点扑倒在地。
这样的神情落到在场所有人眼中。
祁书羡闭了闭眼,不等阿忠开口便冷声喝道:“阿忠!你跟在书朗身边也有四五年,家人具是国公府家生子,书朗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借着他的名义偷盗知婉的嫁妆去卖?!”
他语气冰冷。
阿忠一怔,继而很快明白他话中意思,当即脸色更白,嘴唇哆嗦着,知道自己今日恐怕真的完了!
可自己完了,也总比带累一家人好。
“世子……求世子饶罪,是小的从没见过那样的好东西,一时鬼迷心窍,趁着浣竹姑娘不在,才背着小少爷将东西偷出去。”
“呵,”盛知婉轻笑一声,一点不恼,“那你指指,本宫的库房在哪?”
阿忠:“……”
阿忠僵住了,他怎么知道库房在哪?
虽然他的确为小少爷倒卖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小少爷带回去的,他一个下人,怎么可能随意进出世子夫人的院子?
阿忠急得额头冒汗,下意识看向祁书羡。
祁书羡倒是想给他提示。
可他刚要说话,盛知婉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看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祁书羡顿时有些难堪地别过脸。
崔氏和祁非嫣也很想告诉阿忠,但她们实在不知盛知婉是将嫁妆放在东西哪个库房。
早知道,每个院子就弄一个库房好了!
“怎么,你都偷了那么多东西,居然还不知哪一间是库房吗?”盛知婉笑道。
阿忠目光四处游移,最后一咬牙,指着一间看起来像是库房的房间道:“是那间!”
“是吗?”盛知婉潋滟的眸子露出笑意,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阿忠立刻有些不自信,连忙又指向另一处:“不不,当时小的太紧张,忘记是哪间了,可能……可能是这间。”
“哦?”盛知婉更不屑了。
阿忠使劲擦了擦脸上头上的汗:“公主要罚便罚,小的真的不记得了!”
这阿忠也算机灵,死咬着是自己做的,不记得了,盛知婉就算知道不是他又有什么证据?
祁书羡和崔氏等人心中刚松了口气。
然,下一瞬——
“嗤!”一声嗤笑从盛知婉口中发出。
不止是她,她身旁岸芷汀兰也都露出嫌弃又鄙夷的表情,还有那几位老者,表情也很古怪。
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祁书羡想通。
盛知婉看向几位老者,道:“为了防止有人认定本宫随意指认,劳烦几位告诉方大人,本宫的嫁妆,是在哪间库房中。”
几位老者闻言一点头。
其中一个走出来道:“大人,老朽是文墨居的掌柜,公主请老朽来,是来看字画的,公主嫁妆中的部分书画和古籍,大部分在这间书房和库房中。”
老者一指两个房间。
这时另外一位老者也站出来:“老朽是鼎珍楼的二掌柜,对首饰物件有些了解,公主嫁妆中的首饰,均在这处库房……”
他目光指向跟刚才老者相反方向的房间。
阿忠脸色变了。
祁书羡和崔氏、祁非嫣也全都愣住……
紧接着,其他几位老者也都站出来,全都是京城知名铺子的掌柜或管事,来看的东西种类也都不同。
等到所有人说完,盛知婉的嫁妆太多,居然足足分散在四个不同库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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